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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然他们家爷不擅武,可也喜欢这些弓啊箭啊刀啊的,库房里收藏了不少呢。 “收起来吧。”四爷道。 苏培盛连忙应下,把盒子盖上抱着出去了。看来这东西不讨爷的喜欢,大概是永无天日了。到了库房,守库的太监连忙问好:“苏爷爷,您怎么亲自来了?小的帮你拿着?” 腰刀带盒子也沉得很,苏培盛摇摇头道:“行了,赶紧把门打开。” “是,是。”太监忙开门,问:“苏爷爷,这东西往哪儿放啊?” 苏培盛略一想就说:“标号十七打头的还有没有空的?就搁那个樟木箱子里吧。” 太监把摆在墙角的一个半人高的箱子打开,苏培盛把盒子放进去,没留神沾上了灰,顺手从箱子里抽出一条绣着奔马的图擦了擦手,又扔了回去。 太监不敢说他,只好一直陪笑。 书房里,四爷想起昨天十四说的话,仍旧气得咬牙。 他从新年大宴时就开始堵十四,一直没堵到他的人,当时他就觉得不对。昨天好不容易抓住他了,说起户部的差事,不等他再往下说,十四就道:“四哥,怎么好事你想不起来我,这种事就知道我是你弟弟了?” 四爷被他的话堵得升起火来,面上也不好看了,皱眉道:“十三早就过来找我了,你这里我久等不来,怎么?你就非要我这个当哥哥的来请才行?” 十四炸了毛:“你少拿十三说事!皇上要南巡,十三已经去了。从之前你就拼命把十三往上推,以前还能说是十三公主的事你要帮忙,我也不说什么,现在十三公主都嫁了,你还把他往上推,你怎么不想想我?” 四爷是知道十四之前想挤到皇上南巡伴驾的队伍中去的。 “那你怎么不想想,皇上留你下来就是要你帮我的?”四爷道,明摆着皇上留十四,带走十三,就是叫他们一母同胞的兄弟好一起办这个差。 十四道:“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皇上可没说叫我帮你。这得罪人的差事你也别找我!” 气得四爷当场就想抽他一顿,要不是顾忌是在外面,两个皇阿哥打起来太难看,他绝对饶不了他! 晚上,四爷又黑着脸回东小院了。 李薇就知道,十四爷跟四爷绝对是八字不合。他来不来道歉,四爷都会照样生气。现在看起来明明是气得更厉害了。 她继续甜甜蜜蜜的顺毛,无微不至的关心。 四爷吃着她挟了菜,喝了她盛的汤,换衣服时是她先把他剥光,再一件件的穿上。洗漱时也是她把他的头发散开,再一下下的梳。 然后边梳边笑。 他胸口的郁气早叫她揉散了,听她笑就也笑道:“笑什么?” 李薇在背后憋着笑:“没什么啊,我看到爷高兴嘛。” 月亮头再散开头发真是大杀器(腰果眼笑)。 219、旱情 之后,十四福晋又登了两次门,还把十三福晋也给拉来,但四爷没开口,十四那边也没动静。李薇收礼收到手软,心里却嘀咕十四爷不是个东西。只会叫十四福晋出来丢面子,他登门给他四哥低个头有多难, 四爷却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听她抱怨还劝她,“别跟十四认真。他在别人面前怎么丢面子都行,就是不能在我跟前丢面子。早年还不是这样,我出宫后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大约他以为,我要是不生气了就该再找他一回。”他冷笑,“岂知我哪有那个功夫把他当孩子哄,正好趁这个机会杀杀他的脾气,免得他日后越来越不服管。” “你们兄弟两个斗法,我只替十四福晋可惜。”李薇感叹,她最看不起的就是十四这种男生。 她的话叫四爷笑喷了,不得不坐起来说:“这话说出去就该叫人笑话你了。”拍拍她道,“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 李薇被他嘲笑,脸色就坏了,四爷见此拿了个鱼皮花生喂到她嘴里,笑道:“吃了爷的花生,可不能再生爷的气了。爷不是看不起你,只是……”他说着就叹了口气,“你这副脾气出去准吃亏。” 他搂着她哄哄,换了个话题:“正好有件事叫你去办。” 因为整个冬天都没下雪,眼看就到三月了,更是一滴雨都没有。四爷的庄子上经过了冬灌,见现在还没下雨,免不了再灌一回。 