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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之下没一会围来很多人。 有人劝,“别和她一般计较,老太太要是讹你们,那是一讹一个准儿。” 鹿幼白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她当下就跟关鱼说收拾东西准备撤了换个地方,坚决不受这个威胁。 老太太见他们要走当下就精神,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就拽住鹿幼白的胳膊,试图阻拦他们搬东西离开。 “放手!” 鹿幼白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赖皮,看着死皮赖脸的老太太,好看的两条细眉毛拧起。 老太太面目狰狞,“想走,没门!” “除非你们给我留下几斤竹牛给我尝尝味!” 鹿幼白气笑了。 这老太太脸上就差写“有本事把我推开”这几个字,无耻之尤! 鹿幼白个子高,低眉睨着老太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噜一圈,正思索要怎么弄走这个老太婆,就听空中传来一道严厉的女声。 “张婶子,你干什么呢!” 鹿幼白和老太婆闻声看去,只见来人赫然是提溜着锅穿过人群而来的吕翠红。 她板着脸看着很严肃,“小姑娘,我来还锅。” 吕翠红显然在夜市这边是个人物,那死皮赖脸的老太婆见到她干脆利落的就松了手,甚至脚掌还退后一步拉远和鹿幼白的距离。 “发生什么事了?” 吕翠红眯着眼,目光危险的落在老太婆身上。 老太婆闻言讪讪,“哦……没什么。” 吕翠红没问出,转眼看向鹿幼白。 “的确没什么,就是有人想仗着自家儿子是夜市管理,想来我这打秋风吃白食被拒绝了而已。” 老太婆想阻止,奈何鹿幼白嘴皮子利索,一下子就把事实陈述了。 她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忌惮的瞅着吕翠红,道:“没,翠红你可别听这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 吕翠红显然是不相信老太婆的,而是弯腰问她的大孙子,“小张飞,你跟姨姨讲到底怎么回事?” 张飞看看张牙舞爪的奶奶,又看看漂亮的鹿幼白,没骨气的叛变了。 “奶奶想让姐姐白送我们几斤竹牛,姐姐不肯。” 真想大白。 老太婆的脸色顿时红红白白的变换起来。 “胡说!” 吕翠红这会儿哪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张婶子真是的,你要实在想吃自己手里没钱的话 ,跟我说一声就是了,我帮小张飞买几斤,你这样平白的为难两个小姑娘算怎么回事呢。” 说着弯腰继续问小张飞,“想吃什么口味的,姨姨来给你买好不好?” 小张飞顿时拍手。 “好,我要吃蒜蓉味的!” 就这样在吕翠红的斡旋下,危机成功解除。 关鱼将称好的蒜蓉小龙虾递给小张飞,老太婆斜睨了眼,冷哼一声护着大孙子转身走了。 吕翠红要给钱被鹿幼白拒绝了。 “姐,您是个痛快人,跟您打交道我心里舒坦,钱就不用了,就当我请客。” 吕翠红,“这可不行。” “你们做点小本买卖也不容易,钱必须拿着。” “对了,刚才我把你们的麻辣小龙虾放到菜单上推荐给两个老食客,他们吃着可欢喜了,这不,没一会我一锅小龙虾就推销出去一大半。” “这样吧,你剩下的小龙虾还有多少,都卖给我。” 听言鹿幼白和关鱼眼睛一亮。 大主顾呀。 等手忙脚乱的将竹牛称出来,连同锅一起交给吕翠红叫来的伙计手上。 一共还剩下三十多斤小龙虾,差不多快要三百块钱入袋。 结账之后,两个伙计一人一锅小龙虾将锅抬走了。 吕翠红没走,留下来跟他们道:“明天你们要是还卖,直接把锅送到龙门阵饭店,当天的竹牛当天结算。” “顺带我们明天把合同也给拟定一下。” 吕翠红在商场上混迹时间长了,喜欢什么事情都白纸黑字的写好,这样心里比较有底。 “成。” “不过姐,合同的事情我们得再找个律师帮着拟定一下,这样无论是对你我都稳妥,您看可行?” “当然每天的竹牛我们还照常送,等到合同拟好了,咱们再签订比较好。” 吕翠红是个爽快人,当下就应了。 临走之前在鹿幼白肩膀上拍拍,“幺妹好好干,我看你们两个能行。” 鹿幼白和关鱼被夸的小脸儿红红。 这么一会功夫,他们的钱包入袋大几百块钱,鹿幼白不敢细数,毕竟财不露白。 匆匆将东西收尾都搬上面包车。 有食客根据口碑赶来这边问的时候,鹿幼白摆手。 “大叔,想买竹牛明天要赶早了,要不然去前面的龙门阵饭店吃也行,东西都卖给饭店吗了!” “嗐,迟来一步!” 匆匆赶来的大叔面露沮丧,一拍大腿道:“我这就去蹭老张老李一点,你们的竹牛做的是真好吃,比那猪肉还好吃哩。” 鹿幼白被夸的眉眼弯弯。 “谢谢大叔,明天您过来买,我多送您两只!” 大叔意满离。 等了一会,龙门阵的饭店伙计将锅子还回来,鹿幼白和关鱼将锅放到车子上,将车门一拉。 “逛夜市吗?” 鹿幼白双眸熠熠生辉,“这可是八十年代的夜市,这里的小吃可都是纯天然少污染的原生态食材呀!” 她颇为感慨。 第36章 成了她看po文的报应 “之前手里没钱,干啥都畏手畏脚,现在咱有钱了呀,还是靠自己双手赚来的,今天咱俩就吃个尽兴!” 说干就干,两人很快汇入小吃大潮中。 等从夜市出来,一人手中举着一把羊肉串。 关鱼,“这个我留着当夜宵吃,对了,书上说霍绍珩和黎璇在鼓掌之前把孩子交给谁了,我有点记不清。” “好像是她闺蜜吧,我记得一笔带过,你干啥,这羊肉串不会给霍青青带的吧?” 被鹿幼白这样一问,关鱼眸色微澜,羊肉串在手心不自然的转了圈。 “好歹是原主的女儿,而且那孩子还那样可爱,要是能收服的话最好啦。” 鹿幼白瞥了她一眼。 “集美,是不是原主残留的情愫在影响你?” 关鱼低着头不看她,“我也分辨不清,霍青青那小孩儿也挺可爱的,所以,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鹿幼白还是有些担忧,“万一不行呢?” “那就快刀斩乱麻咯。” 关鱼目光落到她手上,“你呢,给裴斯野留着?” “算是吧。” 鹿幼白俏脸微红。 和裴斯野在卧室发生的那个吻,多少让鹿幼白芳心萌动。 “冲冲冲,早点拿下裴斯野,虽然我这个已经被女主俘获了,但你争取争取,兴许能改变剧情线呢?” 这句一下把鹿幼白干沉默了。 她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剧情线发生变化。 不过就像关鱼说的那样,现在裴斯野是她丈夫,即便真的发生点什么也是名正言顺。 况且想那么远干啥呢,活在当下,开心一时是一时。 上了面包车,两人风驰电掣往军区大院赶。 只不过今夜的军区大院注定不平静。 还没靠近霍家小院,就见门口人头攒动等着好几个人。 定睛一看,除了裴斯野之外,竟还有裴斯野的父母,裴父裴安邦,裴母林原野,以及小姑裴静静。 霍绍珩的父母,霍父霍志刚,霍母林秋月。 浩浩荡荡一大家子显然是在等她们。 面包车停下,关鱼和鹿幼白的脚掌刚落地,一记响亮的耳光“啪”的落在为首的关鱼脸上。 关鱼脸颊肉眼可见红肿一大圈。 一巴掌把关鱼和鹿幼白都打懵了。 打人的林秋月却还不肯甘休,嗓音凄厉,“你怎么这么恶毒,生生把绍珩送到局子去了!” 鹿幼白听到这句怒火蹭蹭往上冒。 在林秋月再度动手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大婶,你搞搞清楚,鱼鱼才是受害者,谁让你儿子和别的女人乱搞了?” “他进局子是因为其身不正,难道是鱼鱼逼着他和其他女人睡到一起吗?” 林秋月顿时皱眉,用力挣扎,“你是斯野媳妇?这是我们霍家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插手!” 鹿幼白也不甘示弱,“只要你动手打人,那就关我的事。” “鱼鱼娘家不顶事,我就是鱼鱼的娘家,你敢欺负鱼鱼,我第一个不干!” 林秋月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也不跟鹿幼白掰扯,而是厉声喊了句,“斯野,还不管管你媳妇!” 无数道目光瞬间落到裴斯野身上。 只见他脚掌微动,看样子就要迈动两条大长腿上前来,人还没到,那股气势已经逆天而起。 