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成蝶_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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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胡菲菲敲门走了进来，表情有些紧张。 “陈总，我们被举报了！” 第280章 24小时整顿 “哪个部门来的电话？”陈升早有心理准备，面色不变。 “江市网信办。”胡菲菲有些不解，陈总不急吗？怎么还安如泰山？ “哦，是江市网信办啊。”陈升松了口气，“行，我知道了，是通知我过去对吗？” 网信办就是今年5月成立的，是上面直属部门。 “是的，明早九点。”胡菲菲担心极了，“陈总，你要不要先找找学校，免得……出不来了。” “说什么呢！就是找我聊聊而已，放心吧。”陈升好气的笑了下。头条的审核最近都还算严格，就算有人举报，问题也大不到哪里去。 “陈总，我跟你一起去吧。”王依依关切道。 “你忙你的，我到时很快回来的。”陈升还是有些感动的。两人出去后，过了会，范琳琳走了进来。 “那个……我帮你问了，没事的，对方没什么实质证据，就是说你擦边了。” “好吧，谢谢琳琳，不过我纠正一下，不是我擦边，是用户。”陈升无奈的解释了下。 “有区别吗？”范琳琳说完就走了。 “确实没区别。”陈升叹了口气，自言自语。晚上，管委会郑晓教授来了电话，让他有什么就说什么。随后三个小baby都发来信息，要跟陈升一起去。陈升都给婉拒了，好好安慰了下。尤其杨姐姐和小丫头担心的不行，她们还以为是大事来了。校花姐倒是似乎懂一些，说问了她舅舅，不会有什么事。第二天一早。陈升带了点证明资料，赶往江市网信办，在市中心的信息产业局。到了后，工作人员都目光诧异。头一回见这么年轻的公司老板。在保安指引下，陈升直上三楼，到了约谈室。自己坐着静静等待。到了这，他更加确定是询问和警示。不然的话就不是这个阵仗。早就有三四个人在里面等着，非常严肃的那种。过了大约五分钟。两人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齐肩短发，戴着眼镜。身后跟着一个像是应届毕业生的眼镜男生，瘦瘦的。陈升立马站了起来，笑着打招呼： “您好罗主任。” 他事先已经做过了解，这位是网信办主任，还是宣传部副部长。 “陈总坐吧。”罗主任表情平淡，抬手压了压。但似乎对陈升的年轻不感到奇怪。陈升明白，别人肯定是已经了解过。他连忙谦虚道： “罗主任，您叫我小陈就行。” “行，小陈你快坐吧，我们聊聊。”罗主任这次笑了笑。等陈升坐下后，她才说道： “据网民举报，头条网信息低俗，以及标题党的问题，按照互联网管理相关规定……” 她从身旁年轻人手里拿过几张纸，递给陈升。陈升接过一看，是举报者列举的例子。是整个网页的截图。几条个人发布的色彩段子，以及擦边图片。内容之大胆，连陈升都咂舌。这段时间审核部那么严，还有信息筛选功能协助，不至于出现这种问题。很有可能是举报人先前就准备好的。还有各种奇葩震惊体标题。其实问题也不大，但禁不住有心人拿来说事。陈升老老实实听着罗主任讲述相关规定。然后他拿出自己准备的资料。给罗主任讲述，头条最近打击涉黄低俗信息上的布置，以及处理过多少账号。接着就是做深刻检讨，表明自己一定遵守规定，切实加强……等等。但让他最终没想到的是，依然喜提24小时整顿。不需要关闭网站，但不能展示资讯，花一天时间自查。再汇报自查结果。陈升没有抗拒，抗拒有害无益。不管是哪里要搞他，对网信办的配合都是必须的。只要今后加强管理，对方也拿他没办法。陈升回到公司后，当即通知韦亿民，关闭资讯。韦亿民大吃一惊，但还是照办了。头条网首页顷刻间变成了空白。改为一条大字声明： “即刻起，头条网自查低俗信息，为期24小时，所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网上各种信息顿时漫天飞。