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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稀有,所以想要弥补修炼资源上的差距,最好也是最快捷的途径,自然是让神山上那些资源过剩的大妖族们看见投资的价值。 “所以更不该拒绝他的这次来访不是吗?柳婆婆告诉过我,蛇族绝不比那些神山末流的妖族差。” “你怎么这么傻?他要是来考察,自然会带族中强者,那你们暴露的可能不就更大了吗?”姬雪若急得都说出了心里话。 游苏闻言却笑,“我记得小鱼姑娘不仅精通控蛇之术,匿息之术也同样厉害。想来蛇族想要藏住一个人,应该不在话下。” 姬雪若听游苏喊自己‘小鱼姑娘’,便立马回忆起两人初见之时,彼时的她还用族中秘法‘虚蛇蜕’将自己完全隐匿气息成了一个凡人小鱼,后来又用此法带着女装的游苏在玉环池行走。 思绪渐远,回忆生甜,姬雪若却没有继续回味,正色道,“你若是暴露可是事关重大,所以就算藏得住,也要确保万一才行。” 游苏深感少女情深义重,竟为了自己谨小慎微到如此地步,不由更生决意: “让蛇族上神山不仅是你的目标,也是我的目标,所以这个机会绝不能放弃,我明天就带着我师娘和师姐离开蛇族。” “更不可以!”姬雪若反抓住游苏的手,“恒炼尊者已经放出了你可能在东瀛或是西荒的风声,虽然千华尊者也将他的风评搞臭了些,但并不影响人们对抓到你的渴望。如今妖族也都各地戒严,所以唯有蛇族才最安全。” 游苏闻言也是陷入两难,只觉自己背上骂名都无所谓,可为何偏偏要因此连累身边之人。一想到那始作俑者恒炼首座,他就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恨不得将之大卸八块,却无意将少女柔软的手给捏得生疼。 姬雪若感受到少年的自责并没有吭声,只是默默承受,展现出难得一见的温柔: “相信我,不让他来考察我也会争取到金鹏族的助力。而且即使没有金鹏族的助力,我也一定能让蛇族回到神山。” 游苏闻言这才回神,连忙松开了些手,看着掌中少女已经被捏红了的柔荑心疼不已,怜惜般轻轻摩挲起来。 少女望着他愧疚的模样轻轻浅笑,竟主动向前,在游苏唇上轻轻一啄。 这是她极其少见的主动亲吻,让怔怔失神的游苏都有些受宠若惊。 “我也相信你,不是你说要帮我完成目标的吗?结果比我还舍不得外人的助力,怎么?你是既想省力又想占便宜?” 看着少女巧笑嫣然的模样,游苏情难自抑,一把将少女揽入怀中紧紧拥住,只觉自己能得这对姐妹垂怜何止是三生有幸。 一向不习惯亲密的少女却也反过来拥着他,游苏的掌心还停留在她腰侧,隔着半透的茜纱,能感受到彼此肌肤下跳动的脉搏。 此刻这对小情侣间迸发的情意又岂是拥抱所能缓解,姬雪若面色更红,螓首正倚在游苏肩窝,也不知在征求谁的同意,竟小声呢喃了一句: “我和妹妹换一天……” 说这话时少女的素纱罗裙不知何时滑至肘弯,露出半截欺霜赛雪的手臂,在烛影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少女的墨发如瀑倾泻,难抑的喘息声与窗外蝉鸣织成一张细密的网。 忽有叩门声不合时宜地惊碎夜色,如冰棱坠地。 情意正浓的两人皆是浑身一震,姬雪若更是猛地从少年怀中挣起,茜纱衬里的蝶形花纹在慌乱中划出凌乱的弧光。 “大小姐,是我。” 门外清幽的声音传来,竟是柳婆婆! 姬雪若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掐入掌心。 她与游苏私会的事,虽知柳婆婆默许,却从未想过会在这般狼狈的时刻被撞破。素纱罗裙的腰带不知何时散了,松松垮垮地垂在膝头,发间玉簪歪斜,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额角。 游苏却比她更快反应,指尖如蝶翼掠过她腰间,迅速替她系好衣带。 他本意是没想藏,只是顾及少女颜面,所以指了指床底,示意自己是不是要进去躲一躲? 姬雪若则深吸一口气拽住了游苏的手,吐息间已恢复了族长的威仪,唯有指尖仍在微微发颤。 “柳婆婆怎么深夜敲门,是出什么事了?” “金狮族敖钰求见,说是十万火急,已至祖地禁制之外。” 金狮族敖钰?!不是金鹏族圣子?! 第四百八十一章:心有灵犀的坏笑 议事殿的青铜烛台上,九盏琉璃灯在夜风中燃烧正旺,将姬雪若玄色广袖上的蛇鳞纹映得如同碎冰闪烁。 柳婆婆立于她的身侧,手中蛇首杖轻叩地面,发出闷闷的回响,悄然打量着这位风尘仆仆的贵公子。 半年时间已过,敖钰的身形没有太多变化,依旧如同年轻雄狮一般健壮威猛,只是原本英气纵横的少年面容却变得成熟许多,与他那位闻名遐迩的族兄敖云烈竟有几分神似。 “敖公子远道而来,蛇族实在有失远迎。只是这深夜造访,不知有何指教?” 姬雪若起身行礼,语调平稳如寒潭秋水,却在瞥见对方额角的汗珠时,心中微讶。 敖钰却顾不得客套,金色长发散乱如风中芦苇:“金鹏族圣子近日可是与雪若族长联系过?大抵是说想要亲自登门道谢?” 柳婆婆的白眉骤然拧紧,蛇杖重重顿地:“敖公子怎知此事?我蛇族与金鹏族的往来,似乎并未外传。” 敖钰抹了把额角的汗,目光灼灼:“实不相瞒,的确是我有心从那金鹏圣子口中套出来的。而我连夜赶来,正是要提醒雪若族长——金鹏族圣子的‘道谢’,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姬雪若的指尖在镇纸上划出细响,面上却依旧沉静:“大妖族考察新晋族群,本就是常理。蛇族若想回归神山,自当接受审视。” “不!”敖钰突然提高声音,惊得殿角铜铃轻颤,“此番绝非寻常考察!” “此话怎讲?”姬雪若声寒三分。 敖钰也顾不得形象,随手就将茶壶的盖子掀开,咕咕灌了一大口,才气喘道: “我将要说的事情,寻常妖族不可能知晓,唯有同为神山大妖的妖族才可能知道——金鹏族太上长老十五年前就已坐化,金鹏族中便再无洞虚中境的修士。但金鹏族这一代的后辈却相当争气,这十五年来金鹏族的年轻一辈个个都可称的上是天骄精锐,其中又以那金鹏圣子为最。 “他们想为圣子继续造势以掩盖太上长老坐化的消息,所以令金鹏圣子在秘境中对中元灵宝宗的第一天骄下手,借此扩大威名。可谁知这圣子自恃天姿,背地里沉迷酒色而导致境界虚高,与灵宝宗天骄一战竟然落了个重伤难愈的后果。虽是秘境争夺,但这样的伤也足以让他们找灵宝宗要个说法,他们之所以选择吃下这个哑巴亏,就是因为不想让灵宝宗爆出其实是他们主动寻衅,与秘境争夺根本没有半点关系。所以明明是挨打的人,背地里却还给灵宝宗了一大笔赔礼作封口费。” “他们好歹也是神山大妖,这股气也愿意憋?”姬雪若话音刚落就眼眸一亮,“若是灵宝宗不肯罢休,此事一定可以成为引爆人妖纷争的导火索,那主动寻衅导致所有妖族都被无辜牵连的金鹏族就成了主动挑起人妖纷争的千古罪人。而本就失去最高战力的金鹏族,更不可能做这得罪两边的事情。轻则被逐出神山当做赔罪,重则成为战争中的风口浪尖,所以他们不得不忍下此事。” “不错,雪若族长与我族兄说的一模一样。”敖钰忽而露出一抹悲伤的笑意,却又立马收敛情绪,紧接说道,“此事过后,金鹏族年轻一辈对其余妖族天骄的压制减轻不少,但也依旧存在。可在南海仙岛事变中,金鹏族派去的族内天骄却无一幸免,这让金鹏族元气大伤。如今金鹏族老的没了,小的也没了,综合来看,金鹏族的整体实力已然跌出大妖族之列。那么他们首要担心的便是壮大自己不被其余大妖族蚕食瓜分,又怎么可能还有余力来投资有潜力的妖族?” 话至此处,姬雪若与柳婆婆皆是面露怔然。 敖钰则喉间滚动,目光扫过两人面上阴霾,“所以我认为他们来考察不太可能是为了投资蛇族,更像是为了物色选中的搜刮对象!” 柳婆婆的拐杖“当啷”落地:“荒唐!我家大小姐为寻莲藕心救那圣子,险些葬身中元,他们竟敢恩将仇报?” 姬雪若闻言却是默然,她不想挟恩图报,也正是不敢轻信妖族会将恩情看得有多重。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在妖族堪称铁律,放在人族倘若出现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去寻找信得过的盟友无疑是可行的道路。