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却先一步被夏如许掐住了手腕。 她只能“唔”地发出闷哼。 夏如许俯视着她:“黎小姐,跟我出来吧,阿寒也在宴会厅里。” ** 宴会厅灯光璀璨,人声嘈杂。 黎姝可的手腕被夏如许强行握着,一并拉出了包厢。 刚走进厅里,双腿就像灌了铅似的,停住不动了。宴会厅的led上放映着刚刚夏如许给她看的那些照片,所有人都在议论她的母亲。 千篇一律的“小三”字眼,一句一句都进入黎姝可的耳内。 “怎么不走了?凡事敢做就要敢认,既然做了三,何必还藏着呢?”夏如许停了一下,“看,阿寒来了。” 黎姝可刚准备抬头,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突然加大了力气。 “——啊!” 女人一声惊呼,随后便是七零八碎高脚杯砸在瓷砖上的声音。 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停下了动作,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黎姝可睁大了眼睛看着倒在一片高脚杯碎片中的夏如许,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 她满脸惊慌,一双手在身前摇晃比划,不停地在表达:不是我做的! 抬眸,视线中男人愠怒地走了过来。 这是黎姝可三年来第一次,见到傅绪寒这么生气。 男人冲上前,蹲下身将夏如许从高脚杯碎片中抱了起来。站起身时看向她,满眼都是冷冽,转头质问司机:“她怎么在这?” 司机:“傅、傅总,黎小姐知道您今晚参加宴会,硬要我载她过来。” 听了这话,黎姝可脸色惨白,她紧紧拉着傅绪寒的衣角,手指慌乱地比划着,没想到傅绪寒却没有看她一眼。 夏如许轻轻拉了拉傅绪寒的衣服,脸色惨白。“阿寒,是我不好。我刚刚进门时见到黎小姐,以为是你带她来的,就跟她打招呼。却没想到她要动手打我,我出于防卫就不小心打了她一巴掌。” “之后也和她道了歉,认了错。走到宴会厅,没想到她会跟着我,在这里推我。阿寒我好疼,我感觉身上好多玻璃碎片,好疼……” 傅绪寒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如许,错的不是你,你不需要道歉。” 他抬头,看向黎姝可时,眸光冰冷:“看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觉得我会娶一个哑巴做傅家的少夫人?” “要是如许有什么事,你十倍还回来!”傅绪寒抱着夏如许转过身,对司机吩咐,“把她带回去,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好的傅总。” 傅绪寒从人群里走了出去,人群向两边排开后又聚拢,将黎姝可围在中间。 “好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插足傅少和夏小姐的婚姻,人家明年就要结婚办婚礼了。”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别的不学,学贱人勾引别人的未婚夫。还跑到宴会厅里欺负正室,现在的小三也太大胆了。” “你们猜她仗着自己这张脸,勾引了多少男人?我觉得不止傅少一个,肯定是老手了。” “听说这照片上的女人是她母亲,原来如此,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小三。” 走到门口的傅绪寒听到这些话,脚步一停。 夏如许即刻搂紧了他,说:“阿寒,我知道今天是伯母的祭日,你别太伤心。” 闻“祭日”二字,男人眼眸前一秒闪过的不忍,顷刻间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阴冷。 他低下头,淡淡地对她说了句:“你受了伤别再说话。” 而后,男人便抱着夏如许大步离开了。 “……” 黎姝可站在原地,在众人的辱骂声中望着那对离去的男女。 她的视线聚焦在傅绪寒的背影上,焦点一点点变得模糊。心口仿佛被尖刺刺伤,泛起的疼痛,使得她整个身体都轻轻颤抖了起来。 他走了,没有半分维护她的意思。 抱着他的未婚妻,利落地离开了宴会厅。走时还不忘警告她,若他的未婚妻有什么事,必将要她十倍偿还。 这就是她交了心,爱了三年的男人。 ,content_num 第3章 她只是他的情人 ** 黎姝可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宴会厅的。 京城的冬天很冷,她只记得她扎入冷风中时,冰凉刺骨的感觉。 沿着街道走了几分钟,司机拦住她的路,“黎小姐,我送您回梅园。” 她稍稍抬眼看了他,摇了摇头,又继续往前走。 