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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生那晚的事情,她这小身板可承受不起。 想到那天的事情,她的小脸儿又红几分。 谁能想到她和裴斯野的初次,竟然因为他异于常人的尺寸而进门而不入? 想想都难以启齿。 她这个大黄鸭头,都没勇气和鱼鱼透露这方面的事情。 怕嫡长闺怪自己无能。 就在她一溜小跑就要逃入厨房的时候,身后传来裴斯野沉冽的嗓音。 “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说一声。” “什么?” 鹿幼白脚掌顿住的同时,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 这个急色男人,该不会要今晚继续跟她做那晚……没做完的事情吧? 这个想法一出,小脸儿烧的赤红。 “让霍邵珩住院的罪魁祸首是关鱼的弟弟,关建邦。” “什么?” 血色飞快从鹿幼白的脸庞褪去。 她纤白的手指飞快的抓紧门框,“关建邦?他怎么会和霍邵珩有交集?” “还记得上次你们在院子里举办犒劳宴,郑团长也在的那天吗?” “怎么了?” “那天关鱼的娘家人之所以来这里闹腾,是因为霍家人答应给关建邦一分工作。” “可是鱼鱼已经和霍邵珩离婚了呀?” 鹿幼白想到那一次。 关鱼的娘家人眼里心里不装着这个女儿的利益,反而站在婆家和渣男那边一起数落。 别说关鱼了,就连她这个嫡长闺都气愤不已。 恨不得把关鱼的娘家一个个豆鲨了。 “是,但是关建邦在家电店的工作没丢,嗯,如果说的更仔细一点,是差点就丢了,但是经过关建邦的据理力争,霍邵珩又给保留下来了。” 鹿幼白瞬间圆了眼。 她小脑瓜飞快的转动了圈,很快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道“天啊,霍邵珩到底在想什么?” “他不会是离婚了,却发现自己还喜欢着鱼鱼,所以才对鱼鱼的弟弟这么关照吧?” “不然按照男人那个拔吊无情的德行,怎么可能还对前妻的弟弟这么关照?” “拔什么?” 裴斯野有点没听懂,长眉纠着。 鹿幼白小脸儿更烫。 幸亏他不懂这个梗,不然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岌岌可危。 “没什么,你认为我猜测的对不对?” “霍邵珩不会是对鱼鱼余情未了吧?” 鹿幼白发现了华点。 裴斯野沉吟几秒,然后那张俊美昳丽的脸庞对着她点了点。 “那现在霍邵珩怎么说?” “这件事又怎么解决?” 正猜测着呢,还不等裴斯野回答,结果门外就传来了一道怯生生的敲门声。 “有人在吗?” 鹿幼白的眼睛顿时看向裴斯野。 裴斯野纠着的长眉松开,迈开逆天的长腿阔步流星,打开门板一看,门外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话题中心,关家人。 关母,关父。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裴斯野见到这两人也是翻了个白眼。 “是小裴啊。” “我们过来是找你媳妇的。” 鹿幼白就算不想和关家人大交道也只得上前,说道“你们找我什么事?” “伯父伯母,我可不记得我和你们有什么交情啊。” “你们这突然上门到底有何贵干?” 这话已经算的上不客气了。 因为鹿幼白算的上热情好客,落落大方了,能说这种酸话,完全是看不上关家的做派。 关母自然知道鹿幼白不喜欢他们。 但是他们又不得不舔着脸上门。 “裴家媳妇啊,我们知道自己上门打扰了,但是这不是出事了吗?” “我们过来是来跟你打听鱼鱼下落的。” “关鱼去京城了。” 鹿幼白直接了当的说道。 “什么?” “去京城了?这得多少路费呀,这个死丫头就知道浪费钱,你看我回来不打断了她的腿!” 关父闻言一蹦三尺高。 现在她老子娘为了霍邵珩的医药费和赔偿款到处在借钱,愁的头发都要白了。 结果这个死丫头片子竟然上京城享受去了! 岂有此理! “伯父,你这话什么意思?” “鱼鱼已经是成年人了,难道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不成?” “成年人又如何?她就是老了,那也是我的女儿!