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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溯雪阁北方地处温泉,蒸汽缭绕,四季如春,为疗养圣地。萧衍舒舒服服泡在温泉里,手中提溜一串紫色葡萄,他扬起唇向上咬动葡萄,吃得一派闲适,怡然自得。 沈从衣进入时看到此番情景,不由失笑,心底阴霾一扫而光。 “从衣。”萧衍叫一声,放下手中葡萄游到对面,水灵灵手臂去抓沈从衣衣袖。 沈从衣蹲下身,伸出手接住萧衍湿淋淋的手臂,他目光下移,看到少年精致锁骨与健硕肌肉,胸前艳色刺眼得紧,他不由得咽了咽喉咙,浑身燥热。 沈从衣心底清楚,萧衍刻意示好,无非自保。萧衍孤身一人醒来发现失忆,如今的萧衍不会相信任何人,见到有根救命稻草,自然紧紧抓住。 若是普通人,沈从衣不会想这么多。可他是萧衍,负心薄幸,冷酷无情。 “小心伤风,泡一泡就出来。”沈从衣顺势在他手背亲一口,若无其事为萧衍备衣,余光扫过葡萄,“你醒来胃口真是好了许多,无时无刻不在吃东西。” 萧衍低头看看自己被亲的手背,笑了:“最近饕餮附体,口欲不满,觉得还能吃两头牛呢。” “既然入我门派,还能让你饿着肚子不成。”沈从衣想为萧衍擦拭身上水珠,萧衍有些害羞赶紧接过浴巾,胡乱擦拭,然后背过身去穿衣。 沈从衣也不强求,他余光忍不住落在萧衍身上。 他曾被萧衍摆弄成各种不堪姿势,在许多地方,暴力侵犯无数次。那些深深烙印在身子里的欢愉,见到正主,仿佛瞬间苏醒,他血脉膨胀,心跳加速,许久未动的情欲被撩拨,烦躁而苦闷的涌动着,挠心挠肝。 “从衣,我想知道我失忆前的事,你能说与我听吗?”萧衍穿好衣服,白衣衬得他气质清贵,出尘绝艳,热气氤氲下的脸蛋软糯俊美。 “我亦不算了解,你既来了慕云阁,抛却前尘,需要留心的只有慕云阁之事。”沈从衣收回目光,冷了语调。 “是。”萧衍觉察出沈从衣的不悦,乖顺应了。 见萧衍如此听话,又或是气氛太好,沈从衣推了萧衍一把,萧衍猝不及防后退,撞上石壁,后背硌得生疼。 萧衍错愕抬头,正对上沈从衣居高临下的冷漠双眸。他被沈从衣逼在角落,眸中有惊讶,有畏惧,还有微不可察的恼怒。 一百种阴暗的想法掠过沈从衣的脑子:此刻的萧衍什么都没有,没有权势,没有财富,没有武功,甚至身上的这套浴袍都是他给的,这样的萧衍,天真的近乎脆弱,拇指一碾,就能让他粉身碎骨。 既然舍弃尊严都无法求你一眼回眸,如今地位逆转,让我将你打碎,又是何种结局? 作品 王府后院每天都在争宠(总I攻,bdsm) - 02 规矩(训诫,扇耳光,撩拨发情忍耐) 内容 “从衣,你在……干什么?”萧衍背靠着墙,眼中惊恐情绪渐渐消散殆尽,他余光瞥见沈从衣袖中的手微微颤抖。 “你发上有水珠,擦干了再出去。”沈从衣抽下一块布巾递上,眸光一暗,转身,“我还有阁中事务要处理,先走了,晚上陪你用膳。” 真是奇怪的人。萧衍攥紧手中布巾,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出门后沈从衣径直去了刑堂,冷冽雪花灌进他袍中,烫的他剧烈颤抖。现下他需要杀戮,需要鲜血来平复自己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很该死,竟想强迫爷,他怎能强迫爷? 刑堂位于慕云阁西北方,血腥味很重,后山就是乱葬岗,野狼出没啃食堆叠腐尸,怨灵不散,阴气极盛。 一阵寒风吹开大门,咣当响彻大堂,风雪中屹立的沈从衣浑身杀气,宛若恶鬼。 沈诺方熬完鞭刑,跪在青砖地上例行反省,刑堂副堂主穆执一手端热茶,一手执书卷,青袍加身,浑身散发出儒雅书卷气。 “水云涧的钥匙给我。”沈从衣无视沈诺的请安,径直走向穆执。 穆执放下书,悠然饮茶一口,呼出热气:“大师兄若是心里不痛快,去死牢挑几个刑犯玩玩,何必折腾自己?” 沈诺匍匐在地不敢说话,水云涧关押慕云阁异兽,形体巨大,皮厚如铠,刀枪不入,食死尸,同时也作为高阶陪练。目前慕云阁能挑战水云涧异兽的只有阁主与诸位长老,沈从衣一辈的弟子,修为有限,天赋再高,也难匹敌异兽。 “钥匙。”沈从衣不屑废话,斩钉截铁下令。 “位阶压死人啊,诺师弟给做个证,是大师兄强迫在下给钥匙的。”穆执随手从一串钥匙里精准取出水云涧的钥匙,他抬眸看沈从衣,清秀眉眼似笑非笑,“如果大师兄想要折磨自己发泄,不如来找在下,在下定会竭尽所能,包君满意。” 