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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看你是不是和我一样聪明。嗯……就慧根吧,怎么对?” 赵长河沉默半晌,慢慢道:“傻逼?” 思思:“?” 卧龙凤雏你看我我看你,同时板起了脸。 思思终于知道这玩意也并不简单,不是说个反义词儿就完事的,却又不肯认输,梗着脖子道:“对对子有什么用,那些人骈四俪六的花团锦簇,看得人头都大,有你的天龙八部有趣吗?快快,继续讲故事,难得你有闲工夫在这扯屁,不把故事说完,别到时候哪个老姑婆又来打断,听个故事都不顺心。” “我已经被你们折磨得不想讲了。故事就是故事,没有任何影射,我不是神仙哥哥,你也不是鸠摩智。按你这脑回路继续听下去,故事本意全失,我讲了也不是滋味。” “那最少跟我讲完会易容的这个丫鬟的故事?” “唔,你先确定这个不是你,否则我不敢讲。” “好好好,不是我。”思思挨了过来,摇着他的肩膀:“老爷,快点讲嘛。” “却说段誉在酒楼见到了一条凛凛大汉……”赵长河终于开始往下讲,其实本来是真有点不想讲,会易容的丫鬟加一位豪迈粗汉的爱情,思思不把这当成他赵长河才有鬼了,怎么听都是个调戏。 而且还特别不要脸,把乔大爷给讲得豪气干云,如同战神一般。谁来听不以为这是他赵长河自卖自夸啊,还丐帮呢,还北乔峰,你咋不直接说北邙山寨呢,叛徒把寨主给挤走了是吧? 不过思思好就好在听故事的时候绝不插话,就是支着粉腮,大眼睛很是仰慕地看着你,一副很期待下文的样子,也不知道她肚子里到底脑补了些啥。 一直到故事磕磕绊绊地讲到了乔峰误杀阿朱,塞上牛羊空许约,思思神色才终于变了,看向赵长河的目光简直有点想掐死他的味道。 赵长河无奈停了故事,叹气道:“所以说了,这不是什么影射现编,我没那水平,更没道理编这样的结局给你听对吧……这就是别人的故事。” “这就是你不想易容成别人的原因?” “唔……有一定的因素吧。” 思思怔忡地想了半天,低声自语:“不管是不是你编的故事,在我看来你倒还真有那么一两分像乔峰……但很遗憾,思思除了会易容之外,和阿朱没有一丝一毫的接近之处,想要这样善解人意的丫鬟,你随便找唐不器重新要一个,都比我合适。” “喂……” 思思促狭一笑:“我又没说是你编的,你敢说你不想要那样的小丫鬟?只可惜现在你身边的是个阿紫。” “你没完了是吧?谁特么都是你!”赵长河捏起拳头,作势要揍。 思思摆了个防御架势。 两人正要打闹成一团,外面传来唐晚妆的叹息声:“无意打扰赵公子,但恐怕大家的悠闲休憩要告一段落了。” 赵长河怔了怔:“什么情况?” “负责守在剑皇之陵出口的唐家人急报,下方再起震感,疑似有事发生。”唐晚妆的语气也有些无奈与疲惫:“这才一天,你的伤都没好彻底,并且刚刚开始有所静心,我真不愿你短期又触碰这些……但如果不喊你,你是不是反倒不悦?” 思思一下就没了打闹的心情,神色再度变得怔忡。 赵长河也觉得世事是不是有点故意在催自己,简直有点疑心瞎子在搞事。哪有这样让人不得闲的,刚刚静下心来讲讲故事学学琴乐、调戏调戏小丫鬟,打打闹闹还挺舒心的,结果这才一天都不到,就来事了…… 这么看来之前的戎马倥偬疲于奔命,是不是也有那么点命运刻意的味道? 催着自己成长,不在乎潜力透支耗尽,留下一身隐患。若不是唐晚妆点出,自己怕是永远没想到这一层。 但想想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乱世乱世,哪来那么多清闲的时光? 想到这里便也洒然一笑:“动与静何须刻意?事情到了就做,做完了就歇,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以后自然会收着,反正剑皇之陵总是要探的,搞完了这事再随你学琴便是。” 