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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北川收回目光,讽刺的落在林秋月身上。 “霍家婶婶,没事别靠近路家,这里不欢迎任何霍家人。” 这句逐客令落在林秋月耳朵却如蒙大赦,比得到免死金牌还高兴,“蹭”的站起来,伸手就要去握路北川的手。 但路北川 眉眼冷淡的抬手,让她落了个空。 林秋月笑容顿时变得讪讪,尴尬的收回手。 而这时候霍父急赤白脸的上前来拽人,甚至还一记耳光狠狠打落在林秋月脸上,“死婆娘,让你胡搅蛮缠的得罪人!” 林秋月又被打懵了。 而旁观这一幕的鹿幼白无语极了。 刚才老虔婆在那撒泼打滚的时候,霍父可是在一旁煽风点火,恨不得自己冲锋陷阵呢,这会儿局势不好了,直接将罪责都推卸到林秋月头上。 老家伙城府深沉的很。 “鱼鱼啊,你可得小心你家的公公,他别看表现的老实巴交,好像还很明事理,实际他才是幕后主使,操盘手。” “我也发现了。” 关鱼小小声的嘀咕。 “别担心,我会保护你。” 鹿幼白“闺友力”十足。 关鱼一脑袋靠上她小肩膀头子,“嗯,还是我们鹿鹿最好。” 那头—— 老头子的表演仍在持续,怒目圆睁,表现的比那包拯还要嫉恶如仇,“你这个死婆娘,我让你来是跟黎医生和路先生求情的,谁让你来攀扯黎医生了!” “别给我丢人现眼,现在就跟我滚回家!” 说完猛力拽了下林秋月。 林秋月当着这么多人差点被拽个趔趄,一张还算风韵犹存的脸庞涨的通红,简直不敢相信眼睛。 霍志刚竟然敢当众打自己! 当初她还年轻的时候,可是霍志刚腆着脸求了整整大半年她才同意嫁给他的! 结果现在局势不好,直接把黑锅让自己背了! 愤怒冲昏了她那精明的头脑,只觉的半辈子的体面都被这一巴掌给打没了! “霍志刚,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庄稼汉,你把老娘娶回家就是这么糟蹋的,找黎医生算账的事情难道是我的主意,还不是你这个老赖皮出的阴招!” “现在看到大人物来了,你就一股脑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是吧!” “我今天和你这个糟老头子拼了!” 说完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和霍志刚厮打成一团。 而这一幕让吃瓜群众的热情一度高涨到顶峰! 刚才看的热闹主题曲还是奸夫父亲痛殴勾引儿子的狐狸精,结果战斗着战斗着,变成了奸夫父母互殴? 这热闹可大了。 吃瓜的群众独自一人咀嚼觉得不香,还兴奋的小跑离开,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离谱,一时间路家外围环绕的人越来越多。 里三层外三层吃瓜群众默默吃瓜,坚决不拉架,甚至还有坏心眼的加油助阵。 “霍家的,你可得加把劲儿呀,不然你可就被霍志刚欺负惨了!” 此刻的霍志刚脸颊上已被挠出好几道血印子。 林秋月闻言更觉丢脸,但越丢脸就挠的越发起劲。 都怪霍志刚!毁了她半辈子的体面! 他该死! 霍志刚本就怕这个婆娘,被挠了几下,打算偃旗息鼓当作打她那一巴掌的补偿,毕竟后面还要关起门来过日子,男人嘛,能忍就算了。 但坏就坏在吃瓜群众有阶级敌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林秋月打过架在她手下败阵的一个婶子,婶子对林秋月是深恶痛绝,此刻不落井下石简直对不起受的委屈。 当下就冷嘲热讽起来。 “霍志刚你是不是个男人,我看你就是在你婆娘的“蜀道山”下雌伏了,简直丢尽男人脸面!” 这话一出,激的霍志刚身体里兽血沸腾。 是啊。 他虽是个没出息的,但后来靠着儿子霍绍珩非凡的经商才能获得了体面,十里八乡的走出去,谁不叫个“霍大叔”,“非凡家店老太爷”? 但他好容易才挣来的体面,今天全被这恶婆娘给毁了。 如果他今天不立起来,岂不是要一辈子被人看不起! 想到这他浑身的胆气冲天而起,觉得就得给婆娘点教训,不然一辈子抬不起头。 