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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 “赵兄,这里是京师有名的张家酒楼,楼里最出名的是……” “芝蓉雪玉饼?” 皇甫绍宗愕然:“赵兄居然对京师糕点都有了解?” “有个小丫头喜欢。” “……崔元央是吧?”皇甫绍宗哽了一下:“赵兄,这里没有人会替你传达给她的,想隔空把妹还是算了吧。” “咦你很懂嘛?这大胡子人设不对啊。” “彼此彼此,你的疤脸与这种事情也不太对得上。”皇甫绍宗面无表情:“兄弟请赵兄吃的可不是娘们儿的糕,是这里的芙蓉酒。当然如果赵兄想吃糕……” “免了。”赵长河直接伸手拿过桌上的酒壶,反客为主地给皇甫绍宗倒酒。 皇甫绍宗觉得这样显得自己不太礼貌,正要说什么,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据说嗜血修罗赵长河在此?” 赵长河倒酒的手不停,似笑非笑地看了皇甫绍宗一眼:“其实皇甫兄应该去琅琊的。” 你堂堂侯爷家请客,楼梯没人把守谁信啊,这是你也想掂掂我的斤两呗。 皇甫绍宗脸色微红,知道被看穿了用意,也不辩解,只是转头看向来人:“皇甫请客,你这是打我脸?” 来人抱拳道:“嗜血修罗赴京难得,不趁此机会见识一二,以后就没机会了。小侯爷谅解一下武人之心。” 皇甫绍宗看向赵长河,试着道:“赵兄之意……” 赵长河倒完了他的酒,继续给自己倒酒:“随意。” 来人深深吸了口气,慢慢拔剑:“在下京师狂龙,陈……” “没兴趣知道什么名字,出剑吧。”赵长河刀都没拔,手还在倒酒,看都没看对方一眼。 来人终于露出了怒意:“嗜血修罗藐视我京师爷们过甚!” “别代表京师啊,我只是藐视个体。”赵长河很无奈地放下酒壶:“妈的本来是打算一边倒酒一边打完的,你们叽叽歪歪话太多,害我这个逼装不囫囵。京师爷们就不能直接点嘛?” 皇甫绍宗的神色变得很精彩。 这什么脑回路,居然重视的是摆造型! 可以学学诶,怪不得这厮这么有名,原来是这么来的啊。 那位京师狂龙愣了半晌,终于勃然大怒:“欺人太甚!” 剑光如练,直刺赵长河面门,看那模样就是想在赵长河另一边脸上划个对称的疤,长长记性。 赵长河左手举起酒碗对皇甫绍宗示意了一下:“感谢款待,敬皇甫兄一杯。” 皇甫绍宗饶有兴致地举碗相碰。 两碗对碰,“叮”的一声,一剑飞光恰在此时抵达赵长河面门,赵长河右手忽地竖掌一切。 落在对方眼中,原本闲适地坐在那里浑身都是破绽的赵长河,随着这一竖掌,忽然所有破绽消失不见,屏障如山,如神俯瞰。 “啪!”竖掌切在剑侧,看似平平无奇地一切却在接触的瞬间骤然爆发出恐怖的力量,连剑都似乎被拍弯了,飞刺的动作被直接带偏,擦着赵长河身边冲过。 脚下不知何时被勾了一下,整个人向前窜了出去,“砰”地砸在后方柱子上,缓缓下滑。 赵长河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仰脖一饮而尽:“好酒!” 皇甫绍宗眼中若有深意:“神煌风雷掌……” “好眼力。用得不甚熟练,皇甫兄见笑。” 区区一句对话间,楼梯口又上来数人,其中一人拔剑直接就冲了过来:“京师黄家黄少祖请嗜血修罗指教!” “下一个不用报名字,谁能让我出刀,我才有兴趣知道一下名字。”赵长河伸指轻弹,长剑直接脱手。 “碧波清漪……” “好眼力。”下一刻醋钵大的拳头砸在了黄少祖脸上:“皇甫兄鉴赏一下这一拳什么名目?” “……看不出来,这就是随便揍一拳吧?” “我血煞刀法配套的血煞拳这么没面子的吗?” “……” “砰!”