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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地咬住脖子,那一刻,一直希望有一个朋友的自己,应该是快乐的。 他没有注意到,一侧的江舫手指搭上了自己的唇畔。 修长的食指敲打着唇角。 口腔里似乎再度弥漫起了淡淡的血腥气。 他知道,南舟是根据自己身体上的残迹进行的推测。 只是,那段记忆,对江舫来说并不多么美好。 漂流瓶入水,自由旋转,挑选着下一个答题者。 瓶口再次对准了李银航。 这次的问题是:“你最害怕的三件事物是什么?” ……李银航张口结舌。 她怕的东西非常多,光是会飞的南方蟑螂、胡蜂、蛇和蟾蜍这几项,就可以先内部PK一番。 李银航花了足足十五分钟来确证自己的记忆,以及尽可能精简凝练地组织语言。 她答道:“一切人或事物的死亡。” “没有钱。” “鬼怪。” 小人鱼却在聆听了大海的答案后,惋惜道:“错了。” “你惧怕一切的死亡。” “你惧怕没有钱。” “你惧怕自己因为无能为力拖累到别人,可即使如此,你还是无能为力。” 话音落下,木偶化的麻痹感延伸到了李银航的大腿根部。 连续两次失利,再加上最后的那句定论,让李银航的心态瞬间爆炸。 这次的游戏不需他们耗费任何体力,不需要他们躲藏、逃命、奔跑。 或者说,他们根本无处可逃。 记忆就根植在他们的大脑中。 真切的恐惧和害怕,也根深蒂固地生长在那里。 她只能用指尖扣住身下满布着细小孔洞的岩石。 冰冷的海水顺着孔洞不住上漫,沁着她的掌心,让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也跟着海浪的节奏轻轻发抖。 耳畔尽是潮汐尖锐的轰鸣,在他们头顶上不断旋转的月球引力,牵引着她的心潮,澎湃紊乱。 直到她听到南舟清冷如月的声音。 “不会的。”南舟说,“你不会拖累谁,也不会落后多少。” “只要拉你一把,你总赶得上来的。” 李银航恍惚着睁开眼,发现漂浮在水面的第四个瓶子,瓶口仍对准了南舟。 南舟拾起瓶子,将两个空玻璃瓶并排齐放。 展开字条的窸窣声,伴随着南舟淡淡的和她说话的声线,莫名给人一种心安的力量。 李银航强忍下眼眶里的温热,乖乖整理好心情,努力为下一次随时会到来的问题做好准备。 南舟抽到的瓶中问题是:“让你印象最为深刻的异性是什么人?” 既然不是问名字,那么这个问题对南舟来说并不难回答。 拖足十五分钟后,南舟给出了答案。 他说:“有一位女士,曾为我种下了一棵苹果树。” 可是,当给出答案时,南舟清晰感受到了从脚底深处蔓延而上的麻木感。 他不由一愕,随即盯着自己逐渐木化的双腿,神情困惑。 “不是。”小人鱼说,“不对。” 南舟:“……答案是什么?” 小人鱼:“是你的妹妹。” 南舟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什么。 他承认,妹妹的确对他的人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她毕竟是因为自己而死的。 但论“印象深刻”,不管综合什么样的因素评估,妹妹都不该优先于苹果树女士。 妹妹是他早就意识到的、虚假的家人。 苹果树女士却是他漫长孤寂人生中见到的第一个真正的生命。 那一刻的心跳如鼓,是他生命里任何一个时刻都无法复制的。 虽然只看了一眼,可直到现在,他还能用笔尖勾勒出苹果树女士唇角的笑容。 苹果树女士在他心里的地位,只比朋友的关系差一点点。 然而,话到唇边,他咽了回去。 南舟揉着僵硬无比的小腿,将漂流瓶里的主语、宾语、定语一一掰开,一词一词地思考自己回答错误的原因。 最终的落脚点,落在两个词上。 “印象最为深刻的”。 以及“异性”。 他不禁开始考虑一个先前他从未考虑过的新问题: ——苹果树女士,是“女士”吗? 漂流瓶第五次旋转时,瓶口终于第一次对准了江舫。 目前,他们共回答了四个问题,时间过去了将近50分钟。 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零十分钟。 参与游戏的只有三个人,江舫直到现在才抽中,运气不可谓不好了。 他俯身拾起向他游来的漂流瓶,甩一甩瓶身上的水珠后,取出了答题纸。 看到白纸黑字上写着的问题,江舫眨了眨眼,嘴角抿紧,面颊泛起了红。 不消多说一个字,他的神情就已经蕴含了一篇万语千言的对白,出卖了一个极端理智和功利主义者的心动。 南舟:“是什么问题?” 他的语气带着点奇妙的艰涩,念出了纸上的问题:“你第一次吃醋……是因为什么?” 李银航:“……” 为什么到了江舫这里,画风就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付李银航:扎你的心 对付南舟:谈起朋友 对付舫哥:公 开 处 刑 第116章 脑侵(二十九) 南舟想,这不公平。 正常人类,谁会记得自己第一次什么时候吃醋呢。 