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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再晚就来不及了。”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开周围人的束缚,冲到叶棠棠面前。 “棠棠,你别怕,我来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医生,快让医生过来!” “谢先生,您太太过世两天了。”警察开口,“您节哀。” 棠棠明明好端端地在他怀里,他节什么哀啊! 没人救她,他就自己救。 心脏复苏,人工呼吸。 发了疯,入了魔,拼了命。 可妄想人死复生,最后只会是徒劳。 谢宴沉将她抱在怀里,试图温暖她的身体,可始终暖不起来。 “棠棠,不要开这种玩笑,你醒来看看我,好不好?” “以后我都听你的,你不喜欢江以沫,我再也不见她了,好吗?” “是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哪怕杀了我都行,我求你了,别这么对我。” 谢宴沉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到最后,声嘶力竭。 可怀里的人再也给不了他半点回应。 谢宴沉低头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血迹和脏污染到他身上,他却半点都不在意。 眼底一片湿润,视野模糊间,许多往事浮上心头。 初见叶棠棠时,是他此生的至暗之刻。 谢家破产,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母亲受到刺激身体不好,江以沫卷走他仅剩的钱财另投他人怀抱。 叶棠棠纯粹的喜欢,是漫漫黑夜终于照射进来的一丝光亮。 这束光,对那时的他而言,不亚于深渊里的一只手,冬日冰雪里的一簇火。 是救赎,是希望。 是绝处逢生。 他当时没那么喜欢叶棠棠,可还是抓住了唯一挣脱困境的机会。 叶棠棠太好了。 她的喜欢是交付所有,她陪着他熬过了最困顿的日子,让他的生活再一次重回正轨。 叶棠棠这个人,也渐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他的血肉。 他向她承诺,他会出人头地,娶她过门,让她过好日子。 他也做到了,结婚三年,他不曾让她受半点委屈。 直到一年前,江以沫回来找她。 他知道江以沫嫌贫爱富,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他也知道,江以沫回来找他,是冲着他的钱和地位来的。 可当江以沫卑微低到泥里,一次次毫无底线地主动勾引时,他心头还是滋生出一种隐秘的欢喜和报复的快感。 很快,叶棠棠就发现了不对。 刚开始他是心虚愧疚,后来则是习以为常,甚至开始厌烦。 圈子比他玩得花的人比比皆是,逢场作戏更是常态,而他只找了一个,甚至都保证不会动摇她谢太太的位置,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等他腻了,他会回到她身边,她怎么就不能等一等呢? 可他恰恰忘记了,曾经的叶棠棠能不顾家人反对,孤注一掷地陪他从头开始,就注定她不是委曲求全的人。 他失去她,是必然。 “谢先生,根据目击人口述和现场证据,谢太太是自杀,平时谢太太有这个倾向吗?” 谢宴沉像是被闷棍狠狠敲中,浑身发抖。 第12章 12 谢宴沉绝不相信,叶棠棠会自杀。 他将宁城翻了一遍,将两个保镖找了出来。 一打照面,谢宴沉就冲过去将人按在地上,拳拳到肉,戾气横生。 “我只让你们锁她半个小时,为什么不把她带出来?” “为什么不去救她?” “她死了,你们为什么还活着!” 就半个小时啊。 他盘算过的,那把火烧不到叶棠棠身上,她不可能会出事。 可最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发生了。 