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成蝶_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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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情绪表达力很强！本次比赛能成功，有赖于……” “陈总！”台下忽然传来大喊。 “陈总！我想问个问题！” 观众们都看向打断陈升发言的人。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看着二十七八的样子。举起手，完全不惧那么多目光。体育馆保安正要上前干预。陈升笑着说道：“请工作人员递给他话筒，我们来听听他说什么。” 既然有人要搞事，那就来。能有什么问题呢，无非是一些狗屁倒灶的事。头条网的员工送过去了一个话筒。眼镜男站起身，拍了拍试音，然后开口问道： “陈总！我听到传言说，这对母女是你安排的，不然没有时间准备这么精彩的舞蹈，请问这是真的吗？请问你跟她们是什么关系？” 观众们面露古怪。安排的？倒也有可能。奖金不流外人田嘛。最后面那句更是引起大多数人的好奇。甚至有些嫉妒。观众席里的高玛丽眉头一皱，哪来的傻逼搅局？这要是被搅散了，接下来的计划就废了！台上的徐惠莹也心里一紧。目标很可能因此而与她们保持距离。那就不好办了！头条网的席位区都面带愤怒。三个小baby怒视着那个人。王依依都想让保安把人丢出去了。观众们又看向台上的陈升，想知道他会怎么说。陈升心里冷笑，果然就是这一臭招。他脸上保持微笑，开口道： “如果像你这么说，我直接捧她们，让她们火遍全国，岂不更好？还用费那么大劲干什么，图你花十块钱坐在这给我挖坑吗？” 一些观众轰然失笑。也是。直接签了当网红肯定更好。眼镜男不甘心，又道：“那……” “那什么！你又是听谁说的，还是自己编的？” 陈升笑容一收，脸色转冷， “你知道破坏公共秩序，造谣诽谤，寻衅滋事要判多久吗？谁给你的勇气？” 第463章震惊！头条网陈升竟然被逼装逼全场皆惊！很多人这才想起来。对啊，这位可是典型的不怕事。狂得很的人。眼镜男面色变了变，肚子里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我……只是听说的，随口问问，抱歉抱歉。” 说完就放下话筒，弯腰往外走。这突如其来的插曲雷声大雨点小。陈升也没有阻拦，阻拦的理由不够。报警也没用。他又接着发言，鼓励现代舞发展……云云。讲完后，正当他要把话筒还给艾琪。就听台下又响起嘈杂声。并且慢慢变得整齐。 “陈总跳一个！” “陈总跳一个！” “陈总跳一个！” “……” 呼声越来越高，人越来越多。连带着周边好事的观众也呐喊起来。形成了声浪。几秒钟时间，全场都在高呼“陈总跳一个！” 陈升脸上表情为难。心里却在冷笑。竟然真的有让他跳一个的。这事早在他预想之中。只是觉得几率偏低。一个企业创始人跳不好舞似乎很正常。可是，他太年轻。年轻有时候可以肆意。有时候却不能。比如在舞蹈大赛颁奖仪式上当众跳舞。如果他上了年纪，跳不好是理所应当。可他年轻，还举办舞蹈大赛。还有年会舞蹈的加持。若是跳不好，难免被人耻笑。甚至做成表情包，出现在小破站。曾经那位两年半被迫退出国内市场就是案例。这对他和头条的形象影响非常大。还会连累马上要举办发布会的斗音。众口铄金。人言可畏啊！一旁的徐惠莹心里不耐烦，怎么又有人来搞事。她只想顺利地走向下一步。她想着要不自己主动揽下吧，顺便博个好感。台下观众席里的高玛丽心里骂娘，又有傻逼。虽然都是破坏陈升的事，但两边诉求很明显不一样。她只想控制陈升，或者搞死陈升。可不想头条系受损。另一边三个小baby也急，陈升哪会跳舞啊，这不是难办吗！拒绝吧！