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成蝶_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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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策优惠。实现利益最大化。可以说，现在头条是外资。虽然实际上是他。当然了，这些股份都有一个原则性条件。只能是陈升回购。这是第一保护原则。离岸公司的股份，以后他还会让其他核心元老购买一些。以较低的价格。但不是现在。连范晓婉和何卫晨，也可以给两人买一些份额。核心元老、核心股东、陈升共同控制。但主体是陈升。这样的结构安稳一些。形成更加紧密，永远不会脱开的利益体。钱多到十代都花不完时，就没有了意义。维持稳定和延续就是必然。陈升从去年年底开始，就委托赵律师处理这件事。近期才完全办好。沈言卿当然明白这5%是多大的价值。简单来算，假如头条变成百亿企业，那就是5亿。按秋月说的，其实已经快到了。千亿企业就是50亿。实际上远不止如此。她并不太看重价值本身，因为根本用不完。但如果是陈升送的礼物，那意义就很大。这代表极度的信任。沈言卿没有矫情，签了字。把合同放下。抱着陈升的脖颈，埋头在胸前静静地躺着。此时此刻起，她和陈升的命运就完全连接在一起了。 “陈升~！你以后可不能太忙了，钱是赚不完的。”她呢喃道。 “放心吧，以后我们早点退居二线，享受生活。”陈升在校花姐白嫩的耳垂上嘬了一口。痒得她一个颤抖。仰起头摸着陈升的下巴： “好~！我们要去旅游，到处走走看看。” “嗯好！” “要带上我们的小宝宝~！”沈言卿小脸微红，眸光如水。她知道宝宝怎么来的，但没经验。连想象都没模板。 “好！生两个！”陈升拍了拍校花姐的小翘臀。 “啊~？两个呀~！肚子会好大吧？”沈言卿小脸吃惊，却又充满期待。 “双胞胎才会肚子好大，怕不怕？” “有点，但也还好。” 沈言卿似乎来了兴致，翻身而起，屈膝跪在老板椅夹缝中。搂着陈升的脖子娇憨问道： “到时候天天围着我闹怎么办呀？” “请个保姆？” “恩……还是不，自己带亲一点，可以请个保姆做饭，我不会做~！” “那……宝宝，我们什么时候生小宝宝？”陈升坏笑着道。 “恩~~不知道！坏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沈言卿羞涩地把脸埋在陈升颈窝里。她脑子里划过一个模糊的画面。诶呀！不能想！好羞人！比陈升那样做还羞人。 “那你有没有在想？”陈升贱兮兮笑了下。 “不知道~！不告诉你！” 沈言卿不依地弹了下身体，用否定给了肯定。接着又贴着陈升的耳朵，哈着气道： “想~” 声音软绵绵地，娇滴滴的。她是真的想。杨君雪和安秋月都有那样。自己却没有。要不是陈升宠她如初，她都以为自己被嫌弃了。而且，对那个充满好奇。那两个越来越有光泽，究竟是什么魔力？陈升故意叹了口气， “唉，可是你二舅舅，要我止乎礼，这可怎么办？唉……！” “恩~~我不！我要！”沈言卿摇晃着身体表示抗议。 “可是……” “坏蛋~！你故意的~！” “是的宝宝。”陈升低头找到那张小嘴。 “……你上班呢……” 亲了好一阵，陈升才放过她。不停不行，杨姐姐和小丫头要到了。让两名女保镖把恋恋不舍的校花姐送回学校。没过一会，安秋月就先到了。她连看都没看合同。 “哥哥，我不要的。” “要的，必须签。”陈升把她拉进怀里。 “好吧。”安秋月没细看写了什么。不外乎是股份什么的。既然都有，那就可以签了。一按完手印，就软倒在陈升怀里她在按手印，某人也在按手印，玩得不亦乐乎。 “不能……哥哥……君雪姐也快到了。” “哦。”陈升无奈停下手。他是个爱好艺术的人，如此伟大的艺术品，真的爱不释手。小丫头也得回去上课。有时候一些进阶财务课会比较集中，就不能错过。不然会影响知识根基。晚自习是不去的。要么就是和吴美丽冯巧舒去图书馆。小丫头离开后十几分钟，杨君雪才赶到。她二话没说，刷刷两下签了字。反正都是孩子的。陈升又想伸贼手，被杨君雪一根指头顶住额头。后者佯怒： “让我歇歇！五一这两天我练舞都腿没力！” 