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一件棉袄,就出了门。林荫道上停着一辆宾利,林助理在车前。 见黎姝可来,林助理开了后车座的门。黎姝可朝他笑了一下,“谢谢。”而后进了后车座。 宾利离开了锦城别墅。 从林荫道上离开,黎姝可一眼都没看锦城别墅的方向,只是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 到北山别墅,是四十分钟后。 雪还在纷纷扬扬地落。 “小姐,到了。”林助理提醒。 黎姝可睁开了眼,朝林助理点了一下头,而后就出了门。她拒绝了林助理给她撑伞,任凭雪花落在她身上,自己往别墅的方向走。 雪这么白,落在她身上,她都觉得有些玷污了。 黎姝可走进北山别墅,将别墅的大门装入眼眸中的时候,她在车里暗示自己长达四十多分钟的冷静,顷刻间破裂了。 她还是会怕的。 黎姝可蜷了蜷手,手上加了力气渐渐收紧,指尖便一点点扎进了掌心里。 她深吸了一口冷气,抬脚走进了别墅。 如果是锦城别墅是一栋豢养金丝雀的笼子,那么这北山别墅便是昏暗的炼狱。黎姝可踏进去的时候,就觉得身子颤了几下。 “等黎小姐好久了。”莫西故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听到这道声音时,黎姝可的脚都有些软。她望了一眼四周的陈设,墙上那些现代画派的意识流画,一幅一幅从她眼前划过,每一幅都像凶神恶煞的鬼。 黎姝可走到客厅,入眼,就是坐在沙发上的莫西故。 男人在抽烟,见她来,便笑了一下,吐了一个烟圈。“屋子里开着暖气,黎小姐可以把外套脱了。”他扫了一眼她的脚,“鞋子也可以脱了。” 对一个女人来说,“脱”这个字应该是刻在骨子里般莫大的羞辱。 她短短二十一年的光阴,就在傅绪寒和莫西故两兄弟身上深刻体验到这种羞辱。 黎姝可先是脱了高跟鞋,光着脚踩在瓷砖上。虽然开着墙暖,可这瓷砖也是凉得令人心寒。 外头的棉袄很好脱,黎姝可拉开了拉链便掉在了地上。 不得不说,黎姝可天生长着一副乖巧的脸,看起来单纯稚嫩。但恰恰又有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妩媚。 而她整个人,便徘徊在少女的稚嫩与女人的性感之中。 莫西故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他掐灭了烟头,从沙发上起了身。男人朝她走了过去,走到她跟前,微微弯下腰闻了一下。 很香。 “那天把你抓过来急切了些,倒没好好看过你。仔细一看,确实是个美人坯子,全身上下哪一处都符合男人的眼光。” 莫西故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地上凉,别感冒了。” 抱在怀里,他才感受到她身子的轻颤。莫西故笑了笑,“我又不吃人,相比起傅绪寒,我更受女孩子喜欢。” 这一夜,黎姝可都没有睡。 莫西故足足看了她一晚上,那厮一直到天亮才睡觉。他睡觉,还要将她搂在怀里,丝毫不让她动。 窗外天亮着。 黎姝可一个姿势久了,身子僵。她稍稍动了一下胳膊,肩胛处就传来点点的疼。 莫西故就是个变态。 他昨晚拿着细针,在她的肩胛上刺了一个字——故,以示他的占有。刺的时候疼,后来敷了药,现在也不是太疼了。 黎姝可僵硬地偏头,垂下眸子凝着肩胛白皙皮肤上,那个已经刻上去的“故”字。 “还想为傅绪寒守身?” 睡着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听到莫西故的声音,黎姝可蓦地身子一颤,抬眸时眼睛里都是惊慌。 她刚抬头,男人便吻了下来。他压着她的后脑勺,强硬地摁着,想要她回吻。 黎姝可就是不张嘴,一直到把她吻哭了,莫西故才松了手。凝着怀里流着泪的人儿,可怜得紧。 男人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勾了勾唇角,他说:“我原以为你在傅绪寒心里很重要,上次才抓了你。不过这次证明,你在他心里也不是很重要。” “我找到了傅绪寒的初恋情人,将她给藏了起来。让傅绪寒二选一,他还是选了夏知,抛弃了你。”莫西故伸手擦了一下她脸上的泪,“黎姝可对吧?” “要不你干脆跟我?我瞧你还蛮有意思,似乎抱着能安眠。” 黎姝可没有理他。 耳畔浮过的,便是从莫西故嘴里说出来的那“夏知”二字。 ** 这三天,锦城别墅沉浸于一片死寂。 小保姆见到黎姝可,也是三天后了。 三天后的早晨雪很大,加上前两日又下了大雪,雪层很厚。小保姆那时在打扫卫生,听到门铃声就去开门。 入眼,就是黎姝可那张白得没了血色的脸。 女人头发有些乱,棉袄里的红色裙子也皱巴巴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就跟个死人似的。 “小姐……”小保姆是被吓到了,第一眼,还以为见到了鬼。 