难堪就难堪，之后风波总会平息的。边上的范琳琳小声道：“要不就跳年会……” 王依依一把捂住她的嘴，“别说话！年会那种可不能在这里跳。” 评委们只是微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无论陈升怎么解决，跟她们无关。陈升做出犹豫状，心中早有定计。送上来的装逼机会怎么能错过。被逼跳，和主动跳，带来的效果加持截然不同。主动跳难免被认为哗众取宠。被逼跳，还能跳好，那就是正向的名气。他不介意卖了自己，来给头条系助威！场中呼声持续不断。看似他已经被架在了火上。 “艾琪，帮我跟后台说，播放超级男孩的《Bye Bye Bye》。从高潮部分播放，往前推十秒，43.50开始。记住，是超级男孩的。” “好的陈总。”着急的艾琪连忙下去安排。陈升笑着冲观众压了压手。呼声小下来，渐渐恢复安静。 “行！既然是我举办的舞蹈大赛，那我就献丑一把，给大家助助兴！要是跳得不好，还请大家见谅！” 超级男孩的《Bye Bye Bye》。 2000年出的歌，不突兀。后世才因为死侍突然火起来。动作不难，只有弹性甩头有点难度。陈升22年就学过原版，当时想耍帅的。仅酒后表演了一次，当晚就被远光灯噶了。跳个四五十秒意思意思就行。足够交差了。安静的台下又骚动起来。竟然真的要跳！不会是年会那个吧？可是他也没有舞伴啊。难道是这对母女？却见那对母女腼腆的退到了舞台边缘。显然不是。观众里又有人喊起来： “陈总尽管跳！我们支持你！” “陈总跳吧！” “期待！期待！” “陈总你年会都跳了，肯定能跳好！” “……” 台上杨君雪几个都急死了。陈升要跳什么呀？没见过他跳舞啊。陈升举起手下压，场中顿时安静下来。他解开了西装的扣子。里面只有白衬衣，没有领带。静心凝神。等待节奏响起。台下某些人在呵呵冷笑，等着看笑话。手机录制也打开了。还有人拿出了专业小型摄影机。藏在人群里也发现不了。大多数观众是好奇。真正心急的是头条网众人。现场有甜瓜的直播。陈总挟年会舞蹈之威，可别出了丑啊。场中灯一暗，三束光打在陈升身上。后台自发的来了一手氛围。音响里突然传出BGM。 I know that I can't take no more it ain't no lie I wanna see you out that door Baby bye bye bye…… 在第一个音符响起的瞬间，陈升就开始动了。蹬腿、左右耸肩…… Bye bye I don't want to be a fool for you 经典的左右左左跨步。一听节奏，陈升就找到了状态。反正都跳了，不如尽兴。难得这么多人看他耍帅。 Baby bye bye bye Bye bye I don't really want to make it tough 台下鸦雀无声。看着台上的陈总搔首弄姿，却又充满力量感。动作简单而夸张，却又紧跟节奏。那头跟弹簧似的。还转身翘起紧实的屁股拍了两下。握草！绝了！那表情……好贱！许多观众张着嘴，仿佛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事。连评委都目露惊异。没想到他还真会啊。杨君雪心里的担忧早就飞走了。激动中带着小疑惑。这王八蛋！哪里学的？！沈言卿咬着食指，粉脸泛红。好想她的陈升抱抱，用力抱紧的那种。安秋月则捂着嘴，两腮已因为笑容展开。眸中充满了依恋。哥哥真厉害！哪哪都厉害！王依依张着嘴，眼睛眨都不眨。没想到啊，这陈大二居然深藏不露。跳得真骚！真带感！她情不自禁翘起二郎腿，用力收紧。台下观众里的一部分人面露失望。他们就是来做表情包的。然后在小破站鬼畜。打破互联网男神企业家的形象。有时候，名望确实会影响到企业的效益。现在好了。不但打破不了，反而让对方秀了一把。躲在观众里的高玛丽面无表情。会不会跳没什么所谓。对她没有影响。陈升跳完高潮部分，结果第二段又起来了。他只好再跳一次。