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灯的光。 快要走到别墅门口,她才恍惚地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许是觉得不会在这里看到他,所以看到他的时候视线都有点糊。 不真切的糊。 黎姝可停下脚,看了他一会儿。 直到男人开了口,喊了她一声“姝可?”,她才回过神。 确认是他,黎姝可握着伞柄的手蓦地收紧了。抿了抿唇,才迈开步子往他的方向走去。 走到他跟前,傅绪寒便伸手拿过她手里的伞,仍在一旁的雪地里。 男人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去哪了?天寒地冻,不在家里待着,一个劲地往外跑?” 他的手很暖,将热量传递到她手心里。但他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却冷得可怕,比这深夜雪地的寒更要多上几分。 黎姝可知道,他是为了夏如许的事。 他已经认定是她做的,就算她解释,他也不会信。 情人与未婚妻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后者。不管傅绪寒曾经或以后有多少情人,夏如许都是他唯一的妻子。 而她,只是他风花雪月中的一瞥。 黎姝可弯了弯腰,放低了姿态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有些无力。 这三年来,傅绪寒很宠她,她在他面前向来是小女孩般玩闹。偶尔使使小性子,调皮地捉弄他一下。 他都会包容。 从没向现在这样,朝他低头认错。 这样一低头,黎姝可也彻底清楚明白,以后的傅绪寒和黎姝可,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他宠爱她,她崇拜他了。 只能变成,他高高在上,她逐渐仰望。 吴妈从别墅里出来,见那两人站在雪里不动,立马跑了过去。“小姐您回来了,这几天一直在医院照顾您母亲吗?” “先生咱们先进屋吧,外边冷。姜汤我已经煮好了,喝一点去去寒。” 傅绪寒“嗯”了一声,将视线从黎姝可脸上收了回来。拉着她的手,一起进了别墅。 屋里开着墙暖,四处暖和。 黎姝可进门,身子上的冷气渐渐驱散。 “小姐,以后出门去哪,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您三天不在家,我可担心了。” 黎姝可换鞋后,走在傅绪寒身后,吴妈身旁。她轻轻地淡笑,“我知道了吴妈。” 听到她的声音,妇人显然一愣。惊讶地下意识抓住了黎姝可的手,“小姐您能开口说话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是这两天,突然能说话了。” 母亲坠楼,她目睹现场,因受了太大刺激而后天失声。 三天前的雪夜里,无意识开口说了话。 “太好了。”吴妈惊喜。“我去厨房端姜汤,您和先生在客厅里先坐一会儿。” 黎姝可点点头,“好。” 吴妈走后,黎姝可跟着男人一前一后进了客厅。英式的沙发,中间靠墙摆放着四人型长款。 傅绪寒坐了下去,拿了本财经杂志开始翻阅。 黎姝可停在左侧的单人贵妃椅旁,放慢放轻了动作,缓缓坐下来,生怕打扰到他。 吴妈端来两碗姜汤,分别递给黎姝可和傅绪寒。“夜深了,小姐先生您们喝完姜汤早点休息。” 傅绪寒:“吴妈您去休息吧。” 吴妈恭谨地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了客厅。 偌大的别墅,一瞬间的功夫安静下来。 黎姝可离他比较远,男人那股与生俱来的气场,还是令她有些胆怯。 说出去可能都没人相信,自己爱了三年的男人,到头来竟然会开始怕他。 换一种方式说,傅绪寒若不温柔以待一个人,他浑身上下便都是冷的,谁也接近不了。 现在,他对她便没了以往的温柔。 黎姝可率先打破了这份僵持的安静,她将盛有姜汤的碗摆在茶几上,看向傅绪寒的时候,多了几分恭谨的疏离,“我有点累了,想先上楼休息。” 男人放下手里的东西,起了身。 在她有动作之前,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带进怀里,一起上了楼。 进了卧室,关上门的一刻,傅绪寒也随即吻了下来。 黎姝可下意识偏过头,让他的吻错了位,落在她脸颊上。她另一只空闲的手本能推拒撑在他胸膛上,“你这么做,对夏小姐不公平。既然已经订婚了,喜欢夏小姐,就该好好对她。” 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那我养着你做什么?摆着好看?” 傅绪寒开了灯,日光灯瞬间将整个卧室照亮。 他低下头,捏起黎姝可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令她被迫看着他。 