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己倒贴给你钱。我这般直白地告诉你,你是不是很感动?” “你对苏诺做了什么?” 沈黎当然知道,在这所繁华的大都市中,林家占有举足轻重的分量。作为盘踞在京城数百年的林氏一族,来京城发展的行业都得卖林家人几分面子。 苏诺是华裔,自家的公司又是在纽约,在京城他自然不是林夜奇的对手。他想给苏诺使绊子,太容易了。 沈黎怎么也没想到,说是给她介绍工作,原来是苏诺暗中给她钱帮助她。这份恩情,她是怎么样也报答不了了。 “我小小地提醒了他一下,让他知道什么是不该管的事,什么是不该接近的人。沈黎,需要我再次提醒你自己的身份,提醒你是谁?” “你真以为你是林家的小姐,去跟富公子谈恋爱?你不过是我买回来的人,跟云端之上那些女人没有区别你懂吗?” “我看你不懂,若是懂了想必也会乖。云端之上消费几万块钱就能买个听话的女人,我花了几十万连带着给你母亲治病的干细胞,却买了这么一个给我戴绿帽子的玩意儿?” 他在生气,沈黎感受到了。 他说戴绿帽子就是戴绿帽子,反正他要将这口锅扣在她头上,她也没办法解释。 只是明天沈母就要动手术了,这个时候与林夜奇闹得太僵并不好。万一他不肯再拿出干细胞让沈母动手术,那么她也就真正无计可施。 于是,沈黎还是解释了:“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苏诺是我在纽约大学认识的学长,我实习的时候得到过他的帮助。他给我介绍工作,我也不知道是他在背后出资。” 他唇角带着点笑,嘲弄的笑。这抹弧度刺了一下沈黎的眼睛,很是讽刺。 她的声音忽然就那么生硬地哽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了。 解释有什么用?他连她这个人都看不上,又怎么会接受她的解释呢。他就是想给她定罪,无论她怎么解释,她在他心里都是个罪人。 她看着他,忽然也笑了。 他们之间除了无休止的争吵,就是一方看不起另一方不平等的天平。这样畸形又扭曲的关系,令她觉得脖子被勒紧,溺毙的窒息。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过来找我麻烦是吗?反正我说过了,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没能让你满意,所以你特意跑过来挑我的刺对吗?你说你在云端之上用几万块钱就能买到一个听话的女人,却花了那么大一笔钱买了我这么个玩意儿。” “那我是该说你不幸还是活该?是我求着你买的吗?难道不是你拿着一份合同,用着那匹配的干细胞逼我签字的吗?!” 沈黎猛地推了他一把,男人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就那么被她推开了。 将林夜奇推开,女孩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她盯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他眸色暗沉,似乎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我还不够听话吗?你要我往西我连东边看都不敢看一眼。你让我赶去ifs商场,我耽搁一秒钟都不敢。你让我去给你的女人买东西,我十分钟来回跑了两条街,把东西买了回来。” 第403章 低头认错 “你女人把滚烫的咖啡泼在我手上,你骂我连买东西都不会让我滚,我不是听话地滚了吗?事后你一通电话打过来,让我半个小时内回夏园,我马不停蹄就赶了回来。” 沈黎望着身前的男人,眼眶湿了,泪水打转却没有忍着落下来,“林夜奇你告诉我,我还要怎么听话?你不准我找工作,我不找工作就赚不来钱。” “我母亲下个月的疗养费,明天的手术费就要缴纳了,我又去哪里找钱来缴纳。可是你说不准,我就听话没有出门找。” “你既然对我这么不满意,我求你把合同撕了,我淡出你的视线还你一片清净好吗?何必让我这样一个恶心的人在你面前晃悠,让你犯恶心呢。” 沈黎情绪失控,一番话说得声嘶力竭。 坐在一旁的林夜奇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因过激而有些歪扭的五官。记忆里,沈黎很少会这么歇斯底里。 林夜奇从床边起身,他立在床边冷漠地看着她,“为小白脸找了好大一番借口,你既然这么有本事,就一直这般强硬下去别来求我。”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客房。 随着他的离开,房间渐渐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沈黎急切的呼吸声。 女孩的嘴唇都在发抖。 她放在被子上的双手慢慢攥紧,一点点攥得越来越紧。 - 沈黎失眠了。 