随着一句Baby bye bye bye…… 他停了下来，朝后台压了压手。 BGM戛然而止。至此，整个体育馆爆发出狂热的掌声。尖叫声不断。第464章跳得真骚，魅魔（加更）女孩子们双手比了个喇叭，尖叫： “陈总太棒了！” “陈升我爱你！” “陈总牛逼！” “陈总你好帅！” “……” 艾琪鼓着掌走上来，一脸崇拜的递上话筒。陈升笑着又压压手。场中再度安静下来。 “呵呵！跳完了！大家满意吗？” “满意！” “超级满意！” “无敌满意！” 回答声如江海奔腾，全场的母系力量迸发出来。连杨君雪都在尖叫。哪里学的先不管了，为弟弟呐喊。沈言卿更不用说了，一边叫一边跳着脚。安秋月挥舞着双手，不敢跳。陈升又笑着问道： “大家喜欢吗？” “喜欢！” “超喜欢！” 台下纷纷响应，几乎都是女生。 “喜欢就好！大家能来观看头条网的舞蹈大赛，是我陈升的荣幸。比赛举办成功，离不开大家的支持。十分感谢各位的到来。” 陈升深深鞠了一躬。这一幕，让台下一些女生甚至流出了眼泪。太感人了！太有态度了！ “也感谢各位评委老师不辞辛苦。”陈升又朝评委席鞠一躬。作秀就作到底。六个评委连忙摆手，露出谦虚笑容，示意不敢受。 “趁此机会我想说一件事，月底我们头条网将会有一个新品发布会。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关注和支持，是一个非常好玩的东西，我相信大家不会失望的。” 陈升抛出了发布会信息。 “喜欢跳舞的伙伴们，以后都能随时展示自己，拍了就能发，不需要那么麻烦的剪辑。一时间说不完，请大家关注头条的发布会。我就说到这，谢谢大家！” 掌声响起。舞台边缘的徐惠莹目光闪动。这么优秀的年轻人，真是不忍心了。可惜…… 给第一名颁奖耽误了不少时间。接着就是评委给第二名第三名颁奖。陈升则没有再管比赛场，带着三个小baby和王依依离开了。高管中留下了卫元元的策划团队。还要与第一二三名沟通，发放奖金，以及询问是否愿意经营头条网账号。回去的车上，副驾驶杨君雪忍不住问道： “升子，你哪儿学的？” “高中就学了，姐姐，那是个老歌。”陈升轻笑。他就知道姐姐会问。 “陈升~你跳得可好了！”后排沈言卿扒着陈升的肩膀，娇声道。她好开心，也顾不上别的了，就想黏着。安秋月坐在中间没有出声，不时看向陈升的侧脸，满腔爱意。上次害羞不敢穿那种，好羞耻。下次满足哥哥吧。 “陈总，你这次可是要出大名了，你都不知道当时那种效果！”王依依不安地挪动了下屁股。至今想起，内心还有些微醺的感觉。特别想被某人狠狠打几下。副驾驶的杨君雪心里也很不安。最深的想念只有一种方式可以解决。可今晚没有机会与弟弟独处。好难受！都是要去金海雅筑的。又不好意思让三个女孩走。当晚。微博一条资讯迅速上了热搜： “震惊！头条网创始人陈升被逼跳这样的舞……” 这就引起许多人好奇了。一些人是纯粹好奇。而另一小部分人是想看到出了什么丑。随着热度持续增加。排名不断往上升，很快挤入了前三。把天娱传媒《奔跑吧老弟》的热搜又挤了下去。魔都。一套大平层内。天娱文化传媒总裁听了汇报后，差点砸了手机。 “什么情况啊！怎么又被这姓陈的抢了热搜！” 奔跑吧老弟买热搜花了不少钱。这下好了，效果减半！怕是还不止。 “没办法，热度太高了，网民对这些很感兴趣。”手机里副总道。 “那个废物一点用都没有！让他把钱吐回来，敢不吐整死他！” 跳舞视频在网上持续发酵。 TX视频、小破站、优酷、土豆网。都有人发布陈升跳舞的视频。其热度居然远超母女花。头条网和甜瓜视频更不用说。不知多少人转发点赞。网红们和一些舞蹈室已经行动起来，开始模仿。有甜瓜网的直播，非常清晰可以看见脸。一些坐在近处的观众都有录制。比年会视频清楚太多了。年会视频陈升不是主角，动作比较少。吸引视线的是三个少女。同性相斥，女性观众都不太感冒。可这次不一样。近一分钟时间，表演特别有情绪感染力。加上超级男孩歌声的节奏感。让人印象非常深刻。尤其女性，疯狂的喜欢上了。