四爷道:“府里最近事情多,爷不能常回来,你正好带着孩子们去庄子上住一住,散散心。” 李薇是听弘?S说起现在前院人来人往,本来教他们读书的戴先生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这会儿大家算是都知道戴先生不只是个先生了。 四爷说了半天,见她没像以前那样高兴,奇道:“怎么这副样子?不想去庄子上?” 想去啊,但她走了,四爷在府里不就该花心了? 她钻到他怀里委屈道:“可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四爷笑了,亲了她两口:“真是磨人。” 他当她在说甜言蜜语,可人家明明是真心话! 还有比这更虐得吗? 李薇委屈巴巴的带着一堆孩子去庄子上了,甚至连弘晖都在。看到他站在车旁还牵着马的时候,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大阿哥怎么在这里?”吓人一跳好吗?她连忙客客气气的问。 弘晖已经十二岁了,看着高高大大的,一下子好像就长大了。他现在开始变声,也不太爱说话,见到她就迎上来行礼:“李额娘。” 等她上了车,四爷也特地挤出时间,从前院出来送她。 他站在车前,跟她隔着车窗说话:“我没空送你,就叫弘晖跑一趟。到了那里就叫他留下,弘?S还小,你们一群女人孩子,没个人看着不行。” 叫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看着? 不过这是这里的风俗,就算她是个大人了,可跟弘晖比,就因为他是男人,他就比她更有话语权。 她也没话,半天只找出来一个理由:“那大阿哥跟着去,身边没人不行啊。” “我都叫他带上了。”四爷爽快的打回了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理由。 她赶紧再找一个:“那会不会耽误了大阿哥功课?” “这段日子先叫他自己看,正好弘时也该开蒙了,交给弘晖我也放心。”他握握她的手,“好了,过几日爷就去看你。” 她隔着车窗用力发射光波也没能叫他改变主意,只好说服自己这是完全正常的,包括把这一车队人都交给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负责。 ……她还是很不安啊。这真的合适吗? 车出了城就渐渐跑得快起来了,弘?S也想下车骑马,叫他的侍卫跑来问她,她也拿不准该不该答应。弘晖一人骑马总有一种象征意义吧? 她道:“问问大阿哥,看行不行。” 弘晖听到后面的动静,调马回头过来问:“李额娘可是想下车散一散?”听说弘?S想骑马,他看看前后,笑道:“横竖已经出了城,骑一骑也无妨。” 谁知他的话传到后头,叫弘昀也听到了,立马欢呼道:“大哥!我也要骑!” 弘晖就叫车队先停下来,几个男孩纷纷上马,弘时太小还没有马骑,可他居然跟在弘晖身后,扯着他不撒手,可爱巴叽的说:“大哥带我骑马好不好?” 最后李薇就见弘晖身前坐着弘时,弘?S和弘昀跳上马就撒开欢了。 几个男孩身边都有侍卫跟着,在车队前后来回奔跑,官道旁来往的百姓瞧见他们都纷纷避开。李薇看到马上叫护在车旁的侍卫:“去跟他们说,小心不要撞到百姓了。” 之后他们就跑得较远的没有百姓的地方去了。 到了庄子上,他们个个都跑得一身土,骑马扬起的尘可高得很,最近又没下过雨,地上的土早干了。 见他们都脏得不像话,李薇虎着脸道:“都先去换衣服洗脸。一会儿庄子上的人来,弘晖过来见见。” 她已经想好了,春灌这种事她不可能到田间地头去看,最多听庄头说一说该怎么灌,其他的就叫弘晖去做是最好的。既然四爷把他留下,肯定是想叫他当个大人用的。这也算是一种历练吧。 弘晖道:“是,李额娘。” 李薇想现在庄子上人少,四爷再说把弘晖当大人用,可他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她有心叫大家住得近一些,只是弘晖不是她生的,要是她贸然叫弘晖换个地方住又觉得不合适。 在心里转了几圈,她道:“现在庄子上人少,弘晖,我一个人带着你四弟住有些害怕,不如挪得近一点?” 她也不说到底是她带着弘时挪,还是弘晖和弘?S、弘昀挪。