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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哈……呃……” 赵长河看他的目光跟看傻逼一样。 哪来的二次元反派? 薛苍海发现赵长河木然的眼神,自己尬了一下,转而又发现自家护法们全部五体投地额头叩在地面半天都没抬起来,对于自己这个教主的到来毫无反应,更尬了…… 他干咳了两声,试探着问:“这是?” 赵长河面无表情:“如你所见,这是激活圣物的关键品……其实它不应该叫血神令,因为血神先生没有势力,是个独行客,他的牌子并无号令谁的意义,谈不上‘令’,应该就是个私人信物的意义。” 薛苍海道:“叫什么并无关系,关键在于它是否真的激活了圣物?呃,我知道圣物上面还是缺失了不少东西,但至少关键传承能接上了吗?” 赵长河淡淡道:“或许可以,但你们可能要在这里感悟个几年,不知道够不够那个智商悟出东西来。” 薛苍海振奋道:“以本座对血神之法的理解,绝对可以!” 赵长河面无表情:“哦。那你感悟几年去吧。” 薛苍海察言观色,很是奇怪:“圣子之意是……” 赵长河笼着袖子:“我有现成的,你要不要?” 薛苍海:“?” 身形雄伟昂然的汉子不自觉地佝偻了腰,小心赔笑:“那个……您已经是我们的圣子……” 赵长河还是笼着手:“你不是说我可以不认么……” 薛苍海擦汗:“这个,您也来感悟圣物了,我们是大开方便之门的,这香火……” 赵长河叹了口气:“薛教主,我不是想拿捏你。” 薛苍海腰背略直:“那圣子是什么吩咐?” “因为我不想把传承传给一个邪恶嗜杀的教派,哪怕被你们骂我罔顾香火不给情面,我也不能亲手造就一群邪魔为祸人间。” “这人间草芥,究竟与你我何干?”薛苍海很是不可思议:“为什么你出道起,就这么重视?” 赵长河默然半晌,叹气道:“因为我是人啊。” 薛苍海:“……您是血神代言。” “但他也是人啊。”赵长河道:“也许他确实残忍嗜杀,也确实从杀道之中悟出了顶尖的修行,领悟了血煞的运用……但他不是用来完成低级的杀戮欲望,更不是刻意从杀戮之中去修行的,逆追源头并不科学,应该跟上脚步才对。” 薛苍海愣了一愣。 按这么说,我们的修行也不是错误,只不过是在逆追源头,走向血神自己已经抛弃了的过去? “你若真心当我是圣子……嗯,其实我可能真的是,至少我真的懂他。”赵长河道:“你们若是愿意让我来诠释血神之意并且遵行,那我可以留下修行之法,这才是布道。” 薛苍海沉默片刻:“圣子本来就是这个职责。” “我可以改?” “可以。” “哪怕离你们原先之道南辕北辙?” “只要是真的就可以。”薛苍海慢慢道:“我们敬奉的是血神本身,而不是初代教主的诠释。但是赵少侠……” 赵长河“嗯?”了一声。 不叫圣子了,叫回赵少侠了…… 薛苍海续道:“我相信你能知道血神真意。但你如何让我们相信,你传达出来的是真的,而不是经过你自己的诠释修改?” “很简单,因为你自己已经印证。” 薛苍海愣了愣:“此言何意?” “你之前的突破,是不是因为有了逆境抗争之意?” “不错。” “为何血煞刀第一式就叫神佛俱散?又为什么这一式可以从最初一直用到最后,贯穿整个修行的始末?难道他要杀自己?不是,那是反抗者的怒吼,从最底层的奴隶开始,直到成为魔神,他一辈子都在抗争,他的刀是挥向强者的,无论对方是神是佛……从最初的‘别来惹我’,到最后的‘我要惹你’!” 薛苍海目瞪口呆,你说啥? 奴隶? “奴隶很丢人么?”赵长河斜睨了他一眼:“你在朱雀尊者麾下,岂不是差不多?” 薛苍海憋红了脸。 “这便已经验证,信不信由你。”