周围人连忙去拉他,可拉不开,最后还是有人吼了一声:“你不想知道叶棠棠怎么死的吗?” 一句话,按下了停止键。 保镖手脚并用地逃离。 谢宴沉暴虐的眼盯着他,“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保镖哆嗦着开口:“您离开半个小时后,我们是打算去开门的,可是门打不开,太太用铁棍从里面把门给卡死了。” 谢宴沉死死攥着手,鲜血从指缝里溢出。 “我们当时喊太太开门,她没有回应,我们从门缝里看到……” “看到什么?” 保镖战战兢兢,“看到太太喝下了一瓶东西,吐血昏迷了。我们是打算想办法破门的,可易燃物爆炸,没给我们机会。” 锁门,喝药…… 所有细节都指向一件事情,叶棠棠不想活了。 谢宴沉的嗓子被灼伤了般,艰涩沙哑,“废弃工厂怎么会有易燃物?” “我不知道。” 谢宴沉却想起来了。 几年前,他为了叶棠棠特地去废弃工厂看过。 叶父为了骗保,想杀了亲生女儿,他害怕叶棠棠会活下来,特地以公司名义购入了不少易燃易爆物。 事发后叶父锒铛入狱,工厂也荒废了,但当时废弃的东西没有完全处理。 他和叶棠棠说过,他想将工厂夷为平地,种满她最爱的蓝色蔷薇。 可因为工作忙,这个想法一直被搁置。 重遇江以沫后,他彻底想不起来了。 谢宴沉站都站不稳,恍惚间,眼前又出现了那天的场景。 叶棠棠抓着他,双眸通红。 “放开我!我不进去!” “不要,求你了……” “谢宴沉,我不要留在这里!你开门!” 当时,他不顾她的祈求,掰开她的手指将她推开。 那时他充耳不闻的拍门声,一声又一声地砸在他的心头,如尖刀一次次捅穿心脏,鲜血淋漓的疼。 “真热闹啊。” 谢宴沉怔怔抬头,沈墨白拍了拍手,缓步走了过来。 他嗤笑出声,“人都死了,谢宴沉,你做给谁看?” 谢宴沉面如死灰。 沈墨白从他身旁走过,到楼梯口时停下脚步,“不妨告诉你,叶棠棠的药是我给的。” 谢宴沉身体一颤,下一秒,疯子一般地冲了过去。 可煎熬两天、滴水未进的他根本不是沈墨白的对手,被他反扣住手,狠狠撞到墙上。 “沈墨白!” 谢宴沉咬牙切齿,满腔杀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害死了棠棠!” 沈墨白挑眉,“这个责任我可不敢担,让她绝望到宁愿自焚的人,不恰恰是你吗?” 这些话,谢宴沉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如果叶棠棠没有服药,她可能受不了疼,或者因为害怕离开火场。 她也许就不会死! 沈墨白眸底一暗,踹向他的小腿。 谢宴沉摔下楼梯,身上混着血水和尘土,挣扎着想起来。 “下毒杀人,我哪里敢啊。我顶多是给了她一点面粉而已,唯独第五份,是碾碎的安眠药。” 沈墨白居高临下地走向他,“但我听说你在她做的汤里成功里验出毒性成分,你说那些毒从哪里来的?” 第13章 13 谢宴沉浑身血液凝固。 那些毒不是叶棠棠下的,那剩下一个可能: 江以沫自导自演。 “谢宴沉,你该庆幸她找过我。至少那两颗安眠药,可是让她少一些痛苦。” 沈墨白转身离开。 手下人立刻冲到谢宴沉旁边,“谢总,你的伤得处理一下。” “不用。” 身上的疼,及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 叶棠棠所有的灾难,都是他给的。 唯一得到的丁点善意,竟然来自于一个外人。 谢宴沉扶着栏杆往下走,每一步,都钻心的疼。 他突然想起他带着江以沫回家的那天,他将叶棠棠推下了楼梯。 当时,棠棠也像他现在一样疼吧? 他曾经不以为意的细节,争先恐后地浮现脑海。 结婚纪念日,他给最不该来的江以沫安排了位置,陪她跳了本该属于棠棠的第一支舞。 他为了给江以沫出头,要来祝贺的宾客打棠棠巴掌。 他全然没想过,她当时该有多难堪和痛苦。 而他,事后要求棠棠给江以沫炖山药汤。 一桩桩,一件件…… 谢宴沉双手发颤,他都做了什么啊? 甚至棠棠最后听到的声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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