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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算我瞎了眼,当初娶了你这种蛇蝎毒妇,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放过,毒妇!」 看到这些,司晴原本紧张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她猛地拉上车门,咬牙道:「江敛这个废物,竟然还敢提离婚!」 「阿斌,你回头通知男德学院,要是他再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林斌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却故作担忧道:「晴晴,发生什么事了?」 「又是那个死江敛发信息气我!」 司晴愤愤道,她脸上的嫌弃和不悦,显然是厌恶我到了极致。 这时道路不再拥堵,林斌开车到达单元楼下,两人刚下车,迎面就看到邻居一家抱着婴儿一家在温馨聊天,看到他们,邻居笑呵呵地打招呼: 「晴晴,算日子你也快有两个多月就该生了,前阵子你家江先生还一直跑来我家学当奶爸,你啊,可是找了个好老公。」 司晴穿得衣服宽松,邻居并看不出她肚子的情况。 听邻居这么説,她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看着邻居怀里抱着的婴儿,若有所思。 当初她刚查出怀孕时,我就比中了彩票还要高兴。 兴奋地彻夜难眠,每天为她准备营养早餐,学习育儿知识,还幻想着婴儿喊我爸爸,喊她妈妈的幸福画面。 如今,孩子没了,我也不在了。 直到邻居走远,司晴依旧没能从回忆里回过神。 林斌担忧地问:「晴晴,你怎么了?是不是想江哥了,要不我……」 「不用。江敛这种没出息的人,才总会羡慕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等他从男德学院毕业回来,应该会有所长进。」 她冷漠地说完就乘电梯回家。 很快,医院就把制好的药送了过来,林斌去厨房熬药,司晴则回房间休息。 半个小时后,浓郁的药味弥散了整个房间,司晴却怎么都睡不着,手习惯性地放在小腹上,可在感受到明显干瘪下去的肚子时,脸色有些凝重。 「晴晴,药熬好了,可是我……我不敢喝……」 林斌端着药碗,恐惧道:「这毕竟是一条生命,我怕江哥知道会受不了……」 司晴回过神来,主动接过碗,让林斌坐下。 「阿斌,你别害怕,孩子没出生之前就不算生命,江敛这是存心让你不好过,自私透了。我来喂你喝……」 她温柔地用勺子舀起,喂到林斌口中,好像她手里端着的,真就是普通的药。 可我的心却在滴血。 那是我的女儿,用命换来的。 慢慢地,一碗药下肚,司晴放下药碗,淡淡道:「回头把江敛接出来吧,事已至此,他……」 话未说完,门就被大力地撞开! 紧接着养母冲进来,声嘶力竭地指着司晴大骂:「毒妇!你为什么害死小敛!」 「你把我儿子的命还回来——」 3 司晴看着眼眶通红,仇恨瞪着她的养母,微微一怔,神色有些不安。 但开口却是冷淡的语气: 「妈,你胡说八道什么?江敛他好好的……」 「好好的?你告诉我,小敛他被人活活打死,是好好的?那这又是什么?」 养母凄厉地哭喊着,猛地拿出一个骨灰盒。 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痛苦,我就心如刀割! 我自小无父无母,是被养母从路上捡到,养大的。 如今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内疚极了,想要为她擦拭眼泪,可根本碰不到她。 养母哭得眼泪直流:「我赶到的时候,小敛已经被烧了,他死的那么惨,那么惨……」 司晴看着那骨灰盒,眼皮跳了跳,还是不敢相信。 这时林斌淡淡道:「这位阿姨,你就别联合江哥骗晴晴了。」 「刚才江哥在车上还给晴晴发微信,怎么可能出事呢?再说一个骨灰盒也证明不了一个人死了。」 司晴闻言,松了口气,冷着脸看着养母,刚要开口。 养母却激烈地质问道:「难道我为了骗你们,咒我儿子不成?你们这些畜生!」 「够了!」 司晴脸色阴沉,一把将骨灰盒抢走,猛地摔在地上:「拿些面粉装骨灰,也是江敛那个废物教你的吧!」 骨灰纷纷扬扬地飘洒在地上,她的声音更加冰冷: 「看在我和江敛还没离婚的份上,我尊称你一声妈,但你别太过分了!江敛已经够给我找麻烦了,你又来闹?」 「这婚要是不想继续,那就离!」 养母看到骨灰被扬了,发了疯一般哭着扑过去双手捧起。 「小敛,儿子,我的儿子……」 苍老的手剧烈颤抖,哭声绝望。 林斌过去一把拽住养母,用力掰着养母的手指,面上却温和道:「阿姨,您就别闹了……」 「啊——」 养母被生生拧断了手腕,痛得撕心裂肺。 我怒得恨不得亲手杀了林斌,可这一幕在司晴眼里,却是装可怜。 「你非说江敛死了是吧?行,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 「他要是没事,今天我就跟他离婚!」 她愤怒地推门出去,可迎面却被两个警察堵住: 「是司晴女士吧?你的丈夫江敛在男德学院中被人虐待致死,请您配合调查。」 司晴先是怔了一下,紧接着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问: 「你是说江敛他、死了?」 4 「警察同志,您跟我开玩笑吧?」 