我即便是打死她,警察也管不着我!” 鹿幼白可真是听笑了。 没想到到了八十年代,竟然还有关父这样的流氓,法盲!老恶棍! “所以你们来我这是来耀武扬威,炫耀你们的家长权威的?” “不好意思,我们一天的事情多得很,没时间听你们扯皮,你们要是乐意吹牛,就去村头对着西北风吹,任凭你们把牛皮吹上天也没人管!” “但是我和阿野还有事情要忙,恕不奉陪!” 撂下这句话,鹿幼白冷下脸子,当下就要甩两人个闭门羹! 还是关母讪笑着阻拦,生生的将大门给挤开了。 “裴家媳妇,我家这老头子说话没把门的,说话难听要是有哪里得罪你了,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别关门,我们找你们过来是真的有急事!” 怕她关门,关母一口气道。 第325章重男轻女到令人发指 甚至她还直接将胳膊伸到门缝里,让鹿幼白关不上门。 “哎哟,哎哟!” 只听她一个劲的哀嚎,那声音大的快要穿破耳膜。 鹿幼白不想让她得逞,飞快的拍她伸过来的爪子,“疼你就给我往回缩,不缩就用门夹死你!” 关母还没见过这样厉害的,当下眼珠都瞪圆了。 “你,你心肠好狠毒呀,碾坏了我的手我就不走了,躺在你家里要吃要喝,你好生生的伺候我直到我的手好了!” 好家伙,这是要上无赖手段了。 鹿幼白能上当吗? “成啊,那你不怕疼就继续伸着!“ 说着,把门略微打开一点,用力朝关母的胳膊挤去! 说时迟那时快,关母到底还是受不得疼,在门板碾压过来之际,飞快的将胳膊收了回来。 她疼的“哎哟”叫唤,眼眶都莹出了泪花。 “疼死我了,呼呼,这该死的婆娘是下手太狠了!” 院子内,鹿幼白闻言轻快的应了一声,“多谢夸奖。” “但是我没空应付你们,你们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关父阴沉着脸,说道:“走吧,看来今天是找不成了。” “等那天那个死丫头回来,咱们就是押也要把她押到医院去给霍邵珩赔罪去!” 听到这鹿幼白火了。 什么? 她看了眼裴斯野。 裴斯野目光深邃,对着她点了点头。 “看来他们来的目的就是这个。” 眼看关父和关母打算离开,鹿幼白猛地拉开大铁门,对着他们的背影道:“让鱼鱼去给霍邵珩赔罪,到底是你们的意思,还是霍邵珩的意思?” 听到身后的动静,关母转身,见到鹿幼白就冷嘲热讽,“当然是霍家的意思。” “可是害霍邵珩住院的罪魁祸首不是你们的儿子关建邦吗?” “既然是他的错,当然是他赔礼道歉,为什么要牵扯上鱼鱼?” 闻言,关父冷哼一声,“凭什么,就凭她姓关!就凭霍邵珩是她前夫!” “要不是有这层关系,我们建邦也不会委屈自己去霍家工作,不去霍家工作就不需要经历这一遭。“ “更加不会出这等事。” “说来说去,还不是她的错?如果她不是执意离婚,如果不是她留不住男人的心,如果不是她没本事,根本就没建邦这回事!” 听到关父颠倒黑白的话,鹿幼白气的脸都白了。 这天下怎么还有这样的父母! 吸女儿的血,吃女儿的肉,只为了把儿子养大。 重男轻女到这等地步,简直令人发指! “这简直是我今年听的最好笑的笑话!” “什么叫都是鱼鱼的错?” “难道霍邵珩出轨是鱼鱼撺掇着,扒了他的裤子送上狐狸精床上的?” “什么叫她执意离婚?如果伯父的配偶也出轨在外面勾搭了男人,你也愿意继续委曲求全和她过日子?” “什么叫她留不住男人的心?” “男人的心是想留就留的住的吗?如果可以那全天下哪儿来的出轨的事情?” “男人做错了事情,那做错事的人就是男人,你身为鱼鱼的亲生父亲,非但不怪罪你出轨做错事的女婿,反而把错误怪罪到女儿身上,简直是糊涂!” “你一辈子糊涂也就罢了,你还教坏儿子,让你的儿子继续糊涂!” “鱼鱼和霍邵珩已经离婚了,你们身为她的娘家人,既没有揍霍邵珩一顿出气,也没有骨气和霍家保持距离,反而舔着脸上去,只为了一份工作就卑躬屈膝!” “你们的骨气呢,你们的尊严呢?你们身而为人的羞耻心呢?” 关父在家里一向是权威,自来是他说东,别人不敢说西。 这会被鹿幼白一顿抢白,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 “你、这是我关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不然呢?” 鹿幼白抱胸回怼。 “既然是你关家的事,你大半夜的找上门来我裴家干什么?” “难道不是要我来点评的?” “哎哟,那看来是我误会了?” 