赵长河没再搭理薛苍海,转头冲着阵盘深深行了一礼:“但你们最好记住他的名字。” 薛苍海认真道:“请圣子示下。” “他叫烈,我不知道是奴隶无姓呢,还是上古之风如此。” 赵长河低头在血牌上轻轻刻下一个“烈”字,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偷师的不算,我正式学了剑皇之技、唐家的很多功法、青龙的回春诀、盗圣的控鹤功等等,却从没觉得我是他们的传承者,但这位血神前辈,确确实实传承于我……你的遗志,我会记住的。” 即使自有自己听见,他都还藏着一句没说出来。 对于自己来说,如果真要神佛俱散,那首当其冲的那个人就是瞎子。 那也确实是自己一直藏在心中的叛逆,即使现在瞎子好像更熟了几分,依然未改。 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拿我做棋。 他没有回头,看着令牌低声道:“弥勒使者那边,你先打发他回去,别让他知道我在。” 薛苍海下意识躬身:“是。” 这一刻他也泛起了奇怪的感受。 赵长河有种很奇怪的气质,当他发号施令的时候,真的很像一个长期居于高位的上位者……配合着血神之意,确实可以对教众起到很强大的压制。连自己都有了这样的下意识,无怪乎现在护法们还在跪伏,好像被摄了心魄至今没回魂。 可他明明没有做过什么领导,如果寨主算的话……这是与生俱来的气质? 薛苍海忽地想起了一个传言。 他该不会真是皇子? 赵长河正在说:“我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既是布道,也是自我沉淀,教主意下如何?” 薛苍海道:“这本就是圣子的家,爱住多久就住多久才对,何谓一段时间?” 赵长河转过头,粲然一笑:“当然是有个时间标准的。” 薛苍海愣了愣:“何时?” “弥勒与你约定出兵之日。”赵长河低声道:“当初杀了法生北上,其实本质还是我逃离江南,不敢呆在弥勒教范围了,连帮助我朋友守姑苏都做不到……别人觉得乱世书的播报荡气回肠,其实我自己是心中耿耿的。” 薛苍海摸不着头脑,怎么说起这个了。 却听赵长河续道:“我夺潜龙之冠,在破敌塞北。我入人榜之列,当在平定江南。” 第363章 小楼一夜听春雨 入夜。 薛苍海应付弥勒使者去了,赵长河不住血神教密窟,住在山寨一间大院,在院中望月。 他睡不着…… 其实以现在的修行也已经不怎么需要睡了,打坐可以完全替代睡眠,效果还好。 此时望月,心绪有些乱,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恍惚间在想岳红翎,此刻大约是可以理解当年岳红翎和赤离为什么不乐意吊车尾上人榜了,此时自己也是一样的,十成把握必上人榜,为什么要去吊车尾上? 有悬念的无非是可以挑战多少名的……还得那个名次的对手正好自己不顺眼。低了没意思,高了怕打不过…… 想到这里,哑然失笑。 想什么呢,这种事都值得患得患失? 终究还是个普通人呢,对于上榜成名的装逼欲望还挺浓郁。 曾经自己眼中的人榜,高高在上……呃,特指突破了秘藏的那些,没突破的凑数者从来没啥排面。 如今自己到了这个层面,才发现不过如此,甚至可以说刚刚开始。越是见得多了,越是知道前面还有无尽的路要走,差距很远很远。 单是接下来的第二秘藏怎么玩,就很让人头大。 崔文璟说过,玄关九重,就是人体自身修炼之极了,后续练的都是其他东西,自身只看积累了。 秘藏不再是之前玄关那样一重一重有明确的指标,如今一重秘藏,要经过多少积累才能达到二重的门槛上?没有明确信息可言的,十分含糊,好像可以无止境的修行下去似的。 