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他还记着之前孟怀泽对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和驱赶,这条狼又要面子又爱记仇,还觉得有点委屈,哼道:“不是你说的让我走吗?” 他还装模作样地回想了一番:“怎么说的来着,走了就别再回来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他只是嘴贱,听在生着病的孟怀泽耳中却落了真。孟怀泽慌得几乎不知如何是好,攀着邬岳的胳膊挣扎着爬起来要抱他,搂着邬岳的脖子凌乱地亲他的唇角,他太慌了,没什么准头,也控制不住力度,轻轻重重却像是小猫一般的讨好。 “对不起,”夹在哽咽中的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对不起,我胡说的,你别……” 邬岳终于装不下去了,他伸手揽住孟怀泽滚烫的脊背,两只手都把人抱进怀里:“好好好,我也胡说的,别哭了。” 他俯下身想将人放回床榻上,孟怀泽的背已经贴在了床上,他却不肯松开搂着邬岳脖子的手。邬岳从来没见孟怀泽这样哭过,眼睛都被泡肿了,眯着仿若睁不开一般,却又执拗地看着邬岳,像是生怕一闭眼他就会跑了似的。 邬岳就着俯身抱他的姿势贴了贴孟怀泽的额头,仍是滚烫,这会儿还折腾出了一层汗,他问孟怀泽:“是生病了吗?” 孟怀泽也不知听清了没有,含糊地嗯了一声。 邬岳揉着孟怀泽湿透的发根,心下有些烦躁,他讨厌人界这所谓的病,若是那些外在的伤他可以轻易地帮孟怀泽治好,而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病他却不知该如何去治,妖力在此时变得毫无用处。 他眉间蹙着,想要松开孟怀泽去拿药:“你是不是有药,跟我说要用哪几个,我去找。” 他撤身往后退,孟怀泽反而抱得更紧,不肯让邬岳离开。他贴紧了邬岳,不知是想把自己摁进邬岳的身体里,还是将邬岳摁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仰着头去亲邬岳的嘴唇,像是一个黏人的孩子,喃喃道:“不、不吃药,别去……” 他病得几乎失了理智,说话做事什么都来不及在意去想,也不知自己的表现与平时有多大相径庭,他满心满眼只有邬岳,像是守财奴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唯一珍宝。 清醒的孟怀泽多是矜持的,捏着那点不知所谓的伦理礼节,两人亲热也次次皆是邬岳主动,邬岳鲜少见到这样的孟怀泽,抱在他身上黏人得厉害,可怜又可爱。 他忍不住逗孟怀泽道:“不吃药,病傻了怎么办?” 孟怀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抱着他摇头,见邬岳仍是不伸手抱他,竟是抿着唇又委屈得要哭。 邬岳瞧着他,原本矜持的小郎中烧傻了像是变了个人,撇着嘴红着眼哭的样子有些滑稽,邬岳不知为何却笑不出来,或许是因为他的每一丝难过都那样真实,像是走投无路恐惧到极处别无他法的执拗。 他终于顺着孟怀泽的劲俯下身去,严丝合缝地抱住了孟怀泽的背,叹道:“行吧,傻就傻吧。” 他假装嫌弃又心满意足地斥了一句:“娇气鬼。” 第65章 好好补偿 孟怀泽病得厉害,两只眼睛也是又红又肿,却始终抱着邬岳不肯放手,汗涔涔的脑袋往邬岳怀里钻,每当邬岳以为他睡过去的时候,他又把脑袋拔出来,瞧上一眼邬岳的脸,仿佛是确认了他还在,这才又安心地再度贴回去。 邬岳问他:“不睡你的觉,老看我做什么?” 半晌没声,正当邬岳伸出爪子想揉一把孟怀泽蹭乱了的头发的时候,怀里的人突然轻声开了口,带着仍未完全消去的哽咽:“我还以为你真的走了……” “我怎么没走?”邬岳气不忿地拽了一把孟怀泽的头发,“我走到川箕山上给你做那破箱子!” “什么箱子?”孟怀泽没听明白,这才终于将脸从邬岳怀里拿出来。 “喏。”邬岳随手往床外一指,孟怀泽顺着看过去,在给他照明的金光中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一个新木箱。 提起来这破箱子邬岳便有些忍不住地气,他开神智几百年来就未曾忍过丝毫的委屈,受一分亏必要对方百倍十倍地还回来,何曾像如今这般打碎了牙轻描淡写地往肚里咽,气哼哼道:“你那破药箱都烂成什么样了,我想着找些木头给你做个新的,就去了川箕山,没等做完呢回来你就那样赶我走,你自己说你做得对不对!” 孟怀泽呆呆地看着桌上的木箱,他绝没想到当日邬岳去川箕山竟是这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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