贴吧，大学论坛，都在传头条违纪违法被关停了。普通用户还好，就是个看热闹的心态。但也不乏拍手称快的人，贴吧里带节奏的就是这帮人。一些励志做网红的就有些急了。她们可不想头条被关。陈升让公司保持静默，一起通过内部权限，筛选低俗信息。该禁就禁，时效一个月到半年不等。三个小baby也来了公司，但陈升把校花姐和小丫头送回了学校。她们得准备考试，这是大事。陈升自己这两天也要去考试，啥也不会了，等着丢脸。江科大艺院，女生宿舍。 “之前就说了让你转到微博，你又不信。”室友似乎为艾琪感到惋惜。 “就24小时而已，不用担心。”艾琪知道室友什么心思，也懒得拆穿，没必要花这精力。 “怕是无限个24小时，网上都传疯了，专家都分析了这件事，再打开就难了。”室友摇着头。 “怎么就听不进意见呢，这下好了，那么多粉丝有什么用，全都白费。” 感叹归感叹，她心里却是有些爽，一切总算回到了正轨。室友就该一起同甘共苦嘛。艾琪还算是心态稳定的，其他很多网红都沉不下心，充满了焦虑。唯有林宗齐没放在心上。江大对此的讨论最多。头条刚刚上了电视，结果就成这样，看来头条是真的不行了。陈升下午收到郑晓教授的电话。让他保持好心态。陈升自然是表示感谢。他已经有了更好的应对方法。这晚他哪也没去，就在寝室待着。一夜之间，舆论四起。十度贴吧和各校论坛都传得很邪乎，还有说头条老板已经进去了。陈升看得咧嘴笑。不知道打击自己的是哪一方，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翌日，所有人都在等待24小时到的那一刻。看看头条是否会解禁。而员工们发现，陈总竟然不在公司！当时间度过24小时的最后一秒，甚至再等了五分钟后，头条依然是空白的！第281章等着看头条笑话网上一片哗然。博客上一篇“新晋互联网刺客陨落”的文章最火。发布者：新浪博客知名博主云大春，挂的名头很多。金融硕士学位，魔都民营经济协会副会长，魔都it经济论坛特邀评论员……等等。 “要不是听朋友说起，我都不知道有个，大概了解了下，它有以下两个特点：崛起迅速，信息分化模式剑走偏锋，称其为互联网刺客一点不为过。说白了，就是追踪用户数据，投其所好，来博得用户喜爱，实话说方式挺好，但我不禁产生了疑问，这样会不会涉及用户隐私？网信办的介入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所以，头条网被禁，一点都不意外，听说创始人是个大一学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他明显高估了自己……” 点赞达到四十多万，但评论只有几千条。 “走信息分发，与十度新浪搜狐争雄，他是吃了豹子胆。” “是我的本家，不得不说他很有魄力，我当年大一与高中女友分手，半个学期都在痛苦，他已经搞起创业，可惜走错了路线。” “就是糊弄人的，靠标题吸引人进去，那些内容都是些普通人的日常，有什么意思呢。” “他就是照抄十度新浪这些主流门户网站，再加点自己的想法，算什么创始人，笑！” “全都是下里巴人的玩意，稍微有点水平的人都看不进去……” 诸如此类的博文有很多，一些点评人士纷纷冒出来蹭一波，显示自己的专业权威。 TX微博同样如此。各种经济、IT行业的学者、从业者、评论员都对此发出自己的看法。几乎80%是负面的，仅余20%左右看法不同，认为头条网是个很有意思的网站。给绝大多数普通人提供了分享的平台，并以此获得职业之外的收益。但这些文章发出来，无一例外，遭到大量评论驳斥。一时间，在头条打了广告的广告主们都着急起来。纷纷联系后台客服，询问情况，甚至有一些想要退款。在王依依指示下，都给拖住了。江大金融系宿舍。寝室三贤在一条博文下怒骂。 “下里巴人怎么了？你家里是皇子出身啊？你高贵啊？你在十度词条不是农民家庭出身吗？当年还卖惨来着。” “全国90%都是普通人，我们自己喜欢，关你们什么事？总比你道貌岸然假仁假义的强！” “操#%@￥@，日……#%#@” 没一会，三人的号被禁言。颓然拍了下桌子，唉，只能看老陈自己有什么办法了。创业基地里。 “韦哥，问问陈总啊，他都没声了，这可怎么办！”一名开发部员工有点急了。