有钱还会耍帅，就问爱不爱？！这不比小聪哥强一百倍？连娱乐界不少人都在关注。在一传十的影响下，迅速扩散。原先根本不关注娱乐圈之外的女星们，也把目光投过去。京城，某童星成名的知名大雷女星也在看视频。 “姐，可惜你谈早了，不然这个人就是你的最佳伴侣，有钱有才。”助理道。 “没办法，错过了，谁知道会有这么一个完美男人，我总不能把老刘甩了吧。” “甩了呗，怕什么，要不我先帮你接触下？”助手凑近了点小声道。 “还是……嗯……算了吧。” 女明星们见过很多有钱人。各种富家官家大少。但还是头一回见到，有钱有貌还有才的年轻富豪。并且是富一代！看见这个视频而动心的不在少数。甚至红了眼！以前没怎么过多关注。现在才知道有这么一条、财富已经成型的雄性大鱼。这抓到就是赚到！在部分女星们动心，随地闲聊的同时。也引起一些男星的嫉妒。尤其是这两年爆火的帅气小生。都是各电视剧的宠儿。魔都。吴艺凡在酒吧喝得好好的。却听一起来的两个女孩聊起了别的男人。把他郁闷到极点。又不好表示小气。他也看了两眼那视频。嗤！远远不如自己的说唱好吗！同样在魔都，一栋知名公寓内。已经练习两年半的蔡许坤，刚刚晋级《向下吧少年》200强。正是春风得意时。与几个一同晋级的男女练习生聚会。有萝莉组合Minisisiter，清纯萌妹蒋羽熙，蝴蝶等妹子。男的……算了。 “哇！好帅啊他！爱死了！”萝莉的妹妹忽然看着手机尖叫。 “什么？”几个女孩凑上去。片刻后， “哇塞！” “天哪！这是谁啊？” “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好骚啊！” 几个男生心里酸酸的，伸长脖子，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最终还是看到了。蔡许坤淡淡道： “也不怎么样啊，动作很容易好不好！” 另一个练习生道：“就是，真不知道你们尖叫什么！” “见识少，改天给你们秀一个。” 胡蝶撇了撇嘴：“那能一样吗？别人那身份，能跳成这样，要是他来参加节目，一准进五强！” “就是！”萝莉姐妹俩表示赞同。 “他确实好帅的。”萌妹蒋羽熙两眼放光。她也玩头条网，当然知道陈升。消息在网络上传得极快。就连只关注奢侈圈的模特界也开始虎视眈眈。无数道电波在网络上传递。交流煮肉心得。一块唐僧肉！谁都想吃！吃一口就是赚！能长久吃，这辈子就舒坦了！第465章母女花的选择新加坡。圣培陶海滩边的度假别墅。 TX马来新加坡一般会住这。环境舒适宁静。 “Pony，头条网有个新产品，早两个月前就投入了市场，正在测试。我体验了下，操作不算新奇，但模式很有意思。” TX首席战略投资官刘智平说道。 “产品出新很正常，关注一下，合适就搬。”TX马捏了捏下巴，神态若有所思。又问道：“他那个舞蹈大赛是不是结束了？” “是的，昨天晚上刚结束。” “第一名是不是那对母女？” “是的。” “盯紧点，再观察一段时间，运气好就去抢收购机会。” TX马的目光很深沉，仿佛一直在思考，停不下来。他的嘴唇动了动。目光往下移，似乎想到什么。 “挖一下他那几个副总，研发中心就算了。挖不了也建立联系，以后总有机会的。” “好的。” 刘智平没有问其他人要不要挖。或者为什么不挖研发中心那个。 TX不缺技术。马总也是技术出身。集团储备了大量技术人员。更加需要优秀的管理人才。哪怕是对方的心腹财务，也是可以挖的。财务一般掌握了对方的机密。操作得好，就能给予致命一击。还是那句话。只要背叛的代价足够，亲爹都能挖来。刘智平清楚，下手必须快准狠。到时肯定不止一家要挖。江市。此时正是四月中旬。接连下了好几天雨。湿漉漉的，黏糊糊的。陈升在办公室接待了舞蹈大赛第一名。徐惠莹和徐靖雅母女。三个小baby上午不在，叫了王依依在办公室作陪。不叫也可以，王依依就没出去的打算。连倒茶她都不去。徐惠莹穿了风衣和长裙，坐姿也比较优雅。肩膀上湿了一块，发尾有雨珠。而徐靖雅身上一滴水都没有。