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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鹿家一家重男轻女完全把大女儿当成血包来吸,都不知道回门会发生什么奇葩事。 想到这鹿幼白嗫嚅开口:“阿野,我家里人比较封建,如果他们说什么话惹你不开心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会处理。” 裴斯野眸子闪了闪。 其实在婚前他只和鹿幼白见了三面,第一面是相亲,他一眼惊艳定下这个漂亮的姑娘。 第二次是媒人告知双方都相上了,促成了一次和鹿幼白在县城的约会。 那次约会之后裴斯野直截了当的告白,告知了想结婚的念头。 后续的下聘礼过彩礼一系列繁文缛节他都交给母亲完成。 倒是听母亲说过一嘴,鹿家的人贪得无厌,在要彩礼和三金的过程中一再反悔,彩礼的金额一再加价。 甚至母亲一度生出要悔婚的念头。 裴斯野相亲许久难得见到喜欢的,在他的一再坚持下,裴母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是以他虽然没和鹿家人接触,对他们的胡搅蛮缠也有所了解。 只是鹿幼白不是鹿家人吗,为什么站在他这一边,难道是想哄着他降低戒心,好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蓦地裴斯野脑海闪过前阵子看过的新闻。 那就是一家人联合姑娘骗婚,收取高价彩礼结婚后新娘子抗拒亲密接触,然后各种诋毁男方达成离婚目的。 最后钱落手里,新娘子还是清白之身。 然后用同样套路骗婚,好几家都落入圈套。 裴斯野想到鹿幼白对他的抵触,以及找的培养感情的借口,蓦地眯了眯眼。 这个想法一旦发酵就像种下一粒种子开始疯长。 “能发生什么事?” 裴斯野的眉眼压着,声音都带出了讽刺。 奈何现在的鹿幼白根本不明白他弯弯绕的心思,自然而然的回答,“那能发生的可就多了。” 裴斯野后槽牙都咬紧了,一对漂亮的瞳仁内风暴渐起。 摩托车轰鸣着,秒速飙出去。 吓得鹿幼白赶忙圈紧了男人的腰肢。 这个亲密举动让裴斯野眼底的戾气小了些。 在引擎声中,在行人的注目礼中,鹿家那蓝色掉漆的大铁门渐渐近了。 “哟,幼幼,这就是你嫁的女婿?” 第19章 有的人虽然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说话的是鹿家隔壁的陈婶子,打量的目光沿着裴斯野上上下下,那种眼神看的人浑身不适。 “是,这是我丈夫阿野。” 鹿幼白看了眼裴斯野简单介绍,“这是隔壁的陈婶子。” 陈婶子收回目光冲着鹿家的院子就喊了一声,“鹿家的还不快点出来迎女婿?“ 话音落下鹿家破旧掉漆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鹿母那张精明市侩的脸庞来。 “哟,回来了,还不家里来?” “陈嫂子也在呀,快来家里一起喝杯茶?” 陈婶子摆手,“你家里待客呢我就不打扰了,等吃过饭我过来找你们唠嗑呀。” 说着那双眼眸在裴斯野身上扫了眼,热络的道,“我家里二小子也要当兵,有些事情想找你家女婿打探一下呢。” “行,别客气。” 鹿母说了声,然后眼梢扫到裴斯野,越看这个女婿是越满意,听说在军营里是军官,长相和能力都出众,很是让她在邻里间长了面子。 “吱呀”鹿母把大门打开,让裴斯野把摩托车推进去。 然后在鹿幼白耳朵边低问,“你们两个感情怎么样?” 啊? 鹿幼白正看着宽肩腿长的男人推摩托车,听言耳尖红起来,“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害她怪羞涩的。 鹿母见女儿羞怯的模样就知道保准错不了,促狭的撞了下她肩膀,毫不客气的使唤起来。 “去,准备做饭,今天可是回门的大日子,你二婶二叔和你小姑姑父一会都过来看女婿呢。” 鹿幼白知道回门的规矩,听说这天除了亲戚要聚一起吃饭,还会给女婿改口钱。 在鹿母的催促下很快钻到厨房。 鹿家小院和屋子是青瓦房,堂屋一共有三间,厨房是用木柴简单 没想到端起不锈钢盆和豆角刚摘了没两下,一道身影过来,将她手里没摘的豆角分走一半。 抬头一看,映入眼帘就是男人俊美的脸。 