他才刚来两个月，待遇又好，正积极争取自己也能带一个项目小组，结果……。 “安心！如果有事，陈总会说，现在没说，可能是有别的原因。”韦亿明安抚道。是陈升故意不让他放的，说等一些人最高兴的时候，再蒙头拍一巴掌。他信任陈升，这么久以来，陈升从不做幼稚的事，除了女友方面……那啥。通过头条的实践，他对智能引擎开发已经颇有心得，被江大一个有着中科院院士头衔的老教授看中。就带了他一个学生，研究课题就是大数据分析。他的心血都在头条上，没有人比他更关心了。核心四人组都很信任陈升，其他人见总监主管都稳着，便也稍稍放下了心。头条各办事处也有些人心浮动，生怕这份工作就此终结。王依依通知了所有主管级，做好下属的思想工作。三个小baby担心得不得了，她们也找不到陈升，电话没人接。三人很怕陈升出事。沈言卿趁中午午休时间打给了大舅舅，她也不想打扰这位京城正部高官，可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大舅舅一心工作，从不关心私事，她有点怕挨骂。结果还好，大舅舅没给她明确答案，回答也比较官方，但也没说最近有什么互联网违禁。那几乎可以代表头条网没事。沈言卿连忙把这个结果发到了四人群，杨君雪才感觉安心了些。虽然她不知道沈言卿哪来的京城消息，但那姑娘不会撒谎。安秋月不太懂这些，她只要陈升没事就好。群光八楼，范晓婉办公室内。 “快点问啊，我等着呢。”范琳琳直挺挺坐在沙发上，催促自己老妈打电话。 “这不正在打吗？急什么，都说了不会有事。”范晓婉无奈。也不知道头条怎么还没解禁，按理说不会有问题。电话接通后，范晓婉直接问道： “爸，您有空说两句吗？” “有啊，婉婉你说。”电话那头响起父亲亲切的声音。 “头条还被禁着，超过24小时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琳琳着急呢。” “我只能让秘书问问，只要头条自身没问题，就肯定没事。” 挂了电话后，又过去半小时，电话回了过来，范晓婉急忙接起。 “没听说被封，网信办的事我不好插手，反正没事。” “好的，爸辛苦了。” 范晓婉给了女儿一个放心的眼神，把手机递过去，意思是跟外公说两句。范琳琳接过来，“外公，是我……” “诶琳琳，周末来外公这吃饭好不好？我跟你说，头条没事的，肯定是那个年轻人有自己的考虑，你别管……” 手机那头的声音变得特别柔和。 “周六上午我睡个懒觉再过来。” “好好好，外公等你。” 舆论的风早就席卷江大，江大学子分成了三派。少数派幸灾乐祸，如一些眼红的学生，以及对陈升心有抱怨的人。陈瑶和周若芸就是其中代表，在论坛没少DISS陈升。中间派持观望，如高媛之类。多数派还是希望头条能好。但学校官方却没做什么反应，仿佛当不存在似的。有人去问郑晓教授，头条即将空出来的办公室，能不能申请租下？被郑晓教授拒绝了，而且什么解释都没给。在江科大，杨君雪是头条行政总监的事，慢慢就传出去了。她带过两次女孩们去拍写真，自然是藏不住。尝试过追求被打脸的某些男生都笑开了花，就等着看江科大第一校花的笑话！第282章网信办公告京城，某微博基金事业部。办公室很大，整层都是这个项目组。 “这不是你安排的？” 说话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下方，四十岁看着像不超过三十五。穿着名牌深紫色长袖衬衣，很有精英范。 “我可懒得干这事，估计是那边，那边有前科。”副手朝着某个方向指了指。他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样貌……不重要。陈琦明白说的是哪里，开口道： “这个头条网想要跟微博竞争是不可能的，而且他走平民路线，我们走精英路线，而80%的财富在精英手里，我们的主要对手依然是TX微博。” “可惜他不同意投资，不然倒是可以收过来当个打手，现在好了，一场空。”副手笑道。 “未必！网信办官方至今没出通告。”陈琦眼中露出深思之色。他对这个年轻人很好奇，十九岁，突然猛袭互联网。智能推荐算法其实都知道，但没有人去搞。费时费力费钱，那些等着分红的股东不会同意的。