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不休地工作?一千天。 穷人们在工厂里挥汗如雨,富人们为了打发闲暇时间,居然?争先?恐后地让人惊吓自己?。 这世界太不公平了。 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也对此议论纷纷。 薄莉现在风头太盛作?为女人,既无?女士的风度,也无?上等女人的身家,还能?过得如此风生水起,实在有违南方的传统和教条。 她?们当中不少人,对薄莉的演出都好奇极了,只是?碍于上等女人的脸面,不好去?给薄莉花钱。 要是?“怪景屋”的演出效果能?超过薄莉,挫一挫薄莉的锐气,对新奥尔良的上流社会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与此同时,格雷夫斯还在报纸上操纵舆论。 他在文章里声称,薄莉的演出形式最早起源于印度。 早在半年前,他就?想在新奥尔良推出“怪景屋”的演出,但因为没有拉到投资,才耽搁至今。 他甚至知道了薄莉跟那?三位绅士的官司,措辞谨慎极了:“我不知道克莱蒙小姐是?从哪里得知这种演出方式的不管她?是?怎么知道的,我都不会贸然?评价一位女士的人品。” “总之,请相信,‘怪景屋’的演出才是?最正统的、最专业的。” 言下之意,薄莉剽窃了他的商业创意。 这消息一出,薄莉的马戏团不得不关门?,暂停营业。 薄莉本不想关门?,但因为格雷夫斯的言论,不少人都过来?看热闹辱骂她?,一看到有人想买票进去?看演出,就?发出长长的嘘声。 这种情?况下,开业除了徒增笑料,也赚不到钱,干脆关了算了。 玛尔贝第一次见到格雷夫斯这样的人,气愤极了:“这人真是?个小人、猪猡、白人败类!那?些观众也是?蠢货,难道他们看不出来?,这都是?格雷夫斯的一面之词吗?” “如果这种演出方式,真的是?从印度传来?的话,”西奥多说,“为什么之前没人提出来??” 艾米莉也罕见地动了怒:“这些人之前说克莱蒙小姐的演出是?‘蛇蝎女人的生财之道’……格雷夫斯不过是?换了个性别,他们就?说这是?史无?前例的绝妙演出,打破了演出的固有形式,这真的太不公平了!” 薄莉倒很冷静,甚至反过来?安慰他们:“没关系,我有把握让他们破产。” 格雷夫斯太自信了,以为自己?资金充足,场景宏大,道具精美,善于操纵舆论,就?可以将她?踩在脚下。 他见她?的鬼屋,靠那?些噱头经营得如此火热,于是?也毫不犹豫地剽窃了过去?。 可惜,他剽窃什么都行,唯独不该剽窃那?一条“八分钟内通关,可以得到一千美元”。 她?敢这样承诺,不是?因为演出模式别出心裁,而是?因为有埃里克。 营业期间,不是?没有胆子大的人,差点八分钟内通关就?算胆子一般,进来?玩个十几遍,熟悉路线后,也有可能?八分钟内通关。 这种时候,她?都会让埃里克出场。 埃里克精通魔术、催眠,酒馆里每一个机关,每一条暗道,每一扇活板暗门?,都完全由他主?宰。 有时候,他甚至不用下达心理暗示,就?能?让观众“倒头就?睡”,瞬间得到婴儿般的睡眠质量。 格雷夫斯却单纯地以为,只要是?个鬼屋,就?能?把观众吓得魂飞魄散。 薄莉决定,只要格雷夫斯的怪景屋一开业,就?带上埃里克,先?去?赚他个几千美元。 第45章 Chapter 45 这时, 薄莉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冷落埃里克一个星期了。 如果这时候去找他, 他会?答应吗? 不过也不急。薄莉琢磨着,她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过去,格雷夫斯不一定会让她进去参观,更不一定会?履行承诺。 她准备先在报纸上预热一下。 于是,新奥尔良的市民们刚醒来,就看?到了薄莉刊登在报纸上的文章。 不得不说,薄莉没有来到新奥尔良时,这里最?带劲的八卦新闻,也不过是男盗女娼。 薄莉出现后, 几乎每天都能在报纸上看?到不同种类的热闹。 有一部分人嘴上不说,实际上每天醒来, 都会?第一时间在报纸上找跟薄莉有关的新闻,找不到反而会?大?失所望。 薄莉也不负众望, 几乎是格雷夫斯在报纸上污蔑她的第二个星期, 就给出了强有力的回应。 “我愿意接受格雷夫斯先生的挑战”。 这一标题, 别说新奥尔良市民, 就连格雷夫斯本人看?