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放下笔,走到她面前,拦腰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径直走出画室。 画室的门开着,镜头转到刚被“遗弃”的画板上,画板上夹着一张被染上笔墨的纸。纸上,一女孩托腮而坐,其炯炯有神的眼睛和微撅的嘴唇勾勒出她俏皮可人的神态,女孩右下角写着一行字…… “瑾年有你,岁月静好。” …… 余静好不知道自己睡着了,太累,也没做梦。等她醒来时,她才知道她睡着了,而且睡的时间还挺长的,天都黑了。她一边揉眼睛一边掀了被子下床,刚唤一声“瑾年”,听见楼下有对话的声音,立刻停了。 她带着好奇往门口方向走了走,贴近门板时,楼下的对话声隐隐灌入耳中。太远了,她还是听不太清对话的内容,可是她敢肯定,其中一人是霍瑾年,而另外一个人是女人,而且女人不是王姨。 水榭居来客人了? 话说,她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了,还没见过水榭居来客人呢。她脚下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出去了。她没敢凑太近,想着楼下客厅也不能一眼看穿楼上,遂扒拉着楼梯扶手站定。 她听见…… “她在楼上?” “嗯。” “听说她生病了?” “只是发烧,已经退烧了。” 在楼上?发烧? 不是她自恋,事实是,楼下的俩人聊的就是她。她正纳闷呢,楼下又开始了。 “我……” “你不能见她。” 女人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霍瑾年打断了,听着,霍瑾年的语气不太好。只听女人笑了一声,然后说…… “我没说要见她,我只是想叮嘱你,自己的女朋友一定要自己好好照顾。还有,虽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但水榭居未免扎眼。你让她住进来,一天没事不代表以后都没事。倘若你不想被爸知道,平日里,水榭居周围,你还是要多留意一下。” “我知道该怎么做。” “……” 听到这里,女人是谁,她心里有数了。能和霍瑾年一起称呼爸的,肯定是霍芳。 她正想事情的时候,楼下又传来的对话扰乱了她。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 霍芳第一个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客厅中间位置的时候,正上方刚好是余静好偷看的地方,余静好自知干了不该干的事,遂迅速猫着身子窜回房间。 她关上门,心还是扑通跳。她一边大口往外呼气,一边,耳边又恍过霍芳和霍瑾年的对话。 霍芳的一段话里,包含了太多的信息,不仅有支持,有提醒,还有危险。就算她一早就知道,以她在余家的地位,和余家的整体地位来说,霍家会很难接受她,可是即便如此,当她再从别人口中听到时,心情还是想象不到的低落。 她不知道她在霍伯伯眼里是什么样的,更不知道霍伯伯会因为要赶走她会做出什么事来。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至于霍芳不惜辛苦来这一趟,苦口婆心的提醒。 还有,霍瑾年的回答…… “我知道该怎么做。” 霍瑾年这样说,无疑是认同霍芳说的。霍瑾年也觉得她的存在现在还不适合被霍伯伯知道。兴许,霍瑾年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或许,这一生都不合适。霍瑾年已经跟她结婚了,可是却还瞒着家里人,瞒着霍伯伯就算了,还瞒着霍芳。冲权欣妍对她的态度,权欣妍也不知道。 合着,只有权相宇和冷厉,还有水榭居的人知道。这样不被祝福又充斥着谎言的婚姻真的承载了信任吗?还是说,霍瑾年一直都是一个将想法理的很清楚的人,在没有通知亲朋好友昭告天下之前,只要霍瑾年对她腻了,就会像跟她办结婚证一样,悄悄的把离婚证办了。 她忽然看不透霍瑾年了,更看不透他们的未来了……不,她已经看透了,她只是抗拒那样的未来。 有句话说的真对:“爱情里,谁付出的多,谁就伤的最深。”在霍瑾年编织的爱情罗网里,她就像蜘蛛,唯攀着网才能活命,于是,她攀上了,而她同时也堕落了。她越陷越深,到现在,已经没当初那么果断了。 她一想到有朝一日,霍瑾年会迫于家里的压力或者是霍瑾年自己对她的厌恶,她会走上被离婚的道路,她就很抗拒。 她倚着门板,垂落的双手握拳,自言自语…… “不行,我不能再被动了,上次被甩,已经让我印象深刻了,这次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了。与其被甩,还不如我先甩。不就是霍瑾年吗?我不稀罕。” “可是,我真的舍得吗?” “舍得……不舍得……还是该舍得?” “丫头。” 这时,门外响起霍瑾年的声音。声音很近,就像霍瑾年就站在门口一样。她惊了一下,抬颌,裸露的脖颈处,几根筋突兀明显。 第348章 只婚不离 心里想……霍瑾年来了,怎么不直接进来?而是在门口喊她的名字。难道他发现她偷听壁角了?不会,她藏得那么好,他不可能发现的。 她抚了抚胸口,默默安慰自己:“淡定。” 下一秒,门外又响起霍瑾年的声音。 “别藏了,我知道你在门后。” 她的心跳蓦地漏了半拍,看来,他真的发现她了。怎么可能啊,她藏得很隐蔽啊。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不出来,我进去了?” 霍瑾年知道她在里面,许是担心猛地推开门会误伤她,她倚着门板的后背察觉到门板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她瞥一眼缝隙,知道藏不了了,索性大方现身。 她一转身,正面迎上闯进来的霍瑾年。 霍瑾年早知道余静好躲在门板后面……霍芳要走,他起来送霍芳出去,只是,他刚走到客厅中间的位置,耳朵里灌入一阵脚步声。身为军人,他的听觉很灵敏,他下意识往楼上瞟了一眼,果然,看见余静好正着急忙慌的往卧室跑呢。 余静好醒了? 他顾不得送霍芳了,转身上楼。 他明知道余静好躲在门板后面,只是等到亲眼目睹时,他还是忍不住扬唇,出言“挤兑”说:“丫头,跟我玩躲猫猫的游戏,开心吗?” 余静好一点都不开心,而且,烦的想抓人。面对霍瑾年的一脸春光,她很不应景的绷着一张苦瓜脸。 很严肃的喊了霍瑾年的全名:“霍瑾年。” 霍瑾年皱眉:“怎么了?”他抬起手,想顺势抚一抚余静好的额头,不想却被余静好拦下,并且抡到一边去了。 余静好说:“霍瑾年,我决定了,我们离婚吧。” 如同警报声拉响…… 霍瑾年前一秒还愠着笑容的嘴角忽然僵住,眯瞳间,黑瞳上覆了一层冰霜般的冷光。他扯唇,本能的回复了三个字:“为什么?” 刚回复过,他蹙眉,条件反射性的往楼下瞟了一眼,再收回来时,似乎明白了。他看着她问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听见什么了?” 余静好既然敢说离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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