她的心又开始小鹿乱撞。 忍不住小声嘟囔,“你怎么来了?” 裴斯野俊目潋滟,像是揉碎了一把星星,”帮你。” 简单两个字却像凿到鹿幼白的心里。 她刚想开口说,厨房就塞进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姐夫,哟,怎么还干活,这厨房哪儿是爷们呆的地方,走跟我们一块去嗑瓜子。” 说话的人正是鹿幼白的二弟鹿建军。 不等裴斯野反应,架起他的胳膊就像把人往外拖。 也没见裴斯野是怎么动作的,一下就挣脱了鹿建军。 鹿建军一下子给愣住了,皱眉不解问,“姐夫?” 鹿幼白也有点懵。 面对懵掉的两姐弟,裴斯野一字一句,“等我摘完这些豆角再说。” 鹿建军很快反应过来,不屑的撇嘴,“让姐姐干活,女人天生就是在厨房忙活的料。” 鹿幼白这会也反应过来,在鹿建军的脑袋上“啪”给了个爆栗子。 “会说话吗?女人天生在厨房忙活的料?我还说男人天生该在厨房忙活呢,你不干活就滚,别阻止我和你姐夫一起做家务。” 说实话裴斯野刚才的话她是有点意外的。 毕竟八十年代好多人思想封建,女人不但要面临男权的压迫,甚至连女人本身也会对女人pua,灌输吃苦耐劳忍气吞声的观念。 裴斯野就很好,最起码对她还挺尊重。 这样男德良好的男人她自然得保护他不受污染。 鹿建军摸着脑门,不悦的叱,“哟呵,大姐嫁人脾气也跟着见涨呀。” 乜了鹿幼白一眼,威胁意味十足,转身就走出厨房。 没一会鹿母钻到厨房来,一把夺走裴斯野手中的豆角,“女婿呀,你是客人怎么能干活呢?来,她爹要和你唠嗑,你过去坐一坐,这里的活我来干。” 鹿幼白刚要说话,裴斯野就被人拽走了。 厨房门吱呀一声关上,鹿幼白对上鹿母那双阴沉的脸,“你怎么回事?女婿来了,当然是捧着点,不然你两个弟弟怎么安排工作?鼠目寸光,傻!” 鹿幼白更懵。 “什么工作?” “当然是让你女婿给你两个弟弟安排工作呀,他在军营不大不小是官儿,也不让他安排什么太好的工作,随随便便要个闲职好了。” “开什么玩笑?” 她瞬间急眼了,手里的豆角也不摘,直接甩到盆里。 “爹找裴斯野就是要谈这个?” “是啊?你这什么表情你不愿意?”鹿母急了,她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两个儿子,奈何两个儿子没什么出息,自从不上学就在家吊儿郎当,好容易凭着女儿的美貌攀上个好女婿,自然要女婿帮衬一下。 “这是愿意不愿意的事吗?裴斯野虽然有官职,但那是军队,军队岂是收容所,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你和我爹简直是胡闹!” 不等鹿幼白说深点,鹿母就不干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阿猫阿狗那可是你两个亲弟弟,你这个当姐姐的高嫁了,自己过上好日子了,就不想管弟弟了?我真是生了个白眼狼哟!” 其实在回门之前鹿幼白就做好鹿家胡搅蛮缠的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一来就给她道德绑架。 好,很好。 这么玩是吧? 真可惜道德只绑架的了有道德的人,而她鹿幼白别的没有,一百斤的体重有二百斤的反骨。 闹就闹个大的! “哎哟,妈你是不想让我活了呀,你以为我过的容易吗?你知道我是高嫁,身为我的亲妈不心疼我就算了,还想在我身上扒一层皮吗?你们在我结婚的时候为了彩礼的事情把我婆家都快得罪完了,我好不容易才安抚好你女婿,你们又想给我出幺蛾子了。” “你不容易,难道我容易吗?” “你要是想让我死就明说,我现在就一根绳子吊死在你面前,免得碍了你和我爹的眼,谁叫你们心中只有儿子没有女儿呢?” “我投胎成你家的女儿就不该活着,应该早早识趣的死去。” “有的人虽然活着,但她已经死了,这句话不就是妥妥的在形容你女儿我这悲催凄惨的一生吗?” 鹿幼白这么一表演,硬生生把鹿母给看呆了! 第20章 如果你们敢提,我就和他离婚! 好家伙,以前鹿幼白逆来顺受,这会嫁个人而已,居然敢和老娘叫板了? 鹿母精明的眼珠咕噜噜转了圈。 也不和鹿幼白计较,指着她说道:“你在这给我好好摘菜,一会儿我回来收拾你。” 说完鹿母擦了擦手去了堂屋。 堂屋内,鹿有明从油光锃亮的桌上抓起烟盒,从中抖出一颗朝向裴斯野。 “诺,来一颗?” 裴斯野坐在板凳上,松身鹤姿,气度不凡,和鹿家破破旧旧的堂屋格格不入,有一种突破次元壁的感觉。 他摆手,“不吸烟。” 双目直视人,带着晚辈的恭敬。 鹿有明嘿嘿一笑收回烟,眯眼看了眼裴斯野,“没想到你这么爷们的长相竟然不吸烟,我家那丫头有福气啦。” 这种特有的调侃,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一旁的鹿建国鹿建军连声附和,“是是,还是不抽烟的好,能省下不少钱。” 裴斯野不说话,一双犀利的眸洞若观火,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小心思。 鹿有明有小心思,但暂时也不表明,一边“吧嗒”“吧嗒”抽烟,一边绞尽脑汁的和裴斯野拉家常套近乎。 这时候裴母进来了,掏出十块钱递给鹿建军,招呼道:“建军,你和你姐夫去外面小卖部买点啤酒白酒饮料什么的回来,一会你二叔三叔过来喝酒,可不能失了礼数。” 又对裴斯野道:“女婿你也一块去,顺带也熟悉一下咱们村。” 鹿建军把钱往口袋一揣,一手还夹着燃着火星的烟卷,一手就去拽裴斯野。 拉拉扯扯的,裴斯野就没拒绝。 两人跨出破旧掉漆的蓝色大门,裴母狗狗祟祟的猫在门口,确定看不到两个人背影了,才冲厨房大吼一声。 “鹿幼白,你给老娘滚出来!” 鹿幼白手里的豆角一抖,人水灵灵的闪了出来。 两只拳头紧紧攥着,为即将到来的革命斗争而暗戳戳激动着。 来了来了,重男轻女的思想水灵灵走来了。 “出来了,什么事?” “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你嫁的好就不想管两个弟弟了,你当姐姐的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老爹老娘和两个弟弟受苦受难?” “不行,今天咱们把话放在这,你当姐姐的吃香的,那两个弟弟就得吃辣的!” 鹿母说的是唾沫横飞,大嗓门把堂屋里的鹿有明和鹿建国也吼了出来。 鹿有明乜鹿幼白一眼。 对鹿母道:“怎么了怎么了,大声小叫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小心街坊四邻都来看笑话!” 鹿母的委屈顿时有了出处,“他爹,你这闺女吃了秤砣铁了心,过上好日子不想管咱们了。” 鹿有明眼珠一瞪,“她敢!”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鹿幼白干脆的开杠,“听说你们想让裴斯野给建国建军找工作?” “我丑话说在前头,没门儿!” “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忤逆爹娘!” 鹿有明气的冲上前举起胳膊就要打人! 与此同时。 在村口小卖部,鹿建军正对老板娘开口:“来几瓶老白干,一突噜啤酒,再来一突噜北冰洋汽水,一共多少钱?” 小卖部老板娘斜一眼鹿建军,好奇的目光又落在裴斯野身上。 “建军,这就是你姐夫?小伙子长得真俊哎。” “一共是三十九块钱,是记账还是现金?” “这……” 鹿建军捂着口袋里的十块钱顿时觉得窘迫起来。 裴斯野见状从裤子口袋掏出五十块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脸都笑出花来,“来,我帮你找零。” 听言鹿建军却是眼珠子一转,把啤酒和汽水递给裴斯野,道:“姐夫你先拿着这些回家,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东西要买,一会我回去找你。” “您还记得回家的路吧?” 那鸡贼的模样显然是要将剩下的零钱据为己用。 裴斯野心中门儿清,对鹿家的印象不自觉又恶劣积分,面上却不动声色“嗯”了一声提着啤酒和汽水离开。 见人离开老板娘“切”了声,嗔笑,“建军你小心眼可真多,你姐夫和姐姐刚结婚,你占他便宜就不怕日后你姐姐过的不好?” “你姐夫看着脾气可不好。” “你瞅那眼神犀利的,若不是生着一张好脸,不知道能吓退多少人。” “她日子过的好不好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自己现在过的很不好。” “诺,老板娘给我来盒贵价的烟。” 