想到这也不忍了,举起蒲扇般的大手,在林秋月的“九阴白骨爪”再挠来之际毫不留情的扇了下去! “啪!” 一巴掌得逞,剩下的巴掌就连成了串,顺溜多了。 打下去的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形象都高大上起来,“臭婆娘,你再给我嚣张!” “啪啪啪”! 林秋月懵了,愣了,呆了,毛了,炸了! 等反应过来,羞耻感让她浑身冒火,对着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彻底的翻脸了! 她个儿小,自然是被人高马大的霍志刚压制的死死的,但是奈何她从小就谨记一句话,那就是“输人不输阵”! 所以众人就看到大猩猩打地鼠一般的画面。 “地鼠”上蹿下跳,在灵活躲避“大猩猩”蒲扇般的大巴掌的同时,那拢起来的十根尖尖的指甲,随着身姿的跳跃,一下下的抓上“大猩猩”! “大猩猩”吃痛,眼球都怒出了血丝,发出了怒吼,“林秋月,你别欺人太甚!” “地鼠”更是双眸噙泪,气势不输分毫,“霍志刚,我和你势不两立!” 第58章 撒谎精!骗鬼呢吧! 吃瓜群众则是煽风点火,恨不能两口子打的更激烈点。 “霍志刚,你可不能让你媳妇给揍了,这说出去多丢爷们儿的脸?” 女同志们打边鼓,“林秋月,你一辈子都没被老头子打过,能咽的下这口气!绝不能输给他,让他知道“蜀道山”的厉害!” 而后排吃瓜的鹿幼白和关鱼这才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瓜不对呀! 吃着吃着咋变成两口子互殴了? 不过这会她们就算想帮腔也不成啊。 倒是在一旁围观全程的黎璇心焦成热锅上的蚂蚁,甚至忘记了承诺,忍不住上前拽了下路北川的衣角。 但是男人仅仅是眼锋扫过去就让她动作一滞。 “怎么,璇璇心疼了?” 黎璇泛白的指尖渐渐从路北川的胳膊上滑落。 水眸闪烁,“……没。” “那就好,我还以为璇璇心中还挂着霍绍珩,看到他爹妈在这互殴替他心疼。” 路北川音调冷冽入骨。 黎璇黯然垂下眼眸,指尖死死的揪紧掌心。 她的确是心疼了,因为当初和霍绍珩谈婚论嫁的时候,林秋月和霍父都对她很好,对她态度的转折点是在她家看不上霍绍珩,转头嫁给路北川。 自此之后,哪怕经常接触,但林秋月和霍父看见她的时候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大概是因为和霍绍珩突破了那层关系,她对霍绍珩的父母都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 “回去。” 路北川瞥了眼她被扯的凌乱的头发,心尖儿掠过心疼的同时眼底也越发的晦暗暗涌。 一抹隐痛和受伤从他的眼底掠过。 发生这样的事情,她难道一点也没考虑过他吗? 他顶着千夫所指的压力,发生这样的事情仍旧在护佑她,可是她呢,心中可有半点为他考虑过? 路北川的眼神顷刻间冷下来。 黎璇被冻的一个哆嗦,瑟缩了下,抱着胳膊转身小跑离开。 看到心上人难受,路北川心里同样不好过。 那道纤细的背影好似牵着他的心脏,将他的灵魂也一并牵到了路宅。 眼底风暴刹那间云涌而出。 再转身,戾气在他的军装衣边流淌,目光在围观的吃瓜群众间梭巡一圈,“乡亲们都散了吧!” 到底是从政多年,路北川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现在略一施压,气势无声震慑全场。 吃瓜群众摄于男人气场,齐刷刷后退一步! 路北川唇角讽刺,冷睨一眼正打的不可开交的“大猩猩”和“地鼠”,沉声:“把霍家两口子拉开,愿意打架去自家院子打,让他们打个够!” 警卫员立正敬礼,“是!” 说完双双小跑而去,生生将正在撕扯的两口子分开! 林秋月打至酣处,不妨被拽住胳膊,让霍志刚一巴掌“啪”在脸颊上! 她瞬间恼了,像母兽一般发出痛苦的哀嚎,眼球几乎要喷出血来,“谁让你们拉偏架的,我要杀了霍志刚这个混蛋!” 霍志刚到底是男人,被警卫员拉开的一刹那恢复了理智。 “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内子太泼辣了。” “劳烦跟路先生解释一下,我们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可千万不要迁怒我——” 但是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九阴白骨爪”袭脸,“刺啦”脸蛋儿上又多了五个血指甲印! 定睛,原来是林秋月挣开警卫员,炮弹一样冲了上来。 那张尚算风韵的脸庞此刻五官狰狞,哪儿还有素日半点可人的模样! 霍志刚压抑着怒火,生生涨的脸膛通红。 指着林秋月就骂:“你个疯婆子,这日子我看你是彻底不想过了!” 林秋月跟着叫嚣,“不过就不过,霍志刚你这个泥腿子,哪儿配得上我,离开你我照样找个比你能的!” 霍志刚知道再和这疯婆子纠缠下去也没好果子吃,当下一甩袖子,负气离开。 林秋月少了较劲的对手,浑身的力气和手段都无处宣泄,再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知道自己今天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当下卸了力气,躺在地上拍着大腿“呜呜”的哭了出来。 而吃瓜吃到噎的鹿幼白和关鱼此刻正在回程的途中。 谁也想到原本书中将关鱼搓磨的不成人样儿的老虔婆,现在居然落的这样凄惨的下场,想到这鹿幼白就觉得解气。 “真痛快啊,没想到恶人自有恶人搓磨。” “你那婆婆战斗力堪称恐怖。” “等咱们演戏演够了,攒钱攒的差不多就开始琢磨提桶跑路吧。” 关鱼想到刚才的场景脊背不由窜上寒气。 “快点攒钱才是王道。” “现在可是八十年代,那可是站在风口上猪都能发财成功的黄金时代,咱们可得把握机会,在成为富婆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听到关鱼的话,鹿幼白眯了眯眼。 “还等什么,现在咱们就去找张平捡竹牛!” 鹿幼白脚下的三轮车镫子蹬的飞起,没一会就到了张平家。 张平家是村子最破旧的泥坯房,院墙都是用树桩子夯入土,用铁丝经纬相连捆绑成的,再往树桩子围栏上剁了无数的玉米秸秆,就算做院墙了。 而楔入木桩的破铁门好似一推就能倒下。 院子里长着几颗大杨树,两颗杨树中间帮着晾衣绳,此刻一个竖着发髻的中年妇女脚下放着洗衣盆,正抖落衣服往晾衣绳上晒。 “张平在家吗?” 鹿幼白和关鱼一开嗓,那中年妇女打量的目光顿时落在身上。 无他,因为在村子里像鹿幼白和关鱼这样肤白貌美的小媳妇实在不多见。 “你们找我拿没出息的臭小子?” “他呀,不在家,好像是出去浪去了。” 张平娘对自家臭小子的脾性摸的准准的,一开口就把鹿幼白给逗笑了。 “大娘,我们是收竹牛的,最近这两天你家张平都是在给我们在稻田里捡竹牛呢。” “什么?” 大娘顿时瞪圆了眼睛,显然是不相信两人说的话。 “那臭小子能干正事?你们别是骗子吧,凭着你们长得好看,把我家那臭小子给哄的团团转?” 越说大娘越警觉起来,湿漉漉的双手在围裙上一抹,眼底戒备十足的质问,“说吧,你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那竹牛白给人都不爱吃,还敢撒谎说收竹牛,骗鬼呢吧!” 第59章母子同心,其利断金! 没想到找张平还被人误会是骗子,鹿幼白解释,“大娘,我们不是骗子,我们真收竹牛,不信的话,您只要捡到一斤交给我们我们就给你结算一斤的钱。” “真的?” 张平娘听到钱字双眼放光,因为她在家当家庭妇女,知道柴米油盐有多贵,竹牛这玩意稻田里多的是,能拿来换钱何乐不为? “那还能骗您吗?大娘,咱们童叟无欺,只要收到竹牛,一斤一毛钱!” “要是真的我现在就下田去捉竹牛!” 大娘俨然是个行动派,撂下手里的洗衣盆就对屋头喊了声,“二丫,快出来把衣服晾上,我有事出去一趟!” 说完推出家里的自行车就走出来。 “两个老板叫什么名字,你们说我家张平在稻田里捉竹牛,快带我瞧瞧去。” 鹿幼白见逮到一个现成的人力高兴的不得了,忍不住寒暄,“大娘,您捉竹牛的本事怎么样?” 大娘拍胸脯吹牛皮的模样简直和张平一模一样,“不是大娘吹牛,之前责任田还没分配到户的时候,我们大队的男男女女比赛捉竹牛,我如果拿第二没人拿第一!” 