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谢内和其他几房的姐妹正玩着叶子牌,看到谢策回来,欢喜朝他招手, “二哥。” 谢策走到水谢与几个堂妹都打了招呼,对谢语柔道:“我先去见祖父和母亲。” “好, 二哥快去。”谢语柔嘴上应着话,眼睛却一直放在谢策嘴角那道细小的疤上, 昨天还没有的……她心里越发觉得喜宝说得是那么回事。 谢策从下人口中得知谢老侯爷正在校场练兵, 于是转道先去了锦容院,吕氏多年礼佛已经成了习惯, 即便现在谢珩已经平安回来,她每日大多数时候还是待在佛堂内。 得知谢策来了,她让容慧扶自己起身,换了身衣裳出去相见。 吕氏打量过儿子的眉眼, 抿出一个温婉的笑, “你有日子没回来了, 可是衙门事太忙。” 以往谢策会觉得这话听来讥讽, 如今许是因为有了让他愉悦的事情,倒也宽容许多,颔首道:“是有些忙,母亲身子可还好。” 谢策要替吕氏诊脉,吕氏摆摆手拒绝了, “一直都是这样,挺好的。” 谢策没有强求 , 母子两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会儿话, 吕氏看着儿子叹声道:“你别怨母亲老生常谈, 你大哥如今这样母亲也劝不动, 但你总要成家是不是,你对三公主无意,那旁的女子呢,可有相中的?” 经过这些事,吕氏已经不敢逼着两个儿子照自己的心意娶亲,只求别断了香火就够了。 谢策一反常态没有直接回绝,而是道:“若是有合眼的,我一定会和母亲说。” 他低下眉眼饮了口茶,半遮的长睫下有柔光缓缓在眼中轻淌而过。 吕氏难得心里生出些宽慰,又对着谢策道:“你兄长经过那桩事之后一直走不出来,你们是亲兄弟,你多劝劝他。” 未等谢策去找谢珩,谢珩倒是先找了过来。 兄弟两似寻常一般并肩而行,谢珩除去周身的温和气度较以往淡薄许多,却也不像吕氏口中说得那般低沉消极。 “二弟这段时间始终住在外面,可是与我有关。”谢珩略停下步子看着谢策。 谢策笑笑,“大哥何出此言。” 谢珩却不拐弯抹角,“雪嫣的事已经过去,我们是兄弟,你是侯府世子,这样长久不回家住,恐遭外人非议。” 谢策略收起笑意,声音平稳,“大哥多虑了,四姑娘的事我早已经当作过去。” 谢珩始终看着他,看似随意的问:“既然如此,二弟又为何不回府上来住。” 谢珩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但自从那日从雪嫣坟上回来,他心中就一直有疑虑。 谢策淡道:“不过是因为澜庭小筑离府衙更近,我来去方便也省时罢了。”他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搓捻,眸光不动,“大哥多心了。” “如此我就放心了。”谢珩说。 “对了。”谢珩忽然看着他唇上的伤口问:“你嘴怎么了?” 谢策拿指腹轻轻碰了碰唇上的口子,不甚在意道:“新养了只小猫,没分寸,被抓着了。” 谢珩看了他半晌,才颔首而笑。 谢策在府上用过午膳,又被谢语柔缠着留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脱身离开。 谢语柔送了谢策出府,往回走的路上和喜宝两人咬着耳根嘀咕,连谢珩何事走到的面前也没发现。 听到一声轻咳,谢语柔忙打住话头抬眸,见是谢珩松出口气道:“大哥。” 谢珩颔首,微笑看着她,“在说什么那么专注,路都不知道看。” 谢语柔见自己差点就撞到了大哥,羞臊的吐吐舌头,又努着嘴嘀咕:“还不是二哥的事。” 谢珩目光微动,“你二哥怎么了?” 谢语柔素来有什么心事都会对谢珩讲,她朝喜宝挥挥手示意她别跟着,自己挽着谢珩的手臂边走边压低了声音说:“我是在想,二哥日日宿在外头不回来,会不会是偷偷养了外室。” “不可胡说。”