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此做了不少要挟。木葛生翻遍银杏斋主的书房,最后总算找出白玉噎这味药,又起了一卦,算出机缘在乌孽这里。 “哪里哪里,到底瞒不过大爷。”木葛生哈哈一笑,“局虽简陋,到底一箭三雕,既帮老三解了难题,又寻到了药,还让老五过了化形这一关。管他三九天高兴不高兴,能帮柴姐姐治病就行。” “咱家倒没想到你会出手帮柴家小姐,她那病拖了多少年都治不好,白玉噎不是寻常药材,药家寻了许多年也没寻到。” “那不是没找对人吗,我掐指一算,就知道您这儿有主意——谁能知道朱雀幼兽也能孕育白玉噎?只怕上天入地,也就数您见多识广。” “少在那拐着弯说咱家岁数大。”乌孽挑眉道:“当初你来找咱家时咱家就想问了,你这么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整日净躲懒了,怎么这次有闲心帮人?他给你钱了?” 木葛生挠了挠头,“那倒没有。” “那是为了什么?你和他相识不过数月,人家都不乐意跟你做兄弟。” “嗐,三九天那脾气,刀子嘴豆腐心。”木葛生拎着酒坛,陷入沉思,“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大概因为他长的好看?” “咱家信你个鬼。” “那可能是因为柴姐姐的手艺好。”木葛生想了想,道:“药家人素来养手,但柴姐姐一不涂甲、二不护手,皆因病体沉疴而无法行医。但我听师父说过,当年柴氏大小姐天资极高,医术卓绝。” “那样一双手,不该只做羹汤。” “你们师徒二人天天别的不干,就会扯淡聊闲天,千百年来诸子七家的陈芝麻烂谷子没有你们不知道的。”乌孽听得连连摇头,起身将酒坛子一撂,“走了,替咱家跟天算子问好,让他尽量活久些。” “大爷慢走。”木葛生起身相送,“改明儿找您搓麻将。” “别来,不乐意跟穷鬼打牌。” 第18章 柴束薪虽怒气冲冲而去,但第二天还是提着食盒上了山。 木葛生一行人已经回到银杏书斋,三人一排,正在水榭罚跪,各自都是鼻青脸肿。 前一日松问童和乌孽没打尽兴,拎着舐红刀满城找人,乌子虚匆匆喝完喜酒,拽着木葛生跑去拦,一下子整个酆都都知道银杏书斋的混世魔王们又来折腾了,险些惊动了十殿阎王,最后还是银杏斋主亲下酆都来找人,把一行妖孽领了回去。 三人脸上的青肿倒不是天算子打的,而是互相掐架掐的。 “只是冬至让你们下山吃个饺子,没让你们把阴司连锅端了。”银杏斋主抱着朱饮宵,不见怒色,闲闲道:“说说吧,金吾不禁夜是谁干的?” 乌子虚看松问童,松问童看木葛生,木葛生没得看,干脆指着朱饮宵,一推二六五:“老五干的。” 老五还不会说话,一阵咿咿呀呀。 “为师问的是始作俑者。”银杏斋主反问:“难不成是饮宵自己爬进城头大鼎里的?” 木葛生眨了眨眼,“未尝不可。”话音未落,直接被松问童踹了一脚。 乌子虚见木葛生扯谎实在扯不圆,干脆屈膝上前,俯身道:“回先生,此事主谋在我,还请先生责罚。” “哦?责罚不急,先招供。”银杏斋主笑了笑:“主谋在你,帮凶是谁?如何作案?缘何动机?” 乌子虚硬着头皮讲了阎王嫁女一事,但隐去了凤冠一节,只说找不到合适的贺礼,最后才想到金吾不禁夜。说着长拜不起,“学生妄为。” “不急,昨日的金吾不禁夜是用朱雀羽为燃料烧起来的,你倒说说,这法子是谁告诉你的?” 乌子虚道:“……是乌孽大爷。” 松问童一愣,顿时怒道:“所以你是故意让那娘们儿来和我打架的?” “别急。”银杏斋主摆摆手,“原来是太岁爷告诉你的法子,那想必也是太岁爷动的手?把饮宵拔了个精光?” 乌子虚抖了抖,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把木葛生摘出来,“……是。” “原来如此。”银杏斋主点点头,陈述道:“所以是子虚主谋,将饮宵引入酆都,继而托太岁和问童打了一架,趁势将饮宵引开,再乘机从葛生那里抢来人,拔毛去羽,最后点燃金吾灯。” “废物!”松问童指着木葛生鼻子大骂,“让你带只鸡都带不牢靠!” “彼此彼此。”木葛生反驳得振振有词,“你都打不过,她要拔老五的毛,我拦得住?” “你这次倒难得安分。”银杏斋主看着木葛生,似笑非笑,“退步不小,居然能被子虚算计了。” “哪里哪里。”木葛生打着哈哈道:“我少添乱,这不是为师父分忧吗。” 银杏斋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继而道:“子虚虽是主谋,但并非徇私,而是为了阴阳家考虑,情有可原。” “至于问童,不辨清前因后果便动手,是为不稳,区区晚辈对太岁刀剑相向,是为不敬——此次你最该罚,自己去香堂跪三天,一月内不可下山,舐红刀封刀半年。” “是。”松问童磕了个头,领罚走了。 “好了。”银杏斋主看着剩余两人,悠悠道:“问童是骗住了,你们两个,谁招供?” 乌子虚汗颜如瀑。 “我来我来。”木葛生摸摸鼻子,说出凤冠一节,将阎王嫁女之事尽数道来:“当初老三实在是为难,这才来拉我入伙,我们合计着去问了乌孽大爷,然后里外合谋坑了老二一把。” “原来如此。”银杏斋主道:“所以拔朱羽的不是太岁,而是你?” “是,也不是。”木葛生点点头,“老五的朱羽不是拔掉的,是他自己掉的,太岁大爷当时把老五带到鬼集百戏,不知给他喂了什么东西,老二打起来之后我带着老五逛酆都,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掉毛了。” “是乌氏的丹药。”乌子虚连忙解释:“大爷当时告诉过我,是专门滋补灵力的丹药,可助朱雀化形,对身体不会有损害。” “倒是计划周全。”银杏斋主点点头,“如此看来,子虚拉葛生入伙,是为主谋,当罚——一月内不可下山,不可起居无时,不可打理乌氏家业。老实跟着书斋上课,不可缺勤。” “是。”乌子虚俯身长拜,领罚离去。 水榭内只剩师徒二人,银杏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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