说着转身拎起窗边的龙雀,扛在肩头大步出门:“走吧,弹琴我是狗熊绣花,这种时候才是我的舞台!” 第166章 剑皇陵寝 和思思这段故事又是讲了半天,这时候早已黄昏。 大家连晚饭都没心思吃,直奔剑皇陵寝。 由于两个空间已被贯通的缘故,此时也不需要像以前从陆家那边进了,原本剑池的位置已经被那把剑影捅开了一个硕大的口,可以直接下去。 唐不器说“没后山了”,倒也没那么夸张。整个虎丘尚在,不过有些乱七八糟,剑池位置成了个大坑,周遭四处也是树木摧折岩石崩碎的惨样,但其实整整还是个好地方,反而把“禁地”给名副其实了。 一些唐家人很谨慎地守护在大坑边上,里面依然有少量的剑气偶发,还有浓郁煞气缭绕其中,一看就是非常危险。就算没有唐晚妆的严令,唐家的怂货们也没人敢碰。 原本唐晚妆打算的是等这些剑气煞气消散个几天,下方平稳了,赵长河身上的伤也养好了,到时再一起探。可莫名其妙的下方忽然又起了震感,这就无法再等,必须立刻搞清缘由。 并且不是唐晚妆个人来,而是镇魔司精锐全员集合,包括后续远道赶来的武维扬等上百精兵悍将各自分工,有条不紊地开始勘测陵寝的每一条道路。 其组织性和专业性,看上去是对这类的探查极为有经验的了。 但赵长河还是更信赖思思。人家本来就是上个纪元的遗民,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上个纪元的建筑风格和禁制类型,说不定住的地方都有大量类似陵寝。 瞧那天找路简直跟回家一样,哪里剑气少、哪里是主陵,陆家人几代前仆后继的探索,被她眨眨眼的工夫就找出来了,镇魔司再专业恐怕也没到这水平。 这一次也一样,镇魔司的人各处勘测,赵长河与思思就直奔主陵大门,要有问题的话多半就是出于主陵,不会在外围的通道里。 唐晚妆便默默跟在两人身边护持。 抵达主陵大门外,地上陆家老者的尸身仍在,脸上还带着死前大笑而逝的余韵。被周遭浓重的煞气侵染之下,反倒还能给人一种力量感,比死前的虚弱模样还强了几分的样子,似乎随时能爬起来再给你一剑。 赵长河道:“我第一反应是煞气驱使这位尸变,看来不是。” 唐晚妆点了点头,赵长河这个猜测是有道理的,此地煞气依然浓郁未散,在这种强烈的毁灭杀机的驱使之下,无意识的剑气都能自己往外冲,这躯体爬起来乱砍并不奇怪。目前看上去还没有,也属于随时可能起来的那种。 这就更证明了剑皇复苏的可能性。 唐晚妆打量厚重的石门,这里面才是主陵,主陵的意义可不是一个墓室,而是同样会有一个庞大的建筑群,内里的守卫就不再是外面这些简单的剑气,不知道藏着多少恐怖的杀机。 所谓的震感,就是里面传来。 如果没有变故,唐晚妆觉得之前赵长河提议过的“永久封闭此地”才是最佳答案,没有必要去触碰前辈之陵,当它不存在就可以了。但既然生了变故,总得解决吧? 可门打不开,连生了什么变故都不知道,怎么解决? 赵长河正在问思思:“这门你知道怎么开么?总不能像这老头一样去劈吧?” “当然不能,那只会再度触怒皇陵。” “那怎么进,是不是外面的通道各处留有机关?” 思思很认真道:“人们看见门,总是想要去打开,却不曾想想,这是人家的墓葬,你下葬之后希望别人进去么?为什么要留一个可以从外面打开的机关?” “呃,那为什么要做一个门型呢?” “因为墓是生前做好的,门是给他本人临终时进的。或者他死在外面,由他的亲人或徒弟把他抬进来……门的意义在设计起就是一旦关上就机栝脱节、永久关闭,换了你我设计自己的墓也是如此,绝对不可能会有留给外人开启的预设。” “有道理……那那些盗墓的是怎么弄的?” “陵寝无非砖石土壤,靠挖都能挖进去,但这类强大存在的陵墓没人敢乱挖乱炸,一个搞不好就死无全尸了。”思思叹了口气:“但实际上没有那么难,我们用一些腐蚀性的药物,就可以慢慢把这厚重的石门无声无息地融开一个口子,闹不出动静,也就触动不了什么禁制。” 