第170章
来时是关上了的。因为有个不按理出牌的人,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要把手往某些不合时宜的地方送。而阮成杰此刻坐定了以后,也完全是没有要把隔断打开的意思。 他一路沉默,而前面的那个司机同样一言未发。 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在深夜时分穿过阿姆斯特丹的街头,最终一个干脆流畅的刹车停步,阮成杰撑着头仿佛昏昏欲睡——他也确实有些疲倦,这会儿抬头一看,已经到了。 他们住的是个十八世纪古堡改建的酒店,老派贵族范儿拿捏得很足,要不也不会用RR这种牌子来做礼宾车,但相应的,午夜时分的古典式门廊下只亮着一列淡淡的氛围光,看过去朦胧又低调。 车门拉开,矗立着的高大身影在等他下来。 阮成杰没做一点防备,抬腿迈下了地,但另一条腿甚至没踩到实处,整个人就被拖了出去,落入一个坚实如铁的怀抱。 他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带点迷惑的“唔?”嘴唇就被封堵。 阮成杰唇齿之间带着漱口水的淡淡甜味,闯进来的舌头犹如扫荡,毫不客气,尽数吃掉。另有一双粗暴又强势的手,从他的后腰开始揉起,大力攥捏着西裤包裹之中的屁股。他们今天去的拍卖会算是个比较正式的社交场合,所以穿得也体面,是量身定制的合体正装。太合身了,所以哪怕隔着布料也满把握住了弧度勾人的臀。 才揉了那么几下阮成杰就开始喘了,可这声音也传达不出去,嘴唇被封堵得很严实,无论他是迎合还是抗拒,都只能从鼻音里发出低沉而粗重的喘息。 短暂挣扎之后,阮成杰忽然有点惊恐地发现,居然他妈的硬了。 裤子太紧绷,蹂躏他腰臀的手也太粗暴,他胯下的那二两肉被引诱着勃起,又在全然的强制中被束缚得严严实实。阮成杰被逼着出了一身的汗,这原本不过是个还带着凉意的春夜,而他在深夜的异国街头被一个混蛋吻得狼狈又迷乱。 那一双手臂强硬如钢铁,阻绝一切挣扎。 但在那只揉弄屁股的手开始撕扯上衣下摆的时候,阮成杰狠狠地一合齿关,咬向了那根过分灵活又粗野的舌头。 这混账玩意儿素来没脸没皮,可他到底还不想在大街上就被脱裤子。 阮成锋一声闷哼,淡淡铁锈味瞬间融化在津液黏结的唇齿间。他手上动作也是突如其来一停,门廊下的灯光太淡了,鼻息交融间,阮成杰甚至觉得对方眼睛里的光能灼疼了自己的脸。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那两道如钢铁般桎梏住的力道突然一松,阮成杰当即就想撤身而出,他确实做到了,并且抬手用力抹嘴唇,方才的粗暴亲吻太湿太脏,阮成杰恨不得立马去弄干净自己。 他抱怨:“发什么……” 末了的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完,因为有个人直接打横把他给抱了起来,彻底坐实了他所厌烦的这事实。 · 阮成杰一直都知道阮成锋体力好,但并不知道究竟好到什么程度。 能把他这么个身高腿长的成年男人一路抱进酒店房间。 能在进了房间以后就把他扒光,四十年老师傅一针针手工的精密缝线都没抵挡住暴力的撕扯。 能在门厅这就架高了他的腰身和大腿,草草借用了点唾沫就插了进去。 阮成杰的肩膀砰一声撞在墙上,眉心疯狂颤动,干涩括约肌那里痛得要昏厥,绵软的肠肉被剐出一层密集颤栗的生物电。 他上头的声带和下头收缩着的穴正一道儿痉挛。 仿佛哽咽一样地呻吟:“唔——混、混账东西……” 阮成锋硬生生直插到了底。 他硬得要命,也来不及用套,所以燥烈的性器和干渴的穴之间此刻结合得严丝合缝,阴茎上膨胀的血管剧烈摩擦着直肠壁上瑟瑟发抖的脆弱黏膜,他就这么把哥哥顶在墙面上干,阮成杰的足尖都离了地。 一开始是有一双手臂和强有力的腰胯撑着了男人身体的重量,一下一下猛烈撞击,每顶一下都把那根热楔子怼得更深。阮成杰痛极了,他知道,可也爽极了,因为那个窄窄的穴分明在饥渴吞咽,他动一下阮成杰就叫一声,骂他不是个东西。 谁想要是个东西啊。 阮成锋在堪堪要到颅内爆炸的程度中持续不歇地猛操,不管不顾,不停不止,阮成杰从进了门开始,就连缓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他开始还能骂几句,后来就只剩了破碎嘶哑的喘叫,可能也有想求饶,但屁股里面已经开始淌水了,大腿根那全湿了。 只有最初的一两分钟里很疼的,之后宛如风暴般劈头盖脸砸过来的就全是爽,舒服,快活,灵魂颤栗,那一记记怼进心肝脾肺的凌厉知觉。 射精突如其来,阮成杰浑身都在发抖。一只搭在阮成锋肩头的手原本松松地空握着,这时痉挛几下,猛然压住了对方的后脑,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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