小保姆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身影就从她身旁略过,傅绪寒箭步走了上来,目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脱了棉袄,黎姝可便只穿着一条红裙,她身上的红痕,刺眼地撞进傅绪寒的视线里。 尤其是她的脖颈,红痕近乎青紫,她的唇角还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是被咬出来的。 黎姝可注意到了男人的目光,她抬起头,望着傅绪寒那抹错愕的眼神。似乎是觉得好笑,黎姝可便冲他笑出了声,“傅先生,我回来了。” 话音未落,手腕就被傅绪寒给握住了。男人拉着她就往二楼走,踹开主卧的门,就将她拉去了浴室。 他直接将她的裙子扯烂。 由是,她身上的痕迹便一览无余地出现在他眼睛里。看着她身上遍布的红痕,男人的手都有些抖。 尤其是她肩胛上那个字。 傅绪寒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拇指用了力气往那个“故”字上摁了下去。 黎姝可疼得脸色愈发白,她皱着脸,“疼……” 听着黎姝可有些嘶哑的声音,男人的脸色沉冷得近乎阴寒,“他碰你了?” ,content_num 第79章 忘不掉了 黎姝可没有心情应付他。 她抬起头,一双如同死鱼般无神的眼睛望着他,“傅先生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被她这样望着,傅绪寒眉心蹙了起来。他松开了手,一点点放开她的肩膀。 就在黎姝可以为他要走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搂紧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前拢,往他怀里挤。傅绪寒将她单手抱了起来,放在盥洗池上。 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吻她的唇,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仿佛是想要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都从她身上抹去。 他吻上她的脖颈,每一下都很用力。 黎姝可喘着气,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莫先生可没有傅先生你这么粗暴,他比上次抓我去北山别墅要温柔多了。” “嘶——”黎姝可吃疼,皱紧了眉头。 傅绪寒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没有用了傅绪寒,再怎么祛除也除不掉了。”她笑着,那双空洞的眼睛却在流眼泪,但她却没有什么感觉。 听着她的话,男人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他缓缓直起身,看向她的脸时,眉心蹙得更紧了。 浴池里自动放满了热水,傅绪寒将人从盥洗池上抱了起来,抱去了浴池。 他拿着毛巾,给她洗澡。 女孩只是安静地坐着,微微垂着脑袋,看着水面上的波纹。 她安静得令他有些心慌。 “姝可,我找人把那个字去掉……” “不要。”她说,“刻上去的时候疼得我都流眼泪了,已经吃了疼,我想留在那,而且我觉得那个字很好看。”她转过头,苍白的小脸上扬着一抹笑,“是你觉得很碍眼。” 黎姝可将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下来,而后站起身,随手拿起一条浴巾裹在身上。“傅先生我想睡觉了,这三天我都没有睡过。” 这三天,莫西故将她当成抱枕。 说她有安眠的效果。 无论何时何地,那男人走到哪里都要抱着她。于是,她就没有睡过,三天了,黎姝可因失眠憔悴了很多。 至于身上的痕迹。 莫西故虽然没上她,但也把她给吻够了。那厮不动她,大概是有洁癖,不上别人上过的女人。 “……” “姝可!”黎姝可走到浴室门口,胳膊就被傅绪寒给拉住了。男人两步走到她身侧,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把这件事忘了好不好?” 黎姝可被他气笑了,“傅先生,忘不了了。”她伸手撑在他胸膛,将他慢慢推开,“夏知小姐到花都医院了,傅先生你可以去接人了。” 闻“夏知”二字,男人握着她胳膊的手力气又大了些,“莫西故跟你说的?” “我也有权知道自己被交易的目的不是吗?”黎姝可推开他的手,“傅绪寒我真的很困了。”她说完,就往主卧的床那边走了。 莫西故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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