要是弘晖说叫她和弘时挪,那她就搬,要是弘晖肯带着弟弟们挪,那就更好了。 弘晖痛快道:“阿玛交待过,到了庄子上叫我也听李额娘的话。既然这样,不如我和弘?S、弘昀搬出前院,住到李额娘旁边的院子好了。” 李薇放心了,“这也好,我实在是不放心叫你们三个小的自己住前头。” 几个女孩子已经安顿好了,趁着男孩们洗澡的时候,她叫人把屋子重新排了一下,然后叫来大格格和二格格,道:“到了庄子上,咱们人手不足。你们也大了,我现在就把这庄子上的内务交给你们。两人商量着来,别吵嘴。” 大格格还要推辞,二格格拉了她一下,道:“我们听额娘的。” 李薇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可就叫人去找你们了。你们也是学过算筹的,要是算不清楚账就问你们兄弟去,有不听话、不服管教的也找你们兄弟你们撑腰。” 大格格心道,她的年纪也不小了,说话就要出门,李额娘叫她们管庄子应该也是存了指教她们的心思。看二格格的脾气,李额娘大概是个不喜欢绕弯子的。她心里也知道这事对她的益处,这时才爽快答应下来。 李薇见两人都说通了,“这下我可轻松了。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就是算错账赔了银子也是在自己家里,出不了大事。” 大格格提起三格格,担心她和二格格有事做,留三格格一个人寂寞。 李薇道:“有我呢。你四弟跟他哥哥们读书去了,我正觉得日子无聊,有扎喇芬做伴正好。” 三格格就在旁边坐着,看大姐姐替她担心,起身坐到李薇身边,笑道:“我也想跟李额娘学编络子。” “这个我可不在行。”李薇替她理理头发,“你要想学,我叫玉盏教你。她编这个最在行。” 打发走女孩子们,弘晖也过来了。 庄子上的庄头是四爷的奴才,见了弘晖和她就跪下磕头。他说的春灌倒不复杂,就是庄上人手不够,要去雇人。 “这去哪里雇?”李薇依稀记得当年在李家时,农忙雇人都是去附近的村庄雇,包饭就行,十天半月结一回钱,钱是直接付给村长的。 但四爷的庄子周围可没什么村庄啊。 庄头道:“这个不需主子操心,冬灌时就是镶白旗的布尔根领着人来的。到时他们就扎在咱们庄子外围,烧火做饭都不用咱们操心。” 扯上镶白旗,果然叫弘晖过来是对的。 李薇对弘晖道:“既然这样,这事就由你去盯着吧。人家是来给咱们帮忙的,说是不用咱们操心吃喝,但该准备的都要给他们送过去。柴米油盐,鸡鸭牛羊,看着给吧。” 弘晖应了后,道:“我一个人怕顾此失彼。李额娘,我想叫弘?S跟我一起来,就当帮我一把。” 他有心要提携弘?S,李薇当然不会拒绝,点头说:“那你去跟他说吧。对了,你阿玛还叫你给弘时开蒙,他们几个的功课只怕都要你来看。” 弘晖听了有些激动,府里四个兄弟,他只跟弘?S相熟。进宫读书时弘昀还不懂事,弘时更是没出生。他是府里的大阿哥,从宫里回来后,他就觉得跟弟弟们太疏远了不好。 这是阿玛给他的机会,李额娘……也是不存私心。 弘晖恭敬道:“弘晖遵命,一定会好好教导弟弟们的。” 正事办完,李薇写了封信回去表功,最重要的是保持在四爷跟前的出镜率。 快马将信送回城里,四爷接到信时正在和戴铎说话。苏培盛把信递上退下,四爷先把信放到一边,道:“依先生看,今年受灾的可能有几分?” 戴铎摇头,道:“这个学生也说不好。只是从河北到河南今年冬天几乎都没有下雪,远离河道或打井不易的村落缺水少丁,只怕冬灌都未必能做到八分。” 他犹豫了下,肯定道:“今年减产已成必然。” 四爷叹气。全国赋税有六成靠的都是田产,各地的官仓里有多少水分,他心里也有数。新粮不丰,旧粮就是估算得多些,只怕也不足七成。平民百姓家里存粮多数只够吃到开春,剩下的要先赊粮,等秋收后还了赊欠和租子,留下明年的种子,才是他们的口粮。 戴铎看四爷一脸愁容,安慰他道:“主子不必忧心。这事一时半刻还发不出来,至少要到八、九月后,各地欠收的折子才会递上来。” “只怕未必只是欠收而已。”四爷摇头,“这旱情虽不严重,却影响甚广。递上来的折子还是小事,我忧心的是流民。” 吃不饱饭,地里的粮食又欠收,卖儿卖女还是小事。最怕的是百姓为了逃租逃税成为流民。流民多了就易生祸患。 “白莲教……只怕又要死灰复燃了。”四爷感叹。 