她的体质还算好，但真禁不住虎狼之弟。纯野生的。不能让弟弟碰，碰了就想。有些事多了不行。伤身体。以后老得快。哪个女人不怕老啊。万一弟弟不喜欢了…… 节制反而能增加吸引力。牢牢吸住他。 “好吧姐姐。”陈升老实答应。脑子里开始打其他主意。傍晚。江大法学院。沈言卿下课后就匆匆洗了澡。换上漂亮的裙子，披了件小外套。准备出门和陈升吃饭。她的心情既欢快又紧张。今晚某人肯定会把她挂上。好期待。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妈妈来电，她的心情骤然回落。莫名的压抑起来。不知从何时起，就对妈妈来电感到有些不适。害怕听到妈妈那种逼迫的语气。但还是接了。 “喂妈妈！” “言言！吃饭了吗？” “还没，马上去吃。” “嗯，妈妈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啊妈妈？”沈言卿心里一紧。 “就是你和陈升的事，妈妈……想通了，认同你们在一起。” 妈妈的话让沈言卿愣住了。这是妈妈说的吗？旋即，她狂喜： “谢谢妈妈！妈妈你真好！” “妈妈是爱你的，当然希望你过得开心。” “妈妈，我会过得开心的，谢谢你妈妈。” 沈言卿心里的大石头仿佛一下就消失了。浑身松快。谁不想自己的爱情被家里同意啊。 “言言，还有件事，你帮我转告小陈。” “好，你说吧妈妈。” “我希望他能公开和你的关系。” 第474章一气何冬琴这句话宛如一盆冷水浇在沈言卿头上。她当然希望公开。但理性告诉她：不可能。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不是想公开就能公开的。起码现在不行。头条正在上升阶段，不能被其他事扰乱节奏。她了解陈升，陈升不会那样做。因为对君雪姐和秋月不公。变相把她们变成了三。若是陈升公开三人中任何一个，其他俩个就只能在阴影中。绝望地看着身处光明的那个。心中难免委屈。日子一久哪里受得了。而且，以后陈升就会受到公众监督限制。再也不能光明正大和其他女孩站在一起。总不能公开说有三个女朋友吧。有些事，可以有，却不能摊开来说。别人可以默认，却不能堂而皇之地炫耀。有所得，有所失。君雪姐和秋月就是做了取舍。杨君雪都做到了，她沈言卿同样要做到。否则必然会割裂和陈升的感情。这是她死也不要的。很明显，妈妈在玩以退为进的计策。本质依然是在逼她。 “妈妈……这事缓一缓吧，头条现在业务繁忙，他有很多事要操心……” “言言，是不是做不到？还是说他真的同时在和几个女孩交往？” “妈妈……” “言言，妈妈不是想说你，妈妈只是想稍微提醒一下。你知道这样下去你会有什么结局吗？被抛弃！最终你什么都得不到！虽然你现在薪酬不错，可那只是暂时的。咱们家又不缺这个钱。头条网赚再多，那也是他的。跟你没有关系，这种本质你明白吗？既然连公开关系都做不到，那他对你就不是真心的。真心爱你，就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要是他愿意公开，妈妈就没有任何意见！” “妈妈，你不了解他，他给了我很多很多，多到你无法想象。” 沈言卿本想说股份的事，又刹住了。这事可以告诉爸爸，但先不能告诉妈妈。妈妈过于理智，有时候又不理智，比她更像孩子。 “几十万一年我怎么无法想象，又不是很多，他还能让你当股东不成。言言，清醒一些，及时收场，除非他愿意公开。” “妈妈，你不懂的，我跟他分不开，死也不能！”沈言卿喃喃道。自己已经是股东了呀，好多呢。连表哥哥都是股东。要是真比起来，表哥哥的利益还不如她。沈言卿的心重新冷静下来。不再被先前那种惊喜影响。梦里的碎片她没忘记呢。 “你是昏头了吧。”手机里妈妈的音量突然变大，“我都说了，只要他公开，我就同意。你怎么执迷不悟呢？你知道你这样跟着他算什么吗？什么都不算！万一他将来公开和其他女孩的关系，你就成了小三！你明白吗？” “妈妈！我没有昏头！相反，我非常冷静！而妈妈你，也该冷静下来。”沈言卿慢慢走出寝室，来到走廊。黄昏的校园里，四处都是精神焕发的学生，充满青春活力。她站在寝室门口的阳台边，没人来打扰她。手机里继续传来妈妈的话： “我很冷静，言言，你有没有为我和爸爸想过？有没有为沈家想过？