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下车吧。” “我不要!” 黎璇的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几乎不敢相信眼神,眼前这个清冷绝情,铁血冷厉到骨头里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北川哥哥吗? 还她温柔体贴的北川哥哥! “北川哥哥,你不会对我这么狠心的对不对?” 回应她的是司机强硬的拖拽,她被狼狈拽下车,扑上去就要拍车门,但车门被锁的死死的根本打不开。 司机上车之后还没来得及求情,耳畔就落下两字。 “开车!” 每个字都含着冷箭般,让人不敢反抗。 车子“蹭”的在雨幕中穿了过去,独留下黎璇抱着手臂孤零零的在雨水中穿行! “一定是你对不对,关鱼关鱼,你真是好手段,竟然这么轻易勾走北川哥哥的魂儿!我不会就这么甘休的,我和你,不死不休!” 第104章等一下我一会有奖励 阴雨绵绵,黎璇在雨水中艰难前行,抹掉脸上的雨水,更多的雨水扑上来。 与此同时,车子抵达路府。 路北川跨出车门,进入路府,有阿姨从里面跑出来,“路先生回来了,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咿,夫人没跟您一起回来吗?” 路北川的神色一闪,手指松开领口,道:“她待会回来。” “那要给夫人留门吗?” 手指一顿,路北川的目光定格在阿姨脸上,“如果有人敲门就开门。” “哎,先生,那我先不睡,等等夫人。” 路北川神色一闪,跨入门槛,房门自颀长的背影身后阖上。 夜,深。 漆黑的夜色如墨般渲染开来。 同一时空的裴家小院儿却是另外的风景。 鹿幼白先是把厨房给洗刷干净,期间尽管她没说什么,但裴斯野一直在帮忙,男人挽起军绿色的衬衣袖子,坐在水龙头前,板正的军装裤子绷出鼓囊囊的肌肉,稍微弯腰,宽阔的背肌以及脊柱中间的凹线若隐若现,随之扑面而来的是凛凛的男性荷尔蒙。 鹿幼白刷着刷着,手上的刷子就停了。 好想摸,上次摸过的触感在手心发酥发痒,几乎让她蠢蠢欲动。 然后,男人视线有所察,猛的看向她这边。 “看什么?” 入耳的嗓音沉洌磁性,极富颗粒感。 “哦。” 鹿幼白秒回神,欲盖弥彰的指着不锈钢桶上的红油说道。 “我这边有碱面,那些红油不好刷干净,你沾点这个吧。” “嗯。” 男人的嗓音听的人骨头发酥发软。 鹿幼白将东西递过去,男人撩起眼皮觑过来的目光意味深长,“听说医院下午发生了一些事。” “什么事?” 鹿幼白的心提起来。 这裴斯野难道洞察了什么,故意在这试探她? 不行不行,坚决不能露马脚,让人知道给路北川送信的人是她们。 但怕什么来什么,裴斯野聊的偏偏是这个话题。 “听说下午有人送信,路北川把表弟和黎医生捉奸在床。” “什么!” 鹿幼白深觉大快人心,偏偏表现的很愤慨,甚至还开始转移话题,谴责起霍绍珩。 “怎么会这样,表弟简直厚颜无耻,他和黎医生的事情才发生多久呀,而且还因为这件事坐牢了,怎么刚出牢就又和黎医生勾勾搭搭,还让路先生捉住,这可怎么办好?” 她着急的拳头砸在手掌心。 “本来路先生就恨他,想要他把牢底坐穿,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岂不是出不来了?” “那弟妹怎么办?弟妹还急着把他弄出来呢。” 不料面对她的一番表演,裴斯野表现很淡定,甚至还语气平淡的撂下重磅炸弹,“弟妹的想法好像和你不同。” 鹿幼白一震。 这都被他看出来了,不愧是特种兵王啊,这洞察入微的功夫不是盖的,竟然这么快识破她们的表演。 “你怎么知道弟妹怎么想的?” 她问。 “弟妹好像想和表弟离婚。” 鹿幼白,“!!!” 他怎么知道的! 读心术吗? 难道这破文里裴斯野还有什么隐藏技能,毕竟身为男主没点金手指什么的简直暴殄天物。 鹿幼白,“……啊?” 她小心翼翼求证,“离婚?可弟妹没跟我透露过呀” 撩起眼皮觑皮相俊美的男人一眼,说道:“不过如果弟妹真存这样心思的话,我觉得可以理解,阿野,你认为呢?” 裴斯野“嗯”了声。 鹿幼白立刻放下手里的抹布,蹲在男人身边开始疯狂试探。 “阿野真这么觉得?可是民间不是有句俗语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裴斯野闻言深深看她一眼,竟然反问了句,“你觉得呢?” 鹿幼白瞬间语塞。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嫡长闺的心思,但关键问题是她不能如实相告呀。 “我……”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圈,开始打太极,“我其实一直替弟妹觉得不值,毕竟表弟做的太过分了,那样明目张胆的和黎医生出轨一次,弟妹为了他和路先生周旋,甚至不惜要受委屈,可他是怎么报答的,竟然刚出院又和黎医生搞在一起了。” “如果我是弟妹……如果我是弟妹我一定不会忍,会痛快的和他离婚。” 鹿幼白觑着裴斯野神色,犹豫着说出心里话。 “……嗯。” 奈何想从裴斯野脸上看到什么情绪简直是在做梦。 他回这句的时候面无波澜。 鹿幼白内心抓狂不已。 他到底什么意思呀。 该不会去和霍绍珩告密吧? 毕竟作为书中两个男主,两人的感情是很微妙的,是表兄弟,也是情敌,后期还一度为了黎璇反目成仇。 所以这会儿裴斯野到底抱什么心思简直是男人心海底针,猜也猜不透。 “阿野,谢谢你帮我洗刷这些不锈钢盆,其实仔细想想,你一天在军营摸爬滚打一定怪累的,晚上还要帮我做这些家务,我心里都觉得好愧疚,又觉得你好好。” 鹿幼白开始提供情绪价值。 这待遇是从前的裴斯野不曾享受过的。 结果她的甜笑换来男人眯眼,审度的目光犀利。 “怎么了?” “我不会告密。” 裴斯野竟然一针见血,指出她现在担忧的问题。 鹿幼白脊背瞬间直了,她瞬间挤出个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真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担心这个?” 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道:“阿野,你真好。” 裴斯野的心就像做了过山车,一会上一会下,在美人甜美的笑容里迷失了初心。 就在心房一角无声塌陷的时候,耳畔传来裴斯野的声音,“不锈钢桶刷好了。” 鹿幼白定睛一看可不是,在男人的巧手下,原本沾满红油的大桶此刻已经在灯光下发出闪闪的银光。 而她刚才一颗心上下忐忑,根本没洗刷几下,完全是裴斯野在忙活。 她皙白的脸颊瞬间红成苹果,羞耻的浑身冒烟。 “阿野好棒棒,竟然这么快就洗刷好了。” 她开始猛猛输出情绪价值,“等一下,我一会有奖励。” 裴斯野双手还沾满泡沫,起身的瞬间,鹿幼白飞快钻到卧室。 第105章好会亲啊!好亲爱亲多亲! 房间内,鹿幼白焦灼成热锅上的蚂蚁,踱来踱去心也跟着不平静。 怎么办,怎么办。 坚决不能让嫡长闺的计划被裴斯野破坏,可要怎么才能一招制敌呢? 蓦地,鹿幼白脑海闪过念头。 美人计! 原破文中裴斯野对鹿幼白一开始是喜欢的,无数次尝试要和她亲密接触,可是后来在鹿幼白一次次的拒绝中心灰意冷。 直到得知鹿幼白心有所属才心灰意冷,甚至反目成仇。 这说明什么,只要鹿幼白舍得下身段,裴斯野一定会迷的没了魂儿。 为了嫡长闺。 为了她们未来的事业大计。 她只能牺牲色相,诱惑一下裴斯野了。 鹿幼白捏紧了小拳头。 而在卧室外,裴斯野仅仅是瞥了眼鹿幼白,很快把不锈钢盆里面倒扣,让里面的水迹更顺利的排出。 等将铝锅和不锈钢桶排排站之后,他才推门而入。 门板打开。 里面的灯光无声的流泻,而一道娇小玲珑的身影翩跹着脚步,踮着脚主动搂住他修长的脖颈。 裴斯野的眼阔眯紧,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攥住小丫头的手腕,试图将人从身上拽下来。 但鹿幼白怎么肯? 好容易才鼓足勇气搂住这家伙,今天势必要拿下才行! 想到这鹿幼白牙一咬心一横,阖上纤长卷翘的睫毛,眼皮微微颤动着,不顾一切的将唇往男人好看的唇瓣上送。 清甜和清隽的气息交融,热息席卷脸庞肌肤,让细毛孔一片片的压倒,引发片片酥痒。 