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江箫觉得自己就是个矫情的贱人,舍不得放手,又害怕抓牢,想着止步于兄弟的界限,却又总在贪恋对方美好时更进一步,敌退我进时爽,敌进我退时怒,孙子兵法有没有教过,人在情场上该如何厮杀? 他第一回 ,没经验,焦躁且恐惧。 棋局已开,他不能不走,却又怕走错。 不过在情场上厮杀,好像不能看孙子兵法,要看爱情三十六计? 但不论是什么样的秘籍,他一计都没法儿去算计。 第九章 一斤白酒,江箫和程科一人五两,啤酒当了水灌,最后一个红脸坐着,一个油脸趴着。 酒劲儿上来了,江箫也有点头晕,他靠在座位上阖眼歇了会儿,快九点才勉强站起了身,架着醉成烂泥的程科,把人送回隔壁A大,扔到了校门口的门卫值班室。 程科的室友江箫都认识,他打电话给跟程科关系最好的李庭,让那人过来接他,然后自己这个想醉晕还晕不彻底的人,站在夜里等风吹干了自己的眼眶,提着烤串回去。 路边耀目的红绿霓虹灯光照得他有些眼晕,江箫步子有些虚浮,他缓步走在行人道内侧,旁边大道上一辆辆闪灯的豪车疾驰而过,刺鼻的车尾气在沉闷的热空气中扩散,熏得他脑子直发蒙。 江箫被扬起的灰尘呛得咳了声,然后低头检查了下包了两层的锡纸包,紧了紧套在外面的厚塑料袋口,眼晕看东西有些重影,他一不小心打了个死结,也懒得再拆开重系。 迈进校门的那一刻,江箫觉得自己可能是真醉了,心里涌上一种抵触的恐惧感,是他熟悉的,想要逃跑的冲动。 他抬手搓了把脸,重重的沉下了一口气,嘲讽一笑。 真没用,待了一年的大学,现在就他妈因为一个沈轻,吓得连校门都不敢进了。 出息。 回宿舍路上,江箫接了幺鸡的电话,说是明天下午回学校,叫人去车站接驾。 “知道了。”江箫声音沉闷。 “诶,你咋啦?咋鼻音这老重啊?”幺鸡听出江箫语气有点不对劲儿,他问着:“你病了啊?” “没,”江箫眼皮半耷不掉,困意上来打了个哈欠,回道:“跟程科喝酒去了。” “就你俩啊?” “废话!” “操,就你俩,”幺鸡问:“你不陪咱弟呢嘛!你自个儿出去玩,咋不带人家啊!” “带个屁!”江箫烦了。 “操?”幺鸡也骂:“你他妈咋了啊!口气这么冲,吃火|药了啊!” “老鸡,别他妈咱弟咱弟的叫了,”江箫打了个酒嗝儿,虚浮的步子被路砖绊了一下,他踉跄一步,然后吐了口浊气:“他不是我弟,我告诉你们,他不是我弟。” “咋了啊?”幺鸡有点上火,隔着电话,鸡冠子都要立起来:“你俩闹矛盾了?” “矛盾……”江箫拔高了声调:“大了去了!” “诶,不是我说,你一当哥的,跟你弟闹什么别扭啊?”幺鸡皱着眉:“你要知道人家可是为你而来的!操,傻逼吧你就!你特么当初掉床的那股子高兴劲儿,全都让狗吃了?” “得失难量,”江箫嘲了声:“老鸡,这种事儿,你不是最懂了吗。” “好好的,”幺鸡嗤了声:“扯我身上干嘛。” “可欣前几天找我了,”江箫说:“她给我要你联系方式,我没给。” “没给就对了,”幺鸡说,然后沉默了下,又说:“我俩没关系了,让她跟她男朋友好好过去吧。” “她在乎你,”江箫说:“你不人家关系最好的发小吗,想要她好好过,不说声祝福就逃跑,合适么?” “祝福个屁!”幺鸡骂道:“全都去他妈的!” 江箫忽然仰头大笑起来。 “滚蛋的!”来自兄弟的嘲笑,幺鸡表示很烦躁,果断挂了电话。 江箫弯着嘴角,把手机揣回兜里,心情忽然舒畅了很多。 人就是这样,自己一个倒霉了,要拉着别人一块儿不痛快,才能舒坦。 姜离和刘可欣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死党,刚进大学那会儿,这俩人就老结伴一块儿吃饭溜达操场,姜离一口一个可欣可欣的叫着,他们宿舍人就自然而然的以为这是他女朋友了。 幺鸡摇头,说对刘可欣一点兴趣都没,青梅竹马说的挺浪漫,但刘可欣那张脸他都看了十多年,早就看腻了,要以后还跟她在一块儿,这日子过得就没意思了。 因为幺鸡,他们609跟刘可欣也挺熟。这女生该文静的时候文静,该活泼的时候活泼,长得养眼,学习认真,性格处着也让人舒服,江箫他们都挺欣赏她,也就随幺鸡一块儿可欣可欣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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