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还能骗的了你?想亲就亲,想睡就睡,反正她是你名正言顺娶来的老婆,不睡还等着拱手让人? 理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历史上哪个铁骨铮铮的硬汉不是败在美人计上,千万别上当! 感情说:…… 感情如洪水猛兽般侵袭而来,烧灼的裴斯野呼吸紧促灼热,身体焚着一团火般,煎熬折磨的他片刻不能安宁。 像相互吸引的正负极,他情不自禁低头,朝着小丫头如花瓣般的唇覆去! 第49章 独自面对路北川的羞辱刁难 空气寸寸加热,脸颊上的汗毛被拂动,激出脊背细密战栗。 哪怕熟睡中鹿幼白还是感受到那股打落下来的酥麻,睫毛忽闪,忍不住婴宁一声,甜糯嗓音滚出的刹那,裴斯野的唇已经沾上她的。 糯软可口的唇瓣比豆腐脑还要嫩,随着呼吸清浅甜香拂落。 酥麻震颤脊柱,呼吸刹那滚烫,裴斯野眼眸深黯,轻轻吻了上去。 顷刻间无数电流沿着唇瓣震击灵魂,本该浅尝辄止的吻逐渐失去控制,裴斯野粗粝的手指忍不住拂开她颊侧碎发,越吻越深。 而对鹿幼白来说这个吻是个噩梦,她呼吸好似被大手扼住,憋的喘不上气,忍不住别开脸庞躲避。 但下颌顷刻被擒入魔爪,劲力巴着,强势的掠夺她的呼吸。 鹿幼白挣扎不开,费力的在男人的吻中呼吸。 纤长浓睫剧烈震颤,好似下一秒就要掀开。 裴斯野震住,深吻戛然而止,改成吻在她的颊侧,滚烫呼吸和灼热的欲念一寸寸平复。 鹿幼白不满的咕哝一声,似是觉得冷,蜷着身体整个窝到他宽阔的颈窝,那柔软如花瓣的唇,前一秒还被他狠狠蹂躏,这一刻却贴着他的脖颈,清浅呼吸拂动压扁着汗毛。 裴斯野一动不敢动,血管仿佛置入一颗颗滚烫的珠子,在里面疯狂的奔涌,属于成年男人的冲动一遍遍冲击着。 最终咬着牙狠狠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这一夜,鹿幼白睡的很香很沉很甜。 这一夜,对裴斯野来说却无比煎熬。 他心中住着一个魔鬼,一旦碰到鹿幼白就会脱闸而出失去控制。 翌日! 鹿幼白是在清脆的鸟鸣声中惊醒的,掀开眼缝,一道高峻身影晃过,“哗啦”一声窗帘被拉开,阳光调皮的从玻璃窗跳进来,照亮了这间红彤彤的喜房。 随着裴斯野转身,那股逆天的气势也扑面而来。 “醒了。” “嗯,早安,阿野!” 面对金主爸爸鹿幼白笑的眉眼弯弯。 然后就见裴斯野神色冷峻,没应一声就沉着脸离开卧室。 ? 鹿幼白傻眼。 怎么回事?也没得罪金主爸爸呀,怎么睡了一夜摆出这样一张被蹂躏过度的臭脸? 强烈危机感让她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一跃而起,穿好鞋子衣服走出房间。 厨房传来锅碗瓢盆欢快的交响乐,还伴随一股喷香的饭菜味道,鹿幼白本来想问问裴斯野为什么冷脸的,闻到香味大馋丫头启动,顿时将问题抛之脑后。 “好香啊。” 裴斯野正拿着锅铲无意识的翻炒,蓦地,厨房门口冒出一颗毛绒绒的脑袋瓜。 鹿幼白还没梳头,马尾辫睡了一夜被揉的乱蓬蓬,却衬俏脸巴掌大,有一种惹人怜爱的呆萌感。 冷瞥一眼,裴斯野刚冷硬下来的心就无声塌陷一角。 内心蛰伏的魔鬼又在蠢蠢欲动。 “阿野,你一会要去军营吧,怎么好意思让你做饭呢?” 话说的好听,但鹿幼白咕噜噜的鹿眸却一个劲的往锅灶上瞅,活脱脱一个大馋丫头。 裴斯野唇瓣微动,睨了她眼。 “等一会才能开饭。” “阿野,你真好。” 鹿幼白的彩虹屁说来就来,没办法吃人的嘴软,人家动手,她就提供一下情绪价值吧。 在裴斯野探究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她也不怵,小嘴儿叭叭,“你也知道我家里重男轻女,在家的时候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家务活,本以为嫁给你……” 偷偷觑他眼,欲言又止,夸大其词,双眸简直在熠熠发光,“嫁给你的日子简直是太幸福啦!” “阿野,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好不好?” 随着小丫头软软糯糯的嗓音,裴斯野感觉血液被强制灌入一整罐蜂蜜,涓涓的甜正在血管里疯狂奔流,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充斥着愉悦。 