赵长河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东西?” 思思瞥了始终静听的唐晚妆一眼:“我没有,但镇魔司肯定有类似之物。大夏立国这么多年,勘探的类似墓葬一定少不了。” 唐晚妆终于道:“我有,但也有一类禁制是一旦门有任何损毁就会触发,这种方式未必稳健,本想听你还有什么其他主意。” “没有。”思思摇头道:“我说的是这门没有这种禁制。因为这种无声无息不触发动静的手段,是盗墓者们死多了才总结出来的方案,所以后来的陵寝也开始应对这一项,但剑皇陨落之年更早,他的时代还没开始讲究这些。” 赵长河揣手站在一边,就像一个旁听教授讲座的萌新。 连唐晚妆眼里都闪过惊艳之色,这对上个纪元的了解有点离谱了,你居然知道剑皇死在哪一年? 绝大部分人对上个纪元强大存在的印象都是死于纪元崩毁的那一场末日,很少有人认真细想,上个纪元自身的时间跨度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本身就具备多个历史时期。而就算想过的人,由于跨了纪元难以考证,也很难确认每一个传说人物对应的时代。 别说上个纪元了,就算本纪元的历史,都多的是考证不出的……起码镇魔司还真的不知道剑皇死在哪一年。 唐晚妆没有去质疑思思的判断,当机立断地摸出一个瓶子,在门边轻轻洒下一些看似清水的玩意。 过不多时,坚硬厚重的石门一角肉眼可见地开始变软变脆,连赵长河都感觉出来了,试着拿龙雀轻轻一挖,毫不费力地就挖穿了进去。 赵长河有些咋舌:“还真有这样的水啊,这要是给人喝一点,比什么毒都可怕吧?” 这科技树怎么点的…… “做不到无味,难以投毒,倒是小心被泼。”唐晚妆简单地说了一句,当先弓身从挖开的小洞里钻了进去。 看着她弯腰钻洞的样子,思思撇撇嘴:“看不出来屁股还挺翘的。” 唐晚妆:“……” 赵长河抚额:“你还真有闲心,快去钻,我断后。” “你是想看我屁股吧?你先钻去!”思思作势飞起一脚,赶他先走。 赵长河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当先往里钻。 其实他知道思思在怕什么。 和当初的迟迟一样……迟迟说,不要把后背露给别人……尤其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面对前方可能存在的宝藏。 唐晚妆示之以诚,加上武力碾压一截无惧偷袭,所以当先带头。 可思思不敢……其实思思应该明知道即使会有变故也不可能在这什么都没见到的时候就开始,没这么做事的……她只是本能,下意识地选择在最后罢了。 说是已经和朋友一样打打闹闹,其实在她内心,从来没有信任过。 第167章 是人是鬼都在秀 如果是临时小队,这种情况基本没谁敢走最前面,因为即使不需要提防背刺,前面开路的风险也是最大的。 唐晚妆圆润的部位消失在赵长河眼前,已经钻出了“狗洞”。 下一刻左右劲风狂起,两柄利剑左右刺来。 唐晚妆微微一侧,伸手轻带,两柄剑从她鼻尖擦了过去,互相交击,发出“叮”地一响。 赵长河迅速钻出,龙雀太大了都来不及拔,出去就是一脚踹向右边,却听“悾”的一声,感觉踹在了陶土上一样。 人俑? 不管是不是人俑,赵长河只觉得自己这一踹非常虚弱,踹过去人俑没反应,自己倒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好像有什么强大的威压临身,压得喘不过气来,所有的力量都下意识用于对抗这个了,尖锐的剑意森森泛过肌肤,毛发悚然。 剑域威压? 定睛一看,却发现一片漆黑,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人形的轮廓。 