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别担心。” 他低头在姑娘唇上啄了一下,他的唇是凉的,楚虞的唇反而是热的,容庭忍不住多流连了一会儿。 都说孕中的姑娘最是敏感,楚虞也不例外。 尤其还是容庭这般撩拨的手段,她向来扛不住。 大白天的,容庭笑着将手从她小袄里钻进去,贴着她耳边道:“脱了我看看。” 容庭想看她的孕肚,不知道这男人什么怪癖,对她这孕肚是万般迷恋。 楚虞低声嗔怪道:“你别闹。” 但她这话,就代表不拒绝了。 容庭将她的小袄解下来铺在贵妃椅上,动作麻利的三两下就剥了个精光,冷的楚虞倒吸一口气,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她捂了下眼睛:“你、你快点。” 容庭捏了捏她的脸:“睁眼,睁眼看看。” 男人捧着她的肚子,嘴角噙着笑,楚虞一睁眼就瞧见这样温柔的容庭,很是少见。 姑娘的孕肚白皙,容庭低头凑近,在上面轻轻吻了吻,又贴着耳朵去听,却半点声响都听不见。 楚虞忍不住笑出声,容庭闻声抬了抬眸,目光落在她红艳的肚兜上,上头还绣着两只鸳鸯。 同床共枕这么久,他掀一掀眸子楚虞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姑娘立即红了脸,手背绷的紧紧的,小手勾住他的衣领,邀请的意味很是明显了。 容庭嘴角扬起,轻笑了一声,随即弯腰将姑娘小心抱起放到床榻上,又拿被褥给她捂上,自个儿撤掉了腰带,衣裳落地。 他小心翼翼的避免压着姑娘的肚子,轻轻舔着她的嘴角,然后才勾出她的舌头在嘴里一下一下抿着。 楚虞实在忍不了,捂着眼睛哭道:“你快点。” 容庭顿了一下,生出了逗弄她的坏心思,忽然就停住动作,捏了捏她的下巴,痞里痞气的:“等不及了?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他嘴角挂着坏笑,楚虞松开了捂着眼睛的手,满脸绯红。 容庭眸色暗了暗,低低咒骂了声,然后笑着说:“林楚虞,你是妖精转世吧?” 忽的,楚虞哼了声,嘴里溢出破碎的声音。 男人额间覆着薄薄的一层汗,脸上却是欢愉的样子,缓缓吐出一口气:“嗯?是不是啊?” 楚虞自动屏蔽了男人嘴里不着调的话,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伯爵府那里…啊…” 她猛地捂住嘴。 容庭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下:“认真点啊姑娘。” 屋外是寒风凛冽,屋里却暖了起来,十二月的天,楚虞出了一身的汗,容庭将她轻拥在怀里,细细碎碎吻着她耳后那块极为敏感的地方。 他不过瘾的叹了声:“什么时候能生啊…” 楚虞被他这么一折腾累及了,但这大白天的她又睡不着,闭着眼由着他乱吻。 又想起尤舒琴,她扭头问:“伯爵府那里如何了?” 容庭漫不经心道:“还能如何,请大夫呗,你老想着伯爵府做什么。” 楚虞哼哼了两声嘀咕道:“我怕长公主找路家麻烦啊。” 毕竟怎么说,尤舒琴也是在路家门外出的事儿。 容庭停下悉悉索索的亲吻:“长公主拥护太子,太子都被幽禁了,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这段日子她伯爵府也得安静下来。” 姑娘听着点了点头,心下又松了口气,又说:“那、” 才刚一开口就被男人堵住了嘴,他捏着她的下巴倨傲道:“那什么那啊,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 第93章 楚虞知道容庭其实并不大喜欢她频繁接触容家, 因而若不是老太太有事儿, 她也不愿意常与容家多走动。 这回容庭倒是如愿以偿让她松了口,去庄子里养胎了。 老太太送的那座庄子离的远, 容家的人或是伯爵府的人再想打搅也难。 憋了好几个月的容庭一次吃饱餍足,神清气爽的抖了抖大氅,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他坐在床榻边,俯身在姑娘唇上落了一吻,又掖好被角。 楚虞动了动, 哼哼了两声, 无疑露出的脖子上全是他亲出来的红印。 容庭看着很是满意,指腹在上头摩擦一会儿, 不舍的收了视线, 这才往书房去。 路临等了有好一会儿了,这会儿见自家主子满面春风的,一时有点不解,狐疑的多打量他两眼。 