鹿幼白感知到危险,瞬间扬声,“裴斯野,这件事你站谁一边,如果你是非不分,我们立刻就离婚!”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滞了。 全场鸦雀无声,只听到风吹过树梢发出发出刷啦啦的声音。 裴斯野的眸瞬间深邃幽黯。 “别胡说八道!” 鹿幼白感觉到危险,对面每个人都是一副谴责的表情,好似她刚才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但事关底线,尽管她吓得气管都压扁了,却寸步不让,“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件事你觉得霍绍珩错了还是关鱼错了?” 不等裴斯野回答,空气先响起的是林秋月的讽刺笑声。 “姐姐,你家这儿媳妇不一般啊,刚嫁进来就能指使斯野,等时间长了,岂不是要在裴家当家作主?” 这是一句极其阴毒,挑拨离间的话。 鹿幼白听出来了,裴斯野听出来了,林原野也听出来了。 林原野是林秋月的亲姐姐,更是在小学任教的老师,相比较妹妹的粗鄙,更通情理。 闻言也只是嗔了妹妹一眼,接着才对鹿幼白说道:“幼幼,我明白你的心思,同是女人,你看到表弟妹身上发生这样的事义愤填膺,觉得表弟做的事情不好无可厚非。” “但你们到底年轻,没有处理事情的经验,当初应该第一时间通知家里人,而不是到医院去大吵大闹。”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点头。 裴静静也想说话,但是还没开口就被林原野一眼瞪了回去。 裴静静红着脸把嘴抿上了。 是了,这样的事情一个没出嫁的大闺女是不适合评论的。 林秋月就跟得到支援一般,也开始叭叭她那套歪理。 “鱼鱼,不是我说你,男人嘛至死是少年,他在外面和那个黎璇拉扯不清固然有错,但你难道没问题?” “如果你能笼络住他的心,他怎么可能往外找?” 关鱼听到这反应过来,忍不住反唇相讥,“这么说来一切都是我的错了?” 裴志刚是农民出身,压抑着怒气说道:“怎么不是你的错?你把绍珩弄到局子里去,你和孩子过日子需要的钱谁来挣?” “那么大的家电连锁店都需要他一个人来操持,男人在外辛辛苦苦赚钱,就是为了你和孩子,在外面放松一下怎么了嘛!” “真是最毒妇人心,就这么把自己的丈夫给毁了!” “现在事情闹的这么大,那边那位打定主意要让绍珩坐牢,你说这件事怎么收场吧!嗐!” 面对这一连串的指责,关鱼觉得讽刺至极。 做错事的明明是霍绍珩,可是到了这些人的嘴里全成了她的错。 不过是看她娘家没人,所以肆无忌惮的欺负人罢了! 看来这书也不是那么容易穿的,穿到封建思想严重的八十年代,果真成了她看po文的报应。 第37章 这个日子还想不想过下去了? 关鱼自认为也算是能忍的类型了,可这会却是忍不了一点。 刚要开口,耳畔已经落下鹿幼白清脆的声音。 “姨妈这话说的不对,把霍绍珩弄进去的怎么能是弟妹呢,明明是他自己呀,如果他不是惦记路北川老婆,没对路北川的老婆下手,怎么会破坏军婚呢,做错事的是他,坐牢的也是他,这很公平呀。” “姨妈是不是觉得很生气?” “生气有本事去找路北川叫嚣呀,现在搁这为难弟妹干什么?发生这样的事现在最伤心的就是她,丈夫和别的女人勾搭不说,婆家还不明事理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你们是不知道她前几天被逼的跳河的事吗?” “如果弟妹一个想不开,又要自杀跳河什么的,我看你们怎么交代!” 关鱼本来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听到鹿幼白的话,立刻演起来了。 “是我的错吗?爸,妈,你们都觉得是我的错?好,那我不活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说着就要以头抢墙。 鹿幼白自然不能让她玩真的,赶紧抱住关鱼的腰肢,声音却调高了八度,恨不得招来整个军区大院的人来评理。 “弟妹——你可别想不开呀!这都是霍绍珩的错,你傻呀,为什么要为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 “公道自在人心,不如把大家伙喊来评评理吧!” 