但在妖族,却完全不可能行得通。 且不论投资多少个蛇族才能帮得上金鹏族与其它大妖族之间的争斗,金鹏族根本也不可能相信除了自己族群之外的妖。就连姬雪若自己易地而处,也会认为与其它大妖族里应外合,从中分一杯羹才是最好的选择。 敖钰苦叹一声:“弱肉强食,本就是东瀛妖族的准则。金鹏族如今青黄不接,急需填补太上长老仙逝后的实力空缺,自然会无所不用其极。而蛇族……全族皆为女子,本就在妖族中算是异类,这让他们不会有太多顾忌。而蛇族二小姐又与正被五洲通缉的游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蛇族处境自然尴尬。事后真要追究起来,都可以说是师出有名。” 他又默默摇头,怅然道:“我族兄曾说妖族自诩为人,却又依旧将彼此视为鱼肉。他最看不惯的便是这点,所以在南海仙岛他对结盟之人从不问出身,天真的将所有人都视为自己人。以为只要有一个他这样的傻子在,无论是什么族都能同心协力,却没曾想……”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敖钰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从袖中翻出半卷残破的密报: “东瀛最北的天狗族一心依附金鹏族,却在一个月前已经惨遭灭族,最可怕的是尸体里没有一枚妖丹尚存。而天狗族一向是金鹏族最忠诚的舔狗,替他们做了不少脏事,别人只会怀疑因此结下的仇家,却不会怀疑到金鹏族头上来。” 姬雪若的脊背骤然绷紧,玄色广袖下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天狗族灭族的事她也略有耳闻,却并未在意,更不可能联想到会是金鹏族在背后搞鬼,因为族群消亡这样的事儿在东瀛洲屡见不鲜,妖弱被妖欺再正常不过。此刻想来,竟如警钟在耳畔轰鸣。 “敖公子为何要告知我们这些?”她忽然抬眸,烛火在眼底跳动,“金狮族与我蛇族素无往来,与金鹏族却同属大妖族,你助我蛇族对金狮族没有半点好处。” 敖钰的面色忽然一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金狮纹:“因为你与游苏游兄弟关系匪浅。” 姬雪若面容一怔,却转瞬泛起一片薄红,“他与我妹妹情投意合,自然有些关系。” “我不认识你妹妹,我只认识你。他能放弃独自求生的机会回来从那条大蛇的口中救你,绝对是将你看得很重要。” 姬雪若攥紧手指,竟有些不敢去看身旁柳婆婆听到这番话时的神情。 “南海仙岛,我与兄长敖云烈都受了游兄弟的恩情。没有他,我不可能杀了那蛮荒圣殿的小圣子为我兄长报仇,也不可能活着从岛上回来。” 这个突然沧桑了许多的青年笑容苦涩,“我告诉族人游兄弟不是邪魔,是他救了我们。但族人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只让我将恩情记在心里。我恨自己无能为力替他正名,却不能再坐视与他关系匪浅的蛇族遭难。” 殿中忽而寂静,唯有烛芯爆响的声音清晰可闻。 姬雪若的余光扫过殿柱阴影,那里因为柳婆婆的术法遮蔽没有气息波动,却藏了一个人——她知道,游苏正屏息躲在暗处,掌心怕是已攥紧了剑柄。 “我明白了……”姬雪若长叹一气,眉宇却是流露出一丝狠戾,“我本来也没有让他进入祖地的打算,虽然这只是敖公子的推测,但要是谁真想要啃下蛇族的肉,就要做好毒发身亡的准备。” “蛇族……”敖钰一副欲言又止之态。 姬雪若却知晓他的犹豫,抬手道:“敖公子若是能代表金狮族的意思,便也不会独自奔袭前来。相告之恩,蛇族记下了。” 敖钰望着她骤然冷下来的眉眼,忽然明白多说无益,他握紧拳头: “我此番相告,也是想让蛇族早做准备。我知雪若族长志存高远,但即使那金鹏族没对蛇族起歹心,蛇族最好也不要寄希望于金鹏族身上。因为神山诸妖,绝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话音刚落,他便拂袖行礼:“言尽于此,敖钰告辞。” 