到都是一愣他什么时候说要挑战薄莉? 文章里,薄莉先是澄清了这种演出方式的出处,绝非格雷夫斯所说的印度。 接着,她说自己已经收到了格雷夫斯迫切想要挑战她的决心他不仅照搬了她的演出模式,还剽窃了她的演出规则,这不是想挑战她是什么? 薄莉的文字非常心平气和。只要格雷夫斯先生的“怪景屋”开业, 她愿意第一个过去挑战。 如果格雷夫斯可?以把她吓成米特那样, 她愿意永久离开新奥尔良。 反之,格雷夫斯则要遵守自己的承诺如果她在八分钟内通关, 则要给她一千美元。 这显然是一个不公平的挑战。 薄莉输掉挑战的代价是,永久离开新奥尔良。 格雷夫斯却只要遵守自己的承诺就行。 这样一来,格雷夫斯想拒绝这个挑战都不行如果拒绝,那就是公开承认,“怪景屋”不如薄莉的马戏团。 薄莉的演出可?以吓倒城里有名的三位绅士,格雷夫斯的“怪景屋”却连薄莉一个女流之辈都无法吓倒。 那谁还会?去看?格雷夫斯的演出呢? 格雷夫斯这才?发?现,薄莉能在新奥尔良混得如鱼得水,是有原因的。 她操纵公众舆论的本事,绝不弱于纽约一些小型企业家。 格雷夫斯怀疑,“克莱蒙小姐的马戏团”真正的掌权人,可?能是一个男人。 不然,薄莉作为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智慧? 于是,格雷夫斯在报纸上回应说,欢迎薄莉前来参观“怪景屋”,也愿意接受她提出的条件,但前提是,进入“怪景屋”的必须是薄莉本人。 格雷夫斯没有强行要求,必须是薄莉一个人进去。 她毕竟是个女人,要是在“怪景屋”里被吓出个好歹,那他也不用营业了。 如果薄莉执意要一个人进去,他甚至会?找个人陪她一起,以免公众舆论对他不利。 在格雷夫斯看?来,米特等人之所以会?成为新奥尔良市民的笑?柄,是因为他们弄错重点了。 对付薄莉这样的女人,批评诋毁是下下策这样不仅不符合南方绅士的身份,还会?成为她起诉的把柄。 必须得利用女人胆小柔弱的天性去打败她。 格雷夫斯一眼看?穿了薄莉的把戏,她在报纸上这么说,无非是想激怒他,好让他跟米特他们一样,在报纸上跟她吵起来。 然后,她就可?以收集证据,起诉他诽谤。 格雷夫斯早就料到了她这一招,措辞相当?谨慎,绝不会?侵害她的女性尊严。 薄莉估计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能忍,直接答应了她的要求,请她到“怪景屋”里参观。 女人的胆子都像珍珠鸡一样小,看?到他在报纸上这么说,估计已经被吓坏了,正忙着在家里抹眼泪吧! 格雷夫斯轻蔑地想,转头?就把薄莉抛在了脑后,继续指挥置景工布置“怪景屋”。 薄莉完全不关心格雷夫斯在想什么,另一件事情彻底占据了她的心神埃里克不见了。 前段时间,他因为食髓知味,总是用一种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她。 不管她在干什么,他视线的落点,总是她的唇。 她睡觉时,也总觉得他在用视线描摹她的唇形,甚至是口腔里的舌。 不是她的错觉,每次她半夜被尿憋醒,都会?对上他那双金色眼睛。 尽管他从来没有开口说一字,她却看?到了他眼底某种潮热的情绪。 明明快要入冬,他盯着她的眼神,却能让她瞬间感到酷暑的窒闷。 可?惜,当?时她太?心虚了,总觉得自己无法承受他的感情。 只要他看?向?她,她就会?飞快移开视线。 ……简直像后悔跟他接吻一样。 后来,她想通了,埃里克却不再用那种眼神看?她。 薄莉有些担心。 他不会?被她气跑了吧?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他们之间仍然是埃里克掌握着主导权。 她只是感情上略占上风而已。 见面与否,是否有肢体接触,始终由他决定。 就像现在,他决定消失后,她没有任何办法联系到他。 这种感觉……太?受限了。 薄莉没办法像他一样神出鬼没,也没办法隐匿自己的行踪她是马戏团的负责人,必须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才?能维持马戏团的热度。 别看?新奥尔良市民对女人做生意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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