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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字,菲兹很是不习惯,愣了一下才道:“哦——啊?顾回来了?不是说要到晚上10点么?这会儿就到家了,那他不是坐的早上那班?” “嗯?”燕绥之顿了片刻,才又道,“嗯……应该是早上的飞梭。” 刚才匆匆忙忙的他甚至没来得及细想,这会儿被菲兹无心的一句问话提醒,才猛地反应过来——顾晏说自己在进行二轮谈判的时候,应该已经在飞梭机上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下意识没说真话? 联想之前那个飞梭机检测感染者的报道,燕绥之不用细想就猜到了原委。 他重新调出那几条信息看了一眼,甚至能猜到顾晏几条信息间的沉默是因为碰到了什么,如果只是简简单单地做个检测,结果又是简简单单的阴性,他不会是那种反应。 一定是检测过程中出现了一些曲折,让他认为自己有感染的可能,所以才会找谈判这个借口。因为谈判可长可短,甚至临时出了问题说要再多呆两天多谈几轮也正常。 他能下飞梭机,通过德卡马的港口检测,顺利回到家里,就说明最终确认他只是普通发烧。 但如果检测结果不好呢?如果顾晏真的不小心感染了,被送去医院隔离,经受治疗过程中常有的危险期时……他会在干什么? 可能在等那位黑市身份不明的医生? 可能正拎着行李去新公寓? 可能在律所应付洛克他们几个年轻人的闲聊? 然后放心地以为顾晏仍然在谈判…… 尽管这只是事后的假想,而这假想已经不可能成真了,但燕绥之依然很不舒服。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在几个小时前真的存在过,他就非常不舒服。 他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站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后怕”,而在这之前,他甚至从来没在自己身上体验过。 “阮?喂?你在听吗?信号不好?”菲兹小姐在那边重复着叫了他好几声,甚至还噼里啪啦地拍了拍智能机。 燕绥之回过神来,“在听。” “你要哪种药?我给你拿过去?”菲兹道。 “不用,我去你那边拿。” 燕绥之出门往隔壁别墅走,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菲兹的声音迎面而来,“阮?我挑了几种,你回去看看哪种合适让他吃了,顺便给你拿了个备用测温仪。” 他循声抬头,就撞见一个黑成煤球的脸,只有两个窟窿里的眼睛能让人依稀辨认出那是菲兹小姐。 “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燕绥之哭笑不得地接过药盒,“谢谢。” “我怎么样都好看,有什么不能出的。”菲兹小姐裹紧大衣,异常骄傲地说,“不过顾家里都不备常用药的吗?” 燕绥之干笑一声,“备,备得整整齐齐,唯一的缺点是全过期了。” “……” 菲兹想了想,道:“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很少用到,上一回见他发烧好像还是两年前,身体太好生病少没有经验。那他现在怎么样啦?” 两人正说着话,燕绥之的智能机又嗡嗡震了起来。 很奇怪,来电的居然是乔大少爷,燕绥之有些纳闷地接通了。 “喂,小实习生?”乔大少爷开门见山地问道,“顾在办公室吗?” 燕绥之道:“他在家里,有点发烧正在睡觉。怎么了?” “啊,怪不得!”乔大少爷咕哝道,“给他发了十条信息都没回,通讯拨了两个也没接,以前可从没这样过,我差点儿以为他手抖拉黑拉错人了。他怎么发烧了?不会是感染之类的吧?最近挺乱的,你们前两天是不是去医院了?” “不是感染。”燕绥之道,“他下午刚从港口回来,能过检测口肯定不是感染。” “哦那就好!”乔说,“上回在亚巴岛,他让我帮忙弄的东西我找人准备好了,负责运送的人说现在就可以送,我本来打算让他没事早点回家等着……” 燕绥之道:“没关系,送过来吧,我在这边。” 乔愣了一下,“不是等等,你在哪边?顾晏家????” 他似乎非常惊讶,以至于最后的尾调扬得很高,差点儿劈了。 燕绥之斟酌片刻,避重就轻地强调道:“他发着烧。” 乔“哦——”了一声,下意识以为燕绥之是来照顾一下发烧的老师,“不过这也够让人意外的,他家里大概只有装修的时候进过其他人。好啦,既然你在的话,那我就通知人送过去了,你辛苦照顾他一下了。” “好。” 燕绥之应完,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了一句,“对了,送的什么?” 乔说:“灯松。” 他回答完又兀自咕哝了一句“也是稀奇”什么的,燕绥之还没听清,他就已经切断了通讯。 “怎么了?”菲兹问了一句,“有人要送东西来?” 燕绥之点了点头,道:“上次去亚巴岛,顾律师托朋友弄了几株灯松回来,他好像挺喜欢的。” 菲兹“啊”地疑问了一声,语气跟刚才乔的咕哝如出一辙,“他转了性啦?以前不是不喜欢灯松么?” “不喜欢?”燕绥之愣住。 菲兹道:“呃……应该不喜欢吧。以前有一次我在办公室跟事务官聊度假,说到亚巴岛的灯松林,他就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记得当时事务官说搞了几棵灯松树种,问他要不要,毕竟整个律所就他一个不是植物杀手。他说不要,养着太麻烦。” 她回忆了一下,道:“也就……今年春天的事吧?” 燕绥之:“……” “谢谢。”他神色复杂了一瞬,冲菲兹笑了一下。 菲兹被谢得一头雾水:“???不……客气?” 乔大少爷办事效率出奇地高,即便人不在德卡马,也能远程遥控得很好。没过半个小时,一辆黑色的加长箱车静静地开进了城中花园,进大门还被电子安保拦住了。 “顾先生?”负责运送的人从乔那边拿到的是燕绥之的通讯号,却误以为接通的是顾晏,“我们这车没有通行权,得房主过来输一下密码。” “我不是顾先生,叫我阮野就行。”燕绥之嘴上这么说着,输密码的时候却非常流畅。 “高霖。”副驾驶座一个大胡子男人跟他握了握手,“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燕绥之心里干笑一声,心说这世界还真是小,这位大胡子他确实认识,再进一步说勉强算个朋友。这人是德卡马有名的观赏植物培育员,他以前祸祸的各种庭院植物,都是从大胡子高霖那边弄来的。 他曾经有一阵子兴致很盛,不信邪地买了好几批,想把庭院前后布置成少年时候旧居那样。那段时间高霖几乎每个月都要开着他的加长箱车往他那跑一趟。 每回过去,高霖都会看见自己上个月送过去的、活生生的花花草草已经变得瘦骨嶙峋,苟延残喘,那个场景是很让人痛心的。高霖平时跟他关系不错,一到那个时候,看他的眼神活像在看恐·怖·分·子。 而灯松这种东西原产地是亚巴岛,要想在德卡马这边成活,需要有专业人士用亚巴岛的树种进行特别培育。整个德卡马,要说灯松培育技术最好的,肯定就是高霖了。 所以乔会找到他也不奇怪。 燕绥之冲他笑了一下,道:“我可能长了副大众脸,经常有人觉得在哪儿见过我。” 大胡子高霖呵呵两声,道:“那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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