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是药泉,无碍,对身子好。” 楚虞冷不丁被他这么一弄,耳朵痒的下意识抬手捂住,这会儿门外进来几个人男丁,抱着酒坛子搁在那泉水边,随后便匆匆离开。 还体贴的带上了门。 容庭拉着有些犹豫的姑娘往里头走,瞬间被里头的热气熏的湿了鬓发。 像是怕她跑了,容庭紧紧扣着姑娘的手腕,就连倒酒时都不曾放开。 一坛葡萄酿开封,酒味瞬间漫开,遮住了泉水里的药味儿。 容庭将酒盏搁置在她面前:“你尝尝,味道可好?” 楚虞不擅酒,容庭找她来尝酒本就是错的。不过既答应了他,自然要做到。 何况路家要做酒庄生意,这是大事,楚虞抱着能帮一点是一点的心思,认认真真替他尝起酒来。 轻轻抿了一小口,姑娘眉头紧紧皱起:“好酸。” 酸味儿在嘴中漫开,随即化成浓浓的酒味和葡萄味儿,直叫人昏了头。 她将杯里剩的酒推到容庭面前:“你尝尝,这酒是不是坏了?” 这庄子里的酒,容庭在成婚前两日时便一一试过了,姑娘所谓的酸确实是酒的味道,不过楚虞平日里哪里喝过这些东西,自然以为是坏的。 容庭摇了摇头:“我背上有伤,忘了?” 楚虞闻言忙又把酒杯挪了回来,容庭接着给她添另一杯。 这酒楚虞倒是喝过,是桃花酿。 但这杯桃花酿显然比她从前在容家浅尝过的要更烈一些,辣的她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姑娘不满道:“你这酒实在太醉人了,喝不到两杯就将人喝醉了,那不是白白少赚了银子么?” 容庭挑了挑眉,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脑袋:“瞧不出来,我家娘子竟是做生意的料子。” 楚虞没理会她,反而是尝酒尝的来劲了,不用容庭动手,自己便给自己满上一杯,抿一口给一句说辞,分明是不擅酒的人,硬是说的头头是道。 直到这舌头混了太多酒味,尝不出旁的味道了,她猛地灌了一大口凉茶,冷不丁打了个嗝。 不过出乎容庭意料的,这酒这么烈,姑娘喝了这么多杯都还没醉趴下。 楚虞是有些醉了,脸上挂着两朵红晕,还挣扎着要清醒,直直挺着背:“等我嘴里味道散了,我再替你尝剩下的,方才说的那些,你记住没啊?” 容庭没听见似的,往她那儿凑了凑:“你方才说什么?” 楚虞不高兴了:“你得记下呀,拿纸笔记下。” 说着,她好似要去给他找纸笔似的,撑着小几便要起身。 容庭从身后搂住她,满意的弯了弯嘴角,压住姑娘胡乱动的手:“林楚虞,你醉了?” 楚虞当下便不动了,难受的蹙了蹙眉头:“有一些。” 容庭嘴贴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勾人魂似的说:“那你嘴里是什么味道?” 楚虞探了探身子,捉住酒杯往他嘴上凑,要让他尝尝味道,一双圆眼睁的大大的。 容庭撇开脸,楚虞握着酒杯的手失落的垂下。 男人从她手中抢走酒杯丢到一边,楚虞已经整个人偎在他怀里了,容庭只稍稍低头,一下便含住那酒味十足的唇瓣。 姑娘喝醉了依旧警惕性十足,紧紧咬着牙抿着唇,半分都不肯让的。 容庭只好捏着她的下巴,哄道:“我就尝尝酒是什么味儿,不欺负你。” 楚虞犹豫了一下,慢吞吞松了牙,容庭轻轻捧着她的脸颊,舌尖扫荡每一处地方,像是真在尝味道似的,哪儿都要尝一下。 舌尖抵着她的下颚,楚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任由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 忽然,容庭双手绕过腋下将她举起,和着衣物放进了池子里,楚虞猛地一激灵,醉意陡然散了几分。 她忍不住想后退几步,可池子里地滑,险些整个人栽进水里,容庭伸手将她捞到了池壁上:“别乱动。” 楚虞舌尖麻麻的,她舔了舔上颚,怒瞪了他一眼,捂住胸口的衣襟,怎么也不让他靠近:“不、不能在这儿。” 她又羞又气,楚虞自小的教养便让她养成了做事要体面大方的习惯,夫妻之礼就该在床榻上行才对,哪里有人在… 在这池子里! 可容庭行为乖张,就爱做跟旁人不一样的事儿。 今日是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走了。 容庭将她逼进池子的角落里,两手抵在池壁上圈了起来:“林楚虞,该尽为人妻的本分了。” 楚虞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还不忘驳他一句:“你能不能要点脸,你、” 忽然被人掐了下腰窝,楚虞冷不丁一颤,就看男人靠的愈来愈近说:“不要了。” 