血修罗体还好说,多半就是还要找一些相关的天材地宝来强化改造,这对别人头疼,自己有天书开挂会简单点。 内功方面才叫茫然,后天化先天之后,现在要突破哪个窍穴算一关?打通哪几条奇经算一关?还是积累到多少的量算一关? 据说都有,各家流派不同,导致无法量化,这就让人比较茫然。 夏龙渊并未亲自指点过六合神功该怎么练,纯粹放养,是不是意味着自己随便走一条路径、比如四象教的满天星斗路径打通所有窍穴,可不可以?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问题不大……这个无法量化的状态反而更回归了原始的武侠,即没有等级,就看谁积累深、技法好、融于天地更完善? 这么想似乎就淡定了点,不知道怎样算门槛,那就都走呗,打通所有经脉、突破所有窍穴,把真气量积累到无可堆叠……反正练着练着总会触摸到二重门槛的,到时候反而会有很多人可以教自己冲关的要点,不会比名门嫡传的待遇差。 赵长河长长吁了口气,拔出龙雀,在月色下练刀。 丝丝春雨正在飘洒,并拦不住武者修炼的欲望。 除了被感情生活纠缠的几天,每天都必须练刀,在行路之时都不例外。 掌握了秘藏,更要练,巩固与沉淀。 “嗖!”一刀劈过,如风入夜。 夜色之中,煞气隐藏,似有鬼哭和嚎叫,随着春雨在谁的心间泛起。 近处的山寨教众们同时转头看向他的居所,孙教习轻轻叹了口气。 现在好像自己要跪他了,地位翻覆,不变的是他的用功,一如当年。 那边薛教主在密窟里不知和弥勒使者商谈了多少细节,才把自以为出使成功心满意足的使者送走,此时刚刚回寨,便看见山头的呼啸刀芒。 他也怔怔站在那里出神……都觉得赵长河练得快,虽然确实快,但也够拼的,这叫又天才还努力,他老薛自己练功隔三岔五的,反倒是这一年用功了点,因为什么谁都知道。 可惜这仇没法报了,岳红翎百分之百就是圣子老婆,以后见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得施礼呢。 他妈的。 说来血神教的教规没有不许娶妻,气血旺盛的汉子们理论上比谁都有需求,以前方不平在北邙玩女丫鬟玩得可高兴了,但真有追求的如薛教主孙教习等人都是不碰女色的。 与那些天榜人士不谈感情的意思不同,而是因为血神教修的是气血,不能轻易耗费,其实越是元阳之身就越好。薛苍海觉得赵长河如果愿意保持元阳之身,修行还会更纯,这不是什么血神功法和教义理解的问题,是武学公理…… 薛苍海隐隐有点担忧,这厮会不会秽乱圣教还没人能管。转念一想,好像轮不到血神教头疼,血神教压根就没有女弟子,真正该头疼的是四象教吧? 想到这里薛苍海忽然开心起来,哼着小曲儿走回自己居所。 旁边有亲信低声道:“教主,真认他为圣子么?” “嗯?这有什么疑问?他如果不是圣子,那就是血神转世。” 亲信无奈道:“可教义若改,我们会有很大的约束。” “说得我们现在没约束似的……四象教来人,还要让你跪,他起码不会要求你跪。” “……” 薛苍海淡淡道:“什么都是假的,自己的力量才是真的,如果他的血神之意为真,能让我们真正追寻血神之力,那才是最重要的。否则教义让你随心所欲,你没有那个水平去随心所欲,又有屁用,自欺欺人。” 亲信道:“如果他不是只负责教义布道,而是要对权力指指点点呢?我看现在以别人对他的狂热态度,把您架空并不困难。” 薛苍海哑然失笑:“他的目标会放在血神教这点权力?你以为名动天下的赵长河,潜龙第一、一年秘藏,这样的人和你一样的废物格局?” 亲信满头冷汗,您格局大,我以前怎么从来看不出来呢……要不您出去问问,大家心中的薛教主是个啥人? 薛苍海淡淡道:“看在你是为我着想,就不处罚你了,但你这点格局让我很失望,面壁三天,好好考虑。” 