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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按着他的喉结,道:“没什么,只是有人觉得你老大不小了,该娶妻生子了。” 君泽眼睛里迸发着光彩:“娶妻生子?跟你吗?” 顾玉一挑眉:“我是‘男子’,你总跟我纠缠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君泽无奈道:“别闹了,除了你,我还能娶谁呢?” 顾玉道:“谁知道呢,京都贵女这么多,你若是发了话,还不是一堆人想嫁给你。” 君泽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的名声让整个京都的贵女们闻风丧胆,除了你,谁还愿意嫁给我?” 顾玉又掐上他的脖子,轻哼一声:“有人愿意嫁给你,你就娶了吗?” 君泽摩挲着顾玉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干脆利落道:“不娶,除了你,我谁都不娶。” 顾玉渐渐松开手。 君泽却是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亲吻了一下,再次强调道:“我是你的人。” 顾玉俯身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如她自己所说,她在感情上自私小气,虽然自己妻妾成群,但决不允许君泽在外拈花惹草。 好在君泽一直洁身自好,除了她,身边不曾有哪个女子停留。 君泽今晚来顾玉这里,本就不是当君子的,现在被顾玉一撩拨,当即心痒难耐地攀上她的腰,舔舐她的耳垂。 “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顾玉摸着君泽的眉眼,道:“因为我忽然发现,你怪可怜的。” 君泽被顾玉弄得莫名其妙,不由发问:“我怎么可怜了?” 顾玉轻轻一笑。 可怜在于,在不知情之人看来,君泽委曲求全,自甘堕落,与她这个有妇之夫苟且。 君泽脸上还带着疑惑,顾玉已经悄然解着他的衣衫,低声道:“惹我心怜,不好吗?” 君泽眯起一双桃花眼,暧昧情愫瞬间弥漫在床榻之间。 他道:“好,若能得顾姐姐垂怜,是我之幸。” 顾玉刚从外面回来,双手还带着凉意,所到之处,却是让君泽如烈火焚身。 君泽悄悄攀上顾玉的腰,想要用力把她翻过来,顾玉却先一步探进他的衣襟,钳制住他的命脉。 君泽的理智如同熊熊烈火熬煎山崖冰雪,热也热不得,冷也冷不透,只有喉结上下滚动,昭示主人此时的悸动。 顾玉一只胳膊撑在他身上,呼吸喷洒在君泽的颈间,带着些许湿润。 她暧昧道:“你乖一点。” 君泽嗅着顾玉发间的草木香,眼神带着点儿迷离,声音低沉道:“顾姐姐,怎样才算乖?” 这样的君泽何止是惹人怜爱? 甚至勾得顾玉想狠狠欺负他,最好让他一双桃花眼里潋滟水光,为她泫然若泣,欲仙欲死,哽咽不止。 最后哭着求饶,用那双满是水色的桃花眼渴望着,祈求着她的垂怜,对她俯首称臣,说“我是你的人”。 唯有这样,方可平顾玉的满腔醋意。 但顾玉深知,这狗东西跟“乖”扯不上一点儿边,现在大抵想着怎么反攻,怎么如她所想一般,反将她弄得泫然若泣,欲仙欲死,哽咽不止。 顾玉舔了舔嘴唇,暗自思索如何将君泽死死制住,再无反抗余地。 她不知自己这副样子,落在君泽眼中有多诱惑。 君泽的手在顾玉腰间流连,纤细又不显纤弱,再往上,则是硬邦邦的束衣,只有君泽知道,那束衣下的无边春色。 一场无声且暧昧的博弈在呼吸间交织着。 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情人,分明是极乐的时刻,却总想着压倒对方。 男子的软肋总要比女子多一些,很快,君泽就呼吸粗重,眼角微微泛红,如同春日的桃花,带着令人心醉的暖意。 君泽抓着顾玉的手腕,难耐道:“你想让我怎么乖?” 顾玉把他的衣服解开,学着他寻常的作派,轻咬着他的肌肤。 在这一刻,她也体会到君泽寻常的乐趣。 如同动物占领领地般,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让不相干的人望而却步,不敢再觊觎分毫。 顾玉承认她醋了,光是想到君泽身边会出现另一个女子,她就觉得心中难过。 