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也在好奇这事。 她点一下头:“是。” 明摆着的,不是她,难道还有别人。 伏廷看着她,眉心皱一下,松开。 栖迟已经瞄见,心道莫非不喜她擅自安排? 耳中却听他唤了声小义。 罗小义会意,在门口接话道:“县主嫂嫂花了多少,叫你的侍女告诉我,回头大都护也好将花销如数奉还。” 其实说了也肉疼。 这些宗室贵女可矜贵了,一来就如此铺张浪费。 他三哥身上带伤,话不多说,叫他开口,可大话放出去容易,真拿钱,要上哪儿去拿! 话虽如此,这炭火烧得可真暖和啊,好些年没在这凛凛寒冬里感受到这热乎气了。 他不自觉往门内靠。 忽然听到一声轻笑,不禁朝里瞄了一眼。 是栖迟,她笑得很轻,因为有些忍不住。 想不到这男人还挺有骨气的。 “以往逢年过节,你也往光州送过不少东西,还是在都护府如此光景下,如今便当我给你这里送些东西,又有何不可呢?” 这话,她说得是有些诚恳的。 之前虽有不快,因为想到这点,也消弭不少。 伏廷闻言没说话,却忽往门口看了一眼。 罗小义眼神闪闪烁烁,飘忽不定。 他不记得自己有送过东西去光州。 若没猜错,一定是罗小义。 自成婚以来,罗小义便时常劝他去光州走动,免得娶了妻还做和尚。 他身边能关心他私事的,除了这个多事的,也想不出来还有旁人。 栖迟注意到两人眼神往来,心里回味了一下。 看一眼伏廷,她起身道:“新露,去给罗将军住的屋子里也生盆炭火,我们先退去,莫妨碍大都护与将军休息。” 新露称了声“是”,扶她回去榻边,以身挡着,悄悄给她穿上鞋袜。 门口的罗小义闻言又是一阵肉疼。 多一盆炭,又是多出一份钱来。 若不是他三哥房里多了个人,真想直接开口说就在这里跟他挤挤睡一觉得了,何必浪费那个钱。 伏廷倒是没说什么。 看着栖迟在榻后半遮半掩地穿戴齐整,走出门去,唯有耳后头发微乱,是他方才弄的。 他五指握一下,指间忆起捂过她的唇。 又想起罗小义的话,水做的一般。 栖迟出了门。 罗小义回避着,退到一边给她让路。 她脚步停一下,低低道:“多谢将军之前数次破费送礼了。” 罗小义见她已知情,也就不隐瞒了,干笑道:“县主嫂嫂莫客气,我都是替大都护送的,那就是大都护对你的情分。” 栖迟含笑点一下头,移步走了。 待到转过回廊,脸上笑便没了。 新露看过去时,就见她嘴唇轻轻动了一下。 “伏廷……”她念叨一遍那男人的名字,手指撩了一下耳边发丝,心里有些难言的气闷。 原来,还算是她自作多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罗小义表示:哥,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第六章 眼见栖迟走远,罗小义转头就扎进了房里。 暖烘烘的热气烤得他浑身舒坦,他却顾不上享受了,趋近床前,低声道:“三哥,你怎么就这么大方,我早留心到这府中到处都变了样了,嫂嫂这笔开销可不小,要担下,如何担?” 伏廷不答反问:“你拿军费去给她送礼了?” 罗小义辩解:“那叫什么军费,那是你应得的赋税,是你自己全将它充作了军费,我给你留作一些家用怎么了?” 伏廷觉得这是屁话,若无军费防范外敌,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家? 他沉坐半晌,从怀里摸出自己的印信抛给他。 罗小义捧着印信,不等他开口便明白他意思了,两眼睁得犹如铜铃:“三哥这是要拿自己压在军中的老本给嫂嫂不成?” 伏廷说:“我的人,不拿我的,拿谁的?” 罗小义思来想去,以他三哥的为人,不是个惯于攒钱的,这钱一直留着定是有用处的,一时便没动。 正当这时,外面传来新露的声音,说已为他在房内烧好炭火了,请他去休息。 伏廷说:“滚吧。” 罗小义一咬牙,心想算了,这钱花都花了,他非要睡到那盆炭烧光了才算挽回本来! 想完一扭头出去了。 外面新露很细心地将房门合上了。 伏廷将压在身边的长剑随手扔下地,脱去军服长靴,一头倒到床上。 这床铺也变了,身下柔软,垫的是厚厚的羊绒。 枕上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气,他的手指捻到一根细长的发丝。 多的,是女人的气息。 ※ 这一觉,直睡到天黑。 之所以醒,是因为房内太热了。 伏廷睁眼坐起,身上已有了汗。 下了床,走到案头,看见上面摆着一副精致的茶具。 他揭开冷炉上盛水的壶口,端起来仰脖灌了口冷水,房门被敲响了。 两名侍女垂头进门见礼:“大都护醒了,奉家主之命,已为大都护备好沐浴热汤。” 说罢新露去掌灯,秋霜去立屏风。 十几盏灯座点上,屋内亮如白昼。 热汤灌入浴桶,两人又退出去了。 伏廷看她们一有动静就进来了,显然是早就等着的。 他往胡椅上看一眼,舔了舔被冷水浸过的牙,先前他那位妻子便端端正正坐在那里。 也许宗室女子,都是如此的无可挑剔。 解衣进去,浴桶边摆着只金盘,里面盛着数十粒澡豆,通体雪白,欺霜赛雪,香气扑鼻。 这种东西是长安洛阳的世家王公爱用的,他一介军旅中人,从来不用。 如眼前这种规格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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