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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出难以抑制的欣喜,“我来认错认罚!我不敢欺骗你的!衍,我真的知错了,我当初抱着必死的心才会给你用银梦粉,我——” 萧衍扯着他柔顺的头发将他强拽起来:“那为何只用一次?” 头皮传来撕裂疼痛,沈从衣被迫仰面迷恋的望着萧衍,薄唇蠕动迫切而激动的剖白:“因为我还是不敢伤害你……我做不到……衍……我只是想多和你在一起……” “呵。”萧衍轻笑一声,不辨情绪,“看来扔过一次学乖了不少。” 沈从衣过去虽被萧衍百般折腾,却鲜少剖白解释,性子冷傲,如今模样,倒让萧衍有了征服的成就感。 “我早就知道是你下了银梦粉,你的伪装一向差劲。”萧衍嗤笑一声,伸手抚摸沈从衣的脸颊,唇上扬起一丝邪肆意笑意,“我想,人证物证俱在的认罪有什么意思……我要你自己选,若是还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你是否会坦白。” 沈从衣顿时如坠冰窖,他慌张的望着萧衍,内心无比后怕。 “若……若是我……不坦白……衍,会……如何做?”他颤抖着问。 “你说呢。”萧衍居高临下俯视沈从衣高大的身躯,将这个男人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淡淡反问。 会欺瞒主人的狗,是何下场。 沈从衣内心震撼,竟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他忽然站起身拥抱了萧衍。 紧紧地拥抱,好似要把心上人融入骨血,拆吃入腹,永不分离。 沈从衣感受到久违的安心与舒畅,灵魂终得安宁,再也不用孤零零漂泊无依。 “我永远都不会欺你瞒你,我爱你,衍,你别不要我,不要再赶我走了。” 沈从衣放下所有的自尊骄傲,颤抖着哀求着,他有些哽咽。 萧衍被沈从衣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懵,他眼中掠过一丝茫然,随后,缓缓伸出手,轻轻搂住沈从衣的后背。 一年前的沈从衣从未如此强烈的表达爱意,看来这分离的一年,他心中受伤颇深。 萧衍从未遭遇过如此粗犷而热烈的拥抱,王府规矩森严,他的妻妾大都出身侯府深宅,矜持自贵,他细思一番,倒真没有被这么没头没脑的熊抱过。 新鲜事物,总是令人动容。 淬渊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沈从衣见萧衍不语,内心忐忑不安,他好似救命稻草般搂着萧衍,贪婪的呼吸少年的专属气息,语无伦次解释着:“我不会再狂躁了……在慕云阁,我从来没有毒发过……没有……那次一定是意外,你以后不要留我过夜,或者晚上把我绑起来……衍……”他回想起往事,内心自责难安,悔恨不已,嘴唇激动的颤抖,“我,我真的不会了……我不想再离开你,求求你……我做错事,你惩罚我,教训我,我一定改……一定……” 他如同一只极度不安而恐慌的小动物,卑微祈求着被收容。 萧衍陡然按住沈从衣的后脑,吻住了他的唇。 一时间,万籁俱寂,只余永恒的风声,呼啸而过。 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如同长在悬崖边的纯白昙花在月光清辉的笼罩下缓缓绽放。 沈从衣忘记了呼吸,灵魂仿佛被疾风暴雨瞬间撕碎,转眼又是风平浪静海阔天空。 双唇触碰又分开,余温仍在。 “那蛊,是我让你吃的;它有问题,不全是你的错。”萧衍动了恻隐之心。 事发当初,萧衍心情不佳,沈从衣因顶了他两句便被当做出气筒捆得结实挨了狠狠一顿鞭子,年少气盛的萧世子甚至当着沈从衣的面前宠幸了一位新来的小少爷,再逼着沈从衣将射在地上的浊液舔净。 沈从衣生性高傲,不甘受辱,断然拒绝,这激怒了萧衍,那一晚闹得很不像话,最后沈从衣误杀了小少爷,打伤了萧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眼睛血红逃出了南苑,躲进一艘画舫,昏迷不醒。 府医在沈从衣身上发现许多自虐痕迹,判断出沈从衣昨夜是为了压抑狂躁症而逃出南苑,可萧衍莫名死了个侍奴,还被沈从衣打伤,他怒不可遏,直接将沈从衣逐出王府。 当初的话有多伤人,萧衍也记不清了,只是他事后想起,沈从衣狂躁症的毛病本是因他落下的,他对沈从衣才多了一小分的谅解。 旧事重提,沈从衣本以为是责罚斥骂,未料到,竟是萧衍的怜悯,他怔住了,满心感激。 萧衍话锋一转:“而银梦粉,完全是你的错!” 