亲信无奈俯首:“是。” 薛苍海最后抬头看了眼赵长河院中的刀光血气,忽地有点心痒。 都入了秘藏,明天再与他打一场? 正这么想着,刀光忽停,赵长河兴冲冲地飞掠过来:“薛教主,薛教主!” 薛苍海愕然:“圣子何事?” “来打一场!” 薛苍海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色,满头都是冷汗。 我觉得自己够武痴了,还想的是明天找你打,你直接就来夜战了。 “好吧。”薛苍海拔出血神刀,笑道:“圣子对刀法不够精熟,我突破了秘藏之后能用的东西更多了,恐怕圣子这次会输得很难看。” “我们就切磋,又不是干啥,来来来。”赵长河直接抬手就是一刀:“让我看看薛教主的秘藏之刀。” 两刀交击之声又惊动了无数教众,纷纷围了过来看比武。 之前那一战算谁赢来着?赵长河下风、然后逆转成薛教主下风,再然后薛教主借势突破,就停了……突破之后要继续打的话应该是赵长河输,可突破之前只能算不分胜负吧。 这一次呢? “呛!”两刀再度对撞。 周遭教众忽地起了一种气血沸腾之感,好像浑身血管都要爆开一样,心中骇然。 这差别也太大了吧,之前观战没这样啊! 这还只是观战,要是正面对上这样的刀,岂不死定了? 交战中的双方却似乎并不受影响,薛苍海再度一刀横扫,赵长河又是一刀直劈。 两人嘴角同时露出了笑意。 赵长河如月映水的心灵,如空俯瞰,可以看见在正面的这一刀之下,自己的身后、身侧,都莫名其妙地出现了极其细微的刀气,把自己环绕包围。 “血满山河”。 如果不察,只当刀在前方,这一下就得被分尸。 “我就知道,教主会有这种套路。” “唰!”无尽血光四面散开,把偷袭的刀气尽数消弭无踪,而与此同时,薛苍海却猛地发现,自己白天还清晰地把握赵长河的刀势、任他怎么欺骗视觉之类的都轻易看穿的,这一刻却失算了。 龙雀比预计中的更快,超出了预判一丝丝。 “呛!”薛苍海紧急架了一下,仓促变招真没扛住,飞速向后撤退。 赵长河不依不饶,又是一刀追来。 依然很奇怪的,比他应有的刀路轨迹就是快了那么一分,没有欺骗视觉,是真的变快。 薛苍海预判错误,失去先机,招架得狼狈不已,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情况?忽然吃了春药了? “呛!”龙雀破入血神刀,架在了薛苍海的脖子上。 薛苍海:“……” 赵长河:“……乱世书别闪,你妈的。” 全体教众:“……” 白天还打得有来有去的两个人,到了夜里薛教主被几招之内秒了? 薛苍海很是困惑地问:“你的刀为什么这么快?这不应该。” 赵长河长长吁了口气,笑道:“我在寻求血煞突破之前,感悟了很多别家的东西,这一刀,像不像随风入夜,润物无声?” 薛苍海怔了怔:“你不仅可以调用环境煞气,还可以融于自然风雨……” 赵长河笑道:“你说我给这招起个名字好不好?” “……叫什么?” “小楼一夜听春雨。” 第364章 最后的沉淀 薛苍海并不知道这厮的古龙情怀,在他看来这命名纯属没事找事,练气血的汉子来这样软绵绵的诗意你是打算给哪个小姑娘听? 哦对了……江南之役,似乎现在是唐晚妆在主持…… 薛苍海的神色变得非常古怪。 赵长河正在看天,等了半晌乱世书没闪,不由松了口气,笑呵呵道:“先这样吧,大家回去休息,以后每天我找薛教主练刀哈。” 薛苍海:“……” 教众们忽然觉得,教主现在好像比以前还惨……还不如作为人榜守门员,谁都想来捏一下好歹也没捏成啊,现在这是干嘛? 一样被捏,还天天捏,跟奈子一样。 话说回来了,教主先突破的秘藏,而且提前琢磨过很多年的秘藏刀法内容;赵长河刚刚突破,而且从来没接触过后续刀法,刚学的……对比之下应该是教主级别更高才对,这么说教主是不是又被人越级挑了? 