有没有为何家想过？如果你继续不清不楚的，对所有人的影响都很大，你懂吗？” “妈妈！你的话里漏了一个人。”沈言卿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没有漏，所有人都会因为你……” 手机里固执的话没说完，沈言卿打断了： “妈妈你漏了我！” “没漏……”何冬琴忽然沉默了。 “妈妈，我的人生，我为自己想想，不过分吧？”沈言卿幽幽反问。 “你那是为自己想吗？你那是进了死胡同，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机里妈妈的声音带着几分怒其不争。 “妈妈，进死胡同的是你！只是你意识不到！”沈言卿眸光凝聚。辩论很累，但若是一定要赢才能解决，那就放开辩吧。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还教育起我来了。你连一件事的后果都想不清楚，你又怎么能过好自己的人生！” “妈妈！！有没有可能，你不是吃的盐多，而是吃的糖太多了？！” “怎么跟妈妈说话呢！”妈妈的声音有点恼怒了，“妈妈是为你想，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为我想就让我自己选择命运，我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你选不了！你也没得选！” 手机里突然变得尖锐， “你生在何家和沈家，享受了优越的环境，你就得背负延续两家的责任！” “妈妈，你说的是你自己，而且外公没有让你背负责任。”沈言卿的内心越发冷静， “沈家也不止我一个，更不需要我来背负什么责任，我所背负的只是你的不甘。而且，沈家未来得靠着他，妈妈你明白吗？” “我不跟你扯这些了，要么公开和你的关系，要么就一刀两断，不要再有牵扯，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样？妈妈你在威胁你女儿吗？”沈言卿深吸一口气。手机那头沉默下去，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觉得自己冲动了。沈言卿吐出一口长气，缓缓道： “妈妈，做女儿的有些话本不该说，但我还是得说。你的人生太完美了，完美到你开始后悔当初的选择。” “还轮不到你教育我……” “你先听我说完！”沈言卿突然喊了一句。似乎是被一向轻声细语的女儿吓到，手机那头不出声了。 “家里那本相册，全是你和爸爸四处游玩的照片。我在外公家时，你给我看过你十几岁的照片。照片里，你很年轻，笑得很开心，比着开心的手势。而我呢，只去过少年宫和动物园，几次来着，我都忘了。我也拍了照，我也有在笑。你拿出来看看，比比你和我的笑容。外公舅舅都疼你，惯着你。婚后爸爸顺着你，宠着你。你的整个人生都在蜜罐里安放。而我呢，出去逛一下都像是放风。去年十月是我第一次看到海，而你呢，年轻的时候看腻了。” 手机那头静默着，只有呼吸的声音。第475章一致对外的安排沈言卿的眸光深邃，仿佛看见了记忆的画面： “你不断告诉我要怎么做，我都做到了。可你自己安逸了半生，却要我来走你当初没有选择的路。想要在完美的人生上，再加上一道耀目的光环。你觉得这公平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沈言卿几乎是质问，挑破妈妈内心深处的过度贪婪。继续道： “换做是你自己，你能做到像我一样，每天听话照做吗？不，你做不到，你可能早就憋疯了。甚至你连换位思考都不会去做。因为你心里只有你自己！” 沈言卿的眼眸沉静。像是在讲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言言，你可能对妈妈有些误解……” 沈言卿根本不理会，直接打断： “妈妈，你幸好没有选择那条路，你根本就不适合。你有没有想过，这才是外公同意你嫁给爸爸的真正原因。你太自我中心了，这是为官大忌。一不小心就会掉进陷阱。” “行了！不要说了！”电话那头宛如被戳到了痛处。 “妈妈，我还没说完！