凌晨两点半,大地上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女孩以一个小时前的姿势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确实是情绪失控,才会不顾一切这样冲着林夜奇吼了一通。也如林夜奇说的那样,她没有本事,也不可能一直以之前那般强硬的样子坚持下去。 林夜奇对苏诺动了手,明天沈母又即将动手术。 她明明暗自跟自己说过不能跟林夜奇起冲突,怎么就那么控制不住自己! 沈黎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落地窗的方向。隔得很远,但她看见了美丽的星空。 她记起以前在花都城的日子。 盛夏的时候,夜晚的星星总是很多。与林夜奇认识那五年,他经常在晚自习下课就与她一起走路回家。 他会跟着她一起走到她家门口,然后再与她说再见,再回他自己的家。 一路上与他并肩走着,头顶是一片星云,很漂亮。 女孩蜷起了腿,一双胳膊抱着自己的腿。她枕着自己的膝盖,也不知道是那一分触及到了泪点,之前盘旋在眼眶内的热泪便那么控制不住地坠落下来。 - 张妈还没有睡,在楼下收拾东西。 沈黎下楼时张妈注意到了她,妇人朝她走过去,“小姐您还没睡吗?” “有些睡不着。”她往沙发上坐,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张妈以为小姐是因为今晚先生带女人回家过夜而心情不好,这事放在谁身上都开心不起来。 “小姐您也别太伤心了,先生……先生今天晚上这事确实做得不太好,再怎么也不能带其他的女人回来过夜……”张妈皱着脸,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沈黎。 最后只得说:“那个女人已经走了,两个小时前便自行离开了。先生还在主卧,您要不……” “他还在夏园?”沈黎忽地抬起头。 她以为,林夜奇从客房出去后便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夏园,没想到他还在。 “在的,先生没有走。” 沈黎放下水杯,连忙往楼上去了。 走廊上已经恢复成往日的整洁,并没有那些零散的衣服。主卧的门把手上,那件刺眼的内衣也不见了,一切恢复如初。 沈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深深吸了几口气,又缓缓地呼气,才握着门把将门打开。 屋子里的灯都灭了,窗帘拉着一半。窗外的月色通过另一半未拉窗帘的窗户泄进来,落在地板上,能让沈黎依稀看清前方的路。 她朝着内室大床的方向走去。 她将拖鞋脱了,以免发出声响打扰林夜奇睡觉。 女孩走到内室,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向床上的男人。他似乎是睡着了,侧身躺着没有动静。 女孩走了过去,走到床边弯下腰,拉着被子轻轻地躺了下去。身子挨着床铺,沈黎便慢慢地往他的方向挪动。 靠近他的后背,沈黎从背后抱住了他。 碰到他那刻,男人便有了动静。林夜奇起了身,直接将她的手甩开,没有给她任何情面,“出去。” 对于他不留任何情面,甚至带着厌恶轻蔑的驱逐声,沈黎暗示自己没有听见,再一次贴了上去,抱住了他。 林夜奇再一次将她甩开。 这次男人用的力气大,沈黎直接被他甩到了床畔,好在她拉进了被单,才没有摔下去。 女孩咬了咬牙,还是往他身旁凑,抱住他不放手,“夜奇你别生我气了,是我态度不对,说话太刻薄了,你原谅我这一次。” 林夜奇握住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将人从自己身上扯开。他低头看着她,嘲讽地扯了一下嘴角,“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贱?” 何止是他觉得她这般行为很贱,她自己也这么认为。 “你原谅我吧夜奇,我下次不会再跟你顶嘴了……” “滚出去听到没有?” “夜奇……” “沈黎。”男人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后续的话没有再说出口,“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都觉得恶心。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你配吗?” 林夜奇松开手,将人也甩在床上。他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柜橱前换衣服,“我要出差一周,你趁着我不在这段时间,跟你的小白脸好好玩地下情。” 他侧身看了她一眼,“你就当我看不见,随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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