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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将军诞有一子,何能染指皇位,令天下易姓?” “妇人窃国,天地不容,乃为国破家亡之迹。” “今日,臣愿以微末之躯,匡扶乾坤,以正天道。” 说完,他便在激愤之下,触柱自尽,鲜血四溅。 第785章 鲜血弥漫开来,御史静静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百官惊惧不已,偷偷用眼神瞟向景婵。 景婵始终平静,连冠冕上的流苏都未颤动多少。 她冷笑一声,在众目睽睽中坐在了凤座之上,身后金灿灿的凤凰展翅欲飞,更衬得景婵庄严肃穆。 坐下后,原该百官行五拜三叩首礼,高呼万岁,可大殿之中还有个触柱倒下的御史,礼节中断,让人们有些手足无措。 顾玉主动打破了朝堂上诡异的气氛,走出队列来到御史身边,然后蹲下去用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朗声道:“回女帝,人没死。” 女帝看了一眼身边的神鹰卫:“把人弄醒。” 神鹰卫走上前去,在其穴位上按了几下,御史满脸鲜血醒来,看着殿中紧盯着他的众人,打算再次触柱。 他坚信运行了千百年男尊女卑的“真理”,也可以为“真理”而死。 可女帝笑了一声,众人被她的笑弄得一头雾水,这御史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和奚落,恨恨地看向女帝。 “君景氏?” 女帝反问一声,让人不由心头一颤。 御史钉在原地,梗着脖子道:“是,君景氏。景乃国姓,您早已嫁为人妇,冠以夫姓,自然不配继承皇位。” 女帝看着他道:“民间讲婚丧嫁娶,可朕身为凤女,地位尊崇,当年是招驸马,不是嫁人。正要论下来,当让君晋冠朕之姓,称为景君氏。” 那御史显然将“男尊女卑”奉为圭臬,痛斥出声:“古往今来,从来只有冠夫姓之说,哪儿有冠妻姓!大长公主此番乃是逆天而行!不怕遭天谴吗!” 御史今天过来,便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此时并不怕激怒景婵,甚至想说尽心里怨言,而后再触柱而亡,混一个青史留名。 女帝道:“很好,既然古往今来唯有女子冠夫姓,没有男子冠妻姓之说,那么从今天开始,就有了!” 不仅是御史,其他人都对女帝这句话弄得心头一跳。 而更让人心惊肉跳的话还在后面。 “来人,将君家族谱取来。” “朕招驸马之时,君家便以‘男入女不入,夫入妻不入’的名义,未将朕的名讳写入君家族谱,唯有景氏二字,缀在君晋之后。如今抹去倒也省事。” “另外,将朕之独子君泽的名讳从君家族谱剔除,迁入皇室玉牒,改为景泽。” 这一番话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唯有顾玉面色不动,似乎早有预料。 那御史更是吐出一口血,青筋暴起,怒目圆睁,指着女帝道:“子冠母姓,倒行逆施,天理不容!” 女帝厉声道:“朕为天子!朕说的话便是天理!” “你!” 御史浑身颤抖,手指女帝,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被堵得一口气上不来,“你”了几次后,“砰”一声,直挺挺倒地。 顾玉再去探其鼻下,已然没了呼吸,竟是被女帝子冠母姓的行为活活气死。 女帝厌恶地看了那御史一眼:“拖出去!” 神鹰卫迅速将御史的尸体拖了出去,宫人紧接着上前,擦拭地面。 大殿死一般寂静,女帝缓缓吐出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当初她嫁给君晋,以为自己是地位尊崇的大公主,理应在君家族谱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可惜并没有,就凭女人姓名不入族谱的陈规惯例,让她一个天之娇女沦为泛黄纸张上平凡无奇的“君景氏”,只能屈居君晋之后。 