这傲娇小模样逗的鹿幼白咯咯笑。 笑归笑,好容易逮到一个人力可不能放手,不然晚上夜市要跑空军了。 “大娘,那您可得加把劲儿,争取赢过张平。” 大娘这才诧异询问,“那臭小子真跟你们逮竹牛呢?” “骗您我就是小狗。” 大娘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那臭小子总算能干点正事。” 就这样鹿幼白蹬三轮载着关鱼,大娘骑着自行车,她在前头卖苦力,关鱼和大娘边走边拉家常。 到了河岸边的稻田,远远的就看到稻田里有个人正弯腰捉竹牛,那不是张平是谁? 鹿幼白手拢喇叭朝着他呼喊,“张平—— ” 张平转身,等定睛看清她们身边那个正是自己的老子娘后,眼睛刚刚瞪大,就见到自家老娘已经一脚甩开鞋子,踩着过小腿深的稻田就朝着他赶来。 顿时张平竹牛也不捉了,水桶从掌心“嘭”的入水,鲜活的竹牛遇水,密密麻麻的从水桶爬了出来。 老娘在后追击,张平什么也顾不上,为自己半天的劳动价值哀嚎一声,拔腿就开始在逃命的路上狂奔。 眼看血脉压制太厉害,吓跑了臭小子,张平娘索性放弃了母子斗争,跑到水桶旁,看到那鲜活乱爬的竹牛,眼疾手快,飞快的把险些逃出生天的竹牛给重新笼入水桶。 提起水桶,坐拥儿子劳动价值的张平娘惊喜的提起水桶走向田埂边。 “两位老板,您看我这一桶竹牛能算多少钱?” 听到这句话,一百米开外的张平顿时开口:“妈,你不能这样,那是我的竹牛!” 张平娘眼皮都没抬,“连你这臭小子都是我儿子,你再敢跟老娘分个你我试试?” 摄于老娘的威压,张平果断手动闭麦,嘴巴闭的比蚌壳还要紧,但是一双眼睛却好似有无数的委屈要倾诉。 鹿幼白忍笑,“大娘,您要是称竹牛的话,我现在就跟您算钱。” 张平娘喜出望外,“这竹牛真能卖钱?” “快帮我称一下我估摸这一桶得有三十斤,你得给我三块钱呢。” “哎。” 鹿幼白忍俊不禁,将桶递给关鱼,关鱼熟练的拿出秤杆子开始秤竹牛。 “大娘,我得跟您解释一下,您的竹牛我会给您算钱,但是张平捡的竹牛暂时是不算钱的。” 大娘顿时疑惑,“为什么?” 她护犊子的属性顿时满点,脸拉老长,“你们是欺负我们家张平傻,所以才算计他!我告诉你们,想欺负我儿子没门!” 鹿幼白被可爱到,“扑哧”笑出声,道:“不是,是这样的,之前他不小心经过弄翻了我们的竹牛摊子,但是他没钱赔偿,所以决定用捡竹牛来赔偿。” 张平娘恍然大悟,扭头问自家儿子,“臭小子是这么回事吗?” “是……”张平见鹿幼白掩饰了他砸她们摊子的事实,不由投来感激目光。 “你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会给你老子娘添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莽撞!” 说完对鹿幼白和关鱼挤出个笑,“两位老板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那我们这竹牛先不算钱了,我以后捡的竹牛也给臭小子赔偿!” “等我们把钱偿清了再赚钱!” 鹿幼白简直被张平娘爽利的性格给打动了,“没关系的,大娘,您的钱我现在可以给您算。” 张平娘摆摆手,“我是臭小子的娘,我不给他收拾烂摊子谁给他收拾?这都是我当娘应该做的。” 百米开外的张平顿时被老娘这番话给感动了,忍不住蹚水靠近,半大小子脸庞上满是感动,连眼底都沁出薄薄的水光。 “娘,你真好~” 眼看一出煽情戏就要上演,张平娘却蓦地上前,提溜起张平的耳朵就螺旋式拧了一圈,“你小子别跟我来虚的,老娘给你收拾烂摊子是真,但该教训你的也绝不能省,还敢粗手粗脚的不?” “再敢闯祸,我把你的耳朵拧下来给你爹下酒吃!” 张平疼的“哎哟”“哎哟”直叫唤,连在田埂边啄水喝的鸟儿雀儿都被惊飞,“腾”的冲天而起。 偌大的稻田边充斥着热闹欢快的嘈杂声响。 说归说闹归闹,张平娘性格泼辣,但干起活来也是一把好手,母子同心,其利断金。 等到天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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