你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要做傻事！很多事情一旦做了，就回不了头。想想爸爸，舅舅和外公。你希望他们被你连累吗？我已经长大，我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平静静的接受。不要再逼迫我，不要试图控制我。妈妈，你的人生已经非常幸福了。再求其他，就是舍本逐末。放下你的不甘和野心。好好跟爸爸过日子。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祝福我。如果没有，我也不奢求。我明白，人生不可能样样都占全。妈妈，你，能明白吗？” 不等沉默的妈妈再说什么，沈言卿轻轻挂断了电话。手撑着阳台，看向远方。刚才平静的心情，此时却又不那么平静了。终归是自己的妈妈，她也不想这样说破。说出来固然痛快，但该有的难受一分不少。造小宝宝的心情是没有了。却更加想见到陈升。不过在这之前，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陵县。县教育局宿舍。何冬琴呆坐着，手机在地板上。女儿的态度很冷静。不像上次那样表露情绪。可这反而是坏事。说明女儿的心，更稳了。为什么呢？公开对女儿是有利的，难道女儿不想争吗？这不是傻吗？女儿那些话语虽不尖利，却都扎进了她心里。回忆起以往种种，也认为自己有些过分。但另一个声音又否定这一切。本能的不承认自己控制女儿。为孩子着想难道也有错吗？可想到女儿确实不如自己自在，又有些内疚。后悔和私念，在灵魂深处相互纠缠，撕扯。此时，建宁市委食堂里。沈建军刚扒拉了两口饭。手机响了。 “喂言言。” “爸爸，刚才妈妈打了电话给我，我有点担心。” “是怎么回事？”沈建军停下筷子。女儿头一回打电话是这样郑重其事。 “是这样的……我担心妈妈会做无可挽回的事。” “嗯好，爸爸知道了，别担心。” “爸爸，还有一件事，陈升给了我头条1%的股份。还有母公司5%的股份。这事我没告诉妈妈。” “啊？哦，好，爸爸知道了。” 挂了电话，沈建军凝视着饭碗一动不动。头条1%？母公司5%？嘶……这么大手笔！作为商人家庭出身，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别看5这么小的数字，代表的价值非同一般。母公司囊括了头条的现在未来所有项目。这小子，真舍得！他心里忽然舒服多了。转而又想起女儿说的妻子的事。以妻子的性格，一任性还真可能做什么事。 “沈书记，我吃完了，您慢慢吃。”坐对面的市委秘书长见书记有心事，便选择了回避。 “好，慢走。”沈建军微笑点头。他不急不慢把饭吃完，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给何家大舅子打去电话。响了一声他就挂了。这个点大舅子本人是不会接电话的，秘书会转告。过了会，电话果然回了过来。 “大哥，有点事跟冬琴有关，是这样的……”沈建军把事情一说。电话里传来大舅哥冷静低沉的声音： “嗯，我知道了，你跟那小子提一嘴。他要是聪明，就知道该怎么做。别伤到冬琴。” 夜幕下的江市。江商亚贸广场的西餐厅里。陈升叉了一小块牛排，喂进校花姐小嘴里。校花姐说有重要的事，两人便没有在食堂吃饭。 “陈升，我妈妈应该不会做别的事吧？” 沈言卿把妈妈打来电话的事都说了，但公开关系的要求没提。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梦里的碎片依稀记得。太可怕了。她不相信妈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又怕妈妈被蛊惑，一时糊涂。人在不甘心到极点时，很容易心智失控。 “别担心，你既然告诉了沈叔叔，他一定会有心理准备的。” 陈升觉得沈建军应该是心里有数。如果连这个敏感度都没有，哪里坐得稳位置。刚说完，手机铃声响了。陈升拿起来一看，顿时面露微笑。 “是沈叔叔的电话。” 这个电话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有些事，不宜让人知道。官身是不好涉足其中的，除非有了证据。