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退让到毫无底线之后,他眼前忽然从罅隙里现出一缕转折的光。 阮成杰纹丝不动地躺着,静默地推演着双方各自亮出的底牌,以及自己手头的筹码,直至一道温暖的呼吸突然吹了下他的耳朵。 “别装睡了。” 阮成杰浑身一抖,耳尖处骤然像被微弱电流打了一下。他猝然睁开了眼睛,在极近距离处看到了阮成锋的脸。 阮成杰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人的眉梢眼角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像是第一次见,陌生得不行。 倒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厌恶。 他冷笑了一声,以极慢的速度坐了起来,一边手背上戳了个留置针,有什么液体正一滴一滴地注入他的静脉。 阮成杰随手就把针给拔了,动作有点粗暴,针眼里洇出一块血斑。他有点嫌恶地看了一眼,扭头想去找点什么来擦掉,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唯有病床上雪白的床单被罩,他沉着脸犹豫,旁边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帕。 他头也没抬,接过去按在了伤口上,十几秒后把止了血也吸干净了血渍的手帕随手一扔。 阮成锋站直了身子,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他的动作,递过手帕以后走去正对床尾的窗户那,打开了一线缝隙通风。再转过身,就看到阮成杰正像个大爷一样靠坐在床头,冷冷盯着他。 阮成杰眯了眯眼睛,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喜欢我。” 这是个极具胆量的陈述句,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 阮成锋挑了下眉,算是默认了。 阮成杰冷笑,说了第二句。 “恶心。” 阮成锋直接走了过来。 阮成杰呼吸顿了一下,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视野里这变态的脸越来越大,眼前一黑,唇被堵住了。 他有半边脖子被严严实实地包扎着,稍一挣扎的话,那点隐约的刺痛就陡然清晰,他一时不敢挣动,生怕脖子上那处割裂伤会恶化。阮成杰目前已经不打算再多受什么皮肉之苦了,他从来都非常懂得爱惜自己,只要想活,就没有人能让他死。 更何况,他手里现在握着的筹码竟如此有趣。 他分心想事儿的时候,阮成锋的手已经摸进了他的病号服。 阮成杰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用鼻音表示出自己的拒绝,腿根强行合拢,又被阮成锋的膝盖直接顶开。他忽然反应过来阮成锋很喜欢他的拒绝,过往N次的经验提醒他,他越是反抗这人会越兴奋。就在这纠结的半分钟里头,阮成杰下身一紧,命根子落入了人手。 阮成杰一开始确确实实是拒绝的。 他知道自己手里有筹码,但还不能确定有多大。在这种敌我未明的情况下,他实在不想跟阮成锋先有什么苟且,但是他忘记了自己刚刚壮烈自杀未遂,并且动起手来从来都是不够看的。 也因此,如果阮成锋想要做什么,他是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 宽松的病号服被展开,他的一双手都被扯高了按在头顶,胸膛急促起伏,腰上也在挣扎,但阮成锋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了他。狭窄的病床上无可回避,他甚至是被自己胡乱踢踹中脱落的裤子缠住了脚踝。 无可避免地被进入,入口柔软而干涩,他狠狠抽气,已经习惯于被插入的身体背叛了决绝意志,火辣辣的撕扯感中阮成杰的整个颅脑之内都是“嗡”的一声。 他的拒绝被一声闷而哑的长长呻吟所阻断。 “王八蛋……呃……啊——” 阮成锋亲他,他避让,那个吻就落到了唇角,阮成杰的唇在颤抖,吐息断续而短促。脖子弯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他必须保护自己,不能任由这个不按理出牌的疯子将自己的伤势弄得更加严重。 在这种情况下,挨操根本已经不是个什么事儿,阮成杰几下竭力挣扎无效之后就放弃了硬碰硬,咬着牙颤抖吐字:“我他妈……还……伤着……嗯……!” 尾音上变了调子,硬得可怕的楔子钉进了他身体。他完全无法理解阮成锋为什么对自己的屁股有这么大的兴趣,甚至在这样一个近距离的逼视中,彼处投来的灼灼目光几乎能烫伤自己的颜面。 这个神经病抵紧他的额头,一记顺畅挺送牢牢将哥哥固定在身下。伴着一声轻笑,轻飘飘的亲吻滑过他的唇。阮成锋没说话,只是就着这么一个深入姿势狠狠抵住了他柔软的内脏研磨,以这般负距离的程度,把他生吞活剥。 鼻息是炙热滚烫的,目光是明亮耀眼的。深入到脆弱后庭的器官极其鲜明,柔软甬道被顺畅撑开,阮成杰的小腹本能地在抽搐,到底是疼还是舒服一时无法分辨,随后激烈起来的碰撞就让他止不住叫出了声音。 断续字句嘶哑软弱,他先叫阮成锋慢一点,然后又开始咒骂,叫这个疯子滚出去。钢构病床发出了承重后的呻吟,吱吱呀呀,而肢体的碰撞越来越剧烈。 阮成杰的喘息已然被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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