她心有不满,但看在君晋的面子上并没有闹大,只是与君家日渐疏离,并且强制要求君晋和君泽留在长公主府,而不是回到君家。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便埋下了隐患,以至于皇位争夺中,君家在君梦兰和她之间,倾向了君梦兰。 而“君景氏”也成为扎在她心底的一根刺,如今彻底拔了出来。 此番也是为君泽以后成为太子铺路。 她作为一个在御书房长大的参政公主,尚且被质疑江山易姓,而君泽姓君,势必会引起更猛烈的反对之声。 所以她顺势给君泽改姓,堵住悠悠众口。 女帝这种行为不出意外引起许多人的反对。 五拜三叩首礼还未施行,就有二十几个官员一起跪了下来,只不过有御史的惨状在前,他们言辞不敢过于激烈。 “子冠母姓,前所未有,还望女帝三思。” 文武百官立于朝堂之上,他们这一跪,瞬间黑压压一片塌陷。 女帝早就料到了。 这群男子,唯有踩着女人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是顶天立地大好男儿。 对她臣服,不过是因为贪生怕死,他们时刻蓄势待发,等着她露出破绽,而后再将她从皇位上狠狠拽下去。 现在生出勇气,是觉得法不责众。 女帝看着他们,眼中汹涌着杀气。 但她也知道,当今朝堂上除了顾玉,尽是男儿,她刚登基,连五拜三叩首之礼还未承受,与一人硬刚,还算以儆效尤,与众人硬刚,只会让内朝不稳。 急不得! 所以她长叹一声,放软了语气:“诸卿。” 她甚至从凤座上走了下去,搀扶起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大臣。 “诸卿何至于此啊!” 众臣松了口气,虽然法不责众,但女帝此时的示弱还是让他们稍稍安心。 “朕幼时听宫中嬷嬷戏言,闽地素有传统,入赘女家之人,逢年过节,门口所挂大灯不得书其姓氏,仅能书女家姓氏和郡望,是以赘婿被称作‘卖大灯’,此何尝不是夫冠妻姓,子冠母姓,又怎能说前所未有呢?” 有人想要反驳,可是女帝继续道: “当年朕与君家嫡长子君晋结亲,父皇明确说了是为朕招驸马,而非朕下嫁君家,成亲以来,君晋始终住在公主府,朕与他的独子泽儿,亦是由朕一手抚养长大,如此算来,君晋何尝不是入赘皇家?” 第786章 有个大臣说道:“臣乃闽地人士,亦听闻‘卖大灯’的说法,只是民间赘婿受人唾弃,平南将军出身世家,岂可一概而论?” 女帝反问道:“天下再大的世家能大得过皇家吗?” 所有人都不敢反驳。 女帝继续道:“诸卿口口声声跟朕讲男尊女卑,却忘了上尊下卑。朕的父皇,朕的兄弟,朕的侄儿,都没有因朕是女子,将朕放于男子之下。” “诸卿缘何因为朕是女子,就将朕放于卑位,认为朕非皇家公主,而是君家妇,缘何认为朕的独子,不当尊皇姓?” 一些有着七窍玲珑心的臣子大多猜得到女帝的想法,也早早认命了君泽会是太子,现在女帝提出让君泽改为景姓,也是在意料之中。 可还有许多迂腐不化之人,难以接受子随母姓,唯恐女子抬起头来。 好在有人站出来打圆场:“女帝,今日是您的登基大典,岂能因此等小事耽搁?还请您回去凤座,接受群臣朝拜。” 她从他们一张张傲慢的脸上扫过,刚刚跪下的臣子,也因她的搀扶陆陆续续站了起来。 给君泽改姓势在必行,只是今日不是时候,君家那边的态度未可知,君泽自己也没回来。 她顺势一提,算是让这些朝臣心里有个准备。 只是她在转身前,留下一句:“朕希望诸卿记住,朕的丈夫,死于收复南蛮,朕的独子,正在边关浴血奋战,九死一生。他们不是为功勋,不是为荣华富贵,也不是为朕,而是为大禹朝的万里河山。” 说完,她重新走上台阶,坐上凤座。 礼官唱道:“山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整齐庄严的声音响彻宫闱,她是大禹朝第一个女帝,也是迟到了二十多年的女帝。 