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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不是老天跟他开的玩笑。 就像这段时间命运把最好的最珍贵的送到他面前,他连拥有都不敢。 每一次靠近,他都抱着飞蛾扑火的决心。 或许这辈子的好运都用在这上了吧。 想到这,谢之屿解开领口仔仔细细地看向每一寸皮肤。 这次没有伤,大概她就不会伤心了。 笑容越扩越大,笑得他眼睛发烫。 他在微小的可能性里想到,如果这次没能回去公主会是什么表情。 她哭起来好漂亮,眼睛和鼻尖都是红的,梨花带雨。 在她之前,谢之屿从来不知道人的眼睛会流下珍珠。他也不知道最没用的哭能化为最锋利的武器,把他割得支离破碎。 一想到她或许会在他墓碑前留几滴眼泪。 他就心如刀绞。 怎么舍得。 第110章 想要他 离开澳岛一天半。 距离上次亲眼见她已经过去128个小时40分钟。 站在熟悉的巷口,看着门洞下孤独的风灯,谢之屿有一瞬感觉恍惚。 他今早起来特地刮过胡子,那些憔悴的青灰被他藏了起来,飞机上也强迫自己睡了两个小时,此刻应该不算特别糟糕。 不知为何,临到家门口,情绪反倒浓烈起来。 近乡情更怯吗? 他自嘲地笑了笑,明明才离开没多久。 三层的楼梯一反常态走了许久,每一步都在思索见了面要怎么说? 全盘托出还是谎话隐瞒? 她那么聪明,谎话说到什么地步才会被相信? 在何家面前真假掺半的那份游刃有余忽得消失殆尽。 门锁发出轻轻一声响动。 谢之屿拧开。 午后的阳光下空气里浮动着细小尘埃。 复古灯,棕皮沙发,修好了的玻璃门和满洲窗,还有最近因为天热而被她改搭在沙发背上的羊毛毯。 在这一声开门的响动里,他看到站在窗前细心浇灌吊兰的身影回过来。 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她身上穿着很居家的大号T恤,鲨鱼裤。过分宽松的衣服下摆在腰间系了个结,有种他说不出的玲珑感。 视线相对,她不动声色放下手里的壶,眼睛微微一弯:“吃过了吗?飞机餐应该很一般吧?” 拿回手机后,他们有过几句简短交流。 当时温凝问:都还好? 他回:顺利。 谢之屿以为她什么都不问是要等着当面好好说,可是见了面她却只顾着阳台上那盆被他潦草养着的草。 问完过后又转过身去认真浇水。 鬓发散了几缕,柔软地贴着她颈侧。 她的背影安静又温柔,这样的场景谢之屿梦见过。一瞬间,梦境与现实重叠。 因为太虚幻,他倏地心慌。 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任何一点响动就会让脆弱的梦消失。 三两步出现在她身后,谢之屿将人用力拥住,手臂跟着不断收紧。 感觉到怀里的真实,他才如释重负地闭眼。 “干吗不理我?” 他低头,用鼻尖蹭她的耳骨。 “我都跟你打过招呼了,你就这么明晃晃的冤枉人?”温凝没好气道。 被他抱得骨骼僵硬,可他身上的气息又叫她心安,于是她心甘情愿就着这个不舒服的姿势一动不动。 壶放到一边,温凝说:“我找阿忠换了盆土,它都快被你养死了。” “嗯。”谢之屿随她讲,“之前浇的都是隔夜水。” “……” 温凝气噎:“你还挺理直气壮?” “很顽强。”谢之屿将脸也埋下来,一下一下蜻蜓点水亲她侧脸,含糊道,“反正死不了。” 温凝现在听不得任何“死不了”这样的话,往反方向躲了躲。 因为她的躲闪,谢之屿动作一僵。 她索性趁此机会费力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腰微微后折,垫着他手掌靠在窗沿上。 视线从上而下认真地看,看过每一寸皮肤。 一个男人长那么漂亮干什么。 虽然气色总不那么好,可他五官实在优越,掩盖了所有瑕疵。 人看起来有点倦,倒是没明显伤处。 温凝又抬起手,手掌贴着他两侧肩胛慢慢往下滑,胳膊没事。再往下…… 谢之屿忽得扬起唇。 “这样多麻烦。”他哄她,“有没有受伤我脱了给你看?” 温凝手下微顿,反手用力拍他:“不要脸。” 他眉心一蹙,还没说话,温凝已经变了表情:“我拍痛你了?” 她紧张地摸着那一处:“是这里?” 手指往下滑半寸:“还是这?” 箍在她腰后的力量忽然加重,谢之屿拦腰把她抱起。 “喂,你别用力啊!” 温凝想拍又不敢下手,最后变成两只手在空中乱舞。 “没受伤。”他大步往卧室的方向,“演你的。” “谢之屿你有病吧!” 