他看向江舫,用目光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但见江舫神色有异,他不免讶异:“你居然还记得吗?” 江舫看他一眼,唇抿成一线,目光里透出几分南舟看不懂的、隐忍的窘迫。 南舟:“你在想吗?” “嗯。”江舫的声音都是紧着的,“我在想。” …… “纸金”酒吧的醉酒事件过去后,江舫意识到了一件事: 南舟应当拥有他自己的社交圈。 他一直跟在自己后面,不过是出于雏鸟情结。 他的世界里不该只有自己一个。 况且,自己从不适合做一个同行者。 在情感上,江舫向来是个为了避免结束、就不去尝试开始的人。 于是,在一夜狂欢结束后的清晨,他找来了刚从醉生梦死间醒来、宿醉头痛均未消除的队员们。 耳钉男哈欠连天:“老大,这一大早的,要干嘛啊?” “南舟的事情。”江舫开门见山,“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对他好一点。” 队员们面面相觑。 耳钉男搔搔耳垂:“老大,你一人对他好不就行了。他看起来不怎么需要我们啊。” “但你们需要他。” 江舫轻描淡写地点出要害:“如果希望他以后在关键时候救你们,就多和他说说话。这对你们来说是无本万利的情感投资。” 这对其他队员来说倒是实实在在的利益相关。 所以大家也都听进了心里去。 但宋海凝还是问出了在场所有队员心里的疑惑:“我们对他好,老大你不吃醋啊?” 江舫颇感好笑:“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向队员们简单交代了任务后,江舫折返房间。 南舟还在熟睡。 尚未醒酒的人,呼吸轻而匀称。 他的睡姿向来很乖,双手乖乖塞在枕头下。 他大概是睡得热了,额角和人中都浮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江舫在床侧坐下,低头观视片刻,就下意识地抬起拇指,想要替他拭汗。 然而,手在空中,他的肌肉便僵住了。 ——从南舟被子一角,探出了一抹雪白。 江舫认得这是什么。 昨天,江舫洗完澡,换上贴身的睡衣后,就把沾染着淡淡水雾气的浴袍随手抛在了床上。 现在,这件浴袍裹在南舟的被窝里。 许是昨天他翻身的时候卷进去的。 但这件浴袍以及背后牵扯的无穷暗示,一下点燃了江舫。 江舫蓦然站起,将那浴袍从他被窝里抽出,拎着它快速步入盥洗室,径直扔入了洗手池。 做完这一切,江舫才觉出自己的可笑。 不过是自己的贴身物件被他抱着睡了一夜而已,他又不是故意的。 自己反应过度了吧。 情绪稍稍平复后,江舫低头看向洗手池里狼狈团作一团的浴袍。 属于南舟身上苹果的淡淡香气就残存在浴袍表面,盘桓在他鼻尖。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伸手抓握了过去,指尖顿时染上了南舟的体温。 这样异常亲昵的触感,让他触电似的松开手,将浴袍甩手丢入了尚有残水的浴缸。 他拧开冷水龙头,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指洗干净,直到苹果香和暖温在指隙消失。 大概是他弄出的动静不小,等他折出盥洗室时,南舟已经醒了。 他盘腿坐在床上,长发微乱,把“醒神”也当做一件认真的事情来做。 江舫走到床前时,南舟抬头对他打招呼道:“早上好。” 江舫还沾着些许湿意的指尖贴在身侧,无意识地曲弯着,模拟着一个去把他的头发别到耳后的动作。 他的笑容和煦一如往常:“……嗯。早上好。” 数日后,他们再次结束了一次副本。 他们回到“锈都”,暂作休息。 到了临时下榻的旅馆,南舟照例小尾巴一样缀在江舫身后。 在副本里,南舟出力不少,现在很困了,亟需要一张床。 可在即将迈入房间门前,江舫伸手扶住了门框,挡住了南舟的去路。 “今天还要在我这里睡吗?”江舫温和问道,“不想选择其他地方?” 四周静了一瞬。 南舟诚实道:“不想。” 他低头钻过江舫的手臂,继续往里走。 江舫还是笑着的,态度却异常坚决地伸出手臂,再次阻住了南舟的进入。 南舟困惑地瞄了他一眼,歪靠在一侧墙上,蛮秀气地掩住口打了个哈欠。 江舫:“我今天有点事情,要单独处理一下。” 南舟望着他的脸,因为困得厉害,稍迟钝地“啊”了一声。 他问:“我不能回家了吗。” 他清冷冷的话音,像是在揉捏江舫的心脏,挤压出一点酸涩的柠檬汁水来。 江舫一时犹豫心软,刚要放行,就见南舟转了身,摇摇晃晃走到不远处,叩响了另一扇门。 内里吵吵嚷嚷准备布置拍桌的耳钉男大声问:“谁呀?!” 南舟自报家门:“是南舟。” ……万籁俱静。 “我想睡觉。”南舟说,“方便让我进去一下吗。” 片刻后,耳钉男将门缝打开一线,探出头来,先瞄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门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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