显然这个母亲只顾着把女儿罩在伞下。徐靖雅打扮就偏学生一些。牛仔短裤配打底裤。母女俩今日穿搭都很寻常，不像比赛的时候。 “你是说你不想要奖金，想在公司求个职？为什么？钱不好吗？”陈升面带好奇和疑惑。这母女俩单拿出来，姿色也就六七分。比王依依略有不如。跟三个小baby更没得比。但合起来坐在一起时，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母女俩一个娴静淑女，一个可爱中带着点叛逆感。还长得七八成像。就获得了某种奇怪的加成。若是换作前世，陈升还真有些难顶。就如同他喜欢校花姐的jiojio。这是根植在男人基因中的东西。没法抹除。幸好有三个小baby时刻在填补他，修正他。让此时的他淡然了许多。 “是这样的，我那个舞蹈室已经开不下去了，奖金也救不了。我女儿在江市上学，我想着就不回去了，在这里陪她。” 徐惠莹温声软语，目光里透着一丝忐忑。似乎是怕怀疑能力，她紧接着补充道： “陈总你放心，我学历够的，我有首尔大学的金融硕士学位，和舞蹈博士学位。” “你是韩国人？”陈升更好奇了。 “我母亲是韩国人，我父亲是中国人，我也在中国出生，后来去了韩国留学。她爸也是中国人，在她十岁时意外车祸去世了。” 说到这，徐惠莹语气低沉下去。 “哦，是这样。”陈升没有再问这个话题。学历肯定是够了。加入公司不成问题。不过，岗位上他有其他考虑。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进商务中心下属部门历练三个月，看你的表现来决定你之后的安排。二是签下你当网红，挂靠在艾琪工作室，有流量扶持。假如你有了发展基础，也可以选择成立独立工作室。你自己选！” “陈总，我选第二条。”徐惠莹几乎没有犹豫。 “可以说下为什么吗？” “我……想有更多的时间陪她，要是在商务中心，以后肯定很忙。” 说完，徐惠莹很不好意思地接着道： “我可能没那么上进，我……对不起。” “没事，我说了两种选择，没有什么对不起。”陈升摆摆手。朝站在一旁，双手交叠在腹部，看似文文静静的王依依道： “王总，帮我把艾琪叫过来。” “哦好。”王依依嘴里答应着，却没有动。拿出手机打电话。陈升也知道她不会出去。出不出去都行。在母女俩进来之前，他把角落花盆里的摄像头打开了。以防万一。摄像头是前些天配置的。前世黑化后的他，防范过不少黑手，也下过不少黑手。防范心养成了习惯。这事他谁都没说。自己操作。此时，徐惠莹保持着微微局促的神态。像是明明不安，却努力表现出大方的样子。她在默默观察这间办公室。装修只能说过得去。不奢华。布置比较有品位。与一些企业老板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洗手间和休息室。就一张待客的沙发，茶几。代表这位陈总可能没有在办公室睡觉的习惯。不会把秘书或前台拉到里面去谈工作。也不一定，谈工作在哪都行。她还需要观察。要完全了解这个人，才能制定针对性策略。她确信，这个王总在防范自己。看来对方还是有警惕心的。而且她注意到，这个陈总一直没有露出异样眼神。这有些奇怪。按她的经验，没有男人不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她。确切说，看她和女儿。几乎没有例外。哪怕是假装得再正经，眼睛深处也会闪过欲望的光。只有两种解释。一是这男人不行，甚至是个GAY；二是这男人伪装得更深。不会再有其他可能。男人吃得再饱，该有的欲望不会少一点。如果是第二种，那就需要讲究方式方法了。这种人心思深沉，有钱，见识过的女人太多。一般的引诱起不到作用。必须从心理上入手。露，是最低端的形式。只能对付那种急色的男人。半隐半露，对付那种只能藏一半的男人。不露，才能对付深沉的男人。这类男人心理需求很高，喜欢干净和矜持。喜欢外刚内柔。喜欢征服。不喜欢送上门的。