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成蝶_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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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的时候也能上千，少的时候几十块都有，不开张都有哦。” “好的时候卖几十支这种护手霜。”这位大姐想起来出货数。这种事也不是不可以说，只看她们愿不愿意。 “确实生意不好做。”陈升感叹了下，然后把另一支护手霜也放在柜台上， “都送给大姐你们，一人一支吧，我正好想起来，家里有的。” “唉哟这多不好意思。”两大姐笑着收起护手霜。其实都心知肚明，一个打听，一个提供消息。接着陈升又聊了些别的，都基本得到了答案。 “快带你女朋友走，区经来了，那人蛮讨嫌。”大姐忽然皱眉悄悄道。陈升没回头就秒懂，这是来了个好色之徒。 “谢谢大姐。”他点头。回转身便见到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头发估计打了定型啫喱，蓬了起来。本来长得不丑，但显得特别猥琐。眼神瞟向王依依，阴阴的，色眯眯的。王依依浑身恶寒，抬手把脸一挡，往外走。而那人的目光如影随形，上下扫。 “再看信不信老子捶你！”陈升顿住脚步，眼睛一翻一瞪！他妈的当老子不存在呢！ “我看关你什么事！我又没看她，我看空气不成吗？”赵广山视线收回来，打量了下陈升个头，语气从硬到弱。 “从我走出去，如果再让我发现这副样子盯着人，立马捶你！” 陈升深深凝视这人，千本草有这种区经，发展个毛线。 “你敢打吗？我可以报警！”赵广山色厉内荏地嚷道。 “你忄生骚扰！这么多双眼睛都见证，我打你也是合情！”陈升可不吃这套。顶多百把块钱私了。赵广山做贼心虚环视了一眼，见到一片冷漠厌恶的眼神。这一楼全是女店员，谁不知道千本草的区经是个什么货色。赵广山顿时气焰一缩，弱弱道：“我是不跟你个大学生计较。” “记住我说的！”陈升狠狠瞪了一眼，转身离开。走出店门回头一看，那人没再看了。去下一家千本草的路上，王依依呕了几下。 “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好恶心。” “少见。”陈升还能说啥。他自己也色，可也只敢偷瞄几眼。 “陈总，你真男人！”王依依合手捧心，满眼崇拜，眼底深处冒着光。 “呵呵，客户拿不下来，就拿你是问！”陈升冷笑一声，不敢吃这记马屁。 “那你拿呀……！”王依依扬起下巴，一副“有种你来丫”的样子。 “呵呵，调戏老板，奖金没了！”陈升祭出法宝。 “不能这样啊！”王依依顿时苦脸。跑了一天，基本了解得差不多。倒是没有再遇见那猥琐的家伙。六点前就吃完晚饭，看着王依依打车离开后，陈升也打个车，直接到了金海雅筑。先仔细收拾了一遍。换了上次和杨姐姐睡过的四件套。然后一直等到七点半，门被敲响。打开后，是杨君雪。她眼神平静地望着陈升。第141章有诈 “怎么了姐姐？进来啊！” 陈升有点心慌，别不是真的发现了吧？自己一定得Hold住啊！杨君雪没有说话，走了进来，手里还拎了个大纸袋。还夹着个鞋盒。她往沙发上一坐，东西一放，二郎腿一翘，也不说话。俏脸上面无表情，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陈老板有点怕怕，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挨着坐下。 “姐姐，你怎么了呀？” Hold住！装老实，装可怜，装……。反正不要不在乎。他试着去拉杨姐姐的手，被甩开了。心里一紧，莫非真的发现了？又去拉，再被甩开。杨君雪依然不开口，扭头看向阳台。陈升暗暗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一会如果杨姐姐发怒，哭闹，或者要自杀什么的。无论如何要抱住，赖皮就完事。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瞄了一眼纸袋，里面是衣服。但不是新衣服！嘶……来这里带衣服，岂不是说要在这里睡？不对！