恨不能将他身上打上独属于她的烙印,昭告天下,这是她的人。 今天的顾玉过于反常,一口银牙把君泽咬的燥欲不堪忍。 君泽口干舌燥,欲火燎原,伸手探入顾玉的衣襟。 手上作乱不止,扰得顾玉的身形也不太稳,偏他脸上露出孩童般乖巧的表情。 “顾姐姐,我乖吗?” 第690章 “乖!” 顾玉眼中尽是他的万种风情,又听他这么一问,险些软了身子。 君泽勾唇一笑:“既然我乖,你又要怎么奖励我呢?” 顾玉松开手,由他解开自己的束缚,露出满身春色。 青丝披肩,落在身前,若隐若现,光是坐在那里,就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顾玉低着头,一只手放在君泽嘴边,抚摸着君泽的嘴唇:“奖励你不必受劳累,乖乖躺好。” 君泽伸出舌头,把顾玉的指尖勾到自己嘴里,轻轻咬了一下,显然对她抛出的奖励不满意。 顾玉将他紧紧按在床上,自己摸索着摆出最舒适的动作,与他缠绵。 或许是今天君泽太乖,顾玉状态极好,没吃多少苦头,身体便得到满足。 君泽眼中亦挂着朦胧,仰着脖子,喉结上下浮动。 顾玉一笑:“你看,你乖一点,我们这般岂不畅快?” 一滴汗从君泽额间滴落,他见不得顾玉的得意,一次得意,以后再想哄她躺好就不容易了。 再说现在的状态顾玉满意了,他离登峰还差一大截。 君泽一边露出猫儿一样乖顺的表情,一边伸手攀上顾玉的腰肢,趁她不备,将她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按。 “嗯~” 满意地听到顾玉猝不及防的闷哼。 短促,但缱绻。 顾玉的身子在春风中摇了摇,眼角眉梢,似乎染上一抹桃红,左边耳珠似乎是滴落下来的蜡泪。 顾玉乱着呼吸,抖着双腿,要从他身上撤走。 君泽一双桃花眼里带着几分恶意,挑衅道:“顾姐姐,这就不行了?” 顾玉红着眼眶,掐上他的脖子。 顾玉被他闹得难受,伸手蒙住他的眼睛,不愿退下,但大口呼吸起来。 此时认输,前功尽弃,她需要好好缓一缓。 狗子卷着尾巴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竟然就这般蜷缩在被褥之上,看着他们二人缠绵。 君泽眼前漆黑,被顾玉弄得不上不下,只好低声一笑:“你也不行啊。” 顾玉坐直了身子,一手捂着君泽的眼睛,一手解开自己的发带。 头发如瀑,从顾玉雪白的脊背上流淌下来。 她以极快的速度抽出一旁的腰带,束缚着君泽的手,而后坏心思地用发带绑上他作乱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才伏在他身上,抚摸他精壮的胸膛,将草木香散发在狭小的床榻之间。 君泽的灵魂仿佛也被束缚住了,满身的火无处挥洒,只得侧着头嗅着顾玉的头发,喃喃道:“你好香。” 顾玉埋首在他颈间,君泽身上也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但顾玉说不清这股香气是什么,从何而来,一定要形容的话,那便是春日的阳光,洒在挂着残雪青竹上的味道。 暖洋洋的,能够驱散世间冷冽的寒气,闻之心安。 会舞剑的人手劲儿都大,没一会儿,君泽就娇喘连连,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热锅里被反复熬煎,骨头都酥酥麻麻的。 在欲海中起起伏伏之际,君泽一低头,看到顾玉如春竹干净修长的手指在身上作怪。 这一幕将君泽的所有理智击溃。 汹涌的浪潮一下子决了堤,在君泽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握紧了手,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布满霞色,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 君泽红着眼,声线颤抖道:“顾姐姐,你玩死我吧。” 顾玉看着他被自己欺负的样子,身体里同样涌起浪潮,满足感顿生。 看来想要他缴械投降,不一定非得自己吃苦头。 顾玉舔了舔嘴角,问道:“你是谁的人?” 顾玉不厌其烦地问,君泽就不厌其烦地答。 “我是你的人。” 顾玉亲了亲他的嘴唇,道:“一定要记好了。” 君泽睁开眼,往顾玉身边靠近,将自己火热的身子贴着顾玉,道:“永不敢忘。” 