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上她的脸颊。 仿佛是对着情人呢喃,他用着温柔到几近蛊惑引诱的嗓音,开口问她:“只是被子会被弄脏吗?那你呢?满满。” “猜一猜吧,猜一猜好不好?满满。” 像是在身体力行证明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一样,柴寄风缓慢地、从容地将手指上快要干涸的血,抹在她唇角一侧。 而他的眼眸里,是黏稠变质到快要扭曲的欲念。 “猜一猜你会不会也被我弄脏呢?” * “哗啦” 仿佛小池塘似的浴池里,水面上飘着的泡沫和小鸭子玩具一下又一下地向外荡漾着。于是,水流滑落淌出,瓷白的地板上覆盖上一层晶莹的泡泡膜,被天花板上的暖灯照得折射出炫彩的光芒。 在几个小时前,林满杏曾在这个浴池里洗过澡,那时候,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可以一边吃着孟骞尧给她准备的,热带雨林里的猴子吃的水果,一边对着镜子尽情地把打出来的泡沫往自己的脑袋上放,往玩具小鸭子的头上放,时不时又整个人浸在水中像鱼一样“咕噜咕噜”地吐着泡泡。 可现在,事情却好像不太对。 怎么……怎么会这样呢? 眼睫湿哒哒的,林满杏迟钝地眨了眨眼,尝试转动自己的脑子。 怎么她睡了一觉,醒来柴寄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呢?怎么—— “满满,我疼,我好疼啊。” 耳边响起男人颤抖的声音。他是那么可怜,明明现在过分的人是他,可他的声音却听上去比她还要可怜。 以至于林满杏甚至都产生了一种错觉。 是她在欺负他吗? 被花洒洗掉了身上大部分的泥沙和血液,男人冷白的肌理上,肉眼可见许多处或青或紫的淤伤,被尖锐的树枝或者石子刺过的地方,还有裸露的皮肉外翻着,让人多看一眼都不寒而栗。 但这些都远远算不上什么。 因为它们都没有男人腹部位置,那不知是断裂还是其他什么缘故而突出的,几乎都要把包裹着它的薄薄的皮肤刺破的骨头来得恐怖。 那是不久之前,男人从高处摔落之后的结果。 可即便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柴寄风也不过是短暂地先松开握着林满杏腰的一只手,转而握住林满杏的左手手掌。 “好疼,满满,我真的好疼。” “我真的疼得快要死掉了。” 接着,他握着她的那只手,带着她的指尖轻轻按上了那块仿佛要刺开皮肤表面的骨头。 “en、” 一声痛到极点的痛苦闷哼响起,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好像痛得只能用颤抖来缓和般,肉眼可见地鼓张着。 额角青筋暴起,眼白血丝蔓延,光是呼吸都成了一种痛苦,柴寄风已经要被这种痛苦折磨疯了。他只能通过另一种方式来缓和。 —— “你不知道我有多疼,我真的好想死,真的好疼好疼。” “为什么那时候你不在我身边?为什么你不来救救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要死在那里了。” 脑海中,理智和欲望在疯狂角逐厮杀着。 停下。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停下,他应该停止这荒谬的、不合时宜的一切。 这只会让他陷得更深,吊桥效应、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些乱七八糟的,或许会有或许不会有的心理阴影,会让他以后想逃也逃不掉了。 可欲/望却在声嘶力竭地叫嚣着。 为什么不?凭什么不? 他差点都为了她死了,他凭什么不能得到他想要的!他凭什么还要继续忍下去! 成日里克制清醒又有什么用?!他就不能,他就不能放纵一次吗! 早在他因为担心林满杏而选择愚蠢地自投罗网,被孟骞尧推下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不会再回头了! 于是,这一刻,欲/望张开血盆大口将理智彻底吞噬。 “满满,满满啊。” 那张泛着不正常红的脸,在浴室灯的照射下,越发地妖异病态,柴寄风一遍遍地说,说到最后林满杏的脑袋里都只剩下了被混乱包裹着可怜这个词语: “满满,可怜可怜我吧。” “可怜可怜我,满满,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我愿意为了你,去死啊。” 第148章 “你今天还没见过孟骞尧吧?待会儿我带你去找他,怎么样?” 仰头看去, 是一片蔚蓝。 