在唇瓣和唇瓣负距离接触之际—— 裴斯野的俊脸蓦地偏开,过于紧促的呼吸在喉管里不断压扁再压扁,而他藏在袖笼里的手指已经无声的绷紧,泛白。 和他通身的紧绷相比,耳尖上过热的温度和淡淡的绯红彰显了他的言不由衷。 因为这个闪避的动作,鹿幼白的唇落在了他俊美的脸庞上。 她掀开一只眼,唇上的触觉让她惊觉不对,看清入眼的一切后,她羞耻的脚趾抓地! 鹿幼白啊鹿幼白,你是有多失败。 原主轻而易举能获得裴斯野的心,而你,连主动献吻都被拒绝。 这种羞耻让鹿幼白脸颊涨的通红。 “阿野,看来你不喜欢我的奖励?” “奖励?” 裴斯野俊美的脸庞转过来,目光中的侵略性看的她心脏一缩。 但想到她和嫡长闺的大计,她对男人挤出一个明媚的笑,“对,奖励,奖励阿野帮我把不锈钢桶和铝锅都洗刷的那么干净。” “……还有吗?” 男人的嗓音喑哑,在鹿幼白看不到的角度,脚掌甚至朝着她贴近了几步。 鹿幼白只觉得周身被危险的气息笼罩,那股强势凛来的气势让她想退缩,但理智又逼着她迎着男人如炬的目光,笑的眉眼弯弯,“还有,奖励阿野的三观正。” “哦?” 拉长的音调,颇有玩味。 鹿幼白解释,睫毛忽闪,“因为阿野不会跟表弟告密呀。” “我替弟妹觉得高兴,所以决定奖励…………” “你就这么信得过吗?”裴斯野的脚掌再度朝着她靠近一步。 鹿幼白承受不住男人周身强大的气场,忍不住后退一步,磕磕巴巴的道:“对……” 她强迫自己用手指在男人的衬衣上画圈,调皮的捏住男人衬衣上的纽扣,在指尖转圈圈。 “因为阿野人品很正直呀。” 裴斯野眼阔紧了紧,开始揣度鹿幼白的心思。 她不打算和自己过日子,关鱼现在继承了霍家很大部分财产,这两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鹿幼白为了让自己闭嘴,甚至不惜献上香吻,若说其中没诈一定是在自欺欺人,可仅仅是靠她近一点,听着她软糯娇甜的嗓音,闻着从她发丝上传来的清香,他就有些意乱神迷。 柔软唇瓣贴在脸庞上的触感还在,酥酥麻麻的电流一簇簇的往神经里钻,让他越发心猿意马。 “是吗?” 鹿幼白正绞尽脑汁的想要怎么敷衍男人,下一秒娇躯就一震。 因为男人的唇一寸寸的朝着她逼近,宽厚温暖的手掌固住她的后脑,封死她的退路,脚掌抵着床,身后就是柔软的被褥,身前是裴斯野深邃欲野,暗潮涌动的眸。 “奖励?” 男人深瞳流转着光芒,如炬目光焦点定格在她娇嫩欲滴的唇上。 这个眼神深欲的能噬人,带着侵略性,好似慢刀子一点点在她的肌肤上游弋,用目光将她一点点剥光。 这念头让鹿幼白一悚,自脊背窜上一股寒意。 但下一秒,耳鼓震动,沉洌颗粒感的嗓音传来,“那不如再奖励多点?” 嗯? 鹿幼白懵掉。 大眼儿无辜的睁圆的同时,下一秒,唇上被男人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下,微微刺痛伴随酥麻让她疼的大眼儿一眯! “疼…………” “乖。” 男音沉洌,带安抚意味低喃了句,紧随而来的吻让她几乎不能思考。 大脑被灌入强力浆糊,她被吻的晕晕乎乎,素白的指尖无助的揪紧军绿色的衬衣,一枚纽扣还因为承受不住力道,“蹦”的一声断裂,在地板上滴溜溜的转了个圈。 鹿幼白震惊。 刚想低头去看,下巴就被强势握入男人掌心,接着他柔软富有弹性的唇瓣贴上来,缠绵悱恻的吻淹没所有神智。 血管被泵入一整罐的蜂蜜,涓涓的甜沿着血管开始疯狂窜动。 所有的呼吸都为之一夺,而眼前的男人掌控着所有的节奏,强势的带着他沉浸在这个甜蜜的吻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 鹿幼白只觉得房间寂静的可怕,甚至墙壁上时钟的滴答声,窗外雨丝拍打玻璃声,甚至唇瓣在辗转厮磨间发出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鹿幼白羞耻的红了耳尖,当被男人松开的时候,害羞的将脑瓜蜷到男人宽阔的怀抱中,小口小口的呼吸,努力控制狂乱的心跳,试图让理智回笼,冷静回归,以免被一个吻影响到计划。 “你…………”一开口鹿幼白才惊觉自己嗓音沙哑,她清了清嗓才强忍着娇羞低声问,“你为什么亲我?” 