十度已经在做智能方面的投入，却一直没见成效，最近还收购了91助手，准备在移动端扩军。但它主要目的却是为了给各股东一种想象，认为十度已经掌握无线的主动地位。还能与360手机助手竞争。头条的事陈琦没有继续关注，倒了和不倒都是微不足道的。没有任何资本注入的互联网产品，就算这次不倒，最终结局也只会是昙花一现。一直到下午两点。头条创始人陈升依旧没有出现，网络和现实中都认为，要么进去了，要么是躲着羞于见人。就在群光头条众人都有些慌的时候，外面走廊传来好几个人的脚步声。然后便听到门口陈总的说话声： “欢迎网信办各位领导莅临头条！” 而此时，员工发现，头条网突然恢复了正常。陈总站在门口做着请的手势。随后进来一位三十余岁的短发眼镜女士，陆陆续续还有四五人。王依依最机灵，连忙喊了一声： “热烈欢迎网信办领导莅临头条指导工作。” 然后“啪啪”鼓掌。胡菲菲和卫元元慢了一拍，但也立即醒悟过来，跟着鼓掌，喊出“欢迎领导”！其他员工一听，也跟上了节奏。办公室里“哗啦啦”一片热烈掌声。罗主任抬手压了压，满脸微笑： “你们忙你们的，我就是来简单看看，了解下新时代互联网体验模式，你们陈总非赖着让我来，哈哈。” “伙伴们，这位是我们江市网信办的罗主任。”陈升趁机介绍了下。王依依忙走过来，热情洋溢的道： “罗主任您好，我带您了解下我们的工作内容。” 女性接待女性最合适不过，陈升默默给王总监点了个赞。 “嗯好。”罗主任欣然同意。一行六人在公司里参观起来，陈升默默跟在后面，一脸谦恭。范琳琳抬头看了陈老板好几次，这人真是狡猾，居然请了过来。说明头条问心无愧，积极面对，服从网信办对工作的指导，属于完全的政治正确！群光参观结束，陈升和王依依又带着网信办领导，前往江大的开发部。这里是重要区域，向网信办证明头条后台程序的坦然。并让韦亿明为罗主任等人讲述，后台对涉黄低俗内容的检索和阻隔措施。获得网信办各领导的点头认可。最后陈升又驾车送罗主任几位回网信办，网信办只有一台公务车。请吃饭是不行的，陈升提过，被罗主任当即拒绝。网络上震惊。头条，出来了！当先第一条资讯就是：江市网信办莅临头条指导工作。排在榜首。一瞬间，点击量去到数百万。靠头条吃饭的网红们纷纷欢呼。以最快的速度发布作品，还击那些阴阳怪气、幸灾乐祸的言论。当天晚上，那些个专家评论员的微博就删了，遭不住打脸。陈升好好安抚了下三个小baby。他除了韦亿明和郑晓教授，其他人都瞒着了。舆论反转，亲者快，仇者痛。那些想看笑话的人都失了一大望。翌日早。网信办官网发了一条公告： “网信办走访头条网，对头条网进行调研，听取了头条创始人陈升对于公司发展情况，以及打击涉黄低俗、维护网络洁净上的相关汇报……” 又是在网上引起大量议论。京城新浪微博基金。事业部的陈琦心中了然，头条这一关过了。只要今后严格一些，基本就很难倒下了。对于头条，他依然没怎么放在心上。能投资就投，投不了是对方眼皮子浅，不知道借力打力。而江大也在官网上发布了一条： “头条网被评选为！头条网创始人陈升，经济学院金融系大一。他先是创立茶颜，再是创立头条网，为江大学子们提供优越的兼职环境。目前两家企业共计提供就业岗位206个，其中178个为江大学子…… 陈升不但勇于创新，还勤于履行社会责任，在学习上也没有落下……” 陈升看到这里时，老脸一红。学习……。干嘛要说这一条啊，真是！明天要考试，而他，一无所知。知识这东西，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那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江大应该会网开一面吧，大不了以后捐点啥。好歹一家公司的老板，总不能背个挂科王的名头。嗯，这事得找下郑教授，没准她能帮一帮。经过这一天一夜，很多人都知道了头条的老板叫陈升。是金融系的。而网络上很多人看过转发的内容后，都吓一跳。妈耶，人家大一就创建了头条！还有新浪微博博主专门为陈升开了一条作品，详细介绍陈升的创业史。十度搜索陈升的次数将近两百万。