越是藏着掖着，这种男人越感兴趣。要表现出虽然弱小，但坚强和努力，就越能引起这种男人的保护欲。徐惠莹继续不着痕迹地打量。嗯，衣着不是奢侈品牌。但非常合身。这是出自女人手笔。不用说，一定是他身边这几个女孩。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是不是这个王总呢？她先前研究过目标资料，知道有三个女孩最亲近。但女孩性格方面了解不多。起码不具体。很少有外人接触到那三个女孩。唯有这个王总，资料显示比较泼辣干练。平时打扮得体。能任商务副总裁的女孩，她可不会轻视。这也是她为什么不选入职商务部的原因。第466章你就是懒而徐靖雅与徐惠莹恰好相反。她的目光大胆。直接往目标身上扫。上上下下看。眼底有着三分好奇。一分仰慕，一分欣赏，一分高傲。余下的就是警惕。表现出一个青春期少许叛逆少女，喜欢帅哥，喜欢帅哥的成就。情感纯粹，充满探索欲。但又不想攀附富贵，且害怕被骗的形象。她大胆问道： “你每天都坐在这里吗？ “啊？问我吗？”正低头看资料的陈升愣了下，旋即微笑：“是的。” “婧雅！”徐惠莹皱眉，“不能打扰陈总，陈总在忙。” “哦。”徐靖雅吐了吐舌头，还耸了耸肩。显得乖巧可爱，却又透着对母亲怪责的不满。让人一眼即可看出，这女孩虽然听话，但是藏着小小的叛逆之心。 “对不起啊陈总，我女儿被我惯坏了。”徐惠莹尴尬的表示歉意。 “没事，我这不是什么官衙，想说话就说。”陈升摆摆手。只要不是问及隐私，说什么都可以。过了没一会，艾琪来了。 “陈总！” “艾琪，徐惠莹就交给你了，带带她。”陈升笑着道。 “知道了陈总，我会教她的。”艾琪点头。陈升又朝徐惠莹道：“你跟着艾琪去吧，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上级，奖金还是照发，一码归一码。” “谢谢陈总！”徐惠莹站起身，一脸感激的鞠躬，“真的非常感谢您！” 她又拉了一下徐靖雅，“别发呆。” 徐靖雅这才恍悟，忙起身道谢：“谢谢陈总！” 她的声音微夹，配上稚嫩的面庞，总会流露幼态美。陈升扫了一眼，眸子深处毫无波澜。母女的禁忌诱惑有没有呢？有！却也只是划过了这个念头。前世快手抖音里多少母女啊，真的假的一大堆。各种扭，各种秀。幼态美更是玩出了各种花样。他自己就是这种花样的体验者。使得他的抗性比较高。加上姐姐和小丫头投食，需求并不急迫。更不会急红了眼，坐立不安。无处宣泄的火气举着到处走。看见个墙洞都产生联想。徐惠莹带着女儿徐靖雅离开了。王依依关上门，又走了回来。 “把她们留下，你是有什么打算吗？” “嗯，斗音需要更多优质网红，舞蹈主题是其中之一。”陈升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 “那万一别人说嫌话呢？现在网上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论。”王依依心里暗呸了一句。那些网民真是奇葩，什么玩笑都能开。 “又不是经常见面，我身边也不是没有人，你今天不就在吗？” “万一你把我支开，然后那啥呢？” “你会被支开吗？” “不会。” “你也知道。” “我就是问问。” “准备一下你的发布会演讲稿。” “不是你来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来？我那么大一个老板，不得坐镇后方吗？” “你就是懒了！” “有这样说老板的吗？” “我就说了，你能怎么样？” “行，你厉害。” “哼！没胆鬼！”王依依小声嘀咕了一句。心底里有一丝失望。这陈大二，激将都没用。都不举文件夹了！刚才她一直在观察那个叫徐惠莹的女人。以及看看陈大二有没有奇怪的眼神。让她满意的是，陈大二很规矩。这女人打扮很淑女，与跳舞时截然相反。大有可能是尊重舞蹈艺术的那类人。无所谓了，反正只要不在陈大二面前露就行。