鹿幼白一脸的无辜,看的关父胸膛是一阵阵起伏。 “你、你伶牙俐齿,好毒的一张嘴,好泼的女子!” 关父到底是个男人,不敢说更污秽的话。 “得得得,既然你们不是让我来点评的,赶紧回家去吧,免得气坏了自己,还要倒在地上诬赖我。” “我家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还命硬的很,你敢撞我就给你来点硬的。” 说着鹿幼白还挥舞了下小拳头。 关母见占不到便宜,拽了拽关父的袖子。 “他爹,咱们走吧,别和这个臭丫头片子计较。” 关父得了这个台阶立刻就下来,临走前还对着鹿幼白撂话,“等鱼鱼回来,记得让她回家一趟!” 鹿幼白立刻掏了掏耳朵。 “你们说什么?哎哟咱们隔得太远了,听不见听不见!” 这泼辣的模样是一点不输他们。 关父瞬间抚上胸膛,那胸脯子跟拉风箱一样的起伏起来。 关母见状生拉硬拽的拽着关父走了。 直到目送这两夫妻离开,鹿幼白这才笑眯眯的转身,结果正好撞入裴斯野那含笑揶揄的眸。 她的小心脏一个“咯噔”,“你笑什么笑?我很可笑吗?” 她张牙舞爪的对男人伸出小爪子。 然后白嫩嫩的爪子立刻落入男人的掌心。 “谁说的?” “我只是觉得你很勇敢。” 鹿幼白眯眼。 不可否认,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勇敢,在面对八十年代这么多封建思想残留的情况下,还是选择了勇敢出击。 但是她不确定裴斯野这样赞赏自己,是因为还没得到的就是最香的,还是他发自内心就是这样想的。 “哦?” “举例说明一下?” “两个人都说不过你一个人,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裴斯野戏谑。 提起这个,鹿幼白噘嘴,内心难免会有一点点的委屈。 “说起这个,我觉得你这个丈夫当的不称职。” 她嫩白莹润的指尖轻轻的点上他的胸膛,并且隔着军装布料轻轻往下划了下。 这一下,立刻让裴斯野的呼吸变轻了,手心一攥,将那根作祟的指尖牢牢地握在手心。 第326章帮媳妇吵架 裴斯野的眸光炙热若火,盯着小丫头娇俏的脸庞,一字一句,“哦?” “哪里不称职?” 浓浓的侵略感就这么透过空气传来! 饶是鹿幼白厚脸皮,都被那炙热的野火烫的呼吸一窒! 她脚掌刚退了一步,腰肢就落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男人铁臂若钳箍着她的腰肢。 “说。” 男人只勾唇说出这个字。 鹿幼白下意识屏气,但是又觉得这样太丢脸,在和男人的对峙中落了下乘。 于是鼓着小腮帮道 “刚刚两夫妻一块怼我,你这个丈夫居然在一边看着,呵呵,看好戏爽吗?“ 鹿幼白故意让自己气势十足,跟纸老虎一样,对着男人张牙舞爪。 “因为我对你有信心?” 裴斯野对着他扬了扬眉梢。 “如果他们敢动手,我绝不饶恕。” 说实话,这股不怒自威,震慑人无形的气场一开,还真挺让鹿幼白心动的。 但是她还是不满的噘嘴。 “不成!” “你这样我是打从心眼里不满意的。” “嗯?” “记得我之前说过吗?我鹿幼白的爱人,一定是我杀人他递刀,我爬墙他扶梯才行。” “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自己交给你?” 况且,他还那样“异于常人”。 想到这,鹿幼白是俏脸绯红,又从心里觉得不满意。 “那你想如何?” “下一次我和人对峙的时候,你就给我帮忙!” 鹿幼白提出这个要求,小脸儿又红了几分,因为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像裴斯野这样的男主,怎么可能不顾及形象的和乡下的老农老妇对峙骂街呢? 那个画面想想都觉得滑稽。 正当她脑中激烈交锋的时候,耳畔却落下男人沉冽的嗓音。 “……好。” “下次我试试看。” “嗯?” 鹿幼白鹿眸瞠圆。 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玩真的?” “不是你要求的?” “既然娇妻对我有要求,我怎么能不答应呢?” 裴斯野回答的略有滑头。 但不得不说,这个回答已经满足了鹿幼白的虚荣心。 她瞬间满意的点头,看裴斯野的目光都甜了几分。 “对了,还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说。” 男人握着她莹润的指尖,情不自禁的在掌心把玩,就像把玩着一个玲珑剔透的玉件。 “咱们这就去一趟医院吧,我倒是想见一见霍邵珩,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件事明明不是鱼鱼的错,为什么他执意要鱼鱼去赔罪道歉?这不是在欺负人吗?” “鱼鱼自小受娘家的欺负,嫁给霍邵珩之后受霍家全家欺负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解脱了,离婚了,结果还要给他们擦屁股?凭什么呢?没这么欺负老实人的!” 鹿幼白前所未有的激动。 毕竟这可是她从现代就精心呵护的嫡长闺,穿书到这里却被这么多人捏圆捏扁,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 裴斯野答应的轻飘飘的。 目光锁定着鹿幼白,显得格外的深邃。 “答应的这么快?”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腮帮上捏了捏,“谁叫你是我婆娘,我裴斯野自然是无所不从。” 见男人开始说甜言蜜语,鹿幼白跟喝了一整罐蜜般的甜,但还是反唇相讥。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杀人。” “一会你记得帮我抛尸。” 鹿幼白嗔他。 然后换来男人的轻笑。 那一声笑很轻,却在夜色中飘的很远。 等两人抵达医院的时候,穿越过刺眼的白炽灯光的走廊,一眼就见到病房前站着的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黎璇。 黎璇打好晚饭正准备推门而入,就听到了里面人的对话。 林秋月的,“邵珩啊,你可别心软,这一次一定要关家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那关鱼离婚的时候从你手里抠走不少店铺,这一次就用这个要挟,让她把店铺都还回来!” “黎璇就要生了,到时候孩子生下来,奶粉钱,尿布钱,零零总总的哪里都需要钱,这些你不能不算计呀!” “而且大部分的店铺都给了关鱼,咱们很多业务根本开展不下去,一朝就被打回了五年前!” “你难道忘记自己创业时期的那些艰难时刻了,难道还希望重来一次?” 霍邵珩被烦的头疼欲裂。 对于这次提出求和要见关鱼的要求,他之所以没有反对,不是因为林秋月说的想要回那些店铺。 对于霍邵珩而言,在商场上的事情是最简单的,就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哪怕一朝离婚,产业缩水回五年前,他照样有信心,很快将失去的江山给夺回来。 对现在的他而言,最难的是见关鱼一面。 自从离婚,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关鱼了,从前的从前,两人朝夕相对,他都恨相处的时间太漫长。 可是自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关鱼的感情之后,他恨不得穿越回从前,狠狠地揍自己一顿。 从前的从前他不知道珍惜,这会终于有报应了! “知道了,别说了。” “我不说能行吗?这个家要是没有我迟早要散!” 林秋月没好气的抱怨了声。 霍邵珩只觉得讽刺,甚至在心中怼了母亲一句,如果不是你,他和关鱼根本不可能离婚! 但是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而是疲惫痛苦的阖上眼眸。 此刻的他满心满脑都被思念占据了。 那浓俨的相思迟来了许久,汹汹而来,快要把他折磨死了! 想念关鱼却求之不得的第n天! 他只盼着关鱼来看自己的那一天,见到他被她弟弟打成这凄惨的模样,能不能从她的眼底看出疼惜。 如果能窥见一点点,他感觉自己都能高兴的飞起来。 想到那一幕,整颗心都变得雀跃,被期待填满。 霍邵珩死死的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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