登基之后,女帝将顾玉召进宫,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才一个子冠母姓,就让他们如此过激,朝堂一片反对之声,若朕以后想要选用女子为官,岂非难上加难?” 顾玉道:“若女帝想在朝堂上任用女官,的确难上加难,可若是在勤政殿任用女官,便容易多了。” 女帝眼睛一亮:“细细说来。” 顾玉道:“您可以托辞不喜太监,从官宦人家挑选知书达理的女儿入宫,让其伴侍左右,您再酌情赐予其家门荣耀。当家中女儿与门庭荣辱与共时,反对声便会渐渐变小。” 顾玉又道:“最开始从官宦人家挑选女儿。到了后面,可以从民间选取读书识字的女儿。民间识字女子虽凤毛麟角,但用心找总能找得到。一女入宫,满门荣华,时日一长,民间不许女子读书识字的风气便会逐渐扭转。” “要让男人明白,女子读书,也可以光耀门楣。” “要让女子醒悟,唯有读书明智,才有出头之日。” 女帝激动不已,连说了三声“好”。 顾玉道:“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化解世人对您的排斥。” 女帝道:“朕这皇位来得名正言顺,可因为朕是女人,饱受质疑。哀帝临死前,朕让人将刘大人等反对者拔取舌头,又将民间宣扬妇人窃国的酸儒下狱,更是在奉天殿用子冠母姓气死了御史。的确在群臣间立了威,可惜他们都是面软心不服。” 顾玉道:“剌帝在初登基时,杀尽反对者,换得帝位稳固。可惜这种法子在您身上并不适用。” 女帝也看得明白:“宫变之后,世家官员多死于叛乱和最后的清算,科举还未重开,朝中官员青黄不接,万不可大开杀戒。” 顾玉道:“立威不行,那便施恩。” 女帝道:“增设恩科,大赦天下,减免徭役,施行仁政,广开言路,推行均田,这些朕都在做。” 顾玉道:“您还需要一个天下扬名的契机。” 女帝道:“什么契机。” 顾玉眯起眼,想到曾经读过的武则天的事迹。 “其实真正的百姓并不在乎上位者是谁,他们只求生活安稳。谁能让他们吃饱穿暖,谁便是明君。” 女帝道:“反对朕的,是那些自诩清高的酸儒。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顾玉道:“酸儒无剑,化笔为刃。读书人的口诛笔伐才是最可怕的。轻则令您名声受损,重则使您凤座不稳,他们引经论据,自认高尚,可惜只是傲慢无度,一叶障目。偏偏他们自命清高,却无治国之才,只会怨天尤人。” 女帝道:“可酸儒的想法也是最难改变的,他们死读书,不知变通。” 顾玉道:“那就从他们最信奉的书,最崇敬的人入手。” 而后顾玉与女帝耳语一番,末了才道:“只是这样会让您受些委屈。” 女帝嫣然一笑:“这些委屈算得了什么?” 顾玉从宫中回去之后,便驾车前往白鹿书院。 不久之后,一本名为《讨君家妇窃国檄》的书横空出世,这本书由白鹿书院所有大儒们一起写就,用词之激烈刻薄,简直令人发指。 可这也激起一众酸儒的狂热追捧,他们仿佛有了主心骨,对女帝的抨击日渐激烈,直将女帝骂得体无完肤。 此书在坊间流行,很快便风靡京都,引起官府注意,严令禁止。 可越是禁止,人们就越想去看,一些无良书商借此机会赚了个盆满钵满,酸儒狂热至极。 就在反女帝继位的呼声越来越高,官府前往白鹿书院,将所有大儒请入宫中。 一路神鹰卫开道,众人只见几辆马车经过,不见其中状况。 但不免有人揣测,这是女帝清算来了。 可恨可恨! 女子称帝本就牝鸡司晨,颠倒阴阳,竟然还敢对当代大儒下手! 在某些人的撺掇下,京都各处很快聚集了一众书生,联名上书,要为大儒们鸣不平。 一直到傍晚,宫门大开,三十多个大儒从宫中出来。 有些人面露愧色,有些人精神矍铄,有些人淡笑不语,看起来倒是未受任何委屈。 好事者前去询问,他们直言:“女帝胸襟,非我等可以指摘。” 再去探究,才知道大儒们入宫后,女帝非是兴师问罪,而是大赞他们文采斐然,邀他们为各地士子讲学。 第787章 白鹿书院是大禹朝最出名的学府,也是天下读书人削尖了脑袋想要进的地方,里面的大儒个个名声远播,有无数追随者。 若有幸能得大儒指导,是一件足以炫耀数年之事。 可白鹿书院因为每年招收学生有限,许多书生只能望而兴叹。 