顾玉颇为怜爱地吻着他的脸,听他喘像是在听仙乐,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君泽向来遵从本心,硬着身子,却软了语气:“快上来吧~” 顾玉得意道:“你求我啊。” 君泽咽了下口水:“求你。” 顾玉颇为嫌弃地“啧”了一声:“这就求饶了?君泽,你也不行啊。” 一旁的狗子“喵喵”两声,表示赞同。 顾玉戏弄他道:“你看,狗子都在嘲笑你。” 君泽闭着眼睛,似乎受到打击,但身体还是诚实的,不断往顾玉身边靠。 顾玉把玩着剑拔弩张却不得解脱的小君泽,颇为兴奋道:“我厉害吗?” 君泽睁开眼,里面藏着汹涌的冲动。 他一脸隐忍,呼吸炙热:“你若真厉害,就自己上,用手算什么英雄?” 顾玉嗤了一声:“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这般说着,手上用力,让君泽又抖了三抖,一条腿主动攀上顾玉,像可怜的小兽一般,在她身上蹭了蹭。 “快放开我,不然...” 顾玉得意地把玩它,道:“不然怎么样?你再求求我,声音再软些,娇些,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把发带给你解开。” 说完这句话,君泽刚刚蹭上顾玉身子的腿就绊住了顾玉的腿,而后迅速攥住顾玉的手腕,将她放倒。 顾玉一腔缱绻瞬间清醒,看着君泽空空如也的手腕,当即问道:“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同样的坑君泽岂会跳第二次? 他早就学会如何闭着眼解丝带,以备顾玉偷袭,现在果真用上了,可见技多不压身。 君泽伸手把自己身上的发带松开,泄愤般扔下床去。 他长舒一口气,吹了吹额前垂落的头发:“陪你玩玩罢了,还真觉得自己厉害了?” 顾玉咬着牙道:“你刚刚求我的时候,可不是陪我玩玩才有的样子。” 一提到刚刚,君泽脸上就露出危险的神色。 刚刚受制于人,被顾玉弄得进退两难,他早就怒气冲天,只待舒展。 满腹怒火让君泽身子滚烫,他抓着顾玉刚刚作乱的手,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狗牙一如既往锋利,让顾玉把手往后一缩。 君泽却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缩回去,笑道:“顾姐姐好厉害啊。” 顾玉还未回答,一旁的狗子“喵”了一声。 第691章 君泽的怨念唯有顾玉能平。 很快便攻城略池,顾玉的声音也支离破碎起来。 狗子像是凑热闹一般,迈着优雅的步伐,在顾玉头顶走来走去,尾巴还不时蹭过顾玉的额头。 君泽笑道:“你看,狗子都觉得你厉害。” 这话若是放在刚刚,自然是恭维顾玉。 可现在顾玉暂居人下,被君泽的怨念闹得春水消融,这话就满是嘲讽意味。 顾玉用力瞪了他一眼,而后粗鲁地把狗子往旁边一推,呵斥道:“走开,不许看!” 君泽觉她可爱,轻笑一声:“你在一只猫面前害羞什么?它又不懂。” 狗子懂不懂顾玉不知道,但君泽这般戏谑,让她觉得不痛快了。 “你若是不会说话,就把嘴给我闭上!” 君泽知道顾玉要面子,当即低头亲吻她,把她的喘息都吞入腹中。 君泽本想像刚刚顾玉戏弄他一样,好生把她折腾一番,让她知道天高地厚,往后收着点儿自己的猖狂。 但是手掌触及顾玉凝脂肌肤,却是怎么也克制不住满脑欲念,该有的,不该有的想法齐齐涌上心头。 再加上刚刚被顾玉撩拨得不上不下,进退两难,现在暗暗发疼,他哪里还有吊着自己,折腾她的心思? 真要如此,都不知道是苦了自己,还是苦了顾玉。 温香软玉在怀,他把恶趣味抛之脑后,此时恨不能将她揉碎了,融入怀中。 雪色入窗,君泽描摹着顾玉的眉眼,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一旁不时夹杂着几声猫叫。 君泽含着顾玉的耳珠,将顾玉鬓边弄得湿漉漉的,身上也湿漉漉的。 君泽轻喘道:“你是谁的人?” 顾玉眼含水雾,不肯让他得意,便道:“我是自己的人。” 君泽不乐意了,忽视顾玉的感觉,暗自用力,让顾玉不时发出“轻点儿”“慢点儿”“嘶——别咬”的命令。 顾玉不该惹一只正上头的狗子,现在随他起伏,有些吃不消,不由道:“你再问一次。” 君泽哼了一声,有些赌气:“不问了。” 不问就不问,这般折腾她做什么?