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霍瑾年是老板权相宇的朋友,平日里就常冷着一张脸,此刻,虽没说话,但眸子里敛着火苗,唯恐不能把人烧焦了。 见状,女人甲和女人已也不想着向霍瑾年求饶了,直接求助于权相宇。 扑通一声,俩人跪下,扯着权相宇的胳膊哽咽道:“权少,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她是霍先生的女人。求求你,帮我们说说情。” 权相宇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能近身伺候他的女人,非长得漂亮就是身材好。如今美人落泪,他不禁心疼。 大手刚抚上她们的下颌,抬眸迎上霍瑾年敛深的眸子。女人而已,他想要,以后再寻就是,霍瑾年可就一个。只见,权相宇一脚踹开女人甲和女人已。 “权少……” “来人,把她们赶出盛世娱乐。” 盛世娱乐,权相宇个人持股性大型娱乐会所,传言,它是江城有钱男人的圣殿。内部兼具棋牌室,台球室,拳击室,攀岩,游泳,以及KTV,泡吧等娱乐项目。 只不过睡了一觉,没想到又挪地方溜达了。 余静好环顾四周,一番打量后确定,这里是棋牌室。而刚刚她没摔下来之前,霍瑾年等人正在打牌,男女搭配,玩的还挺嗨。 哎呀,说到底,还是她坏了他们的好事。不知,被赶出的俩女人是不是恨死她了。算了,恨就恨吧,谁让她们先招惹她的,活该。 多事的人已经走了,余静好还赖在地上。莫非,是哪里还不顺畅?霍瑾年起身,奔着她去。 近身,半蹲下来:“人已经教训了,还不起来?” 余静好迎上霍瑾年,语气一贯的横:“霍瑾年,你别高兴的太早,刚刚那是一笔账,现在我要跟你算另外一笔账。” 权相宇悄悄向冷厉递了个眼神,示意,接下来有好戏看了。伙伴们,搬好小板凳,千万别错过。 “哦?”霍瑾年竖耳倾听自己的第二罪状。 余静好轻哼一声说:“你明知道我睡觉不老实,还让我睡沙发,你是不是存心让我难堪?” “摔疼了?” “嗯。” “哪疼?” “哪哪都疼。” “是吗?我看看。” 余静好抬头,干净的眸光撞上一束犹如烈火般炙热的目光。看看,看什么?看哪里?满肚子色水的臭流氓。 “不要你看。”余静好微皱着眉头,从地上爬起来。 拍拍手,站好。 男神霍瑾年也有被女人拒绝揩油的时候……权相宇秉承看笑话的原则,在一旁笑的欢腾。 呵呵呵…… 霍瑾年回眸,警示的眼神瞪了瞪他,他立刻止声。 女人甲和女人已是权相宇的人,她们惹怒了余静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权相宇也该给余静好道个歉。 他看向余静好,温声说:“余小姐,刚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堂堂东城霸主权相宇竟然向余静好道歉?余静好差点被吓着,尴尬扬唇:“没关系,我这个人,向来大方,不愉快的事,一般记不太久。” 向来大方,不愉快的事,一般记不太久? 霍瑾年思量着余静好的话,蹙眉。早上,他对她那样,她打算记多久?现在是不是已经忘记了…… 霍瑾年,余静好,权相宇,冷厉,四个人站着的方位,估摸着也算是把东西南北占完了。大好时光就这样浪费了,实在是亏得慌。 权相宇提议,继续打牌,拉着霍瑾年和冷厉又围着牌桌坐下。 他们三个人打牌,剩下余静好一个人,挺无聊的。满屋子转悠,瞥见一本杂志,拿着,躺沙发上积极去了。 只是,杂志刚翻开,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霍瑾年喊了去。 “过来,看我打牌。” 霍瑾年不是有意的,着实是因为上半圈打牌的时候,女人甲和女人已分别伺候着权相宇和冷厉,唯有他单着。现在余静好醒了,也是时候将这这份孤单还回去了。 霍瑾年旁边有一个闲着的凳子,余静好刚想坐下,许是霍瑾年不满意,一脚将凳子踢出很远。 余静好不高兴了:“你把凳子踢走了,我坐哪里?” 霍瑾年拍了拍他的大腿:“坐这里。” “啊?”余静好一脸的嫌弃。 霍瑾年单手揽上她的后腰,强迫她坐下。 余静好身材娇小,坐在霍瑾年腿上,后背微微后倾,像极了霍瑾年怀里的小心肝,二人暧昧的不行。 在帝豪酒店也就算了,现在权相宇和冷厉都在,这么暧昧,是不是不好? 余静好动了动身子,小声嘀咕说:“我还是自己坐吧。” 第18章 我是她的男人 霍瑾年按住余静好的肩膀,微扬着眉,俊逸的脸庞忽的向她逼近,浑身上下透着野兽般的狂妄,鼻翼摩擦间,薄唇看似吻上,又没吻上。 “如果你不介意被他们看见更劲爆的画面,可以试试自己坐。” 权相宇长这么大,还从未看过霍瑾年与女人玩激情,这会兴趣匪浅。一边起哄说:“我不介意,快让我们开开眼界。” 你妈的,有你什么事! 余静好倏的皱眉,睨权相宇一眼:“我介意。” 回过眸来,又冲着霍瑾年怒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霍瑾年幽深的目光迎上她:“然后呢?” 然后……权相宇是色货,你跟他是朋友,兴趣相投,说明你也是色货。 原本的振振有词,想到早上被凌辱的那一幕,余静好悄悄打了个哆嗦。算了,还是老实点吧。否则,霍瑾年兽性大发,当着权相宇和冷厉的面,将她扑倒,她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乖乖坐你怀里,看你打牌。” “肺腑之言?” “当然。” 余静好巧笑嫣兮,嘴上努力上扬的弧度,怎么看,都像是……装的!但是霍瑾年不仅没拆穿她,还顺势揽过她的肩膀,彻底将她圈在怀里,呵护着。 话说回来,若不是霍瑾年横插一杠子,余静好早就是权相宇的女人了。霍瑾年光明正大抢了他的女人不算,现在还当着他的面,秀恩爱。权相宇忍不住吐槽说:“瑾年,你们这样,不纯心虐我吗?” 霍瑾年轻描淡写的回一句:“虐的就是你。” 权相宇吃瘪,尴尬扯唇:“情场上输给你,也就罢了,牌场上,你休想再占上风。” 他们三人玩的是“跑的快”。跑的快,顾名思义,谁先出完牌,谁就是赢家。第一局,权相宇有红桃2,优先出牌。只见他一波又一波的往桌子上扔牌,霍瑾年和冷厉却连一张压制的王牌都没有。 权相宇放下最后一张牌,兴奋的说:“我赢了,快给钱。” 有钱人之间玩牌,从不拿现金,都是换成标志为不同价格的筹码。输了就是输了,冷厉啥也没说,利索的推了一枚筹码给权相宇。 霍瑾年的筹码全摊在余静好面前,许是将她当成了“钱管家”,语气温柔的说:“丫头,拿钱。” “多少?” “五万。” “好……五万?” 余静好惊得目瞪口呆!只不过一局而已,怎么就输了五万?合计好五之后的零的个数后,她摸着筹码的手蓦地收紧。 “你今天一共输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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