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度亢奋。 她膝行靠近,腿一软顺势坐在他身上,将自己的腰给他握着。 那种被灵魂牵引的迫不及待像小虫一样爬满了全身。她体会到了谢之屿剥她那条鲨鱼裤时的不耐烦了,她同样很烦,恨他动作不能再快点,恨他这件男士衬衣有七颗扣,还恨他过于复杂的腰带扣。 “不想解了。” 她开始摆烂,嘴巴一下一下碰他的唇。 就像困极了的小鸡啄米。 看来她的耐心就到这里。 谢之屿松弛地靠在沙发上,如果不去看反应剧烈的身体,的确可以用“松弛”来形容。毕竟他的动作慢到近乎优雅。 他按灭最亮堂的顶光,留下一盏复古落地灯。 昏黄的光照在她皮肤肌理上,像上等的羊脂玉。 谢之屿捞起她而后松手,重重一坐。 她眼泪瞬间被激了满面。 第119章 伤疤 凌晨三点,整栋居民楼只有一间窗户仍然透出光。 谢之屿靠在灶台边,认真地看着那枚小小的鸡蛋在锅里凝固。鸡蛋边缘卷翘起金黄的边,被油激得小幅度颤动起来。 香气在厨房扩散开来。 他将煎锅一颠,流畅地翻了个面,身体微微后仰,问外面的人:“焦一点还是溏心?” “要焦的~” 温凝边擦头发边从房间出来,用力嗅了嗅弥漫在空气里的味道:“你放什么了,这么香?” “连盐都没放。”谢之屿掀眸,“这么捧杀我?” 她凑过去,脸贴在他身后。 背肌在不发力的时候没那么紧绷,她能感受到肩胛骨坚硬的弧度:“可能是你比较香。” 谢之屿哼笑,笑声透过骨骼传递给她。 震得她耳膜都痒。 “这位小姐,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就是很香啊……” 温凝含糊地说。 听到他的心脏正稳定跳动,她感觉很安心。于是双手环过去,从后抱住了他的腰。 手不听话地向前,忽然按住他肋下某处。 “谢之屿,你这里有道疤。” 他那么警惕的人,早在察觉到那双手往前滑行时就已经预判到了她的落点。 太紧绷反倒显得刻意。 他嗯了声:“是有。” 温凝微微偏头,去看他的侧脸。他仍然认真地看着锅里的煎蛋,表情稀疏平常。 要不是因为今晚在客厅,且亮着一盏落地灯,她也不会发现这道藏得很好的疤。 “怎么弄的?”温凝问。 谢之屿往煎锅里洒了几粒盐,平静地说:“一看你就没割过阑尾。” 这么小众的事温凝还真没经历过。 她从小爱惜自己,听保姆说吃饱饭乱跑要开刀割阑尾,吓得她长这么大就连喝杯下午茶都要慢慢走路。 她隔着衣服摸那处肉粉色的疤:“确实没割过,阑尾割在这里啊?” “嗯。”谢之屿淡淡道,“一个煎蛋够了?” 她脸皮微烫:“够了。” 怪不争气的肚子,在运动后响了一下,把旖旎的氛围全打散了。 谢之屿抽过纸巾胡乱擦完自己,而后起身去给她拿湿巾,眼睛落在她被掐出痕迹的大腿上,他定力十足才努力偏移开视线。 “想吃什么宵夜?”餍足后谢之屿的嗓音有点哑。 温凝一个劲摇头:“不吃,吃多了明天水肿。” “冰箱里应该有鸡蛋。”他哄着,“稍微垫垫?” 算着她洗澡出来的时间,谢之屿才开始煎蛋。 在此之前,他先收拾了那张棕皮沙发。当初买皮沙发的好处全在今晚体现,皮质好打理,湿巾轻轻一擦便没有了痕迹。麻烦的是她最喜欢的小毛毯。 谢之屿拧眉坐在那搜了半天。 ——纯羊绒怎么洗? ——羊绒会不会缩水? ——羊绒专业洗涤剂。 现在那张美丽诺羊毛毯就安静地躺在阳台池子里,流苏坠在池子外。 30°以下水温,中性洗衣液,轻柔手搓。 谢之屿疲于奔命的人生第一次为一张精致的羊绒毯发愁。 好在贵的东西除了贵,也有一些其他微不足道的优点,譬如没被他笨拙的手法洗坏。 端着煎蛋回到客厅,温凝果然在空荡荡的沙发上想起她那张毯子:“毯子呢?” 谢之屿面不红心不跳:“湿了。” 他说的很贴实际,的确泡了水就是湿的。但这么模棱两可的话一下让温凝想到别处。 她僵硬地绷直身体:“谢之屿!” 那道纤细身影局促地停在原地,脸颊爆红。 谢之屿好心提醒她手里倾斜的餐盘:“鸡蛋要掉了。” 被这么一打岔,温凝停止了不断上升的温度。 别扭地盘腿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间隙,她一边在心里骂这个人说话荤素不忌,一边又凑着上半身过去咬一口他做的煎蛋。 “煎透了?”谢之屿问。 是她爱吃的带焦圈的鸡蛋。 暂且不与他一般见识。 温凝垂着脑袋滑了几下手机,忽得回头:“百度上说阑尾不是割在这的。” 手机屏在她手里亮着,上面是两张创口还未愈合的照片。显然她还没过去这一茬,正在百度。 