沈言卿点点头，她也想爸爸会说什么。 “喂，沈叔叔。” “小陈，说话方便吗？” “方便，我和沈言卿在吃饭。” “嗯，最近啊，有人跟你何阿姨套近乎，说了些不太好的话，也不知道是谁，有什么目的。” 电话里沈建军说了这么一句，就停下了。陈升闻弦歌而知雅意，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 “好的沈叔叔。” “嗯，把握好度，别伤到你何阿姨。” “知道的。” 见陈升挂了电话，沈言卿眸光带着好奇： “我爸爸说了什么呀？” “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不能欺负你。”陈升嘿嘿笑道。这些事就没必要让校花姐知道了，免得增加心理负担。 “哼！你一直都欺负我~！”沈言卿皱了皱小鼻子。心里却清楚，爸爸一定是交代了什么事。不过，既然爸爸和他都没说，就没必要问。第476章陈小杏VS何冬琴，二气何冬琴吃完饭，两人拉着手在商场里逛。能像这样逛街的机会不多了。随着网络记忆越来越深，认出陈升的也会越来越多。刚刚就有人冲他打招呼。四个保镖一队在前，一队在后。听了校花姐的梦境后，陈升就提高了警惕。除了进学校不带人，在外面必定是四个保镖。可能以后还要带八个。几个女孩都要带上。安保部还要扩大。感觉到校花姐的心情，陈升也放下了今晚欣赏jiojio的念头。把人送到宿舍楼下时，两人相拥良久。等到校花姐出现在阳台挥手后，他才离开。今时不同往日。校花姐不顾一切的奔赴，值得他站在原地等待。回到金融系男生宿舍附近的停车场。陈升目光幽深，拨出电话。 “找人办一件事，去建宁跟着一个女人。我要知道跟她接触的人受谁指使，要有确凿的证据…… 告诉对方，我的要求是稳、准、快。一周内出结果，价钱翻一倍。” 专业人做专业事。这次不用比特币支付了，价值不够高，浪费。留着以后用。改用海外账户支付美刀。做完这件事，他又给沈家老二打过去。那边很快就接了。 “沈总，打扰了。” “陈总客气，您请说。” “是这样的，沈言卿作为头条的核心高管，现在也是股东之一。但最近有些事可能对我和她不利。沈总在省会，离建宁近，人脉又广。我想请沈总帮我时刻关注下，湘省有重卡和泥头车的老板。如果有外派到江市来的，提前告诉我一声，算我欠沈总一个人情。” “陈总您放心，就那么些公司有重型运输车，包在我身上。” “先谢过沈总。” “陈总客气了，都是一家人。” 陈升挂了电话，又给范晓婉打了一个。有些事还是提前防备为好，不管是梦还是什么。来自湘省的可能性最大。本省不可能。手伸不过来，也不会盲从何家关系。这种事，不需要老妖精亲自找人。但凡她流露出一点凶意，不用她找人。别人大有可能录半截音，顺势去做。然后灌到老妖精头上。何家便难辞其咎，百口莫辩。翌日。陵县实验小学。陈小杏正在上课。就见校长陪着一个女人走到了教室门口。校长示意陈小杏继续。然后陪着那个女人说话。这女人陈小杏认识，是教育局长。怎么今天突然来视察了？她心里有一丝本能上的紧张。对方既是领导，还是沈言卿的妈妈。领导和亲家……之一。双重身份。但这丝紧张很快消融。儿子出息了！平白无事的，怕什么领导。你女儿以后要叫我妈！想抱我孙子还得我同意！她心情一松，泰然自若地继续上课。下课后，不出意外她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立马出去，还小心的带上门。临出门时还对陈小杏使劲打眼色。意思是小心。以前可没这待遇。现在不同了。同事们都知道陈小杏已经不是从前的陈小杏。是亿万富豪的妈。能留在这教学，倍给学校面子。外面随口一说：那谁你知道吗？我和他妈妈是同事，一个食堂吃饭。就特别爽。 “何局你好。”陈小杏喊了声。 “坐吧。”何冬琴面色平静。她倒不是来找茬的，还是打着攻心为上的策略。要么一刀两断，要么扶正！无论如何，这一手釜底抽薪都站得住脚。如果那小子不同意，那就是他理亏。她实在无法接受，女儿跟其他女孩围着一个男人转。太掉身份了！这以后给老同学闺蜜知道，面子往哪里放！还从个什么政。丈夫哄了她二十年，敢招惹其他女人吗？ “今天是找你说点私事。” “何局请说。” “我女儿叫沈言卿，陈老师已经认识了吧？” “嗯，认识，性格非常好的女孩子，我很喜欢。”陈小杏面露微笑。