但是理智却让他眼神越来越冷。 开始对他用美人计了吗? 这个念头让血管里奔流的滚烫甜液顷刻间凉透,就连他的脸也变得冷峻,“你确定愿意一直这样过下去?” 鹿幼白被问的一愣。 不知为什么,对着裴斯野的目光,有一种渣女撒谎被戳穿的错觉。 好似裴斯野早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可她把裴斯野当成露水姻缘的事从没和任何人讲呀。 不会的,一定是错觉。 鹿幼白抹了抹小脸,对着男人笑的眉眼弯弯,“当然是真的,不然呢?” “我已经嫁给你啦,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阿野,当然就跟阿野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呀!” 顷刻间,男人深邃瞳眸骤起风暴。 就连空气也诡异的凉了几度。 怎么个事? 鹿幼白诧异。 一般的男人听到自家娇妻说情话不该是被甜化吗? 为什么她感觉这么冷? 他这个冷峻的样子好像现代言情剧里扛着冰箱,走路自带冰霜特效的霸总呀。 满心忐忑不安之际。 对面帅破次元壁的男人唇角一弯,眼眸也诡异柔和下来,语调生硬的道:“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 鹿幼白一愣。 旋即俏皮,“不然呢?” 裴斯野刚要开口说什么,院子外却传来一道声音。 “斯野,你媳妇起来了吗?” “今天让她陪着你弟妹去一趟路家吧。” 蓦地鹿幼白看向裴斯野。 四目相对,就连裴斯野眼底也划过一抹冰冷的厌恶。 捕捉到这个眼神鹿幼白不由兴奋起来,没想到裴斯野竟然也不喜欢自己的小姨林秋月。 想来也是,林秋月那样又蠢又坏的人设谁会喜欢呢? “你要跟弟妹一起去路家?” 裴斯野的神色顷刻间严肃起来。 因为这件事本身就很棘手,一边是表弟霍绍珩,一边却是刻意“刁难”她们的路北川,裴斯野显然也为这件事头疼上了。 “是。” “总不能真的放弟妹一个人去面对,虽然我觉得不可能,但路北川到底是男人,如果不陪着她,日后难免会落人口实。” “弟妹本来就过的很难,若是再被人说三道四,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鹿幼白压低嗓音,纤长睫毛一眨,“阿野,你也会支持我的吧?” 第50章 惹到我你可算是惹到棉花啦! 不料,沉洌嗓音落耳,“好,那我陪你们一起去?” 不是? 这可不成。 “你不去军营吗?” 鹿幼白焦灼成热锅上的小蚂蚁,却还装着体贴,“阿野,你别担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和弟妹,绝不会被哪个路北川占便宜!” “傻瓜。” 裴斯野看穿她的心虚,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面上却不见波澜,“我去趟军营请假,然后和你们一起去。” “别!” 鹿幼白想阻止,如果裴斯野跟去岂不是要露馅。 但那道高峻的身材却越过她,径直打开小院的大铁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林秋月和她的嫡长闺关鱼,鹿幼白嘴边的话就这样生生咽下去。 “斯野,斯野媳妇,你陪着绍珩媳妇一块去路家吧。” 林秋月腆着脸笑问。 鹿幼白还没回答,裴斯野的声音落下,“我去军营请假,送她们去路家。” “不行!” 鹿幼白正和关鱼打眉眼官司,想着怎么拒绝,就听林秋月斩钉截铁的拒绝。 不得不说,拒绝的很棒,正中她意! “为什么不行?” 裴斯野皱眉。 林秋月送关鱼过去是让路北川消气的,甚至做好让关鱼牺牲贞洁的心理准备,只为了把自家儿子捞出来。 这等缺德事,怎么能让裴斯野看到? 裴斯野性情耿直,一定会破坏计划。 想到这里,她软了声,哄道:“今天可是射击比赛,别人不知道小姨却知道这个比赛对你的重要性,你之前准备很长时间吧,拿下这个冠军,你很可能往上面动一动。” “我和你小姨夫一起送她们去路家,放心好了,你担心的事情难道我们不担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她们的。” 