黄少祖撞在另一边柱子上,人都晕了。 “京师谢家……” “说了不用报名字。”赵长河闪电伸手,一把抓住对方手腕,随手一扯就把他掼在了地上。 “京师赵……” “哟,本家,可惜没啥面子。” “砰砰砰砰……”皇甫绍宗看着一个又一个撞在柱子上撞晕的人,脸色都变了。 这些人全部都是玄关五至七重的,其中一部分单论修行等级比赵长河更高。 但没有一个能在赵长河手上走过第二招,他不仅仅是没出刀,甚至连屁股都没挪一下。 不对,他甚至一直只用一只手,另一手还在倒酒喝,喝一碗酒揍一个人,数息之内,十碗落肚,阁楼上已经横七竖八滚满了人。 差距大得根本看不出是同级对战,简直像是大人在打小孩。 皇甫绍宗自己玄关七重,潜龙十一,理论比赵长河更强,但他都必须承认,自己就算能轻松打得过这些人,也不可能做到赵长河这么轻松。 那是身经百战的眼力,最直接最有效的战技运用,不是在江湖上刀头舔血打过滚的人,是根本理解不了的。就连那看似很普通的血煞拳,在赵长河手中都已经玩得如同什么绝学一样。 而且皇甫绍宗还看得出来,随着战局,赵长河的拳掌还更熟练了,之前的神煌风雷掌确实有些生疏,可到了后来已经真正的不动如山,谁来都破不开他一掌范围。 “砰!”赵长河再度一拳砸在一人脸上,再度倒酒,酒壶已尽。 赵长河哈哈大笑:“人太多,酒不够,京师待客何吝也!来人,上酒!” 酒楼鸦雀无声,连皇甫绍宗都一时脑子有点空白。 好像是大家送上门的,让此人一席酒内,名动京华。 第242章 几曾着眼看侯王 看着赵长河自顾自狂饮的样子,皇甫绍宗很是无语,这厮是真把造型摆了个十足十,如果说这一波可以名动京华,大家送的可能占一半,他自己营造的姿态占了另一半。 什么不听名字,不出刀,不起身,用单手,酒太少。 逼都装完了,偏偏他确实有这个能力狂妄,如果皇甫绍宗自己不出手,真的没有其他人能让他动一下。 该他出名。 学会了学会了。 直到赵长河喝完了这一碗,都再也没有人上前挑战。算是给京师少年们上了生动的一课——潜龙榜为什么是潜龙榜。 天下武者千千万,榜上有名两三百,何也? 不是远超同侪的,又何以称潜龙?榜上榜下,根本就不是一个赛道,何况潜龙之中也属前列的赵长河! 尤其赵长河区区玄关五六重之时就名列前茅,在一群七八重的同辈潜龙之中鹤立鸡群,人们这才知道了为什么。 名下无虚。 莫说其他人了,这会儿连皇甫绍宗都打消了和赵长河交个手的念头,他发现自己很有可能打不过。还是维持着比他高两名的脸面算了,真打起来,能逼出他的刀有什么用,平白把自己的名次送了……那才叫真正的热情好客。 还是现在这样好,别人敬畏赵长河的同时,他这第十一也被高看一眼嘛不是? 一片静默中,小二哥满脸崇拜地拎了新酒坛子上楼,放在赵长河面前点头哈腰:“我们掌柜说了,这酒算掌柜请的,以敬英雄。” 皇甫绍宗抽抽嘴角:“小爷没钱怎么的?” “不是不是,绝无此意。” 皇甫绍宗重重拍了一片金叶子在桌上:“去,再取十坛,招牌菜速速端上来!老子请客,人情给你们做了?我又不傻。” 赵长河哑然失笑:“皇甫兄,不管你请不请客,我都是很感谢你的。” 皇甫绍宗若有深意地看了他半晌,叹了口气道:“给你搭了个人前显圣的舞台是吧?” 赵长河抚掌大笑:“皇甫兄也是个妙人。” 皇甫绍宗示意左右:“把他们抬出去吧。” 侯府下人纷纷上前,把一地横七竖八的挑战者抬下了楼。气氛安静了一阵子,皇甫绍宗才算是恢复了平静,悠悠地倒着酒:“赵兄是不是太张扬了点?” 赵长河似笑非笑:“这不是皇甫兄搭的舞台么?” “我可没想过赵兄如此恣意张狂,本来以为会稍微低调一点、谦和一点……毕竟……” “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赵长河再度举碗,一饮而尽:“来都来了,瑟缩何用?