她已经猜到对方要说什么。肯定是儿子那些破事。 “陈升和沈言卿的事，我不赞同。”何冬琴首先挑明态度。陈老师的坦然让她有些不舒服。谁要你喜欢了。想得美！她接着又道： “陈升的事你也清楚，和几个女孩牵扯不清。” “啊？有吗？我没听说呀。”陈小杏一脸愕然，旋即气愤道： “他怎么这样！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问问他。” “你是他妈妈，也是老师，教育的事任重道远。”何冬琴心里如同吃了一只苍蝇，梗的慌。等他回来再问，孩子都有了！不愧是母子俩，一模一样的。陈小杏连忙点头： “何局说得是，这教育的事，何局最有发言权。言卿那孩子真的好，我打心底里喜欢。” 心想你不赞同没用！否则你就不会来找我陈小杏了。 “陈老师，你不用喜欢，这事成不了，除非你让陈升表明态度。”何冬琴忍住心里的郁闷。作为领导，不能气急败坏。 “什么态度啊何局，你说，我一定让他照办！”陈小杏猛点头，一副坚决执行的样子。 “让他公开和我家姑娘的关系。” “这……何局你刚才不是说成不了吗？” 陈小杏满脸疑惑，心里暗笑。你到底闹哪样啊亲家母。这百分百没办法公开呀。要是公开君雪那还行，必须对得起杨家。可这样做肯定会伤害另外两个。诶？不对！后面来那个也像那么回事…… 四个？这万一都生两个，那就是八个孩子。哎哟喂！算了，带孩子的活不能干！别说打牌，上厕所都会没时间。陈小杏思想不由得开了小差。 “你别管我怎么说，你让他做，他要是不愿意做，那两个人就不要挨在一起了。” 何冬琴气得眼角抽搐，强自忍耐着。那小子怕是一脉相传，狡猾得很！ “何局，我会跟他说的，你放心，这小子太不像话了。”陈小杏做出一脸愤怒。 “你跟他说没用，得让他做。” “可是……他要是不做，我也没办法呀，孩子长大了，现在又赚那么多钱，早就不听我的了。” “那你这个母亲怎么当的，连自己孩子都管不住！” 何冬琴心里一阵烦躁，终于没忍住。说完却又想到了自己。 “我就是这么当的，何局，你教育孩子教育得好，我也不赖。”陈小杏稳如泰山，不卑不亢。儿子给的底气就是这么硬。她原先还有些埋怨儿子花花心思。此时此刻，她又变了主意。这沈家儿媳妇她非要不可了！孙子没这女人的份！ “好！你厉害！你们母子俩都厉害!”何冬琴面色黑沉，对方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心上。这要是普通人，还能压一压。可对方现在的身份，压是压不住了。陈小杏微笑着： “何局，孩子都长大了，那是孩子自己的事。只要不是去损害他人，我们做长辈的，又何必去横插一杠子呢。” 何冬琴没有说话，只是定定望着陈小杏。而陈小杏安然回视，丝毫不惧。好半会后，何冬琴深吸了口气，沉沉道： “希望陈老师你不会后悔。” 陈小杏再一次绽放微笑： “我陈小杏行得正，坐得端。为人师表，相夫教子，心怀坦荡。这辈子从没后悔过一件事！” 最后那句话深深扎进何冬琴心底里。她拉着脸起身，径直出门。陈小杏却是谦逊站起来恭送： “领导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第477章我这不是为你急嘛 “何局。” “嗯。” 何冬琴面色阴郁地回到单位。职工们都果断回避。进办公室时，见阿姨正在搞卫生，她淡淡道： “不用搞了，你先出去吧。” “好的何局。”阿姨拎着抹布和拖把赶紧出去了。何冬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不想看报纸。也不想研究教育部门文件精神。满脑子都是女儿的事。太气人了！太嚣张了！这母子俩简直没法沟通。她拿起手机，迟疑了会又放下了。就算说给丈夫听，估计也没用，反而落埋怨。摸着胸口，感觉一口气顺不下去。偏偏这事还不好发泄。给陈老师穿小鞋？没用！人家大不了不干了。正火大的时候，门口出现一个女人。很礼貌的敲了敲门才进来。 “何局，亲戚给我送了点现摘的板栗，来，尝尝。” 她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都是剥离外刺的棕红色板栗。只是还需要剥壳。何冬琴扫了一眼，没心情吃，随口道： “谢了小江，坐吧。” 