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是秦念耐不住痛的一声尖叫,才让沈时回过神来。 他打重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沈时听着她的哭声,咬紧了下颌,还是忍不住x腔里漫上来的苦涩,他皱紧了眉头痛苦地闭上眼,缓了好一会。 秦念疼着,沈时却觉得,自己也没b她好过到哪儿去。 他扔了腰带,慢慢把她扶起来,她疼得已经不能直起身了,刚想把人转过来,秦念却抗拒起来。 “不……不要……”沈时本来以为她是疼得不敢动,停了一会,等她呼吸稍微均匀一点的时候再去动她,她还是抗拒。 “不要碰……求求你,不要碰好不好……”沈时心下一阵酸涩,想把人抱起来,秦念抗拒得更明显,往外推着他,脸红得异常,连声音都委屈得让他听不下去。 “sh……湿了……不要……” 沈时这才觉出不妙,蹲下来抓住她两只手,摸了一把她的大腿。 心里b他摸到的液体更凉。 他知道,那不是润滑的液体,那是人在极度疼痛或是极度害怕的时候,才会遗漏的液体。 刚刚脑中一阵发热,只恨她为什么要跟过来,发泄似的惩罚她,没有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他到底是失控了。 以前的沈时,从来不会这样。 秦念被他抓着手腕,想遮住自己的脸都不能,她低着头很用力地遮掩自己的抽泣,好像哭出声b被他发现了那些污秽的液体更让她难堪。 沈时松开她,起身去卫生间用温水湿了一条毛巾拿回来。 他要给她擦干净大腿,秦念仍旧不肯,抓着他的胳膊推拒。 沈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没有很用力,但是很安稳:“用毛巾,我碰不到你。” 他再次尝试着去擦的时候,秦念没有再抗拒,只是哭声仍然细碎,一颗一颗掉进他心里。 他半跪在她身前把腿间的液体擦掉,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对待过一件东西。如果是女人,他只会毫不手软地做那些极尽疯狂的事情,如果是别的,除了能救他命的腕表,他没在意过别的什么东西。 这是第一次,除了他自己,还有这个腕表以外,别人救了他。 他擦干净她的大腿,终于绕不过隐私的地方,他在把毛巾放上去之前,抬头看她。 秦念渐渐止了哭声,只是抽噎着流眼泪,沈时扶住她右侧t腿交界的位置,把毛巾轻轻放了上去。 毛巾叠了四层,是他与她之间绝对安全的厚度,他尽可能地放慢动作,生怕弄疼了她。 说来可笑,他从来都是在别人的痛苦里寻欢的,这也是第一次,怕弄疼了一个女人。 裤子湿了,贴在腿上太凉,沈时必须给她脱掉,他没有问,但是秦念也没有再拒绝。 他把她扶起来趴在床上,脱掉牛仔k,又拿来冷水sh过的毛巾敷在她肿胀的屁股上。 秦念不再拒绝了,她咬牙忍着疼,在每一次他用眼神询问她可不可以的时候,她都颤着睫毛垂下眼皮告诉他,可以。 他们的默契从一开始,便是无声的。 秦念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所以自然不会知道,沈时叫了外送,买来外用的药,一夜给她上了三回,又反复的热敷。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秦念感觉到t腿处凉凉的,缓缓睁开眼,恰好看见在收拾药瓶的沈时在对上她眼神的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阳光从他背后照射进来,宝蓝色的衬衣边缘泛着浅浅的光芒,无论日后他说过多少次自己是一个欲望的黑洞,秦念却始终都记得,他在阳光下那份小小的不自然透露出来他内心干净的底色。 好像,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秦念喜欢上晒太阳。 沈时看着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里显出温暖的颜色,他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好像,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无数个清晨当中的一个。 他轻咳了一声,别过脸去:“裤子洗过烘g了。”顿了顿,像是又想起来什么补了一句,“内裤是手洗的。” 秦念好像没听见,那句一直没有机会问他的话脱口而出。 “你上次,也是这样上药的,对不对?” 沈时刚准备转身的脚步顿住了,像是被她轻柔的话语钉在了那里。 很久很久以后,秦念看着沈时在阳台晒他刚刚给她洗好的内衣k,笑着问他。 “你第一次给我洗内裤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沈时给她挂好最后一条小樱桃图案的内裤,眼神像是望向了很遥远的地方。 “那个时候……”他语音缓慢悠长,像是在细细品味,轻轻笑了一声,“其实真的没有想什么,感觉那是一件无比自然的事情,好像不是第一次,而是很多次中的某一次。” 沈时从来不相信缘分或是命运一类玄之又玄的东西,但是多年过去,他回首看着站在他身旁的秦念,终于明白,无论信与不信,命运是无法撼动的,他与她,是躲不过的纠缠,注定的遇见。 -- 23、自己说想被怎么调//教 秦念是在手机录音里发现的,那天她的手机一直都没有关,录音一直开着,直到最后手机自动关机,录音文件自动保存。 她走的时候要打车,发现手机的电量竟然是满格的。 打开录音文件夹,发现了那个长达几个小时的录音。 她一直没有打开过,是有一天晚上总是辗转难眠,无聊地来回滑动手机,突然又看到了那个以日期命名的录音文件。 她戴上耳机,重新去听那天发生的一切。 到她睡着的时候,录音里不再有声音,听了一会她往前快进,突然听到录音里自己睡梦中的呓语:“疼……不要……” 她反复听了录音,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掀开被子的声音,拧开药瓶的声音,喷雾的声音,她梦中喊疼的声音。 还有,他喘息的声音。 她几乎可以确认,在她睡着以后,沈时给她上了药,而且不止一次,但即便知道,她也没有多么庆幸,只是一阵劫后余生的踏实感,安安心心地睡了。 没有再找他,也没有再抱有太多期待,仍旧重复着自己的生活,对调教这件事也很少再去想。 可是,见到他以后,竟然会不自觉地叫“主人”,秦念自己,也想不明白了。 沈时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去看她。 被子里的人?O?O?@?@地动弹了几下,然后听到她小小的声音:“主人……” 沈时的x腔起伏了一下,终于转过身来朝她走去,一条腿跪在她身侧的床上,一手托住她的脖颈弯下腰来,贴近她的脸上淡得看不出表情:“告诉我,平时会想些什么。” 沈时从来没带人去过自己住的地方,这是第一次,把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带了回去。 在酒店里,秦念好不容易穿上了近身的牛仔k,走路都行动缓慢,上了他的车趴在后座,闻着皮质座椅的味道,觉得自己又一时猪油蒙了心,敢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回家。 可是鼻尖儿那gu淡淡的松柏香气还有异常平稳的行驶速度,都莫名让她心安。 沈时从后视镜上看见她蜷缩在后面的座椅上,屁股仍然大的不正常,她拿胳膊遮住了脸,只有露出来的耳朵红扑扑的。他脚底的油门踩得倒是平稳,只不过默默握紧了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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