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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二日,门房送进几个礼盒,打开一看,是银楼打的新头面,是我向来喜欢的合欢花的样式。 送进来的下人说:“这是镇南侯派人送过来的,说是送给小姐的。” 接连几日,首饰,绸缎,玉器,都陆续送进侯府,我烦不胜烦,派了嬷嬷将礼盒装了马车,一次给镇南侯府送了回去,并传了话:“我们小姐快要嫁人了,衣服首饰都有未来夫婿操办,就不劳侯爷费心了。” 如笙也不依不饶:“侯爷,当初我为了你名节尽毁,为了你得罪了全府被逐出家门,如今你却上赶着送礼物给如笙,你是不是后悔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不能生养,所以后悔没娶妹妹。” “我为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能这般背叛我,背着我去勾搭如茵。” “你说过只娶我一人的,结果你不但娶了宋玉茹,你还想娶如茵,你将我置于何地!” 宋玉茹听说后,第二日对着如笙冷嘲热讽:“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妾罢了,还敢争风吃醋。” 如笙气红了脸,一把将她推开:“你又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生育工具罢了,你以为侯爷喜欢你?他看着你都想吐,痴肥如猪,长得丑,带出去都嫌你丢人。” “如果不是你父亲最近升了官,他都想休了你。你等着吧,等你生下孩子,你看他还碰不碰你。” 宋玉茹被推倒在地,又听了如笙的话,又气又急又痛,动了胎气,提前发动了。 侯府顿时乱成了一片。 稳婆进府一看宋玉茹的肚子,只摇头摆手:“这么大的肚子,老身接生不了,我怕出事担待不起,快去请春和堂的大夫吧!” 如笙尖叫道:“大夫是男的,怎么能给夫人接生,你赶紧给夫人接生。” 贺远舟在办公差,不在府里,老夫人又去了寺里烧香,整个镇南侯府,只有如笙做主,她凭着侯爷的宠爱,在管事眼里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她不让人去请大夫,只请稳婆,说大夫是外男不许人给夫人接生。 宋玉茹痛得撕心裂肺,可是稳婆束手无策:“胎儿太大了,胎位也不正,怎么会让孕妇吃那么多,都肥成什么样了,这怎么生啊。” 阮如笙将下人赶出了屋里,自己进去,看着快昏迷的宋玉茹,低声道:“侯爷吩咐过,如果不行就保小,这可是侯爷的子嗣,你们懂得要如何做。” “不行,就剪开肚子,把孩子抱出来。” 稳婆冷汗涟涟,跪在地上:“娘子饶命啊,我们稳婆做不了这个,还是叫大夫吧!” 说完,连自己的包袱都不要了,转头向外跑去。 宋玉茹疼得快晕过去,听到了阮如笙的话,知道性命攸关,厉声道:“你敢害我?” “等侯爷回来,必不放过你!” 阮如笙拿着把剪刀走上前来:“等侯爷回来你都死了,怎么让他不放过我呢?” “侯爷在乎的是子嗣,你放心,你死了,你的孩子我会视如亲生的,到时候他只认得我是他的母亲。” “你只要安安静静地躺着,等我把你肚子剪开把孩子抱出来。” 宋玉茹想大声呼救,却被如笙捂住嘴,她手中的剪刀直接划破了宋玉茹的肚子,一声锐利的尖叫引得外面人的注意。 门一下被踢开,是贺远舟赶了回来。 阮如笙被一脚踢开,直直撞到墙上吐了一口血。 “贱人,你在干什么?” “大夫,快救人啊。” 可是孩子实在太大,又拖得太久,宋玉茹没有救回来,最后孩子是活生生从肚子里生剖出来的。 “侯爷,夫人已经死了,小公子还活着。”大夫叹着气,摇着头离开了。 贺远舟看着一屋子的血,还有满屋的血腥味,几乎要疯了,他一把掐着阮如笙将她拖起来:“你这毒妇,为何要杀玉茹。” 阮如笙笑了,半癫狂地说:“贺郎,我不能生养,如今她为我们生了一个孩子,这不是正好吗?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孩子会叫我母亲啊。” “到时候,我把你的妾室都发卖了,侯府就只有我们俩了,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贺远舟一把将她推倒:“你这疯子,疯子,谁会和你这种疯妇在一起!” “来人,将她押到官府去,由官府定夺。” 阮如笙拼命挣扎:“你不能送我去官府,我是你名媒正娶的妻室,我是正室,我是镇南侯夫人,你们谁敢动我?” 然后马上被人堵上嘴,押着送去了官衙。 阮如笙因为谋害镇南侯夫人,被判秋后问斩。 她哀求说想在临死前见贺远舟一面,贺远舟去了大牢见她。 她紧紧抓着贺远舟的衣袖哀求:“贺郎救我!” 贺远舟轻轻扯开她的手:“你已被判秋后问斩,谁也救不了你,我马上会再娶一房妻子,以后也不会再来探你,你不必再叫人传讯了。” 他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纸来:“这是休书,从今往后,你不再是镇南侯府的人,我们再无瓜葛。” 阮如笙愣住了,看着休书:“你居然要休了我?” 贺远舟:“我们侯府不能留你这种毒如蛇蝎之人。” 阮如笙大笑起来,越笑越疯狂,突然拔下头上的发簪,冲着贺远舟的颈项直接插了进去,血从颈项喷出来。 等狱卒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两人都已气绝而亡,一个在牢里,一个在牢外,血流了一地。 