之前的外部通道本也是黑暗的,但大家修行到了现在,夜视能力还可以,基本不阻碍视物交流,此前陆家老者的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唐晚妆的圆月在面前晃动十分清晰圆润。 但这一门之隔,就立时处于某种奇特的压制之中,竟连夜视能力都被限制了似的,只够看见隐约模糊的轮廓了。 可呼吸无碍,这里有空气,不知道这通风怎么做的。 心念闪过,唐晚妆已经拔剑出鞘,左右分光,“唰唰”两剑就把对方手臂斩断,两段陶土带着铁剑掉落在地的声音颇为明显。 随着断臂,两个人俑也不动了。 “果然是人俑。”唐晚妆低声道:“以一缕剑意预存其中,遇敌而战,已经会用剑法……这剑皇生前的修行真的是神佛之能。” 赵长河皱眉,其实对方强不强是另一回事,自己的力量发挥不出才难受,尤其是此地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连个形势分析判断都做不到,无边的黑暗只能带来无尽的心虚。 “有照明物么?” 思思不知何时已经钻了进来,此时才道:“别照明,此非常规盗墓知识,无论能否点火都不能点,夜明珠之类也别用,一旦有了光明,恐生异变。” 赵长河闭上了嘴。 唐晚妆低声道:“此乃剑域,限制五感,压制内息,本质是一种警告,你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不敢继续往前。” 赵长河愣了愣:“什么都看不见?” 唐晚妆道:“难道你看得见?我都只能看见你一点点很模糊的轮廓。” 赵长河:“……” 这身后眼的挂有点离谱了,本以为只是对五感有所增幅,从这里看,似乎还能无视这类的“领域”效果,地榜第三能看见的状态和自己差不多。 这么看来,思思多半看不见。 赵长河向后伸手,捉住了思思的手。 思思感受到他的“吃豆腐”,也是一愣,继而沉默,没有把手抽出来。 其实她另有秘法,不但看得见,看得还比别人更清楚。但她知道赵长河这么握着的意思,心中极其复杂。 口中却还是故意问道:“既然什么都看不见,我们怎么往里走?” 唐晚妆道:“我们此来不是为了盗墓,也不是为了什么剑皇传承,一则为了探查这怪异震感,阻止变故;二则也是为了摸清此陵状况,尝试重新封印于地下。一切行事以不引发变故、姑苏安全为前提,所以不需要往里走。” 思思问道:“可你不往里走,怎么探查震感的来源在哪?” “开启人体秘藏,与玄关境界的最大区别就是,玄关只修人体,无论内外都还是人身范畴。而所谓秘藏,便是打通天地之桥,修的是天地相关,灵觉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取代五感,而本座已经尽启三大秘藏。” 思思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怎么总是忘记,这位是真的可以自称“本座”的,不是那些小帮小派,也不是娇娇怯怯风吹就倒的病秧子。整个天下,无论神州异族加起来,能胜过她的人只有十二个! 唐晚妆道:“此地震感,压根就是前方远处有一排人俑正在蹦蹦跳跳造成的……” 赵长河:“?” “我察觉不到有什么杀机,并非墓室生变,更不是剑皇复苏。”唐晚妆语气轻松下去:“这墓室之内的煞气甚至不如外面通道,剑皇的沉眠依然安稳,我们不应打扰,离开便是。” 赵长河问:“需不需要探查怎么把此地重新封印的方法?” 唐晚妆语气越发轻松:“我感到了此地空间依旧有紊乱之感,到时候再看看维扬他们在四周节点是否有什么发现,再试试能否借由这种紊乱,谋求再度将空间隐蔽起来。如果可以的话,就恢复原先谁也找不到的状态,此事定矣。” 思思奇道:“人俑为何蹦蹦跳跳,难道不需要查个清楚?其实这里也没进主墓,守卫只是次级,不会太强。” 