现在诸位大儒抨击女帝,女帝非但没有将他们问罪下狱,反而大赞其文采,还让他们去各地讲学,让各地士子都有机会聆听大儒教诲。 一时间群情激奋的气氛变了,虽然还是有反对之声,可大多数人都消退了激情。 他们之所以敢这般大胆,还是依仗着法不责众。 可天子一怒,浮尸百万,女帝并非不能跟他们计较,而且心怀宽广,不将他们的抨击放在眼里。 有这二十几位大儒对女帝的折服,其余人也只有低头的份,内心还羞愧不已。 民间的口诛笔伐因此渐渐停了。 同时,宫中放出一大批太监宫女归家,以表女帝怀柔。 既然少了许多人,就要有新人补上,女帝放出话去,她需要识字明理的女儿家入宫随侍,伺候笔墨。 原是为了选拔人才,可消息放出去后,却被曲解了。 只是因为女帝的独子君泽,至今未曾婚配。 女帝若要选随侍,天下女子甚多,能伺候人的更是数不胜数,为何偏偏选知书达理的女儿家?还必须得出身官宦? 可见名为选随侍,实为替君泽挑未来的妻妾呢! 从前君泽的地位虽然尊崇,但是性格实在不讨喜,所以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现在不一样了,女帝登基,又筹备着为君泽改姓,眼看君泽的身份水涨船高,那些望而却步之人,又开始思忖。 毒舌这一点的确让人难受,但也不是不能忍对吧。 何况君泽打丞相儿子,骂尚书女儿的事都是老黄历了,近几年似乎也没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反而屡建奇功。 或许他已经“改邪归正”了呢? 说不定已经变得稳重成熟了呢? 逍遥王妃和未来的太子妃,甚至是皇后的地位可是天差地别。 诱惑太大,众人不可避免地报以幻想。 什么?你说他还有可能是断袖? 可是跟他传断袖绯闻的镇国公妻妾成群,那些风声都做不得真。 就算真是断袖,难道他就不为子嗣考虑了吗? 种种思索让大家更加确定,女帝不是在挑随侍,而是在挑未来的儿媳。 一时间,京都有适龄女儿的人家心思都活络起来,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入选,四处找关系,打听逍遥王和女帝的喜好,可谓费尽心思。 就连顾玉都未幸免于难,镇国公府的门槛都快被踩扁了。 一开始对别人的旁敲侧击,顾玉还云里雾里,可再多说,她就一脸黑线。 天知道,她给女帝出主意的时候,完全是抱着设立女官的想法,想让世人重视女子读书,哪儿能想到大家会扯到君泽上面。 意识到这点,顾玉看这群人来打探消息的同僚就面目可憎起来。 他们的女儿作何想法顾玉不知,但他们分明是打着要女儿高嫁,来为自己谋取荣华的念头,依然觉得女子读书是为了嫁给更好的男子。 这与顾玉的初衷背道而驰。 顾玉忍下心中不虞,倒是实话实说了。 “逍遥王喜欢不依附父兄的女子,喜欢读书明理的女子,喜欢眼界宽广的女子,喜欢英姿飒爽的女子,甚至可以舞刀弄剑,离经叛道,言谈世事。” 那官员觉得顾玉语气有些奇怪,她描述的这些,未免与当下的女儿家大有不同。 当下女儿以贤良淑德为要,以孝顺温驯为先,以娇弱秀丽为美,以乖顺谦和为姿,且女红必须要好,还要管理好内宅,安顿好妾室,成为丈夫的贤内助。 顾玉的话实在太过大胆,那官员半信半疑,尴尬一笑:“逍遥王的品味倒是有所不同。” 顾玉语气冷然:“非是逍遥王的品味有所不同,而是你们将女子教养得千篇一律。” 官员呵呵一笑,显然不认同顾玉的观点,但碍于顾玉的权势,不敢多言。 顾玉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改变他们的想法,也非一日之功。 但她有意透露出这些话,还是让京都贵女为之一变。 从前她们聚在一起,吟风弄月,讨论衣妆,现在总算能聊些时局政事,而说得最多的,便是女子称帝,女子为官。 闺房中看的《女德》被换成了四书五经,摆在案桌上的不再是针线,而是笔墨。 甚至有武将的女儿学了拳脚功夫,当街抓捕了一个偷钱的小贼。 就算她们之间,有人是出于嫁入皇室的目的,但她们的家人总算给了她们一个接触不同视野的机会。 