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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 他还能怎么样? 他是他的亲弟弟, 他唯一血脉相连的手足,他总不可能真为了一个外人跟他自相残杀。所以除了答应罗光霁, 他没有其他选择。 但哪怕柴寄风自己也再清楚不过这样就是最好的处理结果,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生出一种不平衡感。而这种不平衡感,最后变成了三个字久久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凭什么? 凭什么? 酒精丝毫没有淡化烦恼的存在,反而越发让人烦躁不安。柴寄风最后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于是他选择和朋友挥手示意,离开这里,出去吹吹冷风透个气,好吹醒自己这个充满躁意的大脑。 可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吹到风,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反倒先把这些天让他心乱如麻的人吹到他面前来了。 破红珠子手串。 几乎是听到这个词语的第一时间,柴寄风就被唤起了某段存在于黑暗之中的暧昧记忆,那细密的吻、那黏腻的水渍声,那瘦伶的手腕,还有那圆润的珠串…… 是林满杏! 果然是林满杏,他就知道! 推门而入时,柴寄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摆满了各种各样洋酒瓶和玻璃杯的桌子上,立于中间的,淡黄色的杏子小蛋糕看上去小巧又可怜。而在这个提及就让人有情色遐想的酒吧包间中,那坐在沙发上,脸蛋红扑扑,手里还拿着杯堆满奶油的酒水的少女,更是显得格格不入。 那不是林满杏,还能是谁?! “林满杏?你怎么在这里!” 柴寄风震惊地看着她,一时间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喝酒把脑子给喝昏了。 前几天林满杏生病,罗光霁去医院看她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也正是为了让罗光霁放心,所以柴寄风就没有去医院看望。 可他哪里想得到,他会在这里遇见林满杏。 “啊……” 面前跟变法似的突然变出了个人,林满杏仰着头,眨也不眨地看着柴寄风许久。半晌,她终于想起什么来了,于是她用着有些黏糊的声音问他: “啊,我好像认识你,你是柴寄风,是不是?” 哪怕脑子已经有点不清醒了,但林满杏还是很有礼貌地朝着面前的人打了声招呼:“你好,柴寄风。我是林满杏。” 柴寄风沉默片刻,才道:“……你好,林满杏。” 他想了一下,很快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知道你是林满杏。” “好的。” 林满杏朝他露出一个酒鬼标准的,看上去有些傻气的笑容,她很是认真地说:“我也知道我是林满杏。” 柴寄风:“……” 这下也不需要再问什么了,柴寄风已经可以确定林满杏已经醉得不能再醉了。他原本以为原来林满杏已经足够不聪明了,没想到还是他眼界窄了。 林满杏还可以更不聪明。 ——虽然更不聪明的时候,她看上去……好像更让人心痒痒了。 只见,坐在沙发上的少女,还一无所知地朝着他傻乐着。弯弯的眉眼、弯弯的嘴角,她笑得干净又明媚。以至于柴寄风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郁气,都被她这一笑给笑没了。 “林满杏,你怎么还是穿这些衣服出门?” 深知这个时候问林满杏“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喝了多少酒?”“你在给谁过生日?”“薛理知不知道你在这里?”“你那个童养夫又知不知道你在这里?”诸如此类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毕竟他们怎么可能允许林满杏来这种地方,所以林满杏一看就是背着薛理和孟骞尧偷偷出来。至于她喝多少酒?酒醉的人只会说自己喝了一点点。至于她又给谁过生日?那个蛋糕下面还写着于景焕生日快乐呢,他又不瞎。 于是,柴寄风只是转身将门重新关上,然后走到林满杏身旁坐下,用着无奈却又自带调情意味的口吻自说自话起来。 “你生日的时候,我不是送你了好几套衣服吗?林满杏,你那时候可是说,下次见面要穿给我看的。” 和之前一样,今天的林满杏也穿得土里土气的。红得不能再红的短款小花开衫,蓝得不能再蓝的百褶裙,再加上那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乱得跟鸡窝一样的头发。对于每天穿得都像是要走红毯的柴寄风来说,这样的审美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都不为过。 可就是这样土得奇怪的审美。却让他记得无比清楚,每一帧画面都那么鲜活地刻在脑海里。 于是,柴寄风情不自禁就伸出了手,如白玉般的指节,触碰上了少女那红色短衫上的一朵杏色小花。 “你是不是想要花?” 林满杏低下头,在柴寄风戳上她靠近锁骨处衣领上的一朵小花后,她又一次朝着他憨憨一笑,说:“我有很多花,我可以送你,但是你要有礼貌,你要跟我说谢谢。” “……好啊。” 柴寄风先是一愣。但他看着她笑,他就也忍不住跟着笑,那双眼尾都被酒精熏染得有些红艳艳的狐狸眼中,不自觉地就流露出了些许笑意,他说道:“谢谢你,林满杏。” 他问:“那你要送我什么花呢?” “可以吃的花。” 少女的声音刚在他耳旁落下,柴寄风又眨眼看去时,就瞧见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小朵杏黄色的小花——是被林满杏用手指从蛋糕上抹走的一朵奶油小花,软趴趴的奶油小花。 柴寄风又是一怔。他原本还以为林满杏是不是要把她衣服扯下来一块给她,结果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花。 奶黄色的奶油点缀在那白里透红的指尖上,份量看上去又少得可怜,可却……莫名让人忍不住有了食欲。 可更让柴寄风有食欲的,是送给他这朵花的人。此时她正朝着他眨眼,手指往他嘴边又轻轻地戳了两下,用着懵懂又天真的语气,她毫不自知地问他:“这个花甜甜的,很好吃,所以你要吃吗?” “……” 嘴唇被人戳了好几下传来蚂蚁爬过般的战栗和痒意,柴寄风下意识就握住那只作祟的手。他垂眸看向林满杏那指尖上的那一小坨快都化掉的奶油,只觉得嗓子的水分好像都在这一刻蒸发掉了,干涩得厉害。 他没有说话,只是这么紧紧地看着那一抹白——哪一抹白?柴寄风不确定,或许是奶油的白,但或许又是林满杏的白。 但到底是哪一抹白,那都不重要了。 因为当柴寄风缓过神来的时候,那一抹白已经被他吃掉。 一瞬间,全身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在他的口腔中。 是甜的,是融化的。 是奶油。 是软的,是温热的。 是手指。 而也是这一瞬间。 “你敢你说你对林满杏没有一点喜欢吗?” “如果没有,那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尺码!那你怎么会记住她平常穿什么衣服!那你怎么会为她画设计图,给她那么用心地准备生日礼物!” “你敢说你没有吗!柴寄风!” 罗光霁质问的声音,仿佛从不知名的远方传来,回荡在柴寄风的耳中。 只是这一次—— 有。 他承认。 他有。 柴寄风平静地在心里承认了这个事实。哪怕他的心跳并不平静,他额上跳动的青筋并不平静。 他有。 可那又怎么样? 喜欢并不能代表什么。他喜欢很多事情,他喜欢蹦极、喜欢跳伞、喜欢潜水……他喜欢一切能带给他刺激、带给他超脱生死之间般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存在的感觉。 林满杏也是这样。他喜欢她,可他对她喜欢的感觉很单薄。他甚至并不清楚,他是喜欢她这个人,还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背着其他人暧昧的场景,是的,就是这种离谱的场景。他想,他其实只是喜欢和她偷偷暧昧时所带来的那种刺激感。 比如蜷缩在她身前的办公桌差点要被薛理发现的时候,比如躲在密室衣柜里差点要被罗光霁找到的时候,再比如……现在背着任何一个跟林满杏有关系喜欢林满杏的人,跟林满杏产生亲密行为的时候。 他只是喜欢这种刺激,仅此而已。 两瓣薄唇重新闭合,柴寄风拿起桌上的纸巾,在林满杏看得出神的目光中,他将那少女还沾着带着酒气的透明口津的手指,仔细地擦拭干净,动作认真而又轻柔。 但他不是罗光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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