京城是很多人寻梦的城市,一座不夜城。晚上万千霓虹灯闪耀,驱散了夜空中的灰暗。 浅黄色的路灯落在女孩脸上,渡上一层阴影。 黎姝可从酒店走到了京城医院。 来的路上下起了小雪,她头发被打湿,显得很狼狈。进医院的大门,撞上一个男人。 男人被吓了一跳,骂了句:“半夜装鬼出来吓人啊?”男人愤愤不平地离开,走远了还能听到他的声音,“家里死了人都没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黎姝可低着头进了电梯。 她是个哑巴,她回不了嘴。 在福利院的时候,小朋友们就因为她是个哑巴而欺负她。她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傅绪寒不嫌弃她,能包容她的缺陷。 哪能不嫌弃? 他们这种贵公子哥,怎么会喜欢一个哑巴呢?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住院部二十四楼。黎姝可走了出去,低着头绕开前面的人。 走到3350病房门口,握着门把打开了门。 随着房门打开,视线范围慢慢扩大。模糊的焦点定格在病床上的女人身上,黎母躺在那很是安静。 母亲被人推下楼,她昏迷了很多天。醒来后失了声,也找不到母亲的尸体。 三年前她被傅绪寒救了之后,同他说起母亲相关的事。男人就派人去找,在京城医院找到了变成植物人的黎母。 黎姝可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病床上,妇人的脸色略白,显着病态。 一年前,黎母器官衰竭,傅绪寒支付巨额的医药费,让黎母换了一个新的肾脏。病情不稳,黎母需要每天派护工照顾,日日治疗。 “妈。”黎姝可望着黎母的脸,很久才用口型喊出一个字。 她的衣服被雪花沾湿,雪落在肌肤上化成水,从她指尖滑落。 身子太凉,她不敢去握黎母的手,怕冻着她。 “妈,绪寒好像不喜欢我了。”她看着黎母,突然轻轻笑了。声音很轻,如烟似风,一吹就散了。 他喜欢过她吗? 应该是喜欢过的。 也许是她跑出福利院那刻仓惶的模样,惹他心生了怜爱。也许是她这张乖巧的脸,得了他几分关注。 时间一长,他开始腻了,就不喜欢了。 ** 司机坐在驾驶座上,临近晚上十点,他才等到黎姝可从医院门口出来。 他立马拨通了夏如许的电话,“夏小姐,她从医院出来了。绕过了我的车,往街道走了。” 电话另一头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不早了,你回家休息,不用跟着她。” “万一她走丢了……” “是她自己不肯上车,和你没关系。只是阿寒养的情人,不是什么要紧事。” 司机:“好的夏小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司机挂了电话,驱动车子离开了医院。 与此同时京城医院住院部十四楼。 夏如许挂断了电话,病房门被打开,男人从外走了进来。从小出生在豪门,傅绪寒与生俱来透着矜贵。 他往床边走,说:“医生说伤势不是很重,休养一个星期可以康复。”他倒了一杯水,递给夏如许。“她后天有缺陷,许是你把她母亲的照片传上宴会的大屏幕,她一时过激推了你。” 夏如许接过他递来的水,“阿寒,我是为伯母不平。她母亲勾引伯父,导致伯母跳楼身亡。我们两从小一起长大,伯母对我就像对亲女儿一样。今天她祭日,我自然更加恨那女人,以及那女人的女儿。” 她微微起身,望着床边的男人。“阿寒,黎小姐哪里是因为我放了照片为难我?她是因为你和我订婚,故意来宴会厅找我麻烦。” “你假装爱了她三年,已经把她养刁蛮了。这次是订婚,那我们结婚后,她再次过激,会不会杀了我?” 傅绪寒摸了摸她的脸,以示安抚。“没照顾好你,是我的责任。好好休息,下次不会发生类似的事。” “阿寒。”夏如许握住他的手,“我问过医生了,黎母现在的情况有好转。若你再花大笔钱在她的医疗费上,也许她会重新活过来。她理应为伯母偿命,不如你快刀斩乱麻,尽早……” “不急。”傅绪寒将水杯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黎姝可幸福了三年,该感受报应了。” 夏如许抿了抿唇。 凝着男人阴冷的眸子,她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 看着他,温柔地说:“黎小姐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她虽然不会说话,但心思很细腻。我是怕你陷入她的圈套,出不来……” “不会。”傅绪寒说,低下头看着她,眸子渐渐温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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