却听陈升又问道：“你们跳什么舞啊？” “不告诉你！”王依依心里有气，屁股都不扭就走了。连门都不关。陈升把门关上，走到花盆那取出摄像头。关掉。丢进抽屉最里面。下次再见面时还得用上。晚上。群光广场附近的酒店里。徐惠莹正在给雇主汇报目前的进展。并且提出一些诉求： “目标难度比想象中要高，虽然没有怀疑我，但也没有入套的迹象。预计需要的周期比较长，原先的价钱与任务难度不太匹配。” “花费多长时间不是我要考虑的事，希望你搞清楚，那是你的问题。三个月内，我必须要随时能听到他在办公室说什么。做成这件事，这单的总价给你翻一倍。几个副总的性格习惯，与目标的真正关系，你最好是快点弄清楚。要是被别人挖走，那就失效，要减钱！每提供一样有价值的物品，给你支付一次。如果半年内你能拿下他，总价翻倍的基础上再加三成！” “可以！” 挂了电话，徐惠莹坐在床头沉思。三个月内混进去装窃听器应该问题不大。要不是有那个王总在，今天就能装好。但那几个副总的性格习惯却不太好弄。看表面是没用的。打听来的也不一定对。得亲身接触。这就犯难了。以她目前的身份，几乎没有什么理由。徐靖雅赤裸裸从浴室走出来，裹着湿漉漉的头发。嘴里抱怨： “又要去上学，我都上烦了，下次能不能说我是个早年辍学的学渣？” “在学校还不好？帅哥又多，为了安排学校雇主可没少花钱。”徐惠莹心不在焉地回答。徐靖雅坐在床边，拿出身体乳给自己身上涂抹。沉默了一会后，她忽然顿住擦拭的动作。脸上露出浓浓的惆怅： “这次的目标好优质，要是我们能停留在这就好了。就再也不用去应付那些恶心的男人。” “放弃你不切实际的想法，男人都一个样，区别只在于什么时候暴露出来。”徐惠莹冷声道。 “我知道的。”徐靖雅叹了口气，“我只是说说。” 等徐惠莹也洗澡出来，两人互相给对方的背部涂抹身体乳。其余的部位就自己擦，连脚趾缝和臀部都要擦到。这既能保养身体，又能让身体带着香味。 “睡吧，明天你就去学校露个脸，要谨记，任务完成之前不要与任何男生接触。” “嗯知道了。” 为了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两人从不熬夜。早上起来洗漱后。光是伺候脸部就花费近两个小时。完事了还要给颈侧滴上一滴特制的香水。香味很淡，却特别持久。靠近一米内才能闻到若有若无的女人香。两人使用不同的香味。今天徐惠莹要去参加培训，了解如何经营账号。第467章有本事你打！就知道打我！四月是江市的雨季。一直持续到了月底。 30日发布会这天也是绵绵细雨。江市会议中心。月湖厅。斗音的发布会在这里举行。座位上已经坐满了人。一些媒体记者是头条网邀请的。一些是不请自来。长枪短炮都已经架好。十多家互联网大厂都有派人来参加。第一排坐着陈升和主管经济的江市二号、省二号。以及网信办领导。省二号坐中间。头条系核心高管坐第二排。范晓婉比较低调，戴着墨镜，坐在几个女孩中间。尽量不让别人注意到她。毕竟自己老爸就在前排坐着。何卫晨与韦亿明等人坐一块。他也戴着墨镜，以免被人拍到。要是照片被放到网上还是不好的。王依依从容地走上台。今天她没有穿职业装。黑色V领春衫，卡其色阔腿裤。五厘米的咖色高跟鞋，轻盈而成熟。发尾烫了时尚的小波浪。全身简约风，干练清爽。才23岁不到的年龄，就已透出一股女强人的气质。台下不少女性媒体人的目光都带着羡慕。王依依面露微笑，举着话筒中气十足的开口：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欢迎大家……” 台下的观众里，坐着徐惠莹。她是跟着艾琪来当帮手的。斗音将是她的主要工作场地。对于台上的王依依，她也很羡慕。真是际遇造就人啊。这位王总如果是在其他企业，估计还在当助理呢。或者当个秘书。而在头条网，却已经独挡一面。这种气场，一般的同龄女孩哪里有！不愧是头条网四大护法。跟研发中心负责人平起平坐。而她徐惠莹却要四处奔波，演绎各种人生。应付一些道貌岸然的狗男人。