随着重开恩科的日子逼近,女帝随侍的选拔也提上日程。 文翰司正式走入权力中心,被女帝赋予了极其重要的职责,即负责科举命题、监考、选拔,另有礼部和吏部从旁协助。 而在所有人认为顾玉会担任这次恩科的主考官时,女帝竟然剑走偏锋,命她为女帝选拔随侍。 这让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不妨碍源源不断的人去找顾玉疏通关系。 在顾玉一次又一次刻意的引导下,京都贵女总算变了样。 镇国公府的请帖堆积如山,顾玉无暇理会。 但一次下朝后,张太师刻意走近顾玉,道:“早闻镇国公擅品茗,府中新进了一批茶,镇国公若是不忙,可愿赏脸入府品鉴一二?” 其他人也就罢了,张太师的面子顾玉不能不给。 前段时间白鹿书院二十几个大儒愿意配合女帝,便是张太师从中出力。 顾玉道:“我道近些日子为何口中寡淡,原是为了等张太师这一口茶,既然张太师肯割爱请茶,晚辈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到了张太师府上后,二人于亭台坐定,一个女子便端着茶具,施施然走来。 顾玉打眼一看,不是侍女,而是张太师的女儿,张蓉。 第788章 看到张蓉,顾玉便明白张太师今日为何邀请她了。 张太师道:“镇国公是坦荡直率之人,老夫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今日邀请镇国公,是为我的女儿,向您打探女帝的想法。” 张太师对张蓉招了招手:“蓉姐儿,来。” 张蓉过来后,对顾玉行了一礼:“上次张蓉口出狂言,今日特来以茶代酒,向您赔罪,还望您不计前嫌。” 张蓉为顾玉倒了一杯茶,敬她。 上次的事顾玉并未放在心上,只要她不抱着给君泽生孩子的想法,对顾玉来说无伤大雅。 顾玉接过茶水:“无妨。” 张蓉面露羞愧,低着头道:“多谢镇国公慷慨。” 张太师并未干涉她们二人的谈话,作壁上观。 张蓉继续道:“张蓉还有一事想问,只是镇国公不计前嫌,已让张蓉羞愧难当,再开口便有得寸进尺之嫌。” 顾玉了然:“你是想问女帝选随侍的目的吧。” 张蓉郑重点头:“张蓉有心一试,但近来京都风言风语颇多,张蓉怕一腔热血,用错了地方。” 张蓉和张太师对时事洞若观火,却还是没料到最后是大长公主登基。 先前他们坚定不移追随大长公主,只是因为五皇子还活着,觉得到了最后,五皇子一定会还俗。 可事情的走向越来越偏离他们的想象,直到哀帝继位,大长公主在朝中大放异彩。 张蓉这才突破了惯性思维,原来女子也可登基,成为女帝。 看到大长公主一步一步走上凤座,张蓉又惊又喜,觉得属于女子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尤其是听说了女帝要挑选随侍后,她更是激动不已,跃跃欲试,能伴在女帝左右,何愁自己一腔抱负不得舒展,何愁要依附男人,才能挺直腰杆? 可渐渐的,京都传言就变了味儿,说女帝明为选随侍,暗为选儿媳。 上次在顾玉面前碰过壁,她不想再来搅扰顾玉,却又不甘心。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想试试。 张蓉道:“女帝究竟是为自己选随侍,还是为逍遥王选王妃,张蓉求镇国公透露一二。” 顾玉摩挲着茶杯:“选随侍如何,选儿媳又如何?” 张蓉面露尴尬,不过还是尽可能抓住一切机会:“若是选随侍,张蓉必定全力以赴,若是选儿媳,张蓉不敢前去自取其辱。” 顾玉轻轻一笑:“全力以赴吧,我很看好你。” 张蓉眼前一亮,忽然捏紧了茶杯,强调道:“镇国公此言当真?” 顾玉道:“边关动乱,内朝不稳,女帝还没那么多闲心选儿媳。” 张蓉站了起来,对镇国公郑重其事地行了一礼:“多谢镇国公!” 顾玉道:“若你能通过女帝的考验,在女帝身边协助,便是对我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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