俗话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作品 王府后院每天都在争宠(总I攻,bdsm) - 22 报应(当众羞辱,刑具轮流抽臀) “是,都是我的错……”沈从衣劫后余生,冷漠的高傲面容掩不住欣喜,他再得萧衍青睐,欣喜若狂。 萧衍见他喜不自胜的模样,忽地想起初见时那个冷漠倔强的银发刺客,今昔对比,萧衍心生征服与凌虐的欲望。他抬手清脆的击掌,马上,门外待命的定雪带着一队黑甲侍卫推门而入,威武列队两旁。 沈从衣面色一滞,薄唇微抿,恢复淡漠神色,内心忐忑。 萧衍抬抬下颌,一指沈从衣,命令:“刺客,拿下。” 黑甲侍卫上前去粗暴扭住沈从衣胳膊反捆后背,一人狠压他脊梁,另一人抬靴踹在沈从衣的后膝弯处,强迫他低头跪在地上。 沈从衣喘息加深,他内心厌恶当众羞辱,掌心握紧拳,极力忍下反抗的本能,驯服跪着。 “将他押入地牢。”萧衍下令。 “是。”定雪心中揣度形势,难以抉择,为保准确,他躬身低声询问,“哪间地牢?” 萧衍嫌弃的扫了一眼定雪,抬靴踹他屁股。 定雪不敢躲生生挨了,再凑到主人跟前认错:“是,属下明白了,多谢您提点。” 说罢他一挥手,一黑甲侍卫拽着沈从衣银丝缎般的长发将他拉扯起来,用力之大,生生拽断了一缕雪丝,沈从衣闷哼一声。 萧衍好看的眉微蹙,他凌厉眸光扫过满屋子黑甲侍卫,冷冷道:“你们谁再敢碰他的头发,爷就砍了你们的手。” 沈从衣雪缎般柔顺绚烂的银发,向来颇受萧衍喜欢。 拽着沈从衣的黑甲侍卫仿佛被烙铁烫到倏地抽回手,双膝颤抖跪地叩首请罪,其他的侍卫得了告诫,紧张得绷紧脊背,齐声应是,大气也不敢喘。 定雪垂头应是,嫉恨眸光偷偷扫过沈从衣的柔顺的银色雪发。 王府地牢在刑堂的地窖深处,终年漆黑无光,潮湿阴暗,这里关押着任务失败的影卫或者潜伏在王府的间谍与叛徒,地牢里关押的多为死囚,故使用率并不高,血腥味亦不厚重,只是墙壁上斑驳的青苔与牢房木栏上重重叠叠的血痕彰显出囚徒的惨状。 侍卫们押着沈从衣穿过狭长的走道,将他关在了最内里的牢房里。狱卒点燃墙上油灯,漆黑的囚室瞬间亮起来。 这是一间古朴清雅的囚牢,最中间空旷处是一铁质十字刑架,左右两边有各种用途的刑架,牢房墙壁之上,整齐列挂崭新锃亮的各式刑具,光是看着便叫人头皮发麻,肌肉紧绷。 一黑衣刑司弯腰走入牢房,他身后跟着两个漂亮的白衣侍奴,手中捧着清洗物件,一白衣侍奴强灌了沈从衣一碗滚烫的乌黑药汁,药汁一下肚,沈从衣便觉得手脚发软,肌肉松弛,浑身真气似散于无形。 “世子爷吩咐,若您敢有一丝反抗,奴才们只好扒了您的衣裳将您扔出王府。”一白衣侍奴低声道。 沈从衣强忍着屈辱轻轻颔首,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两侍奴开始动手强扒沈从衣的衣衫。 “放肆——”沈从衣怒意滔天,血气上涌,狠厉鹰眸扫向白衣侍奴,他体内真气虽散去大半,可拧断眼前两人的脖子,并非难事。 “咳咳。”黑衣刑司轻嗽两声,他身着宽大黑袍,兜帽遮住的脸,沙哑低沉的嗓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沈少侠,世子爷只给了你一盏茶的功夫。” 沈从衣英俊眉宇深蹙,手上卸了反抗的力道。他方才得到萧衍的原谅,受一顿折磨是免不了的,只是……衍明知道他最讨厌公开受辱,还故意这样子安排……便是有心要欺辱他了。 白衣侍奴见沈从衣不再反抗,便动手迅速扒光他的衣裤,沈从衣常年习武,身材匀称有力,漂亮的蜜色肌肉充盈着力量,好似一只年轻的雄性金豹,惹人垂涎。 侍奴扒光了沈从衣,再拿粗糙麻绳将他双臂拧绑在后,似是为了报复沈从衣方才的恐吓,麻绳紧勒入手腕摩擦出血痕,随即,沈从衣被人踹到在地,被迫维持低腰撅臀的羞耻动作,他感觉到一双大手粗暴分开他的臀瓣,将一根孔径不细的软管狠狠插入,一捅到底。 “啊——” 撕裂痛感电击般瞬间贯穿沈从衣的身体,他汗毛倒竖,鸡皮疙瘩爬满肌肤,内心羞愤交加。他一向洁身自好,不喜与人接触,如今,他被侍奴掰开臀穴清理,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淹没理智,沈从衣死死咬牙,指甲在手心掐出血痕,心里陡地痛起来。 他心爱的少年在恶意折辱他,拿他最反感的事,折磨他。 香汤顺着软管倾泻而下,无止无休,很快填满了沈从衣的肚子,两白衣侍奴对着沈从衣挺翘柔韧的臀丘肆意捏拍,“噼噼啪啪“的掌掴声羞愤刺耳,沈从衣死死咬着唇,忍着浑身不适与反感,承受着王府奴才的羞辱。他的双颊因为屈辱而泛红,眼眶也是红的,瞧着颇有几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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