男人细细打量了她一眼,“你似乎比你母亲好一些,至少你知道有妇之夫不能勾引。而你母亲,实属没有脸。” ,content_num 第6章 这张脸确实勾人 黎姝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本能用尽全力推开了傅绪寒。 她紧紧地靠着后背的墙壁,气得浑身发抖。 那晚在宴会上,夏如许将母亲的照片曝光,傅绪寒也应该看到了。此时此刻,他不仅讽刺她,还侮辱她的母亲。 男人被推开,似乎也不生气。 反而往前走了三步,弯下腰揽住她的身子,将人搂进怀里。 按着她的腰,令她在他怀里动弹不得。“要不你也走你母亲的路,试试做小三的滋味?你应该比你母亲要做得好,毕竟,我才三天没回来,你就能勾搭上另一个男人。” 他摸了一下她的脸,“这张脸,确实勾人。” 黎姝可将脑袋转了过去,却又被傅绪寒捏着下巴扭了过来。她气得嘴唇发白,整个人像只过激的小猫咪,有了凶气。 “生气了?”傅绪寒看着她,“以前你舍不得跟我生气,勾搭了一个男人,就有底气敢和我置气了?” 男人拉开了她身侧的裙子拉链,“这三天都住在他那里?我没收到你去医院的消息。进展到哪一步了?” 面对傅绪寒的语言讽刺,黎姝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她任凭他脱她的衣服,乖巧地站着不动。只是末了的时候,她突然按住他的手,轻轻说了一句:“你这样做,对得起夏小姐吗?她知道了,会伤心。” 他笑,“你除了这点作用,还能有什么用吗?” 黎姝可从来不知道,傅绪寒说话这么狠。 以后的黎姝可才算知道,傅绪寒的狠还在后头,现在经历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一夜,黎姝可过得很不好。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从床上爬起来。 床头,摆着一张一万块钱的支票。看到支票那刻,黎姝可才完全清醒。 记起了,清晨傅绪寒离开卧室时,对她说的话—— “无条件承担了你母亲医药费三年,没道理给一个小三行径的女人花这么多钱。我对你也没了兴趣,这幅身子倒还有些喜欢。” “我是个商人,不会白让你累一晚上。以后,一次一万块钱。” 他说话的过程中签了一张支票,便仍在她脑袋旁的枕头上。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黎姝可慢慢坐直了身子,伸手将那张支票握在手里,慢慢拢了过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眼泪不受控制便流了下来。 早在看到他订婚消息那天,她就猜测到也许自己掉进了富家公子的游戏里了。只是一直自欺欺人,不去相信。 现在,不得不信。 黎姝可在床上坐了许久,才掀开被子下了床。她找了件加厚的长款毛衣,里头穿着件酒红色的打底裙。 她才十八岁,但穿着酒红色的裙子也不显老,反而别有一番女人味儿。 以前傅绪寒还打趣她:“现在就这么勾人,要是再长大几岁还不得让男人死在你身上?” 她确实算长得妩媚的那一类。 但老天又给了她一张乖巧的脸,单纯地看着别人,乖巧得像只软猫,令人心生怜爱。 “小姐。”吴妈上楼,刚好撞上下楼的黎姝可,妇人立马喊了她一声。 黎姝可精气神不太好。 毕竟前几天生病,昨晚还动了大干戈,被傅绪寒弄得几乎脱水。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也许是夏小姐受了伤,满足不了他吧。 “小姐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睡好?”吴妈关切地看着她。 黎姝可点点头,“有点没睡好。”她往楼梯下走,吴妈跟在她身后。她问:“他走了吗?” “先生吗?先生还没走呢,在客厅里。” 走到一楼楼梯口,黎姝可转过头说:“吴妈,您去做午饭吧。我下午要出门,想早点吃饭。” “好的小姐。” 吴妈走后,黎姝可穿着拖鞋往客厅里走。 男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穿着家居服,略显慵懒。日头落在他身侧,将他的轮廓衬托得温和了许多。 黎姝可不禁多看了几眼。 她看过去的时候,男人刚好抬头看过来。两双眼睛不期而遇,视线交叠在一起。 傅绪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最先印入他眼帘内,便是她白皙脚踝上青紫的痕迹。 痕迹,略显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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