我得知这消息时,正好是出嫁的那一日。 母亲说赵姨娘已经疯了,便着人送去家庙,了却残生。 我看着窗外吹落的柳絮,又是一年春天到了,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 动物园饲养员丈夫,失误将老虎放出。 导致游客在长达三十分钟的折磨中活活痛死。 他却私自离岗、带着小三在外逍遥。 事后,丈夫甩过一张免责证明。 逼迫我承认是游客无视警告,与他无关。 我这才明白,他以为被咬死的游客是我妈。 我接过免责声明,淡然一笑。 “我签当然没问题,可是死者的儿子同意吗?” 1 “赶紧签了,你我都没有麻烦!” 陈辞安神色淡漠,将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 我疑惑的瞥了一眼文件内容,顿时眉头一皱。 “免责证明,为什么让我签?” 老虎杀人的事情我也是刚得知,还没有听到具体的经过,他便跟疯子一样找过来。 “少给我装蒜,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演戏!” 陈辞安满脸不耐和烦躁,手指在空白处用力敲击。 “在这里把你名字写上,剩下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一旁,江诗涵晃了晃陈辞安的手臂,适时开口。 “好啦,苏婉鱼姐姐也是太过悲伤,你要理解一下。” 说完,她笑着看向我,娇滴滴道:“这件事情是个意外,老虎破笼而出怪不了任何人。” “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振作起来啊。” 我脸上浮现一抹大大的问号。 奇怪地望着面前一唱一和的二人。 老虎杀人,死者又不是我的亲属,要我振作干什么? 而且,最应该难过的。 不应该是陈辞安吗? “这免责证明……” 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陈辞安彻底失去耐心。 他用力一脚踹在桌子上。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签,还是不签?” 我眉头蹙得更深了,却还是接过那张免责证明。 见状,陈辞安满意的哼了一声。 手臂搂过江诗涵的腰肢,大摇大摆往外走。 我叫住他,“先别走,今天是我们约定离婚的日子。” 快到门口时,他脚步忽然一顿,扭过头。 “差点忘了,走走走,赶紧去离婚,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说着,他亲昵的刮了刮江诗涵的鼻子。 “和她离完婚,咱俩第一时间领证!” 江诗涵眼睛亮晶晶的,满面羞涩的将脑袋埋在陈辞安怀里。 嘴里糯叽叽嘀咕,“可是,阿姨才刚刚离世,这样不太好吧?” 我也满脸鄙夷的望着陈辞安,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冷漠的儿子。 “她妈死了,关我什么事?” 下一秒,陈辞安想到了什么。 满脸厌恶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那个老东西,什么时候死不好,非得挑这几天,临死了还要恶心我!” 说着,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你妈的葬礼自己处理吧,我看那老东西不顺眼,就不去了。” 什么? 我一愣,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可反应过来时,陈辞安已经带着他的小三离开。 我连忙看向手边那份免责证明。 游客沈某,无视动物园警告,擅自闯进动物生活区,遭受撕咬致死,园区并无责任且家属同意…… 下面还附上一张照片,满地血肉,身体破碎严重到无法辨别身份。 看起来有些渗人。 我反复读了好几遍,越发觉得奇怪。 陈辞安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妈? 要知道,今天动物园回馈员工,只允许家属参观。 并不对外开放。 唯一的一名游客是沈红燕。 陈辞安的亲妈。 2 想到江诗涵脸上那股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连忙跑去查看动物园里面的监控。 画面里,陈辞安神色阴沉,骂骂咧咧走向兽笼。 “老不死的,当个破领导了不起,请个假都不让!” “等老子有钱了,非得让你跪在我面前不可。” 他站在监控面前肆无忌惮骂了好几分钟。 然后晃晃悠悠打开笼子,开始清扫里面的粪便和垃圾。 下一秒,一身粉裙的江诗涵突然出现在画面一角。 她撅着嘴巴看向陈辞安。 “快点弄,一会电影就开演了。” 陈辞安抬头看向她,忽然咧嘴一笑,勾了勾手指。 “别不开心,想不想一下摸老虎的屁股?” 闻言,江诗涵缩了缩脖子,满脸惧怕地摇摇头,“不行,我害怕……” “怕什么,老子在这里,它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着,他用力拍了拍老虎的屁股,满脸得意。 “你瞧瞧,没有我今晚它都得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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