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想起今天母后让窈窈在宴席上出丑,肯定是她在背后说了些什么,才让母后为她出头。 她竟然欺骗了他! 想到这些,他抬起脚转身往东院走去。 “今日是初八,理应陪着窈窈。阿竹竟然敢告状,就应该冷她一段时间。” 这几天刚好他休沐,便留在了府里和林舒窈厮混。 在床榻上,书房,湖中亭,浴池等等地方都留下他们恩爱的痕迹。 只是时间久了,花样也用尽了,他觉得内心越发空虚。 他感觉苏淮竹已经好久没派人问他的情况了。 即便他说要住在西院,苏淮竹作为王妃也该关心下他的身体吧? 想到这,他推开了在他身上起伏的林舒窈。 “王爷怎么了,是窈窈伺候得不好吗?” 林舒窈身着细纱,趴在他的胸口,傲人的身材若隐若现。 萧远澈突然感觉有些腻了。 林舒窈看着羞涩,但在房事上格外大胆,图上的所有花样,她都陪他尝试了个遍。 但他的阿竹不一样,每次看图都会面红耳赤,即便不习惯他变化姿势,但还是会尽力地配合他。 想到这些,他越发想念苏淮竹,干脆直接穿上衣服往外走。 “王爷你要去哪?”林舒窈连忙拦住他,用胸前的兔子不断蹭着他的手臂。 萧远澈呼吸急促起来,但下一瞬,还是推开了她。 “本王想起还有些公务未曾处理,需要出门一趟。” 林舒窈没能拦住,只能看着萧远澈远去的身影跺了跺脚。 萧远澈没有急着去找苏淮竹,而是去外面买了最新的头面首饰,还带了苏淮竹最爱吃的梨花糕。 回府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带着东西一步步往西院走,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只见院中一片漆黑,寂静无声,连个洒扫的丫鬟都没有。 萧远澈心中一慌,快步走向内室:“阿竹你不是最怕黑了吗?怎么院子里都不点灯了。” 他推开卧房大门,手中的梨花糕摔在了地上。 房内空空荡荡,早没了生活的痕迹。 “阿竹!” 萧远澈不可置信地找遍了整个王府,都没有看到苏淮竹的身影。 即便他派人在城内打探,也没有找到苏淮竹任何踪影。 “怎么会呢?阿竹你到底去哪了,闹脾气就闹脾气,为何要玩失踪?” 林舒窈闻讯赶来,她紧紧地抱住情绪有些崩溃的萧远澈:“王爷,姐姐她可是王妃啊,她怎么可能离开?这肯定是她的计谋,她想欲擒故纵让你后悔。” “您如今这样就是中了她的计了。” 萧远澈虽然很不愿相信苏淮竹会这么离开,可是他送给她的信件,他亲手为她做的木雕全都不见了,那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整个卧房已经空了,苏淮竹将她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唯独没有带他。 想到这,他发疯似的来到苏府,想最后确认她是否回了娘家。 却发现苏府的牌匾已经取了下来,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萧远澈无助地蹲在大门的台阶下,他终于意识到,他的阿竹真的不要他了。日落日升,萧远澈在苏府门口等了一天一夜,依旧没有等到他的阿竹。 他愤怒地冲进皇宫,来到他的兄长面前。 “皇兄,请给我一支护卫队,我要去把阿竹找回来。” 可是,一直对他言听计从的皇帝这次却拒绝了他提出的要求。 “苏淮竹既然选择离开,就必定不会再回来了,你还是端正心态,让母后再为你重新物色新的肃王妃。” “我不要,阿竹才是我唯一的王妃。” 萧远澈咬紧牙关,双手也紧紧攥成拳头:“我没有签和离书,她就永远是我的王妃。” 皇帝将和离的圣旨甩在萧远澈面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早在半个月前,苏淮竹就已经在朕这里求了一份和离书,朕已经同意了,所以你们男婚女嫁,已经各不相干。” 萧远澈捡起圣旨,满脸不可置信:“皇兄你怎么可以拆散我的婚约?” “那是朕许下的承诺。”皇帝重重叹息:“朕也没想到当初这个诺言能派上用场。” “若不是你和林舒窈厮混,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局面,是朕太过于纵容你了。” 萧远澈从生下来就比别人要体弱些,每年大病小病不间断,所以皇帝和太后就对他格外宠爱,只要不威胁到江山社稷,他们基本任他去了。 当初他对苏淮竹有多认真,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想到他最终还是没坚守住本心。 “我只要我的阿竹,我定要去挽回她。” 啪!皇上将桌上的玉盏砸向萧远澈:“你用什么挽回?你重伤了她母亲,杀了她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还为林舒窈不断打压她,将她关进大牢,受尽苦楚……” 伤害苏淮竹的事情,全被皇帝一桩桩一件件点明。 “你那枕边人,可谓是蛇蝎心肠,作为一国的王爷,不能被一个女人蒙蔽了心神,阿景,你也该清醒清醒了。” 皇帝甩袖离去,留下萧远澈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 他出宫后就回了王府,直奔东院。 此时林舒窈正在试衣库房的布料,当初新婚赏赐给苏淮竹的名贵布料,她全都没有使用,如今让她得了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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