霍母和霍父阴沉着脸,本来打算来教训儿媳妇一顿,没想到鹿幼白居然是个头铁的,吃软不吃硬,竟然要把整个军区大院的人都惊动。 这可怎么好? 虽然这段时间霍绍珩做生意发家兴隆,但霍父是农民出身,最要紧自己的名声,见状焦躁成热锅上的蚂蚁。 “闭嘴!闭嘴!闭嘴!” 鹿幼白自然不能听他的,声音更大。 “弟妹,别那么死心眼,过不下去大不了这日子就不过了!表弟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咱还嫌弃他坏了咱清白的名声呢!” “他霍家有什么好的,一个破卖家电的,不就仗着手里有俩钱在外面沾花惹草吗,这样的人家求咱咱都不要!” 霍父听的眼珠瞪成铜铃大,一记耳光扇到霍母脸上。 “废物,快让她们闭嘴!” 霍母被一巴掌打愣,反应过来脸臊的通红,上手就要去挠霍父,却被自家姐姐林原野给拦住。 “秋月,你冷静点!” 使眼色要她注意,压低嗓音,“小辈们都在呢,你就不怕丢脸?” 林秋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咬牙切齿的瞪着霍父,“我知道丢脸,可是那个老不死的不知道丢脸!” 林原野,“行了行了,收收脾气。” 另外一边,鹿幼白和关鱼表面上还在演,实际上这一幕却把她们给惊呆了,没想到霍父居然如此原生态。 思想封建不说,居然敢当众家暴老婆。 啧。 要不说大男子主义是最好的遮羞布呢? 霍父显然在这层遮羞布下面不做人不要脸了。 “鱼鱼,你这火葬场真有点火葬场咋办?”鹿幼白担忧。 关鱼,“那就被追火葬场后安葬所有人?” 鹿幼白破功,“扑哧”一声笑出来。 这一笑不要紧,霍父和霍母都认为鹿幼白在嘲笑自己,瞬间两个人四只眼怒目相向。 “你笑什么?” 鹿幼白,“笑什么呀,我笑有些人教育儿子失败,然后水灵灵的被教育了。” “你——” 霍母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但是刚举起胳膊,手臂就被裴斯野拦住。 “小姨,幼幼不是你家儿媳妇,不需要你来教育。” 霍母眼睛都震惊的圆了,“斯野,你太惯着你媳妇,小心她日后跑到你头顶上撒野!” 裴斯野眸光深邃,意味不明的瞥了眼鹿幼白,不知为何,明知道她可能是骗婚的骗子,嫁给自己也并非自愿,哪怕水灵灵站在面前也不是真心过日子,但就是容不得任何人欺负他。 那会让他想到她人单影只的站在鹿家院子,以一人之力抗衡全家的样子。 胸膛下的心脏像被捏了下,闷闷的。 “她不会。” 鹿幼白抬眼,不经意撞入裴斯野的眸,刹那间心脏“咯噔”下,像揣了只小鼓猛烈的撞起来。 血液起了团大火,烧的脸颊微微泛红。 就,当着这么多人被自家男人维护,怪害羞的。 “裴斯野,谢谢你愿意站在我这边。” 如果说之前鹿幼白还有点忐忑的话,这一刻全化成了感动。 “嗯。” 裴斯野仍是言简意赅,但那双眼遥遥看过来光速俘获鹿幼白的心。 关鱼撞她肩膀头子,“给我加油冲!” “是嫡长闺就给我超市他!” 鹿幼白的脸直接红成了苹果。 “咳咳……” 蓦地,空气响起林原野的声音,“幼幼啊,还有小关,这件事到底还是要有个说法的,我们今天来这里是来解决问题的,刚才秋月和志刚怒火攻心失了理智,话都没说到点子上,如果有哪里对不起你们,我代替他们给你们小辈道个歉。” 要不说当人民教师说话就是有水平呢。 林原野这话说出来,鹿幼白都不好撒野了。 因为眼前的人毕竟算是自家金主的亲生母亲嘛。 “妈。”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实在是小姨和小姨夫说的话太偏颇了。是,我知道谁家父母都会偏袒自己亲生的。” “可弟妹嫁到霍家那就是霍家人,再偏袒也不是这么个偏袒法,自家孩子做出错事非但不觉得愧对弟妹,反而一股脑将错误推到人家身上,这算什么事?” 林原野听到鹿幼白这几句就知道不是好糊弄的,脸上笑容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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