并且，十度上很快被网友补充了词条，还有一张青涩的证件照，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这天起，陈升算是真正进入了公众视野。江大金融系那一班吃了个大瓜。他们很多人现在才知道，经常翘课的陈升，竟然是头条老板。第283章我不是好友申请，是女友申请陈瑶躲在宿舍暗自神伤。她在论坛DISS陈升的言论，删都来不及删，被人截取发到了头条。她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后悔。传媒学院的周若芸同样处于悔恨中，早知道就不该在论坛上多嘴了。她钓的鱼不少，但没有一个能与陈升相提并论，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人帅多金，还是一代，财富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这要是成为其女友，简直不敢想象可以享受多少财富。江科大艺院的艾琪则成为了赢家。之前哔哔的室友变成了闷葫芦。一家演艺公司还邀请艾琪加入，但被她婉拒了。艾琪很清楚，自己的性格最适合头条。只要头条越来越大，她不一定比那些明星差。至少，她是自由的，没有任何约束。演艺界之复杂，她早有耳闻。如今有了头条这条路，且已经走得很好，那就没必要去瞎折腾。艾琪趴在枕头上，开始浮想联翩。陈总那样的男孩子，才是女孩的最佳归宿吧。可惜已经有人了。一开始，她不想给陈升一种急功近利的印象。随着时间一长，她知道陈升是有人的，便放弃了这个打算。可现在这个念头又冒了出来。自己要是竞争一把，能不能赢？她开始盘算胜率。自己长得不赖，身材也好，学业也不差，未必不行！要不……试试？如艾琪一样想的女孩还有不少。只不过，她们的目的更纯粹，那就是成为头条的半个当家人。头条声名鹊起，无形中做了一波免费广告。 APP的下载量猛增了一波，达到1500万+。那些广告主们都踏实了，大量追加充值进入头条账号。甚至一些品牌都开始与头条接洽。让王依依这两天忙得不可开交。杨君雪也在头条坐班，新成立一个，专门搜集一些企业和产品的信息。尤其是那些品牌。以便于商业部在与品牌接触时，不至于被人拿捏。这个情报部只负责搜集，然后转交给商业部自行分析。 7月8日，所有考试全部结束。不用等成绩，陈升就知道自己是挂科王，简称挂王。就连寝室三贤都对自己的成绩很有信心。刚走出考场教学楼，就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喊道： “陈升你好。” 身后一个女孩追了上来，陈升觉得眼生，好像不是金融系的。 “你好有事吗？” “我叫许洁馨，能不能加个QQ啊？”女孩身材姣好，容貌靓丽，笑容天真烂漫。但比起三个小baby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哦不好意思，我QQ被盗了，还没申诉回来呢。”陈升露出一脸歉意。他可不想给QQ。本来三女之间就处于一种平衡假象，再有外力进入，顷刻间就会打破。而杨姐姐会真的生气，那时候就收不了场了，其他两个也会以为他天性浪荡。一切玩完。 “哦，这样啊。”许洁馨眼中闪过失望和尴尬。但瞬间又更灿烂了三分： “那可以留个号码吗？” 路过的学生都在看着，目光古怪。许洁馨满眼期待，那么多人，你不至于拒绝吧？ “对不起，我手机丢了，还没去补卡。”陈升撒起谎来毫不脸红，还表现出特别不好意思。号码要是泄露出去，估计电话一大堆。要是半夜打一个或者发短信，三个小baby铁定会生气。杨姐姐没准就给他断粮！骚扰事小，断粮事大！目光投向这里的学生们，眼神中写着清晰的“牛逼”二字。不愧是头条创始人，居然有魄力拒绝美色。必须狠狠支持！不然大家会伤心的。在几十道远近不一，充满“敬佩”的目光注视下，陈升一脸淡然地离开考场。可前往停车场的路上，被堵了不下于八次。最后被五个妹子围住了。不给不让走。就用身体挡着。后面索要无果的妹子也趁机追了上来。反正这个陈升很好说话，又是同龄人，她们没一个怕的。高的矮的，瘦的丰满的，腿短的腿长的。寝室三贤跑过来试图解围，结果让妹子们蛮横的推开了。林宗齐在风中凌乱，眼底充满了哀伤，他堂堂大网红被无视了。