若只有这点风云,反而让我失望。” “轰隆隆!”乌云大聚,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天色彻底黑了。 喧闹的酒楼变得安静,窗外雨打楼台,内里寂然无声。 皇甫绍宗眼里掩不住的欣赏,太有意思了这个人,怪不得姐姐让多接触。 看似此人步入京师,必将风云涌动……然则他就在这里高坐楼台慨然饮酒,整座京师却死寂一片,除了来挑战潜龙的年轻人之外,预想中的风波却根本没有发生。 仿佛区区玄关六重者,镇压了一座京城。 虽然明知道不是如此……他突兀入京,别人也出乎预计,甚至该用怎样的态度对他都有可能需要讨论个一两天的激烈争执才能有所结果。并且各自顾忌,比如他皇甫绍宗的身份和背后站着的贵妃,是不是已经证明了某种倾向? 如果有人出手,是不是另有人会拦截,然后一切摆上台面,谁之所愿? 皇家嫡争,慎之又慎,没有人敢轻易冒头。夏龙渊还活着呢…… 于是任他狷狂笑骂,京师无声。 哪来的虎穴龙潭,不过如此! 明知道原因,可皇甫绍宗还是忍不住佩服。以玄关六重赴京,身为风云之所系,面对不知多少天地人榜、多少势力万马千军,谁能做得到他这样顾盼自雄的睥睨? 落在有心人眼里,几乎就宣告了今日域中舍我其谁! 远处楼台,唐晚妆静静地看着,美眸渐渐迷离。与她相对的另一边,朱雀抄起了手臂。 “皇甫兄。”觥筹交错不知几许,夜色渐深,赵长河似有醉意:“此间有赌场么?小弟闲来好赌几手。” 老子以为你要问此间有妓女乎……对面就是怡红楼,搭着你的便车去,姐姐也不好骂我,怎么问赌坊呢? 没听说过此人好赌啊……难道指的是赌命? 皇甫绍宗心念电转,慢慢道:“有……这条街尾,转角过去,便是安乐赌坊。” “哟,康乐,安乐,连锁吗?” 皇甫绍宗摇头:“没听过康乐赌坊。” “哦……”赵长河敲敲脑袋:“那破赌坊远在剑湖,你们京城公子没听过不稀奇……怎样,陪我一起去玩玩不?” “还是不了,我家对这个惩罚极其严厉……我怕家姐知道了打断我的腿。赵兄若要去,自去便了。” “行,我自己去玩玩。” 风雨之中,赵长河摇摇晃晃地离开酒楼:“兴尽矣,多谢皇甫兄款待。” 皇甫绍宗站在楼上下望,他不知道赵长河为什么要去赌坊,但却知道赵长河故意独自出门是为什么,便也故意没有去送。 笔直的大道,暴雨的长街。左右灯笼在雨中摇曳,吱呀作响,与暴雨噼里啪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独有的交响乐。 行人稀少,撑伞匆匆而过,摇摇晃晃的醉汉走在道路正中,旁若无人。 如果此时有一抹剑光乍起,是不是特别应景? 然而直到赵长河走完了雨夜长街,都没有任何动静。 赵长河嫌酒没喝够似的,掏出酒葫芦再度仰脖喝了一大口,大笑而去:“京华烟云,不过如此!原来纯洁的戴公子才能带来最干脆的答案,你我之前,想得太多!” 没有人知道“你”指谁,每一个听在耳内的人都觉得指的是自己。 只可惜真正的“你”,还在四象教。 “哐!”赵长河摇摇晃晃地推开了赌场的门。 门卫慌忙拦住:“这位公子,赌坊不得带刀入内。” 赵长河斜睨着他,咧嘴一笑:“如果我赌的就是这把刀呢?” “轰隆隆!”天上再起雷声。 赌坊内终于传来叹息声:“这个赌注,京师没人敢接。” 赵长河笑道:“天榜第八都不敢接?” “不敢,何况五爷不在,我们更不敢替他做这个主。”那人悠悠道:“不过让公子带刀入内还是没问题的……赌坊可不止是赌坊,有最好的温泉水,最好的荷官,伴君此行。” “不错不错,你们比皇甫绍宗有意思。” “王侯之家,顾忌太多罢了,无论皇甫,还是崔唐。