也懒得问对方今天为什么会来。女人叫江红艳，算年龄比她大一两岁。刚开始一直让叫小江，她也就习惯这么喊了。江红艳拿出两个板栗开始剥壳： “我剥两个你尝尝，又脆又甜。” 抬眼一扫，面露惊异，关切道： “诶？何局，你怎么看着气色不太好？人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要休息啊，不能为了工作太操劳了。” “还好，一点烦心事。”何冬琴勉强笑了下。 “还是为孩子的事？”江红艳用指甲小心地刮着板栗表面的皮，抬头望了一眼。何冬琴感叹一句：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 “唉，可不是，千辛万苦的，孩子还不领情，我家孩子就是这样。”江红艳叹着气，仿佛感同身受。 “你家是男孩，调皮点很正常。” “我倒希望是个女孩，省心。” “女孩哪里省心哦，操心死了，我反而希望是个男孩。” “你就知足吧，你姑娘现在都已经是大企高管了，没准之后就是董事长夫人。” “唉……” “怎么了这是？不顺利？” “何止不顺利，把我气得……胸口疼。” “发生什么了？那个男方不愿意公开？” 说了一会话，江红艳也把一颗板栗剥好了。递过去：“尝尝，我洗了手的，放心吃。” 何冬琴拿起来咬了一口，嘎嘣脆。 “嗯，还行，清甜。” “家里自己的板栗树，没有化学催生，吃了健康，改天我多带点给你。” “算了，没什么心情吃，你也麻烦。”何冬琴摇头婉拒。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朋友很少，来这找你说说话就是最大的消遣了。”江红艳又拿起一颗板栗继续剥。剥板栗是个慢工细活，比较费时间。她转头看了看门口，再转过来，担心地问道： “我在这，不打扰你吧？要是不方便，我给你剥了这颗板栗就走。” “没事，离考试还早。”心烦的何冬琴摆摆手，有点感动。 “实在没有办法就别管了，先顾着自己，别把身体气坏了。”江红艳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哪里能不管，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何冬琴手抚着额头。 “但你没办法呀，人家亿万身家，摆明就是知道你拿他没办法。” 江红艳劝了句，又一脸义愤地道： “这个年轻人也真是的，钱赚了，良心却没了，欺负小姑娘家家不懂事。” “唉不说了，有点烦。”何冬琴感觉头疼。脑子里乱糟糟的。她也想过借助何家权势施压。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行不通。姓陈的没有违法。就算要钓鱼执法，那得钓到什么时候去？到时候孩子都生两个了。而且还得偷偷做。万一让大哥二哥知道，铁定不同意。反而挨骂。 “不烦不烦，其实也好解决。”江红艳又剥好了一个板栗递过去。何冬琴接了，疑惑地看她一眼：“好解决？” “是啊。”江红艳点点头，然后小声道： “我找两个女人去缠着他，说他始乱终弃，就算不能奈何他，至少搞臭他。” “你这什么主意啊，没用的，他哪里怕这个。” 何冬琴大失所望，她还以为真有什么好办法。 “唉，我这不是为你急嘛。”江红艳也为自己的馊主意觉得不好意思。接着露出一副怨气冲天的表情： “这种丧良心的人，怎么不被车撞死呢！” “坏人活千年嘛。”何冬琴下意识接了一句。两人沉默了一会，江红艳忽然眼睛一亮： “诶？你说……要不吓唬吓唬他？找两车别一下他，警告他。” “啊？那不行！不行不行！”何冬琴吓了一跳，连忙摆手： “万一车把他撞死，可就杀人了，不能不能！过火了。” 她哪敢这样做。别车一个不好就出事。那是杀人啊，想到都怕。江红艳似乎也知道这样行不通。叹口气道： “我也就是这样一说，替你生气。要换做我这个急性子，我可能就真把他弄死了。钱多又怎么样，不还是只有一条命？” “别说什么弄死他之类的话了，一码归一码，无非是撕破脸。”何冬琴摇着头。 “好不说了不说了，唉，希望坏人能自己出意外吧。” 江红艳止住话头，还帮着诅咒了一句。眼底却闪过一丝异色。之后她再没提及孩子话题。剥了几颗板栗，闲聊几句就离开了。何冬琴心烦，就没去想太多。她起身在办公室里踱步。