他扬着嘴角笑了一下:“脸面算什么?” 他一双手四处点火,楚虞哪里招架的住这样的攻势,没一会儿整个身子便软了下来。 不多久,两身衣裳便浮在了水面,楚虞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死死扶住池壁。 容庭猛地抱着她转了个方向,背抵着池壁,把姑娘放在了前面,楚虞便不得不手脚并用的攀着她,生怕跌进池子里。 楚虞吓了一跳,带着哭腔道:“容庭!” 容庭充耳不闻,目光落在她耳垂上。他不久前就发现,姑娘耳朵敏感的很,稍微一碰就会发颤。 他张嘴便咬了上去,分散她的注意力。 不多会儿,楚虞小脸一白,紧紧咬着牙,指甲狠狠的刺进男人的肩颈,忍着疼不肯喊。 容庭突然停了动静,唇从她而下一路吻到嘴角,忍的一头汗,却还是想占嘴上的便宜。 他舔了下姑娘的嘴角:“林楚虞,你以前喊我什么?” 楚虞哪里还有心思想,直抽噎着摇头,容庭不肯放过她,又问了一回:“喊我什么?” 楚虞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容庭像不知道痛似的:“嗯?喊我什么?” 楚虞牙关一松,男人肩上瞬间多了道很深的牙印,她轻轻呜咽了一声,小声道:“庭哥哥。” 药泉里的水花时不时溅起又落下,姑娘的一头青丝散下,飘在水面上。 如她此时一般,像一截飘零在海上的树枝,抓不到能依附的就要沉下去。 她便紧紧攀附着唯一能载她前往的独木舟,在哭泣,也在欢愉。 第59章 源源不断的泉水喷涌, 热气弥漫在整座池子上方。 楚虞哽咽一声, 嗓子早就哭哑了。 男人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亲,那眉梢眼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风流尽显。 唇划到楚虞耳边时,楚虞一片战栗,就听到男人带着气音说:“我没这样碰过别人。” 楚虞原本抽离的神思瞬间清醒,容庭正贴着她的脸颊毫无路数的乱吻,鼻尖滚烫的气息喷在楚虞脸上, 眼上, 最后停在唇上。 楚虞脑中还想着他方才在耳边说的那句话,明明她是不介意的, 于她而言, 哪个男人没有点风流过往,何况是容庭这样的。 可听他那么一说,她心下软的一塌糊涂。 楚虞正闭眼沉溺其中时,容庭蓦地一停,缓缓离开紧贴着的唇瓣,原扶在她腰上的手抬起,带着药泉的热气抚上姑娘的脸颊,再轻轻捏住下巴。 “你不是想知道,我婚前两日去了何处么?” 楚虞一愣,就听容庭弯了弯唇角说:“一直就在这儿,没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 他说着得意的扬了扬下巴:“这泉水是我盯着工匠打的,每一处都仔细着。” “……” 楚虞闭了闭眼, 半响才道:“容庭,你知不知羞。” 容庭笑了笑,就这么将她抱起来,楚虞冷不丁吓了一跳,双腿紧紧环住。 从药泉走到里屋,水渍滴了一路,男人将她轻放在床榻上,被褥便也湿了。 楚虞哪还顾得上这些,被褥一卷便闭眼要睡下,可容庭却抖擞的很,他不睡,自然也不让楚虞睡,硬是逼着哄着她再来一次。 容庭的嘴向来没个靠谱的时候,说是一次,直到天色暗下来了,他这才收敛。 他倒是神清气爽了,低头亲了亲姑娘汗湿的额头,伸手掀起一层薄被覆在她身上,这才随意披了件衣袍下床。 伺候在外头的丫鬟哪能听不见里头的声音,个个羞的红了脸,低下头去,匆匆将备好的衣物放下,逃似的跑了。 这个时辰,回是不可能回路家了。 容庭长诩了一口气,盯着床上那张姣好的面庞半响,又叫人拿来的药膏摆在床头。 但此时也不敢动她,这姑娘醒来定是要发脾气的,容庭想着想着,不自觉笑了声。 翌日清晨,楚虞是被泉水流动的声响吵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半梦半醒的翻了个身,才感觉男人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覆在腰间。 楚虞低头一瞧,深深吸了口气。 浑身上下就没有能落眼的地儿,像是被施个酷刑一般,她再一回想昨个儿的情形,闭了闭眼,毫不客气的甩开容庭的手。 还在梦里的男人蹙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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