我辈草莽没那么多讲究,客人来了接待便是,公子请。” “谁说我们讲究?”身后传来抱琴愤愤然的声音:“赵公子是我家公子的朋友,又帮助我们家破除了弥勒教阴谋,小姐说了本当接待一二,无非今日事忙,让皇甫小侯爷代为接待罢了。” 赵长河抽抽嘴角,您干嘛,我有事的! 该不会听个荷官陪温泉就急了吧…… 赌坊里那人也有些无奈:“既是琴姑娘这么说了,我们也没有强拉客人的道理,请便。” 话音未落,皇甫绍宗匆匆而来:“那个,赵兄,我虽然不能陪你进赌坊,不过家中客院已经布置完备,侍女温婉……” 同样话没说完,远处传来尖厉的声音:“皇后懿旨,请赵长河入宫一见。” 仿佛风雨都停滞了一拍,赵长河哈哈大笑:“什么皇后,什么首座,什么侯爷。老子要进赌坊,与你们何干?” 说完谁也不理,径自进门。 皇甫绍宗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抱琴泪奔而去。 远处站着个老太监,气得浑身发抖:“岂有此理……” 第243章 这只猪头是你的吗 不管皇甫绍宗和抱琴怎么想,远处观望的唐晚妆和朱雀嘴角同时勾起了笑意。 京师就是个大戏台,每个人都不会轻易暴露出真实的意图,那样的傻白甜活不到现在。 她们的邀请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赵长河演得更明白,直接当大家不熟,面子都不给。这很正常,不过大家配了一出戏。 当然在朱雀看来,赵长河对皇甫贵妃真不熟,那就更正常了。 她们笑的不是这个,是皇后。 哪来的底气认为赵长河会理你?这根本不该到你出手的时候,心急成这样属实掉价,被赵长河当面拒绝,你能怎样?刺杀? 两个老女人沉吟片刻,都低声吩咐左右亲信:“跟着那个公公,他还真未必是皇后的人。” 左右均悚然。 确实有可能……如果赵长河“跟皇后的人走了”,半夜忽然发现死在宫城,皇后的锅就背稳了。赵长河除非是傻,怎么也不可能跟他走的。 唐晚妆低声道:“如果真是皇后的人便罢,如果不是,那这种事感觉像皇甫情会做的。” 朱雀也在说:“是皇后的人便罢,如果不是,那便是有人要栽给我。” 说完低声自语:“他如果也想到这一层,该不会觉得贵妃想害他吧?” 说到这里,美目流转,颇有趣意。想了想,转身进入屋中:“本宫困倦了,你们去忙。” 左右应声退下。 朱雀探头看了一眼,飞速换掉宫装,整了一套火红祭袍,又戴上猪猪面具,忽地穿窗而出,消失在夜雨街巷。 那边赵长河正在赌场贵宾室,室内不仅赌桌赌具一应俱全,还有里间。里面就是个客栈房间,香帐暖暖,此时正有人在给木桶倒热水。 赵长河刚才雨夜独行看着极为潇洒,事实证明装逼的背后还是有代价的,此时看着就像一只落汤鸡。 赌坊管事和他对坐在赌桌前,手里搓着个牌九在玩,看着赵长河的眼神都是笑意:“赵公子……” “啊?”赵长河头发还湿漉漉地在滴水,也看似不在意地摸着张牌九研究:“这玩意怎么玩的?” “……你这模样还真想玩牌的啊?” “为什么不?”赵长河暗自运功,水汽蒸腾,好歹把身上脸上烘干了点,衣服实在做不到翼火蛇小姐姐的水平,只好任它湿着:“来赌场就是为了玩牌的嘛。” “那可不见得,你去剑湖城的赌场,玩的是沙七的脖子。” “诶,你们赌坊名字这么像,岂不是明摆着连锁店?那不干脆直接叫一个名字完事。卫子才还装什么不懂康乐赌坊后台是谁呢?” “谁说名字像就是连锁店了,所以阁下和王大山是兄弟吗?” 赵长河:“……建议下次用胖大海。” 