他转身欲走,却蓦然又回过头来,“听闻游兄弟没有死,雪若族长不必过分牵挂才是。” 末了还给姬雪若递来一个节哀般的眼神,倒是将这位年少族长看得不自在起来。 “敖公子,我送你。” 柳婆婆心细如发,转瞬间便就施展了一道匿息术法在敖钰身上。敖钰来蛇族的消息若是暴露,定将麻烦重重,柳长老俨然是要亲自送他远离蛇族才罢休。 敖钰亦能明白,没有抗拒,戴上了兜帽就随着柳婆婆快步离开。 阴影中,游苏的身影如淡墨般浮现。 少年少女对视一眼,却是异口同声地开口: “你怎么想?” 游苏忽而轻笑,像是想到了极开心的事情般眼也微眯了起来。 姬雪若认得少年这样的笑容,每次他盘算着坏主意的时候,他都会露出这样不怀好意的笑。 只是殊不知在少年眼里,她也露出了一样的笑容。 无需多言,姬雪若都明白,此刻的游苏定然是不准备再走了。 …… 蝉鸣在火山蒸腾的热气中碎成金箔,蛇族祖地的朱漆牌坊下,鎏金马车的轮辐碾过青石板,车辕上装饰的金鹏尾羽随热风轻颤,每一片都折射着细碎虹光。 姬雪若立于阶前,玄色广袖垂落如夜,腰间蛇鳞纹银饰与金羽交相辉映,倒比平日更多了几分摄人心魄的贵气。 “金鹏族圣子羽潇然,携重礼来谢蛇族族长救命之恩!” 通报声未落,鎏金车门已自洞开。 少年圣子羽潇然身着孔雀蓝云锦长袍,发间别着半枚金羽簪。他踏下车辇时衣袂无风自动,华贵气息中却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温和,倒不像是神山妖族的高傲做派。 “蛇族恭迎金鹏圣子大驾光临。”柳婆婆也是高声应和。 在她的身后,除了姬灵若的所有蛇女为了迎接金鹏圣子倾巢而出,七位花容月貌各有千秋的长老更是盛装出席。 “雪若族长为我寻来莲藕心治愈残躯,我金鹏族上下没齿难忘。”羽潇然抬手,身后侍从鱼贯而出,托着三尺高的水晶匣,“些微薄礼,聊表心意。” 姬雪若目光扫过那些流光溢彩的礼盒:北海冰晶雕成的荔枝仙树,每颗荔枝都凝着道韵;星砂绢织就的布绡,在日光下泛着银河般的光泽…… 蛇族众女的惊叹声此起彼伏,七位长老虽见过世面,此刻也难免目露惊艳。 “圣子言重了。”姬雪若微微颔首,“妖族本就该守望相助,圣子吉人自有天相,我不过略尽绵力。” “雪若族长过于自谦了,若寻来莲藕心也叫绵力,怕是神山各个妖族都要你去寻一枚来了。”羽潇然笑容温煦。 “圣子重伤初愈,不该奔波才是。”姬雪若回之一笑,明艳无双。 那羽潇然眼底闪过一抹惊艳,扬眉答道:“家父本想当面道谢,可哪有让救命恩人上门领谢的道理?还请雪若族长勿要往心里去,家父这鸟儿飞得高,傲慢惯了,但对你的感激不会比我少。所以特地嘱咐我随这些赠礼亲自登门道谢,以表金鹏感激之情。” “金鹏族长并非傲慢,是太为蛇族着想了些。反倒是我前些日子为了突破实在抽不出闲,冷了令尊好意,实在惭愧。” 姬雪若蓦然侧过身子,身后蛇女们早已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为表歉意,特请圣子给我蛇族一个招待贵客的机会。” 羽潇然平眉一挑,清朗笑道:“雪若族长切莫如此客气,那潇然……就叨扰了!” 而在这位面露惊喜的贵公子身后,那位始终不言的漂亮女妖却微蹙黛眉。 第四百八十二章:计划提前 金鹏圣子羽潇然居中而坐,身后的美妇人垂眸静坐,墨绿广袖上绣着展翅金鹏。 “二妹近日在闭关突破,不便见客。”姬雪若指尖轻叩青玉案,案上冰镇的酸梅汤泛起细微波澜,“有失远迎,还请圣子勿怪。” 羽潇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旋即化作温和笑意:“雪若族长不必多礼,突破在即自是大事。我与令妹虽未谋面,却早闻其名,想来定与雪若族长一样是秀外慧中之人,过往云烟自会被人淡忘的。” 所谓过往云烟,自然是指外界相传的姬灵若与游苏有非比寻常的关系一事。他说这话也是好心安慰姬雪若,只要蛇族低调行事,那游苏带来的风波就暂且波及不到蛇族身上。只是他的好心,听得姬雪若却一阵犯恶心。 “还没问过这位贵客身份?唯恐招待不周呢。”姬雪若只好将话题引向圣子身后那位美妇人的身上。 “她乃是我族中新晋长老,羽挽月。