虽然戏耍和翻脸时很爽，但终究比不上如王依依一样，正大光明地登上高台。徐惠莹不由得望了一眼第一排，那个年轻男人的后脑勺。要是自己晚生几年就好了。没准也能站上高台。可惜，命运就是如此多舛。台上的王依依越是气场十足，徐惠莹越是感叹命运不公。发布会很成功，有领导坐镇，没人敢捣乱。陈升安然坐着，懒懒地等待发布会结束。唉，女总裁初长成。以后要多加点担子才行啊。却听台上王依依忽然说道： “我们陈总那天跳的舞，大家很感兴趣对不对？” “对！”台下纷纷起哄。陈升脑子炸开，这王依依！反了天了！临到结束还要卖他助兴。他可不想跳了。跳一次就够了。 “那就请我们陈总上台，再给大家表演一次，好不好？” “好！”台下呼声很高，鼓起掌来。陈升不上去也不行了，站起身朝领导们欠欠身。又指指王依依，一脸无奈的上去了。接过话筒笑着道： “我先声明哈，不是我臭美，我也没想到，我们王总现在连老板都要拿来当慰劳来宾的点心。” 台下一片哄笑。领导们也很给面子的笑出声。 “那我就献丑了，各位被丑哭可不怪我。” 陈升把话筒还给王依依，还瞪了她一眼。王依依无所畏惧，陈大二的威胁她习惯了。没用。一点真格都不来。当着领导们的面，陈升不要脸地又骚了一次。算是发布会的收尾节目。之后是领导的发言。这就比较正式了。发布会结束后，陈升送省二号上车。其他领导们当然跟着一送。省二号的车开走后，又把市二号也送上车。反正都不落下。王依依开自己的车回公司。顺便捎上艾琪和徐惠莹。望了一眼那台带着三仙的奥迪，她忽然间后悔买车了。不然她该在那台奥迪里。 “王总，你气场真强，我女儿要是有你一半能力我都烧高香了。”后排的徐惠莹面露感慨的说了一句。 “呵呵，都是被逼的。”王依依心思不在这，有些无精打采。 “王总好像有点累，要不要我来开，我有驾照的。”徐惠莹关切道。 “没事，很快到了。” 陈升则带着三个小baby去吃了个饭，又送回学校，这才回到公司。一进办公室就在QQ上让王依依进来。这王大副总，非得说说她不可。也不先跟自己商量下。片刻后就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声音。王依依走进来，把门轻轻关上。心里莫名的有点怕怕。当时不怕，现在怕了。擅自指挥陈大二，他不会真生气了吧。自己这不是为了公司好嘛。她若无其事，公事公办的问道： “陈总！找我有事吗？” “废话！不找你有事还能干嘛。”陈升翻了她一眼。接着道： “去坐好！我有话说！” “哦。”王依依突然又不怕了。陈大二没有生气。她没有坐，来到办公桌旁站着。 “说吧，我忙着呢。” “下次可不能让我上去跳那个了，我不想跳，知道没？”陈升拉着脸。 “哦，那下次你表演脱口秀？”王依依眨巴着眼睛，故作糊涂。 “跟我装不懂是吧？”陈升习惯性又抄起文件夹。 “有本事你打！”王依依一屁股坐上办公桌，一条大腿搁在桌上，还翘起来。委屈吧啦的道： “就知道打我！我给你干活，你还打我！” “诶呀我去！谁就知道打你了，给别人听到还以为我怎么了呢！”陈升气不打一处来，还污蔑上了。 “你就是打了啊！我要去妇联告你！”王依依装模作样抹起了眼泪。 “嘶……诶呀我去！”陈升拿着文件夹就是三连击。 “啪！” “啪！” “啪！” “你又用这个打！疼！”王依依捂着屁股，一脸委屈。身体却在发颤，一股股暖流在血管里涌向心脏。她强行控制着自己才没有露出异样。 “下次我用棍子打！”陈升丢掉文件夹。 “用什么……”王依依说一半闭了嘴，把棍子两个字咽了下去。那也太惹人遐想了。临时改口： “你用手也行啊，就是不能用文件夹，真的疼。” 文件夹打得一点都不疼，但不舒服。 “还坐在桌子上，成何体统！”陈升没想那么多，反手就是两巴掌。 “啪！” “啪！” “啊……你……你真打！你还打！”王依依皱着鼻子，像是要哭了。脸上不知道是哭是笑。 “谁让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