鹿幼白不知道还有射击比赛的事,闻言也找到借口,“是啊,阿野,千万别因为这些事耽搁你的前程。” “如果你执意请假我一定会愧疚。” “快些去军营吧,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和弟妹心里有数。” 裴斯野放心不下,眼底都是担忧,“不行,我不能坐看你们冒险,况且弟妹去路家也是为了表弟,于情于理我这个表哥都该帮忙。” 林秋月反抗情绪更激烈,“有你什么事呢,你要是耽搁了比赛,我还怕你爸妈来找我麻烦呢,你呀就放心去军营,你有你的前程要挣,可千万别误事。” 说着,林秋月拽着裴斯野往摩托车上推。 “你快去!” 接着拽住关鱼和鹿幼白的手腕往面包车上搡。 “你们快上车,别耽搁了时间。” 裴斯野想跟上来,生生被林秋月拦住。 鹿幼白屁股刚落座,面包车门“嘭”的被林秋月阖上,隔着车窗,裴斯野俊美的脸庞低下来,遒劲有力的胳膊试图开车门。 林秋月哪儿能让他得逞,“咔哒”按上车锁,忙不迭的吩咐驾驶座上的霍父。 “快开车!” “甩开他,别让他跟上来!” 车子引擎轰鸣,“嗡”的声窜了出去。 鹿幼白已经摇下车玻璃,清风呼啸而过,带起她颊侧的毛绒绒的碎发,她双手巴在车门上,眼巴巴的瞅着追上来的裴斯野,在他深邃眸光担忧的看过来之际,对着他嫣然一笑,弯弯的月牙眼。 裴斯野奔跑中狂乱的心跳骤然间一停。 世界的喧嚣好似在顷刻间淡去,风停掉,呼吸凝滞,心跳骤歇,眼帘只剩那张娇俏如花的笑脸。 裴斯野按着胸膛,步伐渐止。 骤然间心跳咚咚,暖暖甜甜的热流倒涌入血管,正放肆朝着血管奔流。 怎么回事? 她一笑他就发狂? 面包车里,鹿幼白正呆呆欣赏美男健跑,每一帧动作都赏心悦目,接着耳畔落下破坏氛围的低喝。 “关上窗户,多冷啊,我有话和你们说。” 煞风景的非林秋月莫属。 鹿幼白翻了个白眼,慢条斯理把车窗摇上。 说实话八十年代这种手摇式开关还挺复古挺好玩。 她反骨心起,玩上了瘾,于是就见车窗刚阖上又被拉开条缝。 林秋月眼睛一瞪,刚要骂人,那条窗户缝又被鹿幼白摇上去。 “咳咳……小关呀,妈妈想叮嘱你两句话……” 林秋月刚起了头,一股冷风又沿着窗户缝隙吹上脸颊,冻的她一抖。 她瞬间瞪向始作俑者鹿幼白,讥讽的道:“斯野媳妇从乡下来的,怕是第一次做车吧,是,我这车可是稀罕物件,你没见过稀罕稀罕也不奇怪。” 不过她这炫耀自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鹿幼白娇甜的嗓音打断。 “是,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古老样式的窗户开关,我之前做的那些车呀,只需要按一下车窗就自己落下来,不像这个破破烂烂的,把窗户摇下来还要费点力气。” 这话林秋月可不爱听了。 她家这辆车可是军区独one无two的第一辆私家车,虽然比不上军区的军用车,但开出去也是很有面儿的! 而林秋月嫁给乡下人,却靠着自家儿子开上车,住到军区大院,最看不得的就是瞧不起自己的。 鹿幼白算个屁,不过是从乡下来的泥腿子,这臭丫头片子居然敢笑话他家的车。 想到鹿幼白不但不谄媚,昨晚还扇了她一记耳光,酸话就不受控制往外冒:“哟,没想到你还做过好车呐!” 鹿幼白和关鱼对视一眼,决定双双无视这尖酸泼妇。 “……” 空气好似凝滞。 林秋月打出一拳,没人接招,气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鹿幼白os:惹到我,你可算惹到棉花啦! 抵达路家,还没进门,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路家院子的气派,不愧是后世在政坛叱咤风云的人物,还没靠近就让人望而生畏。 林秋月这欺软怕硬的性子上来,推搡着两人下车,脚掌刚落地,“嘭”的声车门阖上,面包车就跟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 鹿幼白恶狠狠的瞪了眼面包车。 然后鼓足勇气在路家大门上敲了敲。 “谁呀。” 一道糯软嗓音传来,门板打开,露出黎璇那张凄楚破碎的小脸。 四目相对的刹那,黎璇脸上血色褪尽,颤抖着唇瓣几乎下一秒就要碎掉。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啧! 好一朵飘摇欲碎小白花! 第51章 反正我们只是露水姻缘…… 关鱼深深看着黎璇。 