但鹿幼白更想说的是:好会亲呀!好亲爱亲多亲! 第106章我这么泼辣,你确定真的喜欢? 想是这么想的,但绝不能这么说呀,所以鹿幼白表面上含羞带怯,咬着唇问道:“我亲你是要奖励,那你亲我……” 她长长的睫毛忽闪下,潋滟的鹿眸含着水汽看他,“……是为什么?” “一定要理由?” 裴斯野反问。 鹿幼白一下子干沉默了。 是呀,要什么理由,她现在可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亲一下怎么了? 而且好亲爱亲多亲,她巴不得他多亲几次。 就凭着他这浑身凛凛的荷尔蒙,这样貌这身材,亲一下她不亏! “……哦。” 她声音娇羞的能挤出水来。 “那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更多的活要干呢。” 她们今晚可是拿下了八千块的大订单,明天至少需要一千五百多斤竹牛呢。 得找更多的人来捡竹牛了,这样才能更快的扩大生产规模。 就在鹿幼白转身瞪着只有一张棉被的床铺,苦恼着呆会要和裴斯野一个被窝的时候,耳畔传来沉洌入骨的嗓音。 “你这么着急赚钱,是因为我没把工资交给你?” 一直以来,裴斯野都有种奇怪的感觉,鹿幼白对和他的亲密又期待又抗拒,这很矛盾。 但如果大前提是她不喜欢他,不是真心嫁给他,一切又说得通了。 被点名的鹿幼白脊背一震。 赚钱当然是为了当富婆包养男大走上人生巅峰了。 但这么崇高的追求不方便跟老公说呢。 她无辜的鹿眼对准男人,“当然是为了补贴家用,让我们的生活蒸蒸日上呀。” “阿野,你体制内工作,虽然稳定,但是赚的钱太少了,而且现在下海经商的人那么多,我想趁机给自己挣一挣前途,你是不是对我们卖竹牛的事有意见?” 鹿幼白立刻狗腿的保证,“是不是觉得帮我刷洗锅什么的太累了,我保证,以后坚决自己刷,不会占据阿野休息的时间。” 面对她娇媚的小脸儿,裴斯野眼眸更深,仅仅撂下一句,“……睡吧。” 说完褪去外套外衣,“刷”的衣服褪下他身体的那一刻,鹿幼白羞涩的阖上眼,所有的声音挤在嗓子眼里说不出。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等鹿幼白掀开一只眼皮偷偷去觑,男人已经钻入棉被,给了她一方宽阔的背影。 鹿幼白声音细小,“阿野,关灯。” 男人起身拉灭灯光。 屋内光线昏暗,鹿幼白借着从玻璃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脱去衣服,掀开棉被一小角钻了进去。 几乎在她刚刚躺好,呼吸瞬间被一股力道压扁。 她惊魂不定的看着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男人的手臂遒劲有力,单手扼住她两只手腕,薄薄如纱的月光下,男人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那双危险涌动的眸子更是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阿野……” 她拘谨不安,手腕在宽大掌心扭了扭,明亮的鹿眸熠熠发光,“你干什么?我要休息了……” 细弱的声音不怎么有底气就是了。 毕竟和人家结婚好多天了,还没让人家沾身子,要是搁现代恐怕早就上法治栏目了吧! 鹿幼白想的没错,在裴斯野的心中,她的确和法制节目有脱不开的关系,甚至一度认为她是骗婚的骗子,但即便理智认定这个事实,他还是不可抑制对她美人手段迷惑了。 刚刚那个吻让他食髓知味,甚至不自觉想要更多……更多…… 他欲野的目光沿着她羞涩含情的小脸儿向下,纤长雪白的脖颈,因为挣扎微微绷紧的雪白皮子细腻的好似找不到一颗毛孔。 游弋而下,鼓囊囊的胸脯,曲线柔软毕露,随着呼吸起伏,惹出人深层探究的冲动。 裴斯野理智和感情撕扯的厉害,一双漂亮的眼眸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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