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狠,顾玉只得紧咬牙关,不让声音溢出来。 二人没羞没臊在一起许久,君泽又十分好学,莫哲彦珍藏的那些话本子都被他翻烂了,早已不是最初的毛头小子。 他不时换着姿势,让顾玉也渐入佳境,可就要登峰时,君泽停了下来。 顾玉看了君泽一眼,嗓子有些干,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紧了君泽,示意他别在这时候停下。 君泽咬着顾玉的耳珠道:“说些我爱听的,我就给你。”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顾玉瞪了他一眼,可是眼角湿红,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君泽自己也忍得辛苦,不过他不满顾玉的话,故意选在这时拿乔。 他语气中带着危险:“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谁的人?” 顾玉到底是体会到君泽刚刚不上不下的苦楚了,赶紧咬上他的肩膀,呜咽道:“你的人,我是你的人!” 君泽勾唇一笑:“乖——” 屋内炉火噼啪作响,夹杂着喘息声与隐蔽的水声。 狗子迈着步子在他们旁边绕来绕去,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身上开满桃花。 不知过了多久,狗子昏昏欲睡,在温暖的被褥中安然入睡。 顾玉和君泽酣战许久,拼尽全力,累得相互依偎。 直到这时,君泽才能继续拾起最初的话题:“你今天出去遇见谁了?” 顾玉的头在君泽胸膛蹭了蹭,遇见张蓉没什么不能说的,便言简意赅把张蓉的话转述给他。 末了,顾玉还道:“你娶她,还可以得到张太师的支持,他座下门生繁多,可助你一臂之力。” 君泽轻笑一声:“我当你今晚是吃错什么药了,原来是醋了。” 顾玉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去:“我吃什么醋?她又不是喜欢你才要嫁给你。” 君泽用胳膊撑着身子,伏在她耳边道:“既然你没有吃醋,那我就娶了她,反正是掩人耳目,她又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互利互惠,何乐而不为?” 话没说完,顾玉就把身子翻了过来,用力揪着他的上下两瓣嘴,眼中带有愠色。 君泽想咧着嘴笑,但是嘴唇又被顾玉捏着,只能发出怪异的笑声。 顾玉警告他:“你只能是我的!” 君泽由得她捏自己的嘴,把胳膊垫在脑袋下面,欣赏着顾玉带着醋意的表情。 别有一番风味。 顾玉道:“你是我的,我是妙仙、采薇、郦若、玄芝、岚烟,以及你的。” 刚刚还慢悠悠欣赏顾玉吃醋模样的君泽瞬间耷拉下脸,他侧过头,躲过顾玉的手指,语气不善道:“你也只能是我的!” 顾玉道:“请你认清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姘头!” 寻常君泽也这么开自己的玩笑,但今天有了张蓉的事在前,他便不愿屈就了。 他跟顾玉强调道:“我是你夫君!” 顾玉道:“你是我姘头,我是别人的夫君。” 君泽狠狠皱眉,拉着顾玉的腿,怒道:“我这就让你知道,究竟谁是谁的夫君!” 顾玉被他认真的神色逗得发笑,但也吃不消再来一次。 这狗东西精力旺盛,但她不想受劳累了,还是大发慈悲,哄着他道:“好了好了,我也是你的人,你一个人的人。” 君泽眉头方才舒展:“这还差不多。” 话虽带着偃旗息鼓的味道,他的手依然不老实。 顾玉推了推他:“别闹了!” 君泽埋首在她颈间,诱惑道:“那你叫声夫君听听。” 顾玉推着他的脑袋,道:“你别得寸进尺!” 君泽道:“叫一声,我就不闹你了。” 顾玉实在被他缠得没法子,叫了一声。 可君泽若是信守承诺就不会被顾玉称为狗了,一声“夫君”让他再次精力充沛,缠着顾玉。 他低头与顾玉耳鬓厮磨,继续诉说着冬夜的故事。 第692章 一夜风流让顾玉疲惫不堪。 隔日起得难免晚些,直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动静传来,顾玉才悠悠转醒。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顾玉迷迷糊糊起床,听出是落雁的脚步声,顾玉便问道:“发生了何事?” 