差点上当了！有人要诈我！陈升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假装沉默了一阵，然后悲痛地望着杨君雪： “姐姐，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而且是我无法接受的事。” 杨君雪眼皮子微微动了下，还是不吱声。 “姐姐，我知道你是江科大第一校花，很多人喜欢，不差有钱有势的，我就是一普通家庭，长得又不帅……” 陈升仰头望天，似乎要止住眼泪。可表演还没结束，就被一拳头捶在肩窝子上。 “嘭”地一声闷响。力气很大，有点疼。陈升被打，心里却是一喜，有人破功了。果然，杨君雪一脸怒容，接连几拳头往他胸口杵。 “你个没良心的！你想干什么！” “再给我装试试！打不死你！” “就知道装可怜来欺负我！” “捶死你个普通家庭，咬死你！” 她喊了这一嗓子后，掀开陈升外套，一口咬在肩膀肌肉上。牙齿研磨机一样反复来去。疼得陈升仰头龇牙咧嘴，脸颊抽搐，却不敢推开。反而伸手搂住了杨姐姐的后颈。就在他疼得都快没感觉了时，杨君雪终于松口了。因为腮帮子用力，她脸上潮红，揭开秋衣看了一眼。哪怕有衣料隔着，也是好大一个紫红色牙印。 “哼！”杨君雪傲娇却又满足地哼了一声。这是她盖的戳，她的印记！心头的一丝不快烟消云散。然后像只母狒狒一样，低头亲了几口。那股火辣辣的感觉让陈升抖了一下。但心里却踏实了。 “那家美妆的事顺利吗？”杨君雪嘴里问着，用一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惬意的欣赏着那处属于她的印记。刚才那板着俏脸的样子，像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目前调查结果，显示对方很适合头条的广告。” 陈升顺势搂住杨姐姐的腰身，让她趴得更舒服点。 “会很难谈吗？” 杨君雪喃喃问道，用指甲在印记旁侧划来划去。那种酸爽……让陈升偷偷吸凉气。 “我觉得难度一般，不过，有个事先要跟姐姐你报备” “什么事？”后者貌似不在意地问道。 “可能……要叫别人一声姐姐。”陈升说得小心翼翼，生怕激怒某人。 “嗯？”杨君雪直起了身子，“你要出卖色相？” “你说哪去了！那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听说还有点丑，为了沟通方便，称呼得拉近一点。” 这其实是个小事，但对于杨君雪来说是大事，陈升很清楚。小时候，他不能叫任何女生姐姐。叫了的结果，那就是好多天不跟他说话。但要是遇到亲戚家的孩子，可以征求她的意见。她同意了才可以叫，一般都会同意。初中时候，陈升就觉得自己有病，杨姐姐也有病。但都病得心甘情愿。只是高中时期他压力太大，渐渐脾气上来了。大学后又被迷了眼睛。陈升心里一声叹息，要不是重生，那一辈子的遗憾将陪伴他到死。留下怎么也无法释怀的精神空虚。想到这，陈升在杨君雪嫩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姐姐。” “嗯。” 他心中一热，去寻找那张清香的小嘴。 “不给你亲！”杨君雪挡开他的嘴。心里又冒出安秋月的好大，还有沈言卿的香味。这要是亲了，一会准忘光。 “公司压力大吗？” 杨君雪松开手，却用自己脸蹭着弟弟的脸颊。像一只母猫在亲昵自己的孩子。 “还好，目前没什么压力。”陈升双眼微闭，享受着杨姐姐的贴贴。压力是有的，而且还很大。创业从来都不是轻松活，哪怕还有钱可以烧。人越多，心理压力越大。所以他宁愿开高薪，也不想花精力面对人心不稳的局面。钱是忠心的最重要因素，没有之一。别人喊口号，他发钱！就他妈不信了，日后防不住挖墙脚！就算被挖一两个，只要条件好，也会很容易招到人才！目前，头条还在学校范围扩展，即将打响吸纳大量广告的战役。而一旦迈出校门，就是头条的生死大战！大小资本会蜂拥而至。撑过去就是一片坦途，撑不过去，就被踩死。陈升每天看似轻松，实则时刻处于精神紧绷之中。王依依的业务能力毋庸置疑，总归会有结果。但他还是忍不住亲自上阵。先给王依依做好攻城的基础。知弟莫若姐。杨君雪立刻察觉到陈升心里的沉甸，她仰起头，静静注视弟弟看似安宁的脸庞。她看见了，弟弟的眉头似乎要皱起来，却又立即松开。这肯定是压力太大了！他才十九岁不到啊，这么大的事怎么撑下来的？