教众们迅速散去,不让教主看见自己同情的面孔,还好乱世书没闪,不然真的太惨了…… 薛苍海哪知道教众们在想什么,他倒是在琢磨刚才赵长河这一刀,此刻终于有点回过味来:“本以为圣子是自创的刀招,可仔细回味,还是用的地狱如是的模子……不过结合了一些其他的,我看过你之前教北邙教众的黄沙刀法,这一刀就含有其意。” “是,我的煞气不够浓郁,必须结合其他手段,教主倒是未必要走我这样的路子,可以精研血煞。” “你继续这样下去,真可以自创刀招。” 赵长河想了想:“不仅是刀招,最好是能自创功法。有人劝过我,不要太沉迷接收上古的传承,你也一样。” 说得简单,自创功法,你当谁都是夏龙渊啊? 薛苍海没说这个,转而道:“圣子如果嫌煞气不足,感觉是可以借助阵盘养煞的。尤其当激活了圣物之后,我看能量充沛、煞气满溢,只要守得稳灵台,养煞不成问题。” “我也有此意,等会就去试试。”赵长河问道:“教主刚才那一刀,还有昨天的,刀势举轻若重,力度内敛沉凝,是怎么做到凝而不散的?” “哦,是这样的……运劲之时,有些诀窍……” 两人步入密窟,一路如老朋友一样边走边聊,互相探讨心得,远处孙教习挠了挠头,有种被遗弃的错觉。 这俩到底啥时候这么好了,真是奇怪。 那边两人再度到了阵盘面前,赵长河掏出以前吸收过煞气的珠子,在各个差不多造型的位置上试了一圈,终于“咔嚓”一声,镶嵌成功。 虽然煞气被提取过,但相对于这种圣物来说,曾经玄关几重的时候吸收的那点煞气简直就跟大海里舀了一口水一样,半点影响都没有。 旁边的薛苍海倒是狂喜:“我们历代都在搜寻这些阵盘配件,却进展甚微,早年还找到过一些,这些年来一个都找不到了。圣子这个是从何处得来?” “弥勒那里搞到的。”赵长河开始祸水东引:“说不定他还有?你看他们的杀生成佛之意,是不是有点像?” 薛苍海哑然失笑:“圣子不用多说,我们懂。” “咳。”赵长河道:“反正以后血神教的主要目标就是找这些玩意儿,这事就交给你们了,我自己一个人真办不了这么多活儿。” 与血神教化解恩怨变成自己人,这就是最典型的好处之一。 赵长河自己对完整的阵盘很有想法,完整圣物该有多强,这是不需要考虑的事情。即使在上个纪元,这阵盘也绝对是最顶级的东西之一,如果在此世能够凑好,真正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了,瞎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扛这阵盘一击。 但他哪来那么多地球时间去找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一个教派在负责,那就好办很多,等凑齐了怎么用,自己还是有话语权的。 至于他们此前很难找,这和实力与关系网都是硬相关的,血神教龟缩此地不敢随便乱跑,能找个锤子宝贝?而自己的介入能让他们这一项扭转很多,以后找起东西就真没那么难了,何况自己还有嬴五这个合作者。 薛苍海不知道嬴五的事,但也知道有了赵长河的血神教,以后的环境或许真不一样了。 他发自内心地行了一礼:“真是多谢圣子。” 赵长河道:“夜深了,教主也早点休息,我试试吸收养煞。” 听了逐客之意,薛苍海反而道:“吸收外物煞气,最麻烦的就是其中往往混杂各类负面杂气,容易影响心灵,导致性情日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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