路临轻咳了两声,容庭落座后他便将将后面几月的安排口述了一遍,随后又犹豫着问:“公子,这样可行?” 容庭低声应了。 其实从前他撒手不管路家事务时,这些本就是路临在打理,要不他也不能放心脱手将路家偌大产业都交给路临。 主仆二人又谈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才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说完,就在路临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以为可以退下时,容庭忽然又叫住他。 男人眉头紧紧蹙着:“老太太病好了?” 路临顿了一下, 反应慢了半拍:“是,没什么大碍,再修养数日应当就好全了。” 容庭这回没出声,不知在想什么,手搭在桌案上,食指屈起敲了几个声响。 “容瑶瑶呢?” 路临实在不知自家公子还有这么关心容家的时候,忙答道:“三姑娘被姑爷带回府,也无碍。” 不等容庭再问,路临就接着将容家的情形都说了个遍。 总之就是,老太太病了,容正喧残了,高氏因为容芊芊的事儿脸都丢没了,成日闭门不出,整个容家全是玉氏在管。 原本该让庄氏管家的,可玉氏尚且未有放权的意思,庄氏又是个胆小的人,容谨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这事便不了了之,该是玉氏管的,还是玉氏管。 容庭往后一仰,整个人靠在椅背上,脸上的光线一下没了,昏暗昏暗的。 他牵了牵嘴角,不知是在嘲笑谁。 也许是在嘲笑从前容老太太和容正喧为维持容家的体面煞费苦心,连抬平妻这事儿都做了,而如今不过十几年,往日风光早已不在。 他收回思绪,又问:“上回让你查的,可有着落了?” 路临一下肃了脸:“大夫人的兄长在城郊买了几块地,还置了几间铺子,这钱都是大夫人拿出来的,玉明峰还打着容家的名头…” 路临顿了一下,眉头攸的一蹙:“做起了军中的生意,近期军中刚到了一匹长刀都是从他那低价买来的。” 容庭眼底渐渐有了笑意,这男人平日吊儿郎当的,乍一出现这种表情,路临就知道他心里憋着坏主意,有人要遭殃了。 男人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置办兵器的是谁?” 这人… 也真是巧了,这专管兵器置办的人几个月前刚上任,正是淮家的大公子,听说这职位,还是淮老爷拖了好多关系才给他找来的。 “回公子,是淮景明。” 闻言,容庭原本看好戏的眸子忽的一眯,人是不认识,名字也不耳熟… “淮景明?他和淮景阳什么关系?” “淮景明是淮家大公子,淮三公子的大哥。” 容庭猛地嗤笑一声,实在觉得巧了。 他的神情更春风得意了,扬了扬下巴:“查到什么都丢给容谨,算是我这个做弟弟的,帮哥哥一个忙。” 路临抽了抽嘴角,这段日子容家乱成一锅粥,公子虽说是帮了容谨的忙,但也分明是往里头丢了炸弹。 容庭眉头一扬:“哦,给容正喧也备一份,让他看看热闹,也擦擦眼睛,认清枕边人。” 路临僵硬的点了点头:“是…” 果不其然,本就是一谭浑水的容家,因为路临送过去的这些证物,水花四溅,这浑水溅了玉氏一身,摘都摘不干净,还顺带让淮家受到了殃及。 玉氏若只是拿钱接济她那个没出息的兄长,倒是不至于惹容正喧这般发怒。 但她那个兄长好大的胆子! 军中的事务都敢碰,好在他知晓的及时,若是被有心人抓到了把柄往上报,岂不是要一整个淮家陪葬? 玉氏哪里想到这么多,何况那生意谁做不是做,给玉家怎么了? 容正喧看她不知悔改,气的直抓起一边的花瓶砸了过去:“滚,给我滚!” 容正喧脾气本就不好,自从残了腿便更不好了,玉氏这时候不敢惹她,委屈的扭头便走。 只是这再后来,容家的对牌钥匙便交给了庄氏,老太太也发话,若是没掌家人的吩咐,谁也不能从账房多支一分钱。 玉氏无疑被束缚住了手脚。 容庭听后只淡淡笑了下,眼里也并未有太多欢喜。 其实他要动手早动了,一开始,他对容正喧还有期待,想要容正喧能识清枕边人,亲手将玉氏给拉下台,也算是对他娘的一些偿还。 后来时间久了,容庭也看明白了,若不是踩到容正喧的底线,他定不会处置玉氏。 而恰好,路氏并非是容正喧的底线,路氏可以死,但容家不能垮。 容庭怀着一肚子的怨恨,可久而久之却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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