那人也是哭笑不得:“我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你找个赌坊就觉得是我们开的,结果还恰恰撞对了。不过这也不重要,阁下既然目标明确是要找我们,那只能说是有缘吧。” “倒也不是。”赵长河悠悠道:“只不过小侯爷既然坚决不进赌坊,却第一反应提出来的名字,那必定是京师最有名的,而不仅仅因为近……刚刚路上明明有更近的赌坊,他为什么不提?只能证明这个赌坊与众不同,在小侯爷心中特别标记。” 那人颔首:“有理。在下京师安乐赌坊管事金九,见过公子。” 赵长河奇道:“你们都是一个姓加一个排行?你是中年人,管的京师重地,沙七是个少爷,管的剑湖城,这排行怎么排的?” “我们是继承的名号。” 赵长河若有所思:“所以是嬴五曾经有一群兄弟,现在有的凋零了……那前四位……” “前四位在很早以前就已经不在了,也没有人继承。”金九叹了口气道:“江湖风雨几人回,不知道赵公子老来回首,曾经的兄弟还能剩下几位。” 赵长河不语,他感觉自己的朋友虽然不多,个个都挺有主角相的,不像早夭的感觉。当然这话说不清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啥时候就要挂在无人知道的地方。 金九道:“闲话不多聊了,赵公子既是特意来找我们,是为了何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其实是一个专业的情报组织……我还怀疑听雪楼是你们的下属机构,类似于血神教与四象教。” “猜中了一半吧,我们确实是一个专业的情报组织,但听雪楼只是个长期的合作者。他们杀人找不到对方在哪,就是从我们这里问的情报,双方没有从属关系,我们对杀人生意也毫无兴趣。”金九笑道:“所以我们与阁下,那是确实没有任何的恩怨。” “我估摸着,你们本来是为了找上古纪元的线索,渐渐演变成为各种情报掌握,发展成了一门组织营生吧?”赵长河道:“我可不信天榜牛人只是专门刺探情报的。” “不错。”金九并不讳言:“我们不仅卖情报,也买情报。其中最重要的情报就是关于上古秘境,各种失落的异度空间,其他都只是找这些的过程中附带所得。说穿了人世之事关我们屁事……所以阁下是什么身份,对我们只是一条可供买卖的情报,不会影响我们的任何立场。” “所以我不给她们几个面子,进你的门,你也真敢接。” 金九抚掌笑道:“当然。武道之世,神佛之求。笑傲王侯者岂止阁下而已?” 赵长河颔首道:“既是如此……那么我来买情报,阁下做这个生意么?” “如果要买的是皇帝近况的情报,我们不懂,做不成这个交易。”金九叹气道:“我们讲信誉的,不会随便胡扯一个听起来很像那么回事的情报来坑客户的钱。” “那么面上的状况呢?这个没问题吧?多少钱。” “这个京师基本人尽皆知,这种情报不值钱,送你了,当交个朋友。” “那就谢了。” 人尽皆知也不是能随便找人问的……并且你这边的信息可以和别人所知相印证,有个专门提供情报的地方还是挺好的。 金九道:“面上看去,皇帝大部分时间闭关,出关就上朝处理一些事宜,气色正常。让人们感觉不对的,是精神有些萎靡、声音中气不足,根本不像天下第一人的气势。加上昏招频频,毫无早年的雄才伟略,所以都猜是出了岔子。并不像外面传言的什么不见人之类的,没这回事。” 这和唐晚妆那边的信息完全吻合,没什么特殊之处。 赵长河摸着下巴想了想,突然问:“太子之死的内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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