「我知道男德学院死了人,可不是城西那家吗?怎么会是……」 司晴着急地质问,表情有些慌乱和无措,声音更是止不住地发颤。 警察却冷静地道:「不,是城东那家,死者的确名为江敛。」 「本来这种学院就不正规,采用暴力虐待手段折磨被害人,您却私自将他关在里面,已经涉嫌违法……」 「江敛先生,就是被那些人活活虐待而死的!」 一句话,让司晴神色大骇,她猛地看向满地的骨灰,眼眶里瞬间溢满了泪水。 「不、不可能!江敛不会死的……」 她拼命地摇头,似乎在说服自己:「我只是让他进去学学规矩,怎么会死人呢?你们也是江敛联合起来骗我的,一定是江敛搞的鬼……」 「你让他过来见我,我可以把他放出来,但他不能再开这种玩笑……」 看着她极力否认的样子,我心里恨到极致,竟生出一丝悲凉。 毕竟是婚姻多年的夫妻,如今我因为她被残忍害死,她非但把我的骨灰扬了不说,还咬死不肯承认是她的责任,甚至还自以为是地认定我在吓唬她。 看来,就算我的尸体摆在她面前,她都认为我在装死。 「司小姐,无论您信不信,死者的dna已经确认是江敛先生,现在我希望您能配合我们去男德学院走一趟。」 随后,司晴被警方带走,养母小心翼翼地将我的骨灰碰到罐子里,强忍着泪意跟上去。 一旁的林斌神色慌张,匆匆打了个电话后也追随而去。 一路上,司晴都恍惚不安,死死攥着拳头,我被迫跟着他们,却在车子抵达男德学院大门的时候,整个灵魂都出于本能的惊惧不安。 这里的人残暴,无视法律,将我囚禁在里面,残忍折磨。 我无数次求饶,都无济于事,一遍又一遍地被施暴,筋疲力尽,直到咽气…… 「这里就是被害者最后所在的宿舍。」 进入所谓的宿舍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司晴脸色更加惨白,差点没站稳,撞在了门上。 紧接着,她的手就碰到门把手上的血迹。 虽然已经干涸,却依旧看得出上面被我抓出来的血色手指印,司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的眼里逐渐升腾起一抹痛苦和后悔。 「怎、怎么会这样……他们明明説,这里的老师不会动手打人的……」 「不会的……」 宿舍里,触目可及的就是血迹和粉碎的桌椅搬凳。 那些都是他们用来殴打我的工具。 养母捂着脸呜呜地哭了出来,「我的小敛,儿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伤害你……你该有多痛啊……」 司晴死死咬着唇,眼泪从眼眶溢出来。 却始终觉得不可置信,或者说,她不肯相信,一个好生生的人,会这么没了。 「阿敛,阿敛,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快出来吧,别吓唬我了……」 她哽咽地喃喃自语,一副深情哀求的模样。 我却只觉得讽刺和可笑。 有什么好值得演戏的呢,看到我死,她心里终于满意了。 再也不会有人阻止她和林斌的相爱了。 「戒指?!」 这时司晴的目光忽然注意到角落里隐藏在黑暗里的戒指,跌跌撞撞地扑过去。 捡起染血的戒指后,她的心都要碎了。 眼泪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 那戒指,正是当初我们定情时互相为彼此戴上的,那时她温柔地对我说:「阿敛,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要做你的新娘。」 可终究,爱情成了泡沫,定情戒指,也成了最后的遗物。 5 「司小姐,你……」 警察刚要问话,司晴的身体就猛地一晃,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紧接着,她又被紧急送往医院,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林斌已经安排律师去对接了。 林斌守在病床前,担忧地握着她的手: 「好些了吗?晴晴,对不起,我真没想到江哥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我已经让律师去处理了,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都是男德学院那些人,草菅人命,欺骗你, 你别怕,我会永远陪着你。」 司晴反应过来,猛地甩开了他的手:「你走开,阿敛不喜欢你靠近我。」 「你走开……」 她喃喃自语着,精神好像有些崩溃。 林斌眼底闪过一抹恼怒,但还是故作温柔地后退一步:「晴晴,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有什么你哭出来,别憋在心里。」 「医生説了,你刚动完手术,本来应该好好修养,却忽然遭受这么大的精神打击,你的身体承受不住……」 司晴却好似没听到一般,激动地否认: 「不, 不,是我害了阿敛,要不是我把他送进地狱,他怎么会死的那么惨,怎么会……」 她哭得眼眶通红,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似是想到什么。 她一把抓起手机,找到我的微信,就拨打了过去。 我心里讥讽。 现在她终于主动给我打电话了,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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