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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拽出藏在其中的相机,同时将那桌唯一一个男生的衣领揪着甩到地上,周遭轰动,男生措手不及地摔倒,抬头惊恐地看他,他低头检查相机,把里面该删的都删完之后,单手插进裤袋,面无表情地将相机朝前一扔,男生差点被砸到,瘫在地面上起不来。 谁都没想到他亲自来管这件事了,所以他出现的时候,气场冷成这样的时候,每个议论或遐想过时音的人都心虚地发抖。 “姐!”楼梯口传来芝爱喊声,他看过去。 时音已经走了。 3 后来,他在学校南院一楼前面的花圃旁找到她。 她坐在树下的铁艺长椅上,将芝爱给她的便当放到膝上,打开,一个人吃。 他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 花圃里只有一位戴着口罩与帽子的学校园艺人员在工作,时音提筷子,将食物夹进嘴里,慢慢地尝,然后看着那位园艺人员松泥土。 这个时候,她的周遭才没有任何杂音,她的脸上才有一些安定的神色。他在二楼一直看到她吃完午餐,将便当盒收起来,从花圃旁离开。 他看着她的背影。 一直,一直都没有叫她。 …… 接下来的几天,时音都在那个地方吃午饭,也不要芝爱陪,每次都将便当放在膝上,一个人慢慢地吃完再走。 那天开始也几乎不跟席闻乐说话或者接触了,他晚上虽然会来别墅吃晚饭,但不再留夜——时音不留他。 她甚至会将房门上锁。 学校就像被覆盖了一张巨大的网,网面上平静如水,网面下躁动不安。 又过了一个星期后,时音开始对花圃内的园艺工讲第一句话。 “这是六月雪吗?” 园艺工回头,用工作服的衣袖擦额上的汗,顺着她的视线看身旁的小灌木,点头。 然后他继续整理花圃,过了会儿,说:“一……一般,般学生认……不出来。” 他有些结巴,声音很闷,一是戴着口罩,二大概是习惯了埋头工作听学生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变成正面回答时音的话时有一点紧张。 她点头,没有要与他继续谈话的意思,将饭盒盖上,起身走。 又过了三四天。 中午,园艺工修剪灌木丛,时音吃便当,等他修剪出雏形来时,她问:“北院一楼后面蔷薇园里的灌木丛也是你修的吗?” 他背对着她点头。 “蔷薇呢?” “也是……我,我种的。” 她点头,吃了几口饭,盖上饭盒盖子:“虽然蔷薇过季了,但花园的样子很漂亮。” 说完,走了。 数不清第几次来这里吃午饭后,他终于主动问她第一句话。 “你……怎么,怎么天天在这里……吃,吃?那……那边有,学生餐,餐厅。” “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 “我……我不是,我没有……没有这个意……” “我知道。” 他一边浇着水,一边看向时音,不再说话了。 远处传来一些女生的嬉闹声,她们的脚步正往这边来,时音起身,可太过于突然的动作打翻膝盖上的便当盒,盒子滚到栏杆旁,饭菜撒出来。 她看着饭盒,又看向越来越近的女生堆,没去捡,从另一边离开。 …… 之后连着两天没去那个花圃。 直到第三天的中午才重新回到那儿,带了新的便当盒,坐下不久后,那个人也来了。 他的手中提着水管,今日任务仍旧是浇水,看到她,放下水管摘下手套,将双手在工作服上蹭了蹭,边走过来边拉下衣服拉链,将手往里伸。 时音在他走近时察觉,吓一跳,神经敏感地站起身,膝盖上一盒子的饭菜掉到他的鞋子上,他因为她的反应愣了一下,手刚好从工作服内伸出来,拿出了她的旧便当盒子。 尴尬。 时音接过盒子,他往后退几步,低头看油腻的鞋子。 