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样,惊。 老公? 余静好大吃一惊,五官怔了几秒,面颊升腾起一抹灼热。她想跟导购员解释,霍瑾年不是她的老公。可是,那么晚了,他们一起进出男装店,她否认他们的关系,导购员一定会误会他们关系不纯。 与其被误会关系不纯,还不如被误会成夫妻呢。 尺码…… 她果断开口:“他穿……”第三个字硬是挤不出来了。她说了,她没买过男装,连男装按什么尺码分类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霍瑾年什么尺码,怎么说。 情急之下,她回头,冲霍瑾年挤了挤眼睛。 眼神示意:“多大尺码?” 霍瑾年太可恶了,明明看见她挤眼睛了,却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走近,或者出声帮忙的意思。 无奈,她只能临时抱佛脚,目光化作尺表在他身上来回扫描几下。支支吾吾说了半天,还是那两个字。 再耽搁下去,恐怕会被导购员嘲笑了。 她将头转回去,冲导购员笑笑:“他最近好像吃胖了,不确定是不是以前的尺码,我去问问他。” 余静好原路返回,被导购员一句称呼撩起的灼热还没有褪去。走近霍瑾年面前时,她二话不说,直接瞪了他一眼,低声喊道:“多大尺码?” 谁知,他耍诈,大庭广众之下,双手公然抓起她的双手,分别从左右两边往他腰上一搭。 她搭上他腰际的那一瞬,面颊又羞又涩,扑闪着一双睫毛,懵了。 他说:“我吃胖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既然如此,那你亲自帮我量量,看看,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尺码。” 她只是不知道该寻一个什么理由来问他而已,才说他好像吃胖了。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小气,跟她较起真来了。她知道瞪他已经不管用了,就上手掐。 他强忍着痛意,面不改色的覆上她的手,温柔的说:“不是这样量的,应该是这样。”他拿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丈量他的尺码。先是腰围,再向上,胸围,再倏的向下,臀围。 臀…… 这是量尺码吗?她怎么感觉像是他在手把手告诉她,他哪哪有料。他身上一块连着一块的肌肉,硬度可以。她不知不觉中,臣服在他成熟又不羁的撩妹手段下,口干舌燥的厉害。 她不再绷着了,猛地扑到他怀里。嘤嘤求饶说:“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说你胖了。” 霍瑾年皱了一下眉,挑明了说:“你不是错在说我胖,而是错在不知道我的尺码。” “你又没告诉过我,我怎么会知道。” “你也没有告诉过我,我却知道你的尺码。” “你知道我的尺码是因为……” 第229章 把她当宝贝,套圈 因为他经验丰富,处的女人多。因为他色,有事没事就爱占她便宜。他心里已经自生了一张表,尺码神马的,自然有了。 余静好吞下满腹的理由,抬眸,真挚的目光迎上霍瑾年说:“不如,你现在告诉我,我保证,我一定好好记着。”只要别再让她手量他的尺寸,她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霍瑾年才不相信余静好会好好记着,他告诉她,她转脸指定忘了。他忽然俯身,薄唇紧挨上她:“我的尺码是……” 他觉得,唯有让她脸红心跳的瞬间,才能让她刻骨铭心。 余静好意料之中袭来一抹温热,她呼吸一掷,潜意识里侧了侧脑袋。 霍瑾年蹙眉:“不想听了?” 余静好啊了一声,扇下眼帘:“想。” “想的话,还怎么办?” “……” 她很自觉地将脑袋侧回来,察觉距离他的薄唇还有些距离,便小心翼翼的往跟前送了送。 他等不及了,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掌心往他面容的方向带劲,她贴过来,他擦过她的耳畔,吸鼻享受了一秒,薄唇直接咬上她的耳珠。 “我上衣穿XX码,下衣穿XX码。” “记住了吗?” “记住了。” 尺码交待完了,他还不舍得放开她,就很傲娇的叮嘱了一句:“我的尺码是型男尺码的典范,你可要牢记着。” 余静好汗颜……型男的身材都像霍瑾年这样吗? 她在心里偷乐:霍瑾年的身材比型男的好太多了,不仅身材上超越,长相上更甩了型男好几条街呢。 “上衣XX码,下衣XX码。” 余静好从霍瑾年走向导购员,短短几步的路程里,反复念了许多遍尺码。再迎上导购员的时候,她驾轻就熟的将霍瑾年的尺码告诉导购员。 导购员微微一笑,转身去拿衣服。拿了衣服过来,原本可以直接交给霍瑾年的,却选择绕了弯路,交给余静好。 又不是她穿,给她干什么!余静好对待衣服像对待烫手山芋一样,第一时间递给霍瑾年。 霍瑾年接过衣服,信步走向试衣间。 余静好一再确定试衣间的门关上了,才挪步,向有幸坐过一次的长榻走去。长榻后面紧贴着一根圆柱形的室内柱子,她坐下后,脑袋往后一靠,后脑勺倚着柱子,爽的忍不住想要打瞌睡。 长舒一口气,自言自语说:“哎呀,没有某人在跟前盯着的感觉,就是好。” 自言自语的声音刚了,忽然一阵风刮来,她才挑了眉,然后整个人的五官都不见了。准确的说,是脑袋不见了。黑暗中,她闪了又闪明亮的眼眸。这是哪儿?她魂穿了吗?怎么眼前一片漆黑? 她扇下的睫毛触碰到一层布料,布料的组织很绵密,几乎看不透。她惊觉,她没有魂穿,她还在原地,只不过是有人向她扔过来一件衣服,刚巧套在了她的脑袋上。 谁这么没有公德心,乱扔衣服! 她嘟着嘴唇,气急败坏的扯下半挂在脑袋上的衣服。 “是谁……” 骂骂咧咧的言语被又一次飞过来的衣服淹没了。 在扯下第一件衣服之后,她又扯下第二件衣服。提在手里往眼帘下方移了移,一件是外套,一件是衬衫。颜色和样式出奇的眼熟,好像是霍瑾年的。 她提着衣服的手没动,俯身,鼻子朝衣服上闻了闻,清香中夹杂着红酒的余香。不是好像,衣服确实是霍瑾年的。 他的衣服怎么会跑到她脑袋上? 她带着质疑往试衣间的方向看去。试衣间的门依旧关着,他不可能一边脱衣服一边把门打开,向她扔衣服。她抬头往上看,才发现试衣间的上面是通的。他一定是从试衣间上面把衣服扔出来的。 他是怎么知道她在长榻上坐着的?他监督她上瘾了吧,连换个衣服的空隙,都不放过她。不过,就算知道她在长榻上坐着,距离那么远,他也不可能百发百中啊? 太不可思议了,一定是巧合。猜测到他还会扔衣服出来,她抱着他的衣服,屁股往长榻的另一端移了移。她就不相信,他还能套住她。 她猜对了,他第三次扔衣服出来。她自信满满的以为他这次会落空,她嘚嘚瑟瑟的抖动着双腿,静候看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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