不知是不是昨天夜里刚下过暴雨的缘故,早晨的天空就像是被雨水冲洗过了一样,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质, 连云朵也没有, 只有一颗渲着光晕的太阳高挂着, 阳光刺眼到让人睁不开眼。 但当那阳光穿过窗户, 又透过白纱似的窗帘后,光线顿时就柔和了许多,在房间里落下一片斑驳摇晃的光影。 只是这光影不止是落在干净的木质地板上, 也落在了少女淡蓝色的薄被上。 手指蜷缩了几下,淡蓝色被子上,那只还点缀着花似的吻痕的手臂收起,在柔软光滑的真丝布料上轻轻摩擦过。很快,在主人的驱使下,它落在了少女的眼皮上, 胡乱地揉了两下。 不情愿地睁开眼,林满杏一副怀疑人生的呆滞模样。她发呆似的看了窗户外头好一会儿,半晌,这才又迷迷糊糊地看向四周。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的床边又换了个人。 ——事实上,不止是人, 她还换了张床, 换了个房间。 “满满, 你醒了?” 在旁边眉头紧皱地看着林满杏一个人发了好一会儿呆, 于斯佰心头慌得厉害, 以为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给她留下了阴影,在心里轮流把孟骞尧和柴寄风拉出来鞭尸, 直到林满杏重新转过头来看自己,他这才连声询问她: “怎么样?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 “满满。” 只是,于斯佰关心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口却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顿时,于斯佰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 只见,昨天晚上还能抱着林满杏在浴池里做个不停的男人,这会儿却坐在轮椅上。他应该是刚做完手术,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只是手背上还有留置针,脚上也打着石膏。 因为换上了干净的病服,头发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啫喱做起造型,所以此时的他看上去比从前少了几分招摇风骚,多了几分无害从良。 “满满,你醒了?” 柴寄风自己控制着轮椅向前移动,在对上于斯佰那显而易见的不悦目光后,他视若无睹,继续看向林满杏。 即便昨天一整天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即便他差点没死在山上,可他那张脸还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好像昨晚还对着林满杏装可怜的人不是他一样,柴寄风这会儿看上去还颇有些神清气爽,笑意也恢复了从前的散漫而又慵懒。 不等林满杏开口,他就先面不改色地扯谎解释道:“我们现在在医院,昨天晚上我和孟骞尧想着上山给你抓鱼吃,结果路太滑,我们俩都不小心摔伤了,我摔得轻点,就先回来找你了。” “喔。” 他的话让林满杏的记忆逐渐回笼,她这会儿也想起来昨天看到柴寄风时他的样子了,她似懂非懂:“我知道了,所以你昨天身上都是血,是因为你摔了。” “嗯,就是这样。所以后来我们就来医院了。”顺着她的话,柴寄风说下去。接着他又关心道:“对了,昨晚坐车过来的时候,车子颠了几下,我看你好像醒了几次。满满,有没有睡好?现在还困不困?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不困。” 人差不多完全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回过神来了,听见他的话,林满杏摇了摇头,她很是诚实地说道: “昨天晚上你特别k,比于景焕他们k多了,他们每次都很j。所以我现在一点都不困,我也不累。” 这是实话,虽然昨天在浴池里,一直有水,但是柴寄风是真的k得不得了。她被他抱回到床上睡觉的时候,都才不到十点,睡得很早。要是换成于景焕他们,肯定又是一个晚上,每次她跟他们,她都觉得自己最后不是困晕过去,就是被弄晕过去的。 只是在林满杏看来肯定的话,落在柴寄风耳边,却没有那么好听了,他脸上的笑容几乎是一瞬间就凝滞——甚至要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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