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机走出门,“今年刚上大一,异地恋被人挖了墙角,刚刚在这哭得撕心裂肺的,周围的人全看过来了,真是丢脸的玩意儿,喝死他算了。” 李砚磊已经走到了酒吧门口,他见陆嘉望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以为他不感兴趣,正要和他聊起正事,忽然听见他说:“谁挖的?” 难得见他对这种八卦感兴趣,李砚磊也多说了几句。 “不知道,听说是实习的时候认识的,估计和他女朋友是一个学校的吧,没仔细问。” “能联系上吗?” 李砚磊有点懵,大脑有点卡壳:“联系谁?那个撬墙角的?” “嗯。” “怎么,你要给我表弟出气啊?”李砚磊耸了耸肩,摆手,“不用了,就该让他吃点苦头,反正还年轻,就当涨教训了。” 陆嘉望冷笑了声:“我没这么闲。” 李砚磊更加看不懂了。 “那你要干嘛?” “和他取经。” “……” 李砚磊语塞。 视频里,陆嘉望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联想起上次他在雾城看到的画面,李砚磊很快就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几天不会是在——” 说到一半,李砚磊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确认,陆嘉望这是疯了。 连这种令人不齿的事都做得出来。 正想着,下一秒,屏幕那头又传来声音。 “砚磊,我最近想通了,”陆嘉望的目光渐渐失去焦点,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如果她不能和我在一起,我也绝不能让她和别人在一起。” 这天晚上,壁炉里的火还在烧着,陆嘉望靠在床头看书,书翻了一页又一页,但他的注意力不在书里。 他无时无刻不在留意隔壁房间的动静,但这里的隔音太好,他什么都听不见。 听不见室内的电视声,听不见他们说话,也听不见那些燥热的声音。 即便如此,他大脑里还是无法抑制地冒出那些画面,光是想象,心脏都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攥着,他脸色变得铁青,纸张的边缘被洇出了指印,他无数次想踢开那扇门。 他在想,她和他做的时候,也是那么主动吗。 她看着那个人的脸,会不会偶尔也会恍惚想起他? 第66章 次日一早, 陆嘉望去见了路岸旅行社的负责人。 路岸是安源当地的一家旅行社,虽然是前几年才成立的,但恰好抓住了安源在社交平台爆火的东风, 在当地旅行业还处于低迷的时候乘势而上, 短短几年, 已经发展成当地最知名的一家旅行社。 陆嘉望这次来安源也不全是为了怀旧。 敬望集团明年计划在安源建一个温泉度假村, 安源作为热门景点, 配套的游乐设施还不够完备, 和它在社交媒体上的声量并不匹配,还有很大的可开发空间,陆嘉望上次来就发现了这一点。 市场部经理和产品部负责人是昨夜晚间航班到的, 他们被临时叫了过来,考察计划提前了一周,他们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下午一点, 会议结束,市场部经理郭潮邀请他一起用餐,顺势提起附近有一家私房菜味道不错。 “小陆总要是下午没什么安排, 不如和我们一块儿去尝一尝?那里的糖醋鱼都说是当地一绝。” “你们去吧。” 陆嘉望看了眼时间,很快拒绝了。 郭潮见他频频看时间, 好奇问道:“小陆总下午是还有什么事吗?” “嗯。” “需不需要我和老周陪同?” “不用。” 郭潮察言观色惯了,看这表情应该是私事, 他不便多问。 “那小陆总,有事您随时叫我。” 郭潮躬着腰在车窗前和他挥手, 陆嘉望点头应了声, 把车窗关上, 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在车厢内静静地呆了一会,他找出了去年叶以蘅做的那份攻略, 最后一个目的地是觉寒寺。 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她想起去年叶以蘅曾说要和他一起去觉寒寺上香祈福。 做攻略的时候,她说:“其实这个寺庙很少情侣会一起来的。” “为什么?” “因为网上说很多情侣来过这里后都分手了。”叶以蘅说完又补充了句,“但是,另一种说法是,如果两个人心意相通的话,感情就会越来越牢固。” 未等他开口,她就做了决定:“所以,你到时候在门口等我吧,我去挂个同心锁很快就出来。” 她还在旁边小声嘀咕:“一个人挂同心锁应该也有用的吧。” 他打断了她的话:“为什么我要在门口?” “因为我们心意不相通啊,”叶以蘅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那个时候他竟一句也没反驳。 想到这,陆嘉望胸口有点闷,扯松了西装领带。 从市中心到觉寒寺一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心情越来越沉重。 到了觉寒寺,刚走进主殿,他一眼就看到了叶以蘅。 她今天穿了件深色的大衣,头发扎成高马尾,颈间围着厚厚的围巾。 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每交一个男朋友,都要和他去做一样的事。 此时此刻,她和那个人跪坐在相邻的两个蒲团上,两人双手合十,虔诚祈祷,她嘴里还在默念着什么,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这就是她所说的一定要心意相通的两个人才能一起进去。 哪怕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画面,但陆嘉望还是攥紧了掌心,心脏处如同被细线缠绕,稍一收紧就会被切割得血肉模糊。 叶以蘅还跪坐在大殿内默声祈祷,只是忽然闻到一阵熟悉的香水味。 那味道很淡很淡,像是衣物上留下的香水味,寻常人路过都不会发觉,但于她而言太熟悉了。 她立刻就在大脑里对应起了一个人。 她转头,悄悄睁开眼。 陆嘉望双眼紧闭,坐在她旁边的蒲团之上,冬日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连发丝都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叶以蘅屏住了呼吸,再合上眼却怎么也无法专注。 心里有了杂念,大脑也变得迟钝,旁边的容温已经起身,叶以蘅也从蒲团上起来。 跪坐得太久,腿有点酸,容温走过来伸手搀了她一下,忽而视线越过她,定格在那个男人身上,眸色暗了暗。 叶以蘅手心冒了一层薄汗。 她想,大概容温也看到他了。 中殿的墙壁上镶嵌着碑刻作品,听说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叶以蘅拉着容温的手走过去看。 忽然,容温问她:“我上次送你的发夹呢。” 叶以蘅愣了愣。 他这么一说,叶以蘅才想起好像这两天还真没见过那个发夹,这次旅游她带过来的东西很多,早上匆匆化了妆就出门了,她都没留意到把它放在哪了。 她想了想:“应该还在屋里吧,可能在化妆台。” 容温提醒:“会不会是出去的时候,落下了?” “不会的,肯定还在房间里。”叶以蘅说得斩钉截铁。 容温听见低头垂下眼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她还是没有向他坦白。 他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的。 她让他相信她,可是她却没有和他说真话。 欲言又止,好一会容温才点了点头,说:“哦,那就好。” 叶以蘅没察觉到他的异常,看完碑刻作品,指着不远处的人群说:“那里好多人啊,他们是在挂祈福带吗?” “好像是,”容温往那看了一眼,“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啊。” 偏殿前有一颗千年古树,不少人都往那挂祈福的飘带,远远看去树上一片红色,很壮观,她走过去时,陆嘉望正在帮一个小朋友挂祈福带。 那小孩约莫只有五六岁,还没有旁边的石桌高,眼睛又大又圆。 他奶声奶气地对陆嘉望说:“哥哥,可以帮我挂到最高的地方吗?这里就你最高了,你一定能挂到最高的地方。” 陆嘉望嘴角弯了弯,蹲下身问他:“要不要我抱你上去自己挂?” “要!”小孩一听兴奋得伸出手,又转头去看自己的妈妈,“妈妈,我要哥哥抱我,可以吗?” “那麻烦你了,”眼看的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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