想到她上一秒正津津有味吃着煎蛋,谢之屿脸色一黑:“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究了?” “还好啊,这个不是很恶心。” 大约是澳岛的桩桩件件的确增加人的胆气。 以前点开都要眯眼的图片,温凝现在毫无波澜,甚至还能放大一下。 她比对了一下:“这个位置靠下,你的不是。” 谢之屿语塞。 半晌,伸手替她锁了手机屏:“在百度上求医,不如直接给我买墓——” 啪得一声,温凝眼疾手快捂住他嘴。 她丢了大小姐的骄矜,执着的眼神盯着他:“谢之屿,快说呸。” “我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了。”他扬唇。 这是什么幼稚把戏。 “不吉利。”温凝异常坚持,“要呸。” 在她坚定的视线里谢之屿败下阵来,嘴唇微动。 忘了多久以前,有一回在糖水铺。 在他旁边不远处坐着一对母子。 儿子很小,大概上幼儿园的年纪,吃了一口刚端出来冰凉凉的糖水“哇”的一声:“妈咪,好冰!我冰得好像快要死掉了!” 童言无忌。 可是他的母亲还是认真纠正:“不要随便说死啊,快呸掉。” “呸~” 儿子听话地执行完命令,又用好奇的语调问:“死掉很可怕吗?爹地说每个人都会死的,所以我不怕。” “爹地说得对啊。”母亲点头,“可是我们都希望你可以活很久很久。” “多久才是很久呢?” 母亲张开手臂:“这——么这——么久。” “哇,好久~” 当时听完全程的谢之屿只觉得好笑。 ……嗯。 还有温馨。 这种幼稚的把戏好像只存在于人生的头几年,而偏偏头几年的记忆并不长久。他早就不记得自己当初是否有过这样的偏爱,也不记得有没有人会对他的童言无忌那么在意。 他在赌场说过无数次生死,甚至亲身经历过死亡边缘的徘徊。 由此显得这样的把戏更加幼稚。 如果有言灵,他早该不在这个世界了。 谢之屿不信神神鬼鬼,可还是乖乖听她的话。 他说:“呸。” 在他说出口的一瞬间,好像那个曾经将羡慕暗藏心底,脸上却假装不在意的他又回到如今成年的他身边。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对峙。 那些缺失在生命里的东西终于在这一刻完成了闭环。 第120章 老婆 怎么办? 舍不得她离开了。 这个念头在心里反反复复磋磨。 谢之屿俯身,下巴压在她平直的肩线上。她耸肩,企图把他顶走。 这么一耸,锁骨处出现两个漂亮的肩窝。 谢之屿又抓着她的手亲过去。 温凝抱怨着撇开脸:“天热了,穿高领会热死的。” 他嗯一声:“我没留痕迹。” “你每次都这么说。”温凝小声嘟囔。 可是她没有第二次闪躲,随他埋在颈窝里像小狗似的又嗅又亲。头发蹭着她的下颌,她随口问:“你要不要剪头发?” 谢之屿扬着尾音“嗯”了一声。 抬头,他眼里有一瞬迷茫。 “剪头发?”他问,“你喜欢短一点?” “我以前是喜欢……”话没说完,温凝立马改口,“还好,都可以。” 谢之屿定定地望着她:“喜欢你清柏哥那样的?” “……” 拜托,她刚才都没说完就这么大醋? 宋清柏那人和他压根是两种类型,真要剪成宋清柏那样的,温凝在脑海里描绘了一下,赶紧打住。 “你现在这样就挺好。”她诚恳地点头,“真的!我从不说谎。” 呵。 谢之屿冷笑:“那么普通的发型有什么好的。” 是是是。 你的最佳,你的最飒,你是全澳岛最靓的仔。 温凝给他竖了大拇指:“他普通,你最棒!” 这话稍稍安抚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谢之屿直起身靠回到沙发上:“赶紧吃完睡觉。” “还不是你打搅我。”温凝小声抱怨。 一个小小的煎蛋下肚,温凝又折回洗手间刷牙漱口。出来的时候谢之屿已经半躺在他固定睡的那侧,双眼闭着在养神。 床头点一盏小灯,温柔的光落下,她甩了拖鞋从这侧爬过去。 动作窸窸窣窣,她扑过去抱紧他。 明明自己是主动的那一个,嘴巴却说:“谢之屿,你抱着我睡吧。” 天气已经热了,两个人抱在一起免不了粘腻。 可是谁都没推开谁。 谁都知道这样平静的日子持续不了太久。 数天后一早醒来,温凝发觉枕边没有人,她便知道谢之屿的假期结束了。 她如常起来刷牙洗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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