换她自己也会小心谨慎，日日惊心吧。自己这个行政总监，只不过是躲在他身后罢了。其他人也一样。杨君雪心里一阵阵疼，自己对他的关心还是太少了。摸了摸弟弟的脸颊，然后起身进了房间。把空调打开。又回到客厅，给陈升轻柔地揉捏太阳穴。轻声道：“一会姐姐给你跳个舞。” 第142章文明赏舞的折磨跳个舞？什么舞？没有黑丝我可不看哈。陈升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嘴角。自己技高一筹，杨姐姐终归是上当了。他确实心理压力大，但完全可以吃得下，不需要表现出来。无非是引诱杨君雪上当罢了。可他没有意识到，知弟莫若姐这句话的强大。杨君雪又第一时间感觉到了陈升的变化。从直觉上、心跳上、微表情上，都明显指出某人再次进入了演绎状态。这次她没说破。心里则想着，哼！你就演吧，一会看怎么折磨你。姐弟俩各怀心思地抱着等了十来分钟。房间里已经热乎乎的。空气虽然干燥了点，但起码适合穿薄一点的衣服了。 “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杨君雪起身，拎着纸袋和鞋盒进了房间。陈升猛地睁开眼，咧嘴一笑。嘿嘿，今晚是不是……可以……？嗯，一会还是要给戏份加码。然后水到渠成！房间里忙活了好一阵，才传出杨君雪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 “把客厅的灯关了，进来吧。” 陈升“唰”地一下起身，心里痒得像猫挠一样。杨姐姐虽不如小丫头那般大，但综合得分堪称顶尖。下腰、高踢、各种一字马，柔弱无骨。他关了客厅灯，然后轻轻推开房门。遮光的窗帘已经拉上，里面黑乎乎的。只能隐约见到一个人形坐在床上。哪怕重生前经验丰富，陈升的心脏依然剧烈跳动。伸手摸到灯的开关。一按。随着房间一亮，陈升的目光凝住了。杨君雪换了一件米黄色深V领毛衣，十分贴身。凹凸有致，只盖到一点大腿。一双透肉黑丝，将浑圆修长的双腿衬出十万分诱惑。她侧对门口，微微曲腿坐在床上，腰身笔直，娇美的脸庞朝着窗户。长长的黑发挽在脑后，露出精致的下颌线和脖颈。零碎的发丝点缀着洁白的耳后，很有种可口的感觉。这是个完全体的性感御姐，性感中还流露神秘和优雅。如同一位魔女。没有施展法术，却把陈升电得浑身打颤。他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脚步不受控制地缓缓走过去。脑海中小黑人狂笑大喊：吃吃吃！大口点！小白人不屑地鄙视：粗俗！小口浅酌才能尽知其味。陈升脑子里发热，发懵，发傻，只有一个念头。就在这时，杨君雪忽然转过头来，命令道： “不要动！去靠墙站着！” 她的神态清冷高傲。但闪动的眼神，和满脸红晕，显示她在极力压住羞涩。穿成这样，摆出这个姿势，对素来传统的她来说，简直是一种颠覆。这还不算她一会要做的事。陈升被火焰灼烧的脑瓜子仿佛挨了一棍，有点懵。啊？靠墙站？ “我数三下，再不靠墙站好，我就不给你看了。”杨君雪又强调了一次。 “哦。”陈升苦着脸，不甘心地退到了墙边。不听不行，后果很严重，是真会生气。 “站直！” “哦好。” “问你一个问题。”杨君雪的表情写着满意。 “姐姐你问。” 陈升知道关键点来了，出题是杨姐姐常有的事。 “好看吗？” 杨君雪竭尽全力才忍住羞意，淡淡的笑容里带着娇媚。 “好，好看！” 陈升感觉自己的呼吸都粗重了。 “谁最漂亮？” 杨君雪精致的下巴微微上扬，目光锁定了陈升。 “这世界上没有比姐姐你更漂亮的女生。” 几乎不用思考，也不敢思考，陈升立马给出了正确答案。他机智地模糊了“谁”的定义范围。对不起校花姐，对不起小丫头，下次再把这个称号送给你们。 “哼！”杨君雪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又问道: “谁更大？” 啊？陈升脑子快速运转，这是个死亡问题。说你大，就会被追问“你怎么知道？你见过？” 于是他偷换概念，试图蒙混过关： “姐姐，虽然你比我大三岁，可我们站一起，看着就像我比你大三岁，公司里都这么说。” “是吗？” 杨君雪脸蛋更红了，答案虽没达到目的，却填补了另一种满足。 “当然是了，姐姐，不信你明天去公司问。”陈升信誓旦旦道。 “哼！我还不知道你，行了，放过你。” 杨君雪白了陈升一眼，然后指着窗户那边道： “去那边站好，背靠窗。” “哦。”