方跃不甘心，使劲往里面挤： “同学们，老陈还有事，你们别挡着他，有什么问题冲我来！” 结果两个妹子架起他放在了一边：“没你的事，好好待着！” 于是，在风中凌乱的又多了一个。张俊杰选择袖手旁观，他已经进入恋爱期，必须死守贞洁。 “各位各位，我QQ真被盗了，手机也掉了，骗你们是旺财。”陈升举起双手喊道。这话他喊得踏实，因为考试的原因手机放在车里，没有带出来。 “不相信！手机号总记得的！” “对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陈升，我们是同学对吗？” “也太伤人了，我还是第一次要男生号码的。” “陈升同学，我不是好友申请，我是女友申请！” 这话一出口，现场突然安静。十一道目光像聚光灯一样，齐刷刷地落在说话的女孩身上。可这女孩呢，非但不胆怯，反而把小胸脯一挺，傲然说道： “怎么了？不行吗？” 其他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是没勇气说出同样的话呀！正想嘲笑一下这女生，却听到旁边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不行！” 十个妹子一同回头看去，难道又来了个厉害的？那你们打一架吧！等真看到人时，她们的眼神都黯淡了下来。来人穿着挺朴素的，白衬衫配牛仔裤，里面套了件 T 恤。但其他方面可就太亮眼了。皮肤白，相貌美，腿还长，身材又高挑。那衬衣领口都被撑开了。刚刚还挺胸的短发女生，瞬间就瘪了，完全没法比。安秋月看向陈升，一改刚刚“喊不行”的强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哥哥，我也考完了。” 她在对面的考场考试，离着一小段距离。先前说好了考完就来这集合。然后一起去头条。 “好嘞，那咱回公司吧。”陈升咧嘴笑道。来得好，女生的事情还得女生来处理。他这身份不适合说太强硬的话，免得被人抓住把柄。安秋月慢慢从女生堆里挤进来，她力气大，不过也没使太大劲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掏出自己的手机，微笑看着周围的女生们： “你们不是要加 QQ 要号码吗？他的手机在这儿呢，加不加？” 第284章听说过，江大第一奶月女孩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沉默了。谁不知道啊，这手机肯定不是陈升的。是这大胸妹在宣示主权呢。有两个女孩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似乎认出了来人是谁。安秋月当然知道这些女孩不会加，她没有咄咄逼人，保持着微笑： “他就算补了卡，手机也会在我这或者秘书那。我直接点说，他的号码谁也不能加，除了头条的员工以及合作商。他已经不属于他个人，他属于头条所有员工和用户。不是他不同意加，而是头条上下不同意，你们能明白吗？” 安秋月的小脸上褪去了往日的娇柔，笑容大方得体，语气强硬却不傲慢。 “如果你们实在想加，那就去头条面试吧，成为头条员工就能加了。” 听了这番话，女孩们还是不作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人家不跟你争风吃醋，来了一套组合拳，就问怎么应对？还死缠烂打？都说了成为员工就能加。可成为员工却不是她们想要的。她们只想成为头条的半个主人，或者得到点什么。这位陈升同学虽不是世上最有钱的，但绝对是成功者里面最年轻的！一代！这个性价比太高了！高到可以让她们忘记自己也是985高材生。靠自己拼，和躺赢，谁会闲得去选前者呢。她们大多经历过所谓的爱情，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面前的男生刚好有，帅气更是锦上添花。却听一个声音道： “我暑假回来就去面试，大二我能兼职。” 众女循声望去，是先前那个挺胸的短发女生。她眼里闪动着不甘退却的光芒。围在这的女孩们，多多少少都对自己的颜值有几分信心。