老板娘,“你小子,心可真黑。” “不黑怎么能过好日子,再说了,他娶了我姐姐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姐夫,可怜咯……” 在小卖部的转角,裴斯野将两人对话听了个清晰,一张俊美的脸上瞳仁肉眼可见的沉下来。 再联想鹿幼白对他的抵触,修长如玉的手指蓦地收拢成拳头,漂亮的俊目漾开风暴。 鹿幼白果然是个骗婚骗钱的小骗子。 裹挟通身怒气回到鹿家门口,隔着院墙都能清晰听到里面传来的争吵。 鹿幼白软糯娇甜的嗓音格外清脆,“我告诉你们,休想——” “我绝不会同意这件事,如果你们敢提,我这就和裴斯野离婚!” “离婚”! 这两个字眼就像惊雷在裴斯野心中划过。 心脏像被大手重重的攥紧,锥心的刺痛。 修长的指骨蓦地捏紧手中拴啤酒和汽水的绳。 “你敢!” “我们为什么把你嫁给他,不就是图他家里有钱能帮衬帮衬你两个弟弟?” “你这个当姐姐的,要是不帮衬家里,我们要你有什么用?” 鹿母说的唾沫横飞,一张脸上满是愤怒。 鹿有明也怒目圆睁,“要知道你是这样的白眼狼,当初生你的时候就该把你溺死在尿桶里!” 鹿幼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知道鹿家重男轻女没想到根本没把女儿当成人看,根本是看成给弟弟牺牲奉献的工具和畜生。 “你们还是我亲爸亲妈吗?你们心里只有两个弟弟,就从来没想过我这个女儿吗?” “我才刚刚和裴斯野结婚,你们就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是想把我往死里逼吗?” 第21章 大哥,你黛玉上身吗? 鹿父和鹿母无动于衷。 大弟鹿建国冷眼旁观,“姐姐,你真的要袖手旁观,不管我和二弟的死活吗?” 鹿幼白简直气笑了。 “难道不是你们不顾我死活吗?” “好,你们铁了心要害我是吧,我现在就去跟裴斯野提离婚!” 门外。 裴斯野只觉得心像被一股巨力撕成了两半,听着鹿幼白为小家争取的话没生出半分庆幸,反而觉得这是一出演给自己看的戏。 鹿幼白脚步声朝大门口而来的时候,手中的啤酒和汽水瓶撂在地上,人转身闪到了墙角后。 鹿幼白气的冒火,冲到门口看到啤酒和汽水“咦”了声,瞬间朝着四周张望。 一股莫名的恐慌抓住心脏,忍不住喊了声。 “裴斯野——” “裴斯野你在吗?” 裴斯野脚掌微动,在鹿幼白看过来之前移到鹿家房子后面。 院子里的鹿母闻声色变,冲出院子抓着鹿幼白质问,“什么?” 低头看到啤酒和汽水,脸色黑成了墨水,“女婿刚才在这听到咱们吵架?” “对!” 鹿幼白现在是破罐破摔,干脆和鹿母撕破脸皮,“你说的对,你们刚才不是指使他去买啤酒吗?现在啤酒在这人不见了,不是听到了是什么?” “你们就作吧!就算我不跟裴斯野提离婚,他迟早也得和我离婚!” 这句话不但把鹿母吓坏,鹿父和鹿建国也脸色铁青。 “怎么办啊,他爹?” 鹿母六神无主的问。 鹿有明阴沉着脸,吧嗒了口烟卷儿,怒不可遏的吐出几个字,“找人啊!” 这句让鹿母一震,慌张的就要去找。 鹿幼白冷冷看着这一幕,道:“你们要是还想要这个女婿的话,最好把你们的小九九给我咽进肚子里,今天谁要是提这件事,就别怪我和你们撕破脸!” 撂下这句鹿幼白转身就走。 而身后很快馋来鹿有明反应过来的怒吼声以及被气的呼呼的喘息声。 “死丫头片子,你果真是胆子大了!” “看我不打断你的两条腿!” 鹿建国在一旁假惺惺的劝,“爸,别跟她生气……” …… 鹿幼白充耳不闻,直接小跑起来。 耳畔呼呼的风声中,满脑子只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找到裴斯野好好的和他解释清楚。 他现在可是金主大人,她还指望在军区大院赚第一桶金呢,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 与此同时,裴斯野从鹿家房子后面穿梭在南水村的大街小巷,在浓重的失落中开始反思这段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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