陈升连忙从床尾绕到窗户。期间偷瞄了下，但视线被杨君雪交叠曲着的腿挡住了。杨君雪拿过床边的鞋盒。陈升的角度看不到是什么鞋。但很快就知道了。清脆的高跟鞋声，细跟的。就见杨君雪站了起来，脚下果然是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诱惑套装。在后世抖音里很常见，可这是杨姐姐啊。呼……陈升吐出一口火气。 “你不要动，站好！动了我会生气！”杨君雪叮嘱了一句。她拿出手机，点开存好的BGM。此时看似镇定的她，实则心里慌得一批。这将是她破天荒的一次表演。专为一人的表演。那些羞于启齿的动作……。练习的时候还好，可现在当着正主的面，她心率快要接近120. 杨君雪背靠墙站好，脸颊殷红如血。不敢看那家伙吃人一样的目光。内心几乎想要打退堂鼓了。可说好的怎么能不做数呢！随着BGM前奏响起，她几乎是下意识就接上了动作。极有节奏地扭动腰肢。伸手轻抚脸颊，做着性感的动作。陈升几乎屏住了呼吸，满脑子都是面前的杨姐姐。看着她性感的舞姿。陈升从未想过，杨姐姐会为自己跳这样的舞蹈，他以为顶多是更平时的现代舞一样。足足三分钟的性感热舞。陈升咽口水咽了三百次，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BGM一结束，杨君雪仿佛勇气耗尽。蹲下来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膝盖和手臂间。脖子根都是红彤彤的。陈升虽然气血冲头，但更明白这时候需要过去安慰。就从床尾绕过去，刚走了几步。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笃笃笃！” 第143章忍人所不能忍敲门声听着还有点急！谁啊？自己在这可没有认识的人。陈升有些纳闷，也有些警惕。该不会是校花姐吧？也没别人知道自己住这啊！又或者，是唐欣？ “去看下，先别急着开门，猫眼里看看，万一不是好人。”埋着头的杨君雪，闷声闷气说了句。 “好。”陈升狠狠看了一眼黑丝姐姐，才打开门走到客厅。悄悄靠近客厅门，贴近猫眼一看。外面是个不认识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冬天的睡衣。不过，看着不像坏人，倒像是左右上下的邻居。陈升打开门来，微笑着问道： “你好，大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女人长得柔和，戴着眼镜，看着挺文雅。她表情略带埋怨，同时还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你好，小帅哥，我是楼下的邻居，你们晚上在家时，能不能不穿高跟鞋啊。” “我女儿很快要考试，虽然楼板还算隔音，但高跟鞋的声音还是听得清楚的。” “啊？哦哦，不好意思，我们刚回来，还没换，抱歉哈，之后不会了。” 陈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两人都忽略了这一点。前世他也有过这种苦恼，楼上的邻居单身女性，回家也不换鞋，高跟鞋踩得各各响。 “那谢谢了，行，我就不打扰了。” 见邻居态度很好，女人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向楼梯间，直接走楼梯下去了。房间里。杨君雪羞臊的同时，还有一丝懊悔。跳这么骚的舞，弟弟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放荡啊？要是他真这么想，怎么办？其实她内心知道，升子不会这么想，可在自尊心驱使下，还是很担忧。当门外的对话传来时，她顾不得心情，立马脱掉高跟鞋。钻进了被窝里。陈升走进来，只看到拱起的被窝，和已经披散的长发。他心里顿时一阵火热。姐姐我来了！猴子一样脱了衣服窜去浴室，赶紧洗洗。洗漱好，急匆匆也钻进被窝里。 “把空调关了，浪费电。”杨君雪闷声道。 “哦好。” 陈升其实不想关，关了干嘛，一会不也用得上吗？但杨姐姐的话是必须要听的。看时间，现在还早，但俗话说早睡早起身体好。重新钻进被窝，香喷喷的杨姐姐近在咫尺。他心跳如擂鼓般咚咚作响。伸过右手臂，杨君雪非常有默契地抬头枕在了手臂上。陈升贴过去抱住，只觉怀里的人轻颤了一下。