家父想着蛇族多女子,便派女长老来拜访,如此也能少些避讳。” “圣子有心了。” 姬雪若明明听见是金鹏族长的主意,却还是感谢眼前的圣子,这份善解人意让羽潇然大为受用,开口又道: “理应如此。真要说起来,她与柳长老还是旧识呢。” 羽潇然朗声一笑,举杯欲碰,却因这羽挽月盯着不能喝酒,顿觉兴致缺缺。 只觉这良辰美景与佳人谈天说地,偏偏是以茶代酒,实在扫兴。可家父的嘱托他也不敢不从,毕竟此行来蛇族,他可是肩负重大任务。 姬雪若有些诧异地望向身边坐着的柳婆婆,柳婆婆握着蛇首杖的手微微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却依旧温和,落在羽挽月身上。 “羽道友风采更胜往昔,百年未见,竟已化羽圆满,实在令人艳羡。”柳婆婆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皱纹,与羽挽月依旧姣好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 羽挽月唇角微扬,墨绿广袖轻轻拂过案几,“柳师妹说笑了,当年在神山进学时,柳师妹便聪慧过人,如今虽卡在化羽中境,却也是底蕴深厚,非我等所能及。” 话语间,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百年前,皆是凝水圆满的她们在神山求学的那段时光。 只是如今,一个是金鹏族新晋长老,风华正茂;一个是蛇族的大长老,已初露衰老之态。 所以一样的笑容,却是不一样的心情。 但无论两人有着怎样的过往,表面的和谐还是得维系。以茶代酒,推杯换盏,欢声笑语。 席间,羽潇然忽然放下手中玉杯,轻叹一声:“香茗佳肴虽好,总觉得缺了些灵动之气。” “哦?圣子觉得怎么少了这灵动之气?”姬雪若挑眉问道。 羽潇然的眸中倒映着这位年轻族长闭月羞花般的仙靥,脑中又浮现出那些蛇女们被严密纱裙下包裹的细软腰肢,不由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听闻蛇族女子个个曼妙多姿,不知可否请几位能歌善舞之人献舞一曲,以助雅兴?” 殿中顿时一片寂静,几位在旁服饰的蛇女皆是面面相觑。本来因为早先羽潇然赠来厚礼积累的那些好印象,顿时也荡然无存。 姬雪若更是心中怒起,面上却依旧淡然。 她心道那敖钰说的果然不错,这羽潇然的翩翩君子风范果然还没装多久就暴露了本性。宴席上跳舞助兴本属正常,但偏偏不该由他主动对她这个只有女子的蛇族提出。因为她们蛇族,从不是以色娱人的族群。 许是他没有恶意,单纯只想找个乐子助兴,但却足以看出这圣子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蛇族,所以才会下意识说出这种不尊重的话来。 “圣子谬赞了。我蛇族女子每日要么为生机劳作,要么为变强修炼,实在不擅歌舞。” 羽潇然却当姬雪若是在矜持,本想再劝几句,却被身后那羽挽月先声截断: “早闻蛇族在雪若族长的带领下已有复兴之势,如今得见,竟无一人耽于享乐,才知这绝非传闻。” “挽月长老过奖了,蛇族愧不敢当。”姬雪若忽然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我蛇族虽无歌舞,却有其它值得欣赏之处。圣子若不嫌弃,可多住几日,让我尽尽地主之谊,领略蛇族风光。” 羽潇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大笑起来:“雪若族长盛情相邀,潇然求之不得。” 他目光落在姬雪若身上,唇角笑意更深,“早就听家父说过蛇族欣欣向荣,要多向蛇族学习,今日倒是要好好见识见识。” 酒席散后,月色如纱,洒在羽潇然的寝殿上。 今日陪同来送礼的金鹏族人皆已返程,唯有羽潇然与羽挽月留在了蛇族做客。 羽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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