戴铎却道:“这未必不是主子的机遇。” “怎么说?” “十三爷一直想领兵,若真有白莲教作乱,不是正好叫十三爷出去练练手吗?”戴铎的话叫四爷深思起来。 书房里一时极静。 戴铎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来,有些后悔说得太直白。近来四爷十分看重他,叫他也有些得意忘形了。半天,四爷道:“先生说得我先想想吧。” 戴铎松了口气,连忙告退了。 书房里,四爷转了半圈,一时半刻理不出个头绪来。恰好看到刚才庄子上送来的信,他也想换换脑子,就拿起信拆开读起来。 素素的一笔字是临的他的帖子,带着三分缠绵之意,读着读着,四爷忍不住拿笔给她圈了几个字,圈完才回过神来,不由失笑。 真是,看她的字看习惯了。 不过这几笔确实写得不差,有了几分神韵了。 诚如戴铎所说,如果白莲教真的借今年旱情的时机死灰复燃,的确是个机会。但四爷犹豫的是,到底是捧起一母同胞的十四,还是选择依附他的十三。 十四的好处不必说,两人同母。兄弟之间省了许多麻烦,不必忧心十四是否跟他不是一条心,或者身在曹营心在汉。 但想起十四的脾气就叫他皱眉。 十三的好处则是虽然二人不同母,但十三生母早逝,在宫中并无依靠。 可叫四爷就这么相信十三也太草率了。要是他把十三推上去后,却发现养了一条白眼狼,那就太糟了。 最重要的是这次的机会可一不可再。 他必须要慎重。 四爷在书房待到晚上,因为弘晖几个人都去庄子上了,前院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苏培盛进来问:“主子,这会儿也该用晚膳了,您是……” 四爷这才发现天都黑了,抬腿道:“去你……”后半截就吞回去了。 苏培盛心道李主子不在,不知道爷是自己用,还是去后头找哪个…… 这话他不敢说。要是以前,他或许会提句福晋。可李主子虽然不在府里,四爷心里未必就没这个人了。他何苦得罪李主子呢?横竖四爷想去哪里,他都侍候着不完了? 半天,他才听到四爷说:“去福晋那里吧。” 苏培盛应了声,转身出去传话。 他眼珠子一转,没叫他的徒弟张德胜,而是挑了王以诚这小子。王朝卿、王以诚这对兄弟可不了得,现在四爷竟有些离不了他们了。不趁他们还没起来赶紧按下去,日后恐怕就是他的心腹大患。 苏培盛和气的对王以诚道:“别说你苏爷爷不疼你,赶紧去吧,跑快点,这回你得赏钱可不会少了。” 王以诚笑嘻嘻的磕了个头说:“多谢苏爷爷疼小的!” 220、四爷躲了 王以诚到正院的时候,元英已经用过膳了。 虽然今天李氏不在,但过了用晚膳的点儿不见四爷来,她就以为四爷必定是不会来了,可能晚上会直接歇在前头。 这叫庄嬷嬷包括她和这一屋子的人都有些失望。 庄嬷嬷还想安慰她,“主子别急,今晚不来,未必日后天天都不来。或许主子爷只是在前头忙忘了呢,” 元英笑了下,点点头就叫人摆膳了。四爷来了,她自然欣喜。他不来,她也不是多难过。弘晖渐大,她也早就说服自己,如今靠着儿子比靠四爷要强得多。 结果王以诚这么一说,屋里的人登时就都激动起来了。 庄嬷嬷不等她说就拿了厚赏给这个没见过的小太监,问清是在前头茶房里侍候的,庄嬷嬷笑道:“怪不得看你就是个机灵的,能在茶房侍候可不容易啊。” 茶房管着进嘴的东西,相当要紧。正院里管茶房的还是福晋从娘家带过来的丫头呢,庄嬷嬷侍候福晋也有十年了,到如今也没有碰到茶房一点边。 王以诚只管呵呵,见福晋再无吩咐,就道:“奴才还要回去回话呢。奴才告退。” 庄嬷嬷叫人亲自给他打着灯笼送出院门口,一群太监殷勤的跟着王以诚周围,个个嘴巴都甜得要命,一个看着跟苏公公差不多大的三十多的太监冲王以诚喊‘哥哥’,叫王以诚险些没吓个跟头。 他连声求众人留步,几乎是逃一般的。过了二道门,来送他的太监都留在门那头了,他才松了口气。 “我的天爷。”他抹了把虚汗,掏出怀里沉甸甸的荷包,就着头顶的月光倒出来一瞧,四个花生大小的金豆子! 王以诚怔了半晌,藏起两个,荷包里只留了两个。回到前头,见了苏培盛,他笑着喊:“苏爷爷。”跟着就把荷包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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