唐晚妆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确实不太强,刚才这两个人俑都是玄关七八重左右的实力,但已经超过你们不少。前方那一大排蹦蹦跳跳的,若都是如此实力甚至更高,打起来必将乱套,我们的实力还受到剑域压制无法发挥,何必强行触碰?” 赵长河也觉得进来一趟又莫名其妙地退出去了很不是滋味……但大家的纲领确实是探查情况、确保陵寝不生变、确保姑苏安全为要,唐晚妆作为带队领导严守纲领绝不妄行是最清醒理智的,他也没什么好说,便准备退回狗洞。 可正在此时,地动山摇之感大作,“咚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竟是那群原地蹦蹦跳跳的持剑人俑朝着他们冲了过来,就像被打扰了蹦迪雅兴似的。 “快退!”赵长河示意身后的思思:“你先走!” 思思正要钻回去,却忽然愣了:“那个、那个老头堵在洞口!出不去了!” 赵长河也是皱眉,洞口狭小,一旦有人在外堵住,他很难发挥,何况还受剑域压制。只有唐晚妆能快速破口,但这一阻挡,人俑已至! 本来还很平静的氛围忽然就变得极度惊险! “呛!”春水剑出,将前方人俑尽数卷在了剑光里,唐晚妆的声音依然平静:“何必做戏……我进来之时已经传音武维扬,把外面的尸首挪开,就是怕它生变。外面根本没有尸首了,反而是你故意堵在洞口不让我们出去……” 赵长河:“?” 思思忽然身形闪烁,绕过前方人俑剑阵,直奔内部而去。 唐晚妆叹了口气,她被这些人俑剑阵缠住,也一时半会拦不住思思。 赵长河的神色变得非常难看,他的轻功凭什么拦思思! 这些人俑竟是在听思思的指挥……也就是说,连之前蹦蹦跳跳吸引大家进来的“震感”,都是思思做的! 唐晚妆平静地道:“极高明的苗疆蛊术……她早在昨夜偷偷潜入,借由我们没明白的某些通风口,放蛊进来控制人俑,只等此刻。” 只在一句话间,前方远处传来“隆隆”的机栝开启之声,似有闷雷似的声响从地底传来:“是谁……妄动陛下剑印……” 这才是真正的剑皇亲卫!有智力、能说话的复苏者,不再是剑气,也不再是人俑! “嗖!”思思亡命飞掠而回,一道恐怖无匹的剑芒追在身后,眨眼即至。 思思人在半空,轻巧地点在一具人俑身上,折身闪开。 那道剑芒追到面前却微微一顿,现出一个古拙的人影,定定地看了看赵长河背上的龙雀。 龙雀发出强烈的战意。 “嗖!”剑芒再起,这回刺向的却是赵长河,剑卫眼里这伙人都是一伙的,那当然先杀这把恶心的刀。 赵长河:“草……” 思思却趁势折身而返,转回剑卫出现的禁制方向。 龙雀的反应也在她的计划内,就是要借此让赵长河唐晚妆与这个剑卫拼在一起,她趁机去拿东西! 赵长河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但唐晚妆发现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情…… 当思思引剑卫过来之后,本来在和她唐晚妆纠缠的人俑剑阵不再攻击她了,反而齐齐剑锋一转,转向围攻这个剑卫。 她明明算计一切,可却担心剑卫真的伤害了赵长河。 不知道该怪赵长河傻义气盲目信赖妖女呢,还是该说赵长河的义气其实算是有用? “呛!”春水剑出,刺向剑卫后脑。 唐晚妆当然必须援救赵长河,没空理会小妖女。 而看看此时直面剑芒攻击的赵长河,龙雀摆出的却是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完全与他日常的刀法不符。 剑卫的攻击忽然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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