短发女生也不例外。虽然她面对眼前这个大胸女生，有些自愧不如。但自己也不是没有底气。三年瑜伽不是白练的。为了人生拼一把，难道不应该吗？何况自己广播专业出身，身材容貌不算差，说话又好听，难道就没有一拼之力吗？没准陈升最终喜欢自己这种呢！ “行！头条等你！”安秋月坦然一笑。她哪里会担心这个，假如对方真的来了，就把她丢到王总监或卫总监手里。有才干就用，没什么大不了。至于竞争，她更没往心里去。只要陈升不主动，那不可能有人成功。要是陈升主动，那再怎么防都是防不住的。整片大学区，近百万大学生，什么人都会有。何况还有社会人，她们的段位只怕更高。安秋月知道自己要防的是那种妖艳货，她们可能会不择手段。陈升向小丫头投去赞许的笑容，点头认可： “嗯，头条欢迎任何想加入的伙伴，前提是面试通过，月月，我们走了。” 他又环顾了下女孩们，微笑道： “谢谢大家的厚爱，如我们头条的财务总监所说，我确实没有时间交朋友，大家也清楚，最近头条事多，实在是抱歉，望大家谅解，感谢！” 说完他还双手合十朝女孩们点头拜谢。把场面功夫做足，免得被人记恨，说个好听话也不算什么。他心里却是有些感叹。要是没有头条，自己算个嘚儿。这些女孩“心存高远”。可不是帅气和深情能拉得住的。老话说得好：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余额动人心。女孩们让开了道，看着陈升和安秋月走向停车场里。然后一辆奥迪溜出来，拐上主干道而去。 “唉，早点认识就好了，哈，晚了！”一女孩叹道。 “刚才那女孩是哪个学院的？谁知道吗？” “财会系的安秋月，以前上过校花网，后来不见了。” “胸大了不起吗？去隆一个就好了，没准她也是假的。” “是真的，我跟她一个系，女生都知道江大第一奶月。” “握草！那就不好搞了。” 女生们没有鄙视彼此。高傲是分对象的。她们都带着遗憾散开。唯有短发女生还在注视车离开的方向，眼里闪动着熊熊战意。去头条路上，陈升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居然是江理工宿舍楼下那家铺，同意了八万转让费，设备带走。陈升同意了，那玩意根本用不上，卖废铁还得花时间。临时折道去了茶颜，接上孙雨欣，又绕去群光拿了一份租赁合同。要带着孙雨欣操作一次，以后就她自己来了。一应手续很顺利。房东是个大妈，家里不缺钱还领退休金的主。不用陈升操心，安秋月和孙雨欣就把签约搞定。财务娘当即转款。陈升把装修黄师傅的号码给了孙雨欣，拍了拍她的肩膀： “今天起，你就是茶颜餐饮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可以开始找办公室了，找好就联系杨总监，她会给你安排一个行政主管。财务还是头条兼了，到时再给你安排培训好的财务。督导人选你自己挑，要刘倩愿意的话就给她，老员工优先照顾。” “她肯定愿意，最近她分手了，发誓戒掉男生，全情投入工作呢。”激动万分的孙雨欣脱口道。 “啊？又分啦，也行，专心工作也是好事。”陈升和安秋月都惊讶了一下。回去的路上，陈升把这事在陵县四人群里说了下。要知道就都知道，不能漏了。杨君雪很快就把唐欣拉进了茶颜大群，告诉她工作开始了，自己会陪同她熟悉下。校花姐要负责重新修订茶颜的劳动合同，不能再与头条用同样的。都有事做。回到茶颜老店，在孙雨欣临下车前，财大气粗的陈升叮嘱道： “你的任务是开店和用人，我要茶颜迅速扩张！下半年至少再开五家！多多益善！明白我的意思吗？” “肯定啊陈总！我要开遍江市所有繁华地带！” 孙雨欣信心满满，挥舞着手臂。随即她想到什么似的，很认真地道： “不过陈总，你可不能亏待我，不然同一专业出去混好了的同学，会笑话我的。” “放心吧，茶颜有多旺，你就有多旺！”陈升笑道。奶茶店连锁开好了，也是很赚钱的，自然不会亏待孙雨欣这个大嘴巴。陈升带小丫头刚回到群光，范琳琳跟进了办公室。第285章范琳琳的监视她总是公司最潮的那个，戴着造型夸张的耳环，牛仔短裤破破烂烂的。发型每天都不一样，今天扎了两条小辫，像个潮流村姑。 “那个……我妈请你去一下，说有事商量。” “好，我忙完一会就去。”