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甘愿接受民国法律的制裁！” 沈砚舟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色：“瑾言……” 他突然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都过去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都过去了？” 我的声音陡然提高，“沈砚舟，你真的觉得自己无辜吗？” 他僵在原地，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 “那些被你带进苏园的女孩，” “每一个都是你亲手送进火坑的。你沉迷酒色时，可曾想过她们的死活？” “无论你是为了气我，还是为了一己私欲，我嫁给你父亲之后，你纳了那么多女人做金丝雀总是事实，如果不是你，那些女孩也不会被你父亲找到机会暗害。” 沈砚舟的脸色瞬间苍白。 “你以为自己只是被蒙蔽？” “不，你明明知道那些女人在欺负我，却纵容她们，甚至以此为乐！”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摇头叹息。 “现在说重新开始……”我摇摇头，“太晚了。那些姑娘们已经回不来了。” 沈砚舟的肩膀垮了下来，眼中的光彩渐渐暗淡。 他沉默良久，才哑着嗓子开口： “你说得对……是我该死。” …… 三个月后，《奉天日报》头版刊登了王司令被革职查办的消息。 法庭上，我站在被告席，听着法官宣判： “本案证据确凿，林妍作为主犯之一，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林妍被拖出去时，还在歇斯底里地尖叫：“苏瑾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的声音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法庭外的走廊尽头。 “关于苏瑾言杀人一案，”法官推了推眼镜，“鉴于民意，且被害人亲属联名请愿……” 旁听席上，翠儿的母亲老泪纵横，八十二号的父亲高举血书。 三十三号的妹妹才十二岁，抱着姐姐的牌位哭得几乎昏厥。 法官敲下法槌： “本庭宣判，苏瑾言无罪释放！” 法庭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那些女孩的家人们冲上来，跪在我面前： “恩人！谢谢您让我们的女儿免遭折磨！” 他们颤抖着双手捧出一个布包，“这是我们凑的保释金……” 我扶起他们，喉头发紧： “不必了，她们……都是好姑娘。” “把钱收好，回去过自己的日子吧。” “连带着她们的份。” 走出法庭时，刺目的阳光让我微微眯起眼。 沈砚舟就站在台阶下，一身崭新的军装衬得他格外挺拔，腰间别着的西洋手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瑾言。” 他向前一步，声音有些发紧。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被阳光勾勒出的轮廓。 三个月不见，他瘦了许多，眼下带着青黑，但眼神却比从前坚定。 “我要走了，”他喉结滚动，“南下投军。” 我点点头，突然注意到他手中紧攥着什么。 那是一封已经拆开的信，信封上还带着血迹。 “这是？” 他将信递给我， “王司令被捕前，派人送来的威胁信。上面写着他和我父亲……” 他的声音哽了一下，“所有的勾当。” 我展开信纸，上面详细记录了如何利用女孩们陷害醉仙楼的计划，末尾还嚣张地写着： 「那小贱人若敢乱说，就送她下去见那些婊子」。 沈砚舟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跟我一起走吧。” 我轻轻抽回手：“草原还在等我。” 他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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