鹿幼白把门一推,强势的挤了进去,一双眸更是凛冽的直视黎璇。 “我们自然是为霍绍珩来向路北川求情的。” 刹那间—— 黎璇焦灼的攥住鹿幼白手腕,“绍珩怎么样了,你们见过他是不是?” 她脸上的焦急不似作假,泪花水汪汪的凝在眼眶,泫然欲泣。 鹿幼白眯眼看她,没作隐瞒,“他坐牢了,破坏军婚最起码要判几年起步。” “黎医生,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说不知道霍绍珩对你的心思,你更不喜欢他,可是这次到底是为什么,要勾搭他,和他滚到床上去呢,不如当着霍绍珩老婆的面解释清楚?” 话音落下,黎璇的脸颊就红的滴血,抗拒的捂住了耳朵,“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她咬的唇快要破皮,眼底都是羞耻。 “我要说。” “既然你和霍绍珩在一起了,那说明你们是两情相悦,这次霍绍珩是因为你坐牢的,你却对他不闻不问是不是有点不讲江湖道义?” “不如你代替我们去跟你的丈夫路北川求求情,让他宽宏大量把霍绍珩当屁给放了?” “我、我……”黎璇的唇哪怕被咬着仍旧在不住的颤抖。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脚掌也连连后退,脑袋摇晃成了拨浪鼓,随着摇头眼泪簌簌往下掉,一双眼睛满是凄楚破碎, “对不起……我不能!!” 撂下这句话,她就跟受惊了般飞快的往房间里窜。 恰好一道颀长身形步出来,和她撞个正着,但黎璇看都没看来人一眼,掠过男人就冲进房间。 男人冷峻的目光追随黎璇纤细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缓缓收回视线,将目光落定在门口。 “路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这次率先开口的人是关鱼。 嫡长闺的反常换来鹿幼白促狭一瞥。 “来了。” 路北川冷淡一瞥,然后双手插兜踱步至她们几步开外。 男人在家衣着休闲,驼色毛衣内衬白衬衣,一件咖色长裤,脚踩拖鞋,通身的闲适,却难掩通身矜贵气度。 漂亮的眼褶一掀,语调慵懒。 “戏做的差不多行了,不要吓到她。” 语调中维护意味十足,还依稀能感受到男人对黎璇的宠溺。 这份毫无保留甚至无条件的爱,让人动容,更让人震撼。 关鱼不可思议:“路先生,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您丝毫不怪罪她,却还这样维护她?” 顷刻间,路北川英挺的脸沉下来。 “关同志,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关鱼一僵。 鹿幼白赶忙为嫡长闺圆场,“路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要唐突你的,您也该知道,从我弟妹的角度看,黎璇是破坏她婚姻的第三者,她难免有些怨怼。” “但是她询问的意图实在是好奇居多。” “其实不光是她,就连我也很好奇,路先生真的能容忍自己妻子背叛吗?” “难道您就不怕日后生活中有疙瘩?” 鹿幼白也很勇的追问。 路北川的脸色好转些,但依旧没直面回答。 “对黎璇伤害关同志的事,我可以代替她道歉,也正是因为觉得愧疚,所以我才愿意配合你们演出。” “甚至霍绍珩要不要坐牢,都可以在关同志的一念之间,这也算是我给关同志的补偿吧。” “至于其他的,那不是你们该关心的问题。” “除非你想伤害黎璇,而我路北川只要还喘气一日,绝不允许任何人动她半根手指。” 路北川眼底已经酝酿出风暴。 最后这句更有几分最后警告的意味。 鹿幼白倒抽口凉气,连忙拽下关鱼手腕。 关鱼斟酌两秒,说道:“我很佩服路先生的度量,既然路先生这样保证了,可能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表嫂都会来叨扰,毕竟戏要做足。” “而我很希望霍绍珩多坐一阵子牢,毕竟不是谁都有路先生的度量能容忍背叛。” 关鱼的话说的可谓诚恳,甚至算得上冒犯。 鹿幼白一颗心都悬到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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