将杨姐姐掰过身来，两人面面相对。 “升子，你会不会觉得姐姐太那个了？” 杨君雪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紧张地注视着弟弟的表情。 “怎么会呢，只属于我的舞，我巴不得更那个一些。” 陈升在杨君雪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 “贪心！”后者嗔怪地捶了一下某人，心情瞬间放松下来。只感觉特别满足，还有得意。迷死这王八蛋应该是没问题的。 “姐姐。” “嗯。” 听着低低的呢喃回应，陈升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找到杨姐姐清香的小嘴，亲了上去。 “唔……” 并立即得到了热烈的回应。良久后，杨君雪喘息着抓住了陈升的手。 “唔……听话……等你20岁……唔……” 陈升一边亲一边纠正：“没有的事……我百……度了……” “不行，你是学医的还是别人学医的。”杨君雪挣脱开来，死死拽住弟弟的手。 “姐姐，你这朋友好缺德。” 陈升晃了晃热得发胀的脑袋，心里恨不得把那“朋友”吊起来。 “别这样说，她也是好心。”杨君雪亲了陈升一口。看见面前被自己折磨得涨红的脸，一下就心软了。羞红着脸说道：“只这个不能，改天我问问她。” 只……这个不能？陈升眼睛一亮。他貌似无奈的回了句：“好吧。” 亲还是要亲的。 “~升子~~~” 杨君雪呢喃着，不停地喊着升子。这个她一心牵挂的男人，终于长大了。陈升不想逼迫杨姐姐，必须尊重她的固执。传统的杨姐姐还不适应。但陈升也不泄气，迟早的事。小时候他喜欢搂着姐姐睡，现在也是。小时候喜欢的，现在更喜欢。夜深人静时，两人还在聊着曾经的趣事，仿佛怎么都说不完。杨君雪依偎在陈升怀里，穿着性感带来的羞涩和尴尬得到了安抚。她生怕陈升觉得她人品有问题，但陈升显然非常喜欢，也非常顾及她的感受。这个寄托了她全部心思的弟弟真的没白疼。早上天光大亮时，杨君雪还枕在陈升臂弯里呼呼大睡。睡得可香。那条黑丝袜已经完成任务，为了两人的感情破碎了自己。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无需如何如何就能快乐。而男人只能干烧，越烧越兴奋。陈升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就一点都不奇怪了。干烧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不过也不错，就当是锻炼力量好了。杨姐姐昨晚抽空，含羞解释了原因，说那位医学院闺蜜讲了。等到20岁有利于幸福到老。陈升表示无语，到老……，也就是六十岁了还不能退休呗。但转念一想，也确实需要提前准备。毕竟，将来任务很重，可不能虚了。怀里的人眼睫毛动了下，睁开眼又闭上，头往陈升胸口挪了挪。寻找更舒适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陈升却睡不着，睁圆了眼睛望着天花板。思考今天要与千本草老板谈的内容。列出所有可能遇到的抵抗。直到杨君雪手机闹钟响了，她才再次醒来。睡了一个特别舒服的觉，精神头比前些天好多了。她伸手打了一下弟弟身上的手机，命令道：“你先去洗漱。” 必须得让这家伙先去，她实在不好意思掀开被子，面对那条丝袜牺牲的惨状。想到昨晚，她的内心立即生出羞臊和满足的感觉。还有些心惊胆颤。这坏东西像个精力旺盛的疯子。这以后要是那个……，那得凶成什么样。想着她都有点怕怕。听说那个一开始会疼……。第144章不要脸的马屁精等两人都洗漱好。临出门，杨君雪狠狠给了陈升一口。又使劲捶了几下，报昨晚之仇。结果打着打着又亲在了一起。好半会才得以出门。至于那条牺牲的丝袜，孤独地躺在了楼下垃圾桶里。两人在路边早餐店吃了碗粉。然后杨君雪打车回江科大。陈升则前往群光广场楼下，与王依依汇合。巧得很，千本草代理商的办公室也在群光写字楼。十一楼，1102室。门口写着贸易有限公司。里面一间办公室里。四十六岁的曹春桃正在开会。她扫视两个区经，最后目光落在西装革履的赵广山身上。 “赵经理，如果本月你这个区还是亏损，就把销品贸那家店交给杜经理吧，本来离她就近。” “额曹总，请您放心，我一定会督促店员们把销售做好，务必在本月打一个翻身战。” 