沈从衣拿了钥匙转身就走,毫不栈恋。 门外鹅毛大雪飘飘洒洒,一袭裘衣渐行渐远。 “诺师弟,快跟过去吧,大师兄是阁主的掌上爱徒,若有个好歹,刑堂也不好交代。”穆执望着背影消失在风雪里,吩咐一旁的沈诺。 “是。”这话正中沈诺心中所想,他不顾满身伤痛,踉跄起身跟过去。 穆执拢袖起身,早有侍从捧着斗篷前来服侍,他披上斗篷,撑开纸伞,缓步出门。 夜幕四合,萧衍百无聊赖靠在窗边等沈从衣回来,忽闻扣门声,忙起身开门。 沈诺把浑身是血的沈从衣抱进来,萧衍吓了一跳。 穆执缓缓步入,青衣不染尘,儒雅气质如同画中隐者。他目光落在萧衍身上,一怔,随即变得玩味起来。 “两位师兄好。”萧衍见礼,然后凑到床边看沈从衣,眉眼中都是讶异,“从……大师兄如何了?” “小师弟不必惊慌,这是沈师兄的顽疾,沈师兄素来有狂躁症。”穆执微微笑着,“躁动起来,需要暴力发泄方能舒缓,这血不是他的,他只是力竭晕倒而已。” “这世上竟有此种顽疾?”萧衍听着新鲜的很。 沈诺不悦蹙眉,他实在觉得这小师弟胆子有些大,说话天真到冒犯。 “这是后天旧疾,据说沈师兄遭人暗算,误食蛊毒,无法根除,才落下病根。”穆执眼波流转片刻不离萧衍,温声安抚,“小师弟安心。” 穆执很快便离开了,沈诺与萧衍四目相对,守在沈从衣房中。 月上柳梢,沈从衣未醒,厨房不敢传膳,萧衍肚子饿了,看沈诺神色凝重,他不好意思提晚膳,可腹中实在饥饿,坐立不安。 沈诺早看萧衍不顺眼,厉声呵斥:“你还有没有规矩?坐不好就滚出去跪。” 暮云阁规矩大,若是其他弟子,被师兄如此斥责,定是迭声请罪然后出去跪省,萧衍不太熟悉规矩,低声道歉一句,端正坐姿,只是肚子又不合时宜叫了一声。 沈诺知他还未正式入门,心中虽有气也不愿苛责,遂闭口不言,担忧望着床上的师兄。 叩门声响起,外头传来青冥的声音:“萧少爷,请用膳吧。” 萧衍哪里敢应。 沈诺压住脾气,面无表情打开门,脸色铁青:“现在大师兄昏迷不醒,你来请他用膳?”他锐利目光直射萧衍,呵斥,“新入门的弟子,没受过训戒调教也罢,无半分感恩之心,与牲畜何异?” “沈少爷慎言。”青冥蹙眉,他知沈诺性格直率,然不知者未必不罪。 萧衍被骂没什么反应,低头道:“沈师兄息怒,晚膳我不吃了,我等大师兄醒来吧。” 青冥知萧衍体内有伤,伤情恢复中故胃口大增,沈从衣也吩咐了膳食调理,定时定量。他顿了顿,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室内一片静默,只闻烛花爆裂之声。 沈从衣呼吸安静绵长,他梦魇了,梦见一朵蓝色花苞开放在幽深黑夜,一身玄金华服的萧衍靠在王座里,俊美端方,他伸手抬起沈从衣下巴,手指抚过沈从衣侧脸上的血痕,笑得毫无温度,他动了动唇。 沈从衣听见自己的声音,笃定而绝望。 许多画面走马灯般掠过沈从衣脑海,屈辱的,不堪的,绝望的,疼痛的,温暖的,生不如死不肯死。 沈从衣蓦然睁开了眼。 身下是软被暖床,烛火摇曳,他看到了一脸惊喜的沈诺,和在床前面无表情的萧衍。 梦中情景尤未散去,沈从衣一把抓住萧衍的手,萧衍手心发凉,冰得他有点痛。 萧衍心下一动,一瞬间,他觉得也许他该抱抱沈从衣。 然而他没有动,只问了句:“大师兄好些了么?” 沈从衣惊醒过来,他松开萧衍的手,淡淡询问:“晚上的鳕鱼味道可还好?你病中不宜多食,故只准你吃一点,可有听话?” 沈诺怔住了,满眼诧异,他第一次见师兄对人如此和颜悦色,言语中满是体贴关怀。 “大师兄病重,我哪里有胃口,所以等大师兄醒来,再一起用膳。”萧衍心情颇为复杂。沈从衣方醒,面色惨白,问询的第一句,竟是他的晚膳? 隐隐约约,他觉着自己与沈从衣关系绝非一般。 “难为你们了,传膳吧。”沈从衣见萧衍情态颇不自然,心知事有蹊跷,萧衍不愿提,他亦不会提。 晚膳吃得极为平静,三人寡言,萧衍似乎有些走神。 沈从衣本为性冷之人,他见萧衍寡欢,也就静静喝粥。 宴席散去,沈从衣召来青冥问话,青冥如实相禀,未免主子动怒,将话说的极为好听,将沈诺责骂萧衍之言草草带过。 当晚,沈从衣命青冥赏了沈诺五十记耳光。 沈诺刚回院子就被叫出来跪在中庭,青冥奉命前来掌嘴。他有些同情看着沈诺,一句失言,罚五十下耳光,是颇重的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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