陈升点头。范琳琳传完话就回了岗位。陈升起身到门口喊了声：“月月来我办公室，我们讨论下报销流程优化的事。” “好。”安秋月正咬着下唇，端详手机屏幕，嘴里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时粉脸已经殷红，哪有什么优化流程…… 她的心如小鹿乱撞，抱着手机走进陈升办公室。带上门，做贼一样轻轻反锁。 “哥哥，你看别人发的。”她红着脸走近陈升，然后被搂着横坐在腿上。 “发的什么？”陈升一本正经的看了下手机屏幕。 “这个。”安秋月指着屏幕上头条的一条作品。 “震惊！江大第一大月是头条财务总监。” 内容是：财会系安秋月被证实为头条的财务总监，由创始人陈升亲口承认！ “谁发的？大月？”陈升眨了眨眼，哪个大神形容这么贴切。不会是男的吧？那可不行！看了下发布者，是个女生。安秋月搂着陈升脖子不吱声，那两个字也太羞人了，怎么能这样说自己。陈升利用后台权限查询了下，确实是个女生，这才放下了心。然后把这条微头条给删了。并且两个字设置为过滤，不能挨在一起，隔一个字也不行。 “好了，删了，以后也发不了。”陈升嘿嘿一笑。嘟嘴吸住小丫头嫩嫩的脸颊肉，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哪怕亲密这么久了，安秋月也还是臊得不行。哥哥老喜欢这样，真是的。 “发不了才好，不喜欢这样。”她小声道。 “我也不喜欢，不过，为什么会这么叫啊？我表示很好奇……” “哥哥……” 安秋月抿紧嘴唇，红晕快速爬满洁白的脸颊和脖颈。好一会后，陈升贴在小丫头耳边道： “宝贝月月，那个……啥……” 话还没说完，“砰砰砰”响起了敲门声。把安秋月吓得一慌，像小兔子一样从陈升身上跳下来。手忙脚乱的整理。 “陈总，你好了没？”范琳琳在门外喊道。 “哦，好了，我马上去。”陈升不满，但无奈。范琳琳那半大孩子是没情商可言的。看着小丫头张着小嘴大口呼吸，小脸红扑扑的，陈升觉得有趣极了。他忍不住又走过去，轻尝了一下果味小嘴。真甜！ “去我那位置坐着，休息会。”陈升拍了拍她。 “好。”安秋月轻声答道，一屁股坐在了陈升的位置。把脸挡在电脑屏幕后。她伸长脖子望着陈升的背影，双眸充满了甜蜜和爱意。虽然在办公室这样不太好，但她不忍心拒绝陈升的任何念头。也不想拒绝，她太喜欢和陈升黏着的感觉了。心里会一直美美的，特别有安全感。陈升走出门，在范琳琳古怪的目光注视下，坦然出了公司。刚进电梯，范琳琳也跟了进来。陈升撇了撇嘴，这姑娘……真是的……把我当什么人了。来到八楼。范晓婉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范姐。”陈升喊了一声，然后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今天的范晓婉穿了一身白色套裙，肉色丝袜，很有种熟女的性感。 “小陈，我想把瑞琳开到其他城市去，你觉得怎么样？”范晓婉抬头看向陈升，一眼瞥见自己姑娘站在门边。正装模作样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范晓婉无奈，她当然清楚女儿是在干什么，顿时有些生气。皱眉道： “琳琳你没工作吗？” “有，一会就去，你们说，不用管我。”范琳琳是打定主意不走了。 “范姐，没事，琳琳久坐，走动一下也好。”陈升倒是无所谓，盯着就盯着呗。咱又不好这一口。还别说，范姐年轻时一定很漂亮。 “唉，你也是惯着她，她是你的员工，你就该管。”范晓婉叹了口气。感觉对陈升亏欠了几分。这样一尊大佛，既要让她对工作有兴趣，又不能让她觉得是刻意巴结。也就陈升做到了。 “范姐，自助餐其实投资挺大的，回报并不是那么高。” 陈升想到了以后的餐饮市场变化。人们的可选择性太多了。外卖更是让大多数人可以安心待在家里。商场的人流量也不像如今这么大，周六日才有可能爆发一下。能保本就算不错了。 “你的意思是，瑞琳就这样了吗？”范晓婉微微感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