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去一趟江市。自己来逼那小子表态。要么公布和女儿在一起。如果真这样做了，她也只能认。要么就公布和另一个女孩子在一起。那就最好。女儿必定会受不了而死心。楼下。江红艳脚步匆匆上了白色宝马。从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看了看，眼神既兴奋又紧张。她也不知道这样有什么用，但对方只要这种程度的对话。车子启动，直接回建宁。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车后有一台摩托。戴了个头盔。车子比较旧，像个摩的司机。第478章逮住在陵县和建宁，这种摩的司机很常见。但江红艳特别讨厌。街上的摩托经常穿来插去，让她开个车都不痛快。可能是同路，摩托一直跟在后面。时远时近，小车塞车的时候还跑到前面。看起来就是通路而已。一直到陵县至建宁高速收费站。摩托拐到右侧小道。停好车去窗口询问。似乎是被拒绝了上高速。江红艳冷哼一声，就该禁止。去走你的国道吧！上了高速，她才痛快起来。开到100码以上，风驰电掣。半小时不到，就抵达建宁收费站。出了站，一台已经缓缓而行的白色起亚跟了上去。江红艳没有在意。直奔已经约好的地点。一家私房菜。进了包间。里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有点干巴瘦的男人。寸头短发，平常样貌。目光跟钩子一样深。见江红艳进来，上下扫视了一眼。没有出声。只是吸了一口烟。江红艳心里有些发紧。坐下后，没有急于拿出录音笔。喝了一口茶，强装镇定问道： “欠条呢？” 男人从旁边包里拿出一张A4纸，放在桌上挪过去。还是沉默不出声。江红艳捏起来细看。正是儿子在澳城赌场欠下的一千万。她又丢回桌子上。虽然牙关有些发颤，但还是带着怒色道： “这是复印件，我要原件。” “给我录音，我要验真假，以及有效性，如果不行，你还得回去。”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像只鸭子一样。 “要是给了你，你不给我欠条怎么办？还有我儿子和那个女孩的视频，还有给我们厂子的那笔单子。”江红艳的眼神警惕而又贪婪。男人正要说话，包间门突然被推开。 “老王你们来这么个小店……” 一个戴着眼镜，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探头进来，见到两人顿时愣住了。他倒回去看了看包间房号，满脸疑惑： “诶？不是说808房吗？” “你搞错了，帮我们关上门。”男人眼神微缩，瞄着中年人。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应该是换房间了。”眼镜中年人不好意思的连声道歉。连忙把门关上。过了十几秒，走廊里传来他打电话问询朋友的声音。男人依然不说话，起身走到门后。静静听着外面的声音。过了会，人似乎进了另一个包间。男人打开门走了出去。正好看见女服务员。就问道：“刚才那个戴眼镜的在哪个包间？” “806。”女服务员指了指。 “嗯，谢谢。” 男人走向806，直接推开门。就见里面有两男一女，其中一个正是刚才的眼镜男。看得里面三人一脸莫名其妙。男人呢什么都不说，又把门关上了。这才放心的回到自己包间。阴沉沉地瞪了江红艳一眼： “答应给你的一定会给，你还没资格让我们食言。赶紧的，我等不了那么久。再墨迹，东西我不要了，那个女孩立马报警你儿子强奸。我们也会起诉他还钱！” 江红艳面色发白，犹豫着。就在男人表情更加阴沉时，她掏出录音笔放在了桌上。明知道儿子是被人做局，但没有办法。她平时见过的一些所谓能人，跟这些人比起来，简直是臭鱼烂虾。厂子里的事对方一清二楚，甚至知道丈夫有过几次开房记录。连自己跟谁上过床都知道。虽说已经没有证据，但说出来时也很吓人。此时。 806包房。三人刚点完菜，女人喊住服务员。拿出两张百元。 “去门口收银台打听下，808号包间那个男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