赵广山立即昂首挺胸，信誓旦旦。眼角余光瞥了下旁边的杜经理，心里生出一股怨愤。他妈的这八婆都是些好店，换自己来一样可以。唉……真是不公平！会议结束后，赵广山借故整理笔记本，磨蹭着不走。等杜经理和其他两人出去后。他才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表情道： “桃姨，我听那边一个店员说，杜经理现在威望很大，那边要是不来公司开会，基本只知道杜经理，不知道桃姨您的。” “哦？你想说什么？”曹春桃低头看着报表，嘴里问道。 “我是觉得杜经理应该多给店员灌输下，谁才是老板。” 赵广山一脸忠心，为君分忧的样子， “可能也是我多虑了，但毕竟这种坐大的情况很常见，而桃姨您又太忙，所以我有点担心。”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曹春桃没有表态，面无表情。赵广山有些不甘心地出去了。过了没多会，前台敲了敲门：“曹总，那个头条的大学生又来了。” “说我没空。”曹春桃没有抬头。 “好的。”前台说完转身离开。 “哎等等。”曹春桃看向前台，“还是让她进来吧。” “好的。” 陈升和王依依就在前台边上等着，得到许可，才往老板办公室走去。王依依来过，她打头敲了敲开着的门： “您好曹总，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 “呵呵，来都来了，进来吧。”曹春桃笑了下，牙还有点黄。两人进到办公室，曹春桃打量了下陈升，只以为是跟着出来学习的。招呼两人坐下。 “曹总，给您介绍下，这位是我们头条的老板。” 还没落座，王依依连忙介绍起陈升来。 “老板？”曹春桃愕然地望着陈升，这么小的老板吗？意识到这样有点不妥，便勉强笑道：“老板亲自来了啊，都坐！” 让她起身是不愿意的，老牌生意人的傲慢依旧植根在骨子里。不止她，这时期大多数老板都这样。 “姐姐，我可不敢当什么老板，就是大学历练下，顺便混口饭吃。”陈升露出有些害羞的笑意。不要脸地顺着话头赶上去。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员工才坐的椅子上。 “啊？你叫什么？”曹春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呀？”陈升满脸呆萌，表情写着“这有什么奇怪吗”。一旁的王依依眼角抽搐，陈总真不要脸！ “哈哈！你这马屁我可不敢接，我估计跟你妈妈差不多大。” 曹春桃久经生意场，哪里不知道这小年轻在套近乎。但还是很开心的笑了。 “我妈妈可没您这么年轻，我说的是真心话，您看着顶多三十出头，让我叫阿姨是不可能的，我只会叫姐姐。” 陈升依旧挂着“我是个直男”的表情。用自己都信了的语气，说着自己根本不信的话。内心深处还得给陈小杏女士道歉：对不起妈妈。曹春桃有点胖，不太高。整齐的短发，耳垂上挂着两个绿宝石耳坠。白确实白，肉乎乎的中指上套着个金戒指。比陈小杏有钱是肯定的，但颜值上，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旁边装出礼貌的王依依在心里大叫：陈总，你真是无耻！她忽然明白，为什么陈升敢创业了。就这份奉献精神，比她这个搞推广的，强了不知多少倍。 “可以了可以了，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曹春桃呵呵笑起来，白胖的脸上有点红。她确实有点不好意思，但又很爽。马屁这玩意就很神奇，明知道是马屁，但就是乐意听。何况，一个十八九岁的男生，叫你姐姐。就问爽不爽吧。反正曹春桃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为了止住马屁，她接着问道： “你们今天来是……？” “姐姐，我知道您也忙，为了不耽误您的时间，我就直说了。” 陈升要做的就是把那两个字用钉子钉上。 “说吧。”曹春桃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好了不少。 “姐姐，这两天我去您的千本草各店面逛了逛，发现了一些问题。” 陈升表情憨憨地，直言相告的样子。对面是否看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绝对不在老江湖面前做出一副精明样。