落雁在外道:“小公爷,圣上刚刚下旨,封六皇子为太子了。” 一句话让顾玉瞬间清醒。 十皇子出事,九皇子沾上不必要的血脉嫌疑,又不小心把佳嫔的龙胎撞流产,圣上之前对九皇子寄予了多大的厚望,现在的失望就有多大。 而五皇子出家,想逼他还俗难上加难,搞不好五皇子被逼急了,又想要弑君。 最不受待见的六皇子又走入圣上的视野。 虽然想过六皇子或许会被圣上封为太子,但乍一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顾玉心绪不平。 圣上刚怀疑九皇子的血脉,六皇子就获封太子,看来她离开京都这一年里,景棠在圣上面前试药,还是颇得圣心。 落雁在外道:“小公爷,咱们是直接送过去些贺礼,还是您亲自过去一趟?” 顾玉沉声道:“我亲自走一趟。” 落雁在外应了一声,去准备顾玉要带过去的东西。 里面的顾玉揉了揉脑袋,又想到六皇子沉迷于丹药的疯癫样子。 君泽也醒了,对顾玉道:“朝堂之争瞬息万变,六皇子被封太子,圣上势必要重用你,也是好事。” 顾玉下床穿衣服,知道君泽是在宽慰她,但她心里清楚,现在是好事,以后就不一定了。 顾玉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一路赶往六皇子府。 沉寂已久的六皇子府一夜之间热闹起来。 顾玉来得不算早,门前排列的马车已经将路口堵得拥挤不堪。 旁人看到镇国公府的马车,连忙给顾玉让出一条路来,让顾玉顺利进去。 宫里来宣旨的太监已经走了,但是圣上的赏赐还排列在院子里。 景棠听说她到了,被人簇拥着出来。 顾玉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杏黄色,胸前的四龙纹昭示着他的太子身份。 顾玉不等他开口,便行礼道:“臣见过太子殿下。” 景棠似乎对这称呼并不熟悉,沉默了几息,而后当着众人的面,伸手去扶顾玉,道:“小舅舅不必多礼。孤能有今天,全仰赖小舅舅。” 十六岁的少年全然褪去青涩,嗓音略带沙哑,语气中充满对顾玉的敬重。 顾玉侧着身子,躲过景棠的搀扶,道:“不敢。” 她自己起身,摆出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旁人也摸不清这一对舅甥的想法。 景棠似乎没有看到顾玉的冷脸,脸上依然挂着笑:“刚捯饬好,小舅舅陪孤入宫谢恩吧。” 顾玉道:“圣上对臣并无诏令,臣就不随太子殿下入宫了。” 景棠脸上带着点儿失望,道:“那好吧,等孤回来后,再亲自上门拜访小舅舅。” 顾玉道:“太子殿下若是有什么吩咐,召臣前来便是,不敢劳累太子殿下登门。” 可是话刚说到这里,就有太监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顾玉后眼前一亮,脸上皆是谄媚:“刚刚往镇国公府去,没想到扑了个空。” 顾玉道:“公公找我有何贵干?” 那太监道:“圣上有令,命您跟太子殿下一起进宫呢。” 景棠在一旁道:“看来小舅舅还是得跟孤走一遭了。” 顾玉只好随他一起入宫。 景棠的身份变了,出门的规制也变了,所坐的马车比之君泽的双马骈驾还要豪华。 顾玉本不想与景棠同乘,奈何她的马车刚刚被六皇子府上的仆役带到后门,又被前来给景棠贺喜的车马堵在里面。 圣上有召,他们不敢耽搁,再加上景棠盛情邀请,顾玉只得上了车。 路上,顾玉沉默寡言,倒是景棠打开了话匣子,对顾玉嘘寒问暖。 顾玉敷衍答着话,在心里猜着圣上召她过去的目的。 “孤被封为太子,小舅舅似乎并不高兴。” 一句话把顾玉从纷乱的思绪中唤了回来。 顾玉看着他道:“殿下得封太子,臣怎会不高兴?” 景棠意味不明道:“是嘛?” 顾玉冷声道:“是。” 大概是顾玉的语气过于冷冽,景棠终于闭上了嘴,低着头,又是那副任人欺凌的绵羊模样。 顾玉把视线移开,不去看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其实五皇子出家后,景棠老实了许久,自己在六皇子府,不与太多人有交集。 甚至在顾玉出发前,景棠替她吃了那枚丹药,成为圣上身边的试药人。 可人心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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