她从衣袋内拿纸巾给他,他本想接,后来近距离观察到时音精细的长发与衣着,看出她养于富家,手就收了回去,从衣袋中拿出手套蹲下身擦鞋子。 时音将纸巾放回衣袋,站在原地看着他,过了会儿,察觉旧便当盒子里放了东西,打开看,里面铺着一层乳白色的干花。 “六月雪。”她拿出一小朵,看出来。 六月雪是六月才开的花,它在其他季节时是普通的灌木,一到夏季就开满白色的小花,就像六月下了雪,时音是喜欢这种花儿的。 他说:“放在……里面,香。” “这是吃饭的盒子,你放花干什么。”她轻轻讲。 他这会儿才意识到,一下子回答不上来,她将饭盒盖上:“谢谢你。” …… 那天晚上席闻乐到的时候,晚饭已经在做了。 阿兰与阿冰在他进门时唤一声“少爷”,一边依次把晚餐端上桌,一边对他说:“今天小姐自己下厨的。” 时音正和芝爱一起做明天的便当,他进厨房倒茶,看她手下刚完成的两份便当,她正在做第三份。 芝爱端着汤去饭桌。 他把其中一份便当打开,提筷子,时音看到,在他下筷之前说:“等下。” 席闻乐看她。 “这个不是做给你的,”她过来把盒子重新盖上,把他的筷子也收掉,要他去客厅,“晚饭在那边。” 他出厨房,她依旧在弄便当,他在门口看着,芝爱正好过来,他问:“第三个做给谁的?” “不知道,”芝爱想了想,“白鹿的吧。” 4 不是做给白鹿的。 第二天时,时音坐在长椅上,等到那人过来,特意走过去,隔着栏杆将便当递向他。 他往时音看。 后来两人都坐在长椅上,他把便当打开。 时音与他之间保持半米的距离,用筷子将食物夹进嘴里,边吃,边看着他打理的花圃。 冬天了,花圃里几株素心腊梅到了花期,纯黄的小花散发浓香,给这冷冷的校园添了一抹颜色。 看完花,看他,他没动筷,依旧戴着口罩与工作帽。 “吃过午饭了是吗?” 他不答话。 “把帽子和口罩摘下来。” 他无动作。 时音将筷子搁到饭盒的一边,伸出手,将他的帽子摘下来。正好来了一阵风,把长椅后面梧桐树的枯叶吹落下来,落到时音制服外的藏青针织衫上,也落在他近乎遮盖住眉毛的头发上。 看到了一点点的样子,看到他比一般的园艺工年轻,二十八九岁,头发长期没打理有些卷曲显得没精神,皮肤粗糙,额上沁着细密的汗,大概因为这些,他把刚摘下的帽子从她手中拿回来重新戴上。 然后带着盒饭起身走了。 他这样子走后,时音单独一个人坐在原位,继续吃自己的午饭,她的脸上不显任何情绪,仿佛他来他走,都跟她是否孤独没有任何关系。 …… 梧桐树叶再次落下的时候,身前投下一片影子,那个人又回来了,对她说:“谢谢。” 应该是酝酿了很久才不让自己结巴,时音头也不抬,像对自己讲:“不用谢,你是全校唯一一个不知道我的人。” 他往她面前递出一束郁金香。 时音的眼前忽然被这大束的绯红色郁金香填满,又一阵冬风吹过,花香从肩头长发的缝隙间卷过,梧桐树叶落在男人的工作帽上。 她抬头看他,他仍戴着口罩与工作帽,她再看花,慢慢地接过。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郁金香?” “温……温房,我管。” 花瓣上还有露珠,养得非常好,时音低头闻,不说话,唇边漫出一个很浅很浅的笑。 …… 男人的身影挡住了她的所有视线,所以她只看到他,却看不见二楼,心里已经被冬风灌满的席闻乐。 她笑的时候,他看着她唇角的每一个细节,看着事件发生一个月以来她的第一次笑,但她的面前站着别的男人。 那个男人让她笑。 “喜欢……吗,花。”男人问。 时音依旧在闻香,男人等着她的回答。席闻乐倚着阳台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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