谢珩微皱眉斥她,未成家却养外室,这样的事传出去实在不好听。 然而他心里那股不得论证的疑虑却又升了起来,他慢声问谢语柔,“你为何这么以为。” “我也是自己猜的,但真的很可疑。”谢语柔用手掩着嘴,有理有据的说着,“昨日我去衙门接二哥,他先还跟我说要忙回不来,可转眼我就见他离开府衙往自己的私院去了,还有他嘴上的伤,昨天还没有呢。” 谢珩蓦然就想起当初与雪嫣在船上,她被碎瓷割破流血的嘴角,心脏被急促的抓紧,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荒唐,但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谢珩侧目看着谢语柔,“与其你胡乱瞎猜,倒不如我陪你看一眼。” * 紫芙坐在软榻边替雪嫣涂抹着白玉膏,在谢策的精心呵护之下,雪嫣已然没有了病态,精致极美的芙蓉雪面不用涂抹胭脂也带着自然的粉嫩。 身段仍然纤细,却不是瘦骨嶙峋的虚弱之态,该细的地方不见一点赘肉,细腰勾出的胸臀线条又丰腴至极,加上日日拿白玉膏娇养着,浑身上下,连到脚趾,没一处不是吹弹可破。 紫芙只感觉自己手下捏着的就是块水豆腐。 紫芙力道掌握的极好,雪嫣眯着眼眸,脸颊浮着薄薄的红晕,舒适慵懒的轻哼出声,好像能掐出水的声音,让紫芙听了也不由得脸上发烫。 谢策从楼下上来看到了就是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紫芙看到谢策回来起身欲行礼,谢策只抬手示意她退下。 紫芙朝着尚还豪无察觉的雪嫣看了一眼,红着脸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开。 谢策无声走到雪嫣身侧坐下,接替紫芙没做完的事,在掌心里倒了药膏,揉化后细细涂抹到雪嫣细腻如玉的背脊之上。 雪嫣原本还迷蒙着睡眼,谢策的手掌一贴到身上便醒了神,稍稍从臂弯里偏过一点脸,果不其然看到谢策的一截衣摆与黑靴。 雪嫣雀跃道:“你回来了。” 谢策抚在她蝴蝶骨上手微顿,笑问:“囡儿怎么知道是我?” “你的手与紫芙不一样。”谢策掌心有薄茧,更宽大却也更柔,最重要的是,每次他碰到自己,就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她的每个毛孔升起。 雪嫣说话的功夫已经拢着纱裙坐了起来,似一尾灵动的鱼钻进了谢策怀里,薄纱下那对跳动如兔的雪白晃得谢策呼吸发紧。 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他无时无刻不被撩拨着,但总怕会一个不当心就吓着怀里纯稚乖怜的小东西。 雪嫣还不自知的拿了装白玉膏的瓷瓶放到谢策手里,朝他挺了挺纤细的腰枝,“面前还没擦。” 谢策目光沉沉,接过瓷瓶托在指尖轻轻转动,膝上娇软的身躯还在扭动着催促,磨的他牙根子都发了痒。 雪嫣见他迟迟不动,用手肘抵了抵他,催促道:“快呀。” 谢策用指腹沾取白玉膏,极其细致为雪嫣涂抹,全程不发一言,只有粗沉的呼吸不断碰洒在雪嫣身上,逐渐泛起红晕 雪嫣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明明紫芙给自涂药不是这样的,她现在觉得好热,喉咙好像被一团棉花堵住,怎么也喘不上气。 好不容易忍耐到涂完,她看见谢策竟又取了药膏,忍不住颤声提醒,“已经涂好了。” “还没有。”谢策沉声道。 小东西是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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