骂声还没结束,她被扔在卧室大床上。床垫柔软到将她弹起数下,张开的唇一下被人咬住,甚至连牙齿都磕了一声。 他的舌头伸进来,粗暴地抵住她所有声音。 “唔——” 过分宽松的T恤成了最好的帮凶,他粗粝的掌纹贴着她的腰线往上,一握。 他对自己也一样粗暴。 衬衣扯坏了两颗扣,散落在地板她的那件T恤之上。最难剥的是鲨鱼裤,只褪到一半。 温凝被他弄得“什么冷落他,什么除非他坦白从宽不然她决不主动”全都抛到了脑后。 脑子里有一万个政策,面对时只剩下一个——那就是她想要他。 午后的窗帘被风吹开,属于男人的手青筋横亘用力一扯,又回到一室昏暗。 房门再开时,傍晚斜阳刚好晒到沙发。 屋子里闷着潮热的气息。 谢之屿打开窗,将刚才碰歪的那盆吊兰扶正,而后取一只空玻璃杯。 烧水壶咕嘟咕嘟疯狂冒泡,他拧开矿泉水兑了半杯进去,再接上热水。 手指隔着杯壁试了试温度,刚刚好。 男人缓步回到卧室。 窗帘透开一条缝,在地板上照出了晨昏分割线。 那些凌乱暴露在光线之下。 他顺路捡起,自己的衣服随便一扔,她的倒是好好搭了起来。 豌豆公主贴身只穿最柔软最丝滑的。 细腻的质感在他掌间摩挲,与她给他的感觉差不多。 最终他停在床头,俯身问床上的人:“喝点水?” 被子里伸出一只芊芊素手:“要温的。” “是温的。”他好有耐心地哄,“坐起来喝?” 躺着的确不好喝水。 温凝听话地探出一点点脑袋,声音又倦又不服:“谢之屿,你现在装什么温柔?” 是啊,床上床下区别那么明显。 谢之屿笑了笑,从善如流:“我的错。” 他的头发因为垂首的动作而遮到眼前,看起来像眼巴巴认错的小狗。 好柔软。 无论是看起来,还是触碰起来。 越过水杯,掌根在碰到他头发的那一瞬,温凝想起这些头发蹭她大腿时的感觉,像羽毛似的,带来细细密密骨头发麻的触感。 胡子刮得没那么干净,新冒出茬儿的,硬挺的,与头发完全不一样,扎得她又痛又痒。 脸皮蓦然发烫。 温凝把自己往被子里沉了沉。 “算了,不想喝了。” 男人眼眸下垂,用半是认真的语气劝诱:“要补水。” 温凝语急,反驳:“你怎么不喝?” 晦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他定了定,面不改色地说:“我补够了。” 第111章 你条女 谢之屿被一只拖鞋砸出卧室。 他不急,嘴角带着浅淡笑意,穿好衣服,随后拎着钥匙下楼买粥。 楼下粥店的老板看到他:“哇,谢生,心情好好啊!” 他弯唇:“系啊。” “嗰日睇到你条女,好靓噶~” 他看一眼楼上那间没装防盗的格子窗,丢过去一包烟:“冇讲笑啦。” 熟人加急,这份粥很快装好。 谢之屿拎着上楼。 生滚粥的香气顺着窄窄的门缝飘进卧室,没多久,有人板着脸出来坐在餐桌边上。 “我饿了。”刚被楼下老板夸的靓女毫不客气地说。 属于她的那一碗已经盛好。 海鲜的鲜甜做了粥底,剔好肉的蟹,鲜香的干贝,还有剥了壳的斑节虾,把那只碗装得满满当当。 诱人的香气充斥鼻腔。 温凝忍不住拿起勺子。 这几天担惊受怕,食难下咽。好不容易看到人好端端回到她面前,忽得胃口大开。 当然,也有运动过度,肚子疯狂打鼓的原因。 该说不说,谢之屿慢条斯理剥壳的样子还是挺人夫的。白玉似的手指熟稔地剔开壳,甲缘那一点粉和虾肉相得益彰。 他垂眸,专注这一件事。 到底是长期和三教九流打交道,没什么表情时他浑身上下写满生人勿近。 面色微冷,看着确实不那么温柔。 温凝低头吃一口,随后用空出的那只手撑着脑袋继续观察他。她突然有点想不起第一次见他时,她是怎么鼓足勇气的。 居然胆子还那么大,敢在他面前出老千。 想到这,温凝自己低头笑出声。 谢之屿懒懒一眼:“笑什么?” 她的反骨仔基因启动,脸皮也算被谢之屿锻炼出来了。不动声色地呛回去:“欲求很满,笑一下怎么样?” “看起来精神不错。”谢之屿手下不停,“吃完了还可以再运动一会。” 温凝把手指放在唇边:“嘘。” 随后一本正经:“不利于团结的话少说。” 什么跟什么? 谢之屿没听懂,但不妨碍他凑过去吻她的脸。 两只手都被虾占着,没办法截断她退路,被温凝轻巧一闪,蹭了个空。 谢之屿也不恼,抽过纸一根根擦拭手指,锲而不舍地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这句话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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