别人不会重视，反而会厌弃。 “哦？你说说，是什么问题？”曹春桃来了点兴趣。她也在思索究竟是什么问题。或者说，她其实知道是什么问题，只是没有合适的解决办法。 “姐姐，据我了解，您代理的千本草价格定得很亲民，比其他城市的代理商，售价都要稍微低那么些。” “千本草产品和同类型相比，效果上相差无几，以更实惠的价格，占的市场份额却不大。” 陈升先是说出自己看到的情况。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无非是要做广告提升知名度。”曹春桃接过话道。而陈升又立刻把话头抢过来， “姐姐，我知道您担心做了广告后等于白给，便宜了其他代理商和千本草总部。” “我知道你要说头条的投送范围，那天小王已经说了。” 曹春桃看着陈升道， “但我觉得效果不会太大，千本草基本已经定型，就像成年了的矮个子，除了搞一点促销活动，不会有太好的办法。我不想浪费没什么用的成本，小弟，希望你能理解。” “姐姐，您说的都在理，也是事实。” 陈升不慌不忙，接着又道： “可我想说的是，产品是没有矮个子的，只有看谁戴的帽子更高。” 第145章瑞琳也在你这打广告了？ “姐姐花一分钟，看下我为产品设计的帽子，相信您会生出信心的。” 说着他从王依依手里拿过文件袋，那是他写好的方案。起身双手递到了曹春桃桌上。对“帽子”这个贴切说法，曹春桃眼里露出些兴趣。面前的小年轻的话直达本质，广告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可是，帽子的高度是成本来决定的。她带着某种自己都说不清的期待，打开了文件袋。就三页纸。她慢慢看了进去，从反应平淡，到目光惊异中掺杂喜色。 “大学生都在用的美妆护肤……” 核心就这么一句话，再就是配合这句话的营销方式。看完一遍，又重新看了一遍。这小年轻有点东西！她放下策划书，深深望着陈升：“据你所说，真有那么大的成功率？” “我说的还算小了，说成百分之百其实也可以。” 现在谈正事，陈升目光平静，没有再摆出那副憨憨状。 “如我策划书里说的，农妇山泉和脑胀金的广告都很简单，他们采用巨量资金，硬性铺开洗脑。” “头条的优势在于缩减了洗脑范围，有针对性，节约成本，而大学生是最容易被洗脑的。” 陈升的直白让曹春桃面露笑容，她开了句玩笑。 “呵呵，包括你吗？” “是的，姐姐，连我一样会被洗，无法避免。”陈升居然点头承认。事实确实如此，简单魔性的一句话，重复出现。让人不知不觉间，口中就会默念出来。只要见到产品，或者联想到什么，脑子里就会出现魔咒。在你选择产品时，会不由自主，导向脑海中经常出现的关联物。尤其农妇山泉。 “农妇山泉有点甜”“……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 这两句话给股东带去了数之不尽的财富。尽管后世已经知道，它们不是大自然的搬运工，只是自来水厂的接管工。但钱已经赚得盆满钵满。陈升的坦诚让曹春桃心里很有好感。这个与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男生，仿佛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让人生不出一点反感。何况还一直叫自己姐姐。曹春桃并不差这点广告费，毛毛雨而已。她甚至做好了转移阵地的准备。一旦千本草不行，她就会果断抛掉，重新选择产品代理。要是陈升真的能行，几万块十万块算什么。几个代理商KTV豪一场，就花掉了。自己那儿子不长进，开车蹭到别人大脚趾骨折。还不是粉碎性那种，可为了省事，直接三万块私了。自己隆个胸都花了十几万。曹春桃不在乎这个钱，只是不想自己被耍。但如今看来，这小弟是真用心要做这件事。 “小弟，说心里话，你打动我了。” “啊？姐姐！那你试试呗，绝对物超所值，等您笑得合不拢嘴时，肯定会感谢我的，嘿嘿。” 陈升又拿出了那副不要脸的憨态。 “你就不怕我拿你这份策划书另外找人做？” 曹春桃笑着看向陈升，调侃道。对此，陈升早有腹稿，老牌生意人喜欢玩这套。 “姐姐，虽然我跟您初相识，但我能感觉到，您是个光明磊落的姐姐。其次，这种方式拿去电视台，那成本……就不用我说了。” “再者，这操作方式，只适合大学生，在社会上的效果至少减弱一大半，而这种操作方式只有头条才适合运行。” 目前，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头条网对学生的影响大。操作成本非常低。这是陈升的底气所在。 “呵呵，好！你说服我了，我愿意试一试，你把收费方式说一下。”曹春桃笑了。陈升精神一振，又秒切专业态度，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开始给曹总解释付费广告的两种方式。聊着聊着，又经曹姐姐同意，在她电脑上登陆了头条网。以茶颜、兰亭清吧，瑞琳海鲜自助为案例。作进一步讲解。 “哎等等！”曹春桃忽然打断。这让陈升心里一个突突，莫非有变？ “瑞琳在头条做广告了？” 曹春桃眨巴了下眼睛，看了看屏幕，又转头看向陈升。 “对啊，就些天的事。”陈升不太理解，难道认识？ “唉，你早说嘛，你要是早说，还搞这些计划书干嘛。” 曹春桃哈哈一笑，拍了下陈升的肩膀。她接着道：“范总都在你这做广告了，我怕什么，直接开搞吧。” “难怪她最近心情大好，也没听她说个明白。” 陈升心头一喜，敢情这二位认识，那可太好了。 “姐姐，那我们签个合同？” “签吧签吧。”曹春桃又仔细看了下上面的广告栏。没错，就是瑞琳海鲜自助，地址也有。旁边一直发呆的王依依如梦初醒，赶紧递上另一个文件袋。带工具上战场是陈升要求的，随时准备。 “小弟，你怎么认识范总的？”曹春桃一边看合同，一边问道。 “哦，我是先认识她的外甥女。”陈升没有隐瞒。 “我知道了，是那假小子吧，难怪兰亭也在你这。” 曹春桃与刘兰军没接触过，但知道。 “额刘总颇有木兰风范。”陈升不好直接承认“假小子”。祸从口出。 “呵呵，你倒是精灵鬼，放心吧，我这办公室还是跟范总租的呢，都是好姐妹。” 曹春桃看破陈升的顾虑，打趣道。这话让陈升有些心惊，范总挺有钱的啊，群光的写字楼也能拿到。也不知道手里有多少套。 “你对范总了解吗？”曹春桃目光闪动了下。 “啊？不了解呢，就只是推荐了下广告，其他的我没聊过什么。”陈升直言，他确实不知道。 “嗯。”曹春桃没再说什么。合同签完，她直接让财务转了十万，然后笑着道： “小弟，我相信你，也很看好你，加油吧。” “姐姐，承蒙您信任，我一定竭尽全力，不负您所托。” 陈升连忙表态。又是十万块进账，只要做成经典案例，王依依将压力大减。 “嗯，我表示很期待。”曹春桃透着几分亲切地笑了笑。几乎是已经默认了“姐姐”这个称呼。最后还将陈升送到了公司门口。等进到电梯时，王依依偷瞄站在按键旁的陈老板。就在刚刚，她发现自己成为陈粉了。第146章宣传开动王依依算是对陈大一彻底服了。表情秒切换，出神入化，而且极其不要脸。偏偏工作还做得细。她感觉到了自己与陈老板之间的巨大差距。一个大三给一个大一当手下，放在此时，简直合情合理到了极点。她的内心被某种不知名力量不停地冲击。一股一股，绵绵不绝。若是要给这力量套上名字，应该叫征服。她心里有种冲动，巴不得陈老板好色成性，对自己动手动脚。但就是没有。自己应该还算漂亮吧，身材过得去吧。可同时她也明白，人家陈老板有极品可以碰。心思很难分开了。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总会有机会的。嗯，明天开始，自己要丢掉牛仔裤。她王依依就不信了！回到头条，众人得知又签下一个十万的单子。都鼓掌欢呼起来。对头条未来的发展更有信心了。陈升把广告策划部叫进小会议室开会。讲述了自己的广告方案。没有引经据典教他们怎么做，只要求方案主体必须一丝不苟执行。旁枝细节可以由她们自己定。这些学长学姐们，早在上课时就听过各种经典案例，自然用不着他来提醒。讲完之后，陈升提问： “卫主管，你认为这个方案中要解决什么问题？” “我认为有两点很重要。”卫元元眼中一直有思索之色， “第一，头条网红还是要请的，一男一女，起到方向标作用。” “第二，宣传的重点之一，是要让消费者们吸收新观念，不追求贵，不被奢侈收割，实用才是大学生的个性，于平凡中见真性情，便宜不一定没有好货等等。” “啪